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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不具_分节阅读_第57节
小说作者:勖力   小说类别:言情小说   内容大小:359 KB   上传时间:2025-10-15 18:55:27

  可是宗墀似乎根本不想轻易揭过去,他站在路灯下,光把他的脸庞阴阳割成两片,一片昏,一片晓。他这些日子连轴转,那晚去找她的时候,已经喝得昏昏然,她和他打岔,他很难再坚定什么。他只恨他喝多了,连她站在他面前撒谎都没看穿,她那晚就在他面前要买烟的,只差一秒。

  宗墀从风衣外套里拿出一份新续约的租赁合同协议,是她现住的房东宋小姐拟定的,协议里有一项烟草税。

  那是宋小姐回国的那趟,偶然发现贺医生居然抽烟,她打趣贺东篱,在我房子里抽烟需要增补租赁税费的哦。贺东篱满不介怀,问宋小姐要加多少?

  宋小姐意外,不能戒掉么?

  贺医生缓缓道,有点难。

  实则,这是个玩笑,但是宋小姐还是要贺医生每个月多加一块钱,这一块钱是对贺医生明知故犯的小小惩戒。无论如何,她还是不希望这么漂亮高知的女生沾烟草,一点都不酷,且那么味,还伤身体,明明百害无一利的东西。

  贺东篱借着光,看清这份新续约的租赁合同,这又是一笔他在她身边的安插。

  才使得她的秘密而破绽。

  此刻,他站在她面前,咄咄逼人道:“阿篱,告诉我,为什么会抽烟,我想知道,烟盒上的那天怎么了,你很难过,得多难过难熬,你才会去碰这些东西。这明明是你失去你爸爸的阴影,是你对我屡教不改的厌恶,为什么会这样?”

  贺东篱讨厌他一下子这么多的为什么!她湿润着眼,固执的缄默着。

  宗墀把手里的协议书揉成团,仿佛还不够,他又重新展开,撕成个粉碎,仅仅因为这上头附着了条他不能接受的条款税项。

  她不肯说,那么宗墀说些他之前难启口的。“我三年前回来过,我知道你知道的,不然你今晚不会出现在那里。我直到今晚都不敢问你,为什么不去,贺东篱你为什么要那么狠心地不去!可是我现在知道了,是因为我妈那笔钱,对不对!那三天我把能想的都想过了,是我太狂妄,是我对你太呼之则来,是我觉得我明明那么爱你,你为什么动不动想逃……我那些年一直觉得你不爱我,你好像谁都不爱,你对床上那些事也是我逼迫你的,阿篱,我不知道拿你怎么办,跟失去你比起来,我宁愿你不爱我。可是你妈告诉我,你梦里想过有了我的孩子,你留着我们初见时用的手机,你……他妈为什么要去抽哪门子烟啊!贺东篱,为什么要这样!”

  宗墀说着,红了眼,他告诉她,“你知道我前脚收到这个邮件,后脚你妈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这个女儿就是为我生的,她也是没办法了。我什么感受么,阿篱,我惊得一身汗。我只想着去医院找你,等你,这是我跟你说过的杀手锏,如果那一回你没肯赴约,那这杀手锏是不是还有效。我不管,我说过,跟你比起来,脸算个什么东西!阿篱,我三年前回来找你,也是因为我难受到熬不下去了,你留在我身边最后一点念想都没有了,伯恩山,你最爱的伯恩山死掉了……”

  话音才落,贺东篱一下子应激地,狠狠推了把宗墀。

  他不管不顾继续道:“我回来把他火化了。遣散了那里别墅的人,不是因为你喜欢他,我不会这么精心养护他那么久,他偏偏死了、”

  “不要说了。”贺东篱呵斥他。

  宗墀就是不听她的话,“你那么喜欢伯恩山,可是你和我分手后,你一眼再没看过他,我和他都是被你抛弃了的。”

  “贺东篱,我等了你三天两夜,我赶赴机场的时候,偏偏遇到了谭政瑨,我那时候明明恨死你了,可是听到谭二哥和你同行,落地后,我依旧没出息打了个电话给他,希望他能借着人脉多关照关照你。我恨你恨到发誓再也不会落地有你的城市了,我把你送我的伯恩山生肖牌都已经熔掉了,又后悔了,我想着你喜欢珍珠,那一对珍珠原本是想送给你的,最后叫工匠做成了一对袖扣。我说过,这是世上绝无仅有的一对。即便你不愿意再和我一起了,它们也得一辈子绑在一起。”

  即便已经猜得大不离的事实,从他口里亲口证实了,贺东篱依旧心如刀绞。陪着他们一起长大的狗死掉了,她曾经即便迷信也要跪拜祈求回来的保护牌被熔掉了,宗墀过来要抱她的时候,她抗拒地朝他胸膛砸了好几下,然而炙热的胸膛像山一样地难撼动,他欺身过来,热络滚烫地拥抱住了她,脸颊挨到她的一滴泪,顷刻间沸腾至无。

  寒风凛冽里,滚烫的人拥住人,也要扪住心,他不忘他央求的那笔交易,“西西,答应我,把那幅画买下来,好不好?”

  “……”

  “我们重新开始,我想陪着你,不要再抽烟了,再难过也不要,好不好?”

  “不好,你不是那些年怎么说也戒不掉么,我就是想试试这里头有什么魔力,现在我知道了。”

  宗墀死死拥住她,声音在她脸颊边,熨帖发烫,“什么魔力?”

  “狗改不了吃屎的魔力。”她咒骂道。

  宗墀不无气馁地笑了笑,他一向做事总有个B计划,就像那幅画,原本他计划是冬天来找她,因为邹衍的事,他才打乱且提前了。眼下,听她这样不肯协商的口吻,他干脆顺应她,加入她。

  松开环抱,牵起她的手,说去买东西,下一秒,他理所应当道:“我还没有见过你抽烟的样子,既然戒不掉,那我就陪你。”

  宗墀原本是想陪她走一会儿,陪她去吃东西,把这些年欠下的陪伴时光都补给她。可是眼下,她分明没有约会的打算。那不如回去吧,他想亲眼看看她如何抽烟的,他甚至恶劣地觉得,他们光站在这,她不会把最后那点心里话掏给他的。

  于是,宗墀便拖着她,上了他的车,阖上门重新发动引擎的时候,他冲她道:“我们去买烟。”

  车子开到他酒店附近的一间便利店,他拉着她一同下了车,贺东篱光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就知道他此刻有多逞强,她想叫他不要发疯了,两个人拉拉扯扯到了便利店门口,贺东篱才正色打了他一下,“你不是说你的肖像永不会被媒体曝光的么,那为什么和那个姓窦的喝酒的照片会流出来,邹衍说了,那个姓窦的有短捏在冯小姐手里,什么你心知肚明,宗墀,你和瘾君子来往过密,你们宗家的气数也到头了,你喝死过去也是活该!”

  宗墀就这样烧得低迷,回头看迎着光的人,笑了下,稍稍弯腰在她目光最近的地方问她,“林教瑜从前说的双保险还算数么?”

  她说过的,他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玩,就不要碰她了。“只是应酬,为邹衍那事多少欠窦家一个人情,碍于教瑜的面子,也得应付一下。他和那姓窦的走得近,前天晚上也是他俩一道过夜了,我喝醉了,半道就被教瑜叉回来了。不信,你问他!”

  宗墀说着,想起什么,嗯一声,就掏出手机给林教瑜打了过去,他发作得太快,贺东篱想拦也拦不住,他一只手格住她要来抢的手,一只手开着扬声器,举得高高的,待到林教瑜那头接通了,当年的传话隔空再现了,宗墀警醒林教瑜,“和那个窦雨侬别玩了,听见没,你和那家伙挨得近,害我征信都跟着影响,阿篱怕他怂恿你,再哪天带坏了我。”

  林教瑜那头有冲马桶的动静和阖上腰带的声响,朝宗墀骂骂咧咧,“我去你大爷的,我他妈今天听他们念一天经,还得听你们念是不是,啊,把电话给她,她不是没空的么,怎么一掉头又凑一块去了。我说的吧,宗少爷一上报,准有人坐不住。阿篱,我奉劝你,不要轻易心软,他这些年精准打击媒体,你警醒点,没准封口了媒体多少花边新闻没得上!”

  宗墀朝那头骂回去,“放你的狗臭屁,你抓紧把我的照片撤下来。”

  “撤你个鸡*,就是你丫的搞得苦肉计,别装了。”说完,林教瑜就掐掉了。

  留宗墀在这头被摆了一道的气急,他与眼前人面面相觑,最后无计可施地自证,“我没有,我回来就倒了,昨天一天,今天一天,有唐姨和医生给我证明。”

  贺东篱什么都没说,他反而说得更厉害了,“我记得我喝醉的时候问你追溯期什么的,你没有理我,最后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再醒来我就在自己床上,已经在打点滴了,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补救办法就是信里说的那样,我等着你给我一通电话,骂我或者干脆叫我把画拿回头,怎么着都行,偏偏你都没有理我。”

  “画有那么重要么?”贺东篱悄然问出声。

  宗墀愣了下,像电流干扰的掉帧,片刻,正色道:“重要,一是你喜欢;二是,没有它,我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

  “我给过我你开口的机会,没有画的时候。”

  宗墀澄明且脆弱地站在她眼前,逼得她无法专心地狠下心,“我两次问你谭师兄的事,你都避而不答。”

  “是,那是因为谭政瑨是我小时候我妈替我找的一门干亲,我那时候身体弱,我妈宁愿相信这样的偏方。后来她去新加坡,与谭家没什么来往。我为你的事才和谭二哥恢复来往的,不想跟你说,是因为得牵带出我妈,那会儿跟她赌气,我也知道香港绑架那次,你受了她的气却没有告诉我,是不是?”

  贺东篱一时湮灭在那里。片刻,宗墀过来拉她的手,他用行动来代替言语,说一千抵不上做一件。她今天失联的根本原因还是以为他会回新加坡去。宗墀只想告诉她,她需要他的时候,他哪怕在万米高空之上,也会想着盘旋下来的。

  他领着她进了便利店,买了包一样的万宝路,还有一样东西,他问过她的,能不能提前买。

  眼下,他觉得已经不是提前,是必须。

  他当着贺东篱的面拿下一盒安全套的时候,贺东篱一时只想先行离开,然而被他牢牢抓着手,她只得打击他几句,“你买烟是假的。”

  “嗯,那你告诉我10月17号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那天买的烟,怕开封太久过了期限,写一个提醒自己。”

  “哦,你没说实话,那我继续买了。”

  “宗墀,你个变态,你死掉别拉上我。”

  “我忘了告诉你了,我确实有项遗嘱你是唯一受益人。”

  贺东篱这才彻底发作起来,她拿手里的包狠狠砸了他一下,宗墀拖着她的手往收银台去,一面知会结账一面回头安抚面色凝聚的人,“怕什么呢,得我出意外啊,我好好活着,你又拿不到钱,我出事了,别和钱过不去,听见没。当年我妈给你钱也该这个态度,她给了你就要,反正她那混账儿子你也不要了,和她较这个劲干嘛呢。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啊,她又不是王母娘娘,是的话,也不会那些年眼泪拌着饭吃了。”

  最后一句大概说动了女人天生的柔弱心肠,贺东篱一下子那气鼓鼓的眼眸就黯淡了下去。宗墀想都没想地伸手去,扶住她下巴,贴了下她嘴唇,扫码收银的小哥近乎石化般地捏着个扫码枪,亲吻的人,很快撤回头,配合着付了款。

  随即,他们重新回到车上,没几步路,车子开回酒店大门处。宗墀拉着贺东篱下车,车钥匙交给迎宾处帮忙泊车。

  他带她回楼上房间,贺东篱几番心理建设,直到听到那道门咬上门舌的时候,她退无可退地想拿出底牌跟他商议,“宗墀,我告诉你10月17号怎么了,你给我躺回去吃药睡觉好不好。”

  “不好。你别告诉我了,因为我待会马上就知道了。”

  贺东篱讨厌他这副嘴脸,才要骂他不要脸的,他拿出火机来,替她剥开了烟盒,磕出一根来,一副猎奇的口吻催促她,“点火,抽给我看看。我看看到底抽了多少根,有多熟练。”

  她把那根烟抽出来,揪成好几段,烟丝沾在手上,急急两手拍拍甩开。

  宗墀看着直乐,再磕一根出来,且极为耐性地提醒她,“你尽管揪,揪完这包,我叫人再去买。”

  “你这是求复合的态度么,你把我送你的生肖牌熔了,我都没有怪你呢!”

  “真金就是真金,它熔了也是真金。贺东篱,谁让你当初选硬通货送给我的。还有,别想转移话题,撒娇无效。”

  “你想得美,我才不会跟你撒娇!”

  宗墀面上摆出些许的不开心,她吝啬,他一点不会。几步走到她跟前,把她手里的包摘扔掉,打个样给她听,“是么,可是我很想听你撒娇啊,你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我都忘了你撒娇什么样了,我给你两条路,阿篱,要么抽烟给我看,要么撒娇给我听。”

  贺东篱气得一时只能出气,没一会儿已经逼得一鼻子汗。

  宗墀自顾自点燃一根烟,他说不撒娇,那就抽给他看看,他实在想不到她抽烟什么样。

  贺东篱当真被他气着了,抽走他指缝里的烟,放到唇边,静静地闷吸了口,再悉数全吐到宗墀脸上。

  有人就是这顷刻间崩坏的。她越熟练,越刺激他的怒不可遏。有种全天下人都能犯的错,就是她不准犯的专制。宗墀由着几息烟钻进他的肺腑里去,他静默地端详着她,贺东篱气鼓鼓地看着对面人,她才要解释她抽烟的契机的……

  宗墀一把夺走了她手里的烟,叼在自己唇上。转身拿了什么,再扭头来,几乎把她打横般地抱起来,朝里去。

  她人被摔到床上时,贺东篱的脸都没来得及回头朝神经病的人骂回去,意外地在他床上发现了只邦尼兔玩偶。

  颜色与品牌都和她买的那只一模一样,她抓起那只兔子,递到半空中质问他,“这是、我送给谭师兄女儿的那只?”

  “是。被我拿过来了,且她身上有我的味道,我指的是……”

  贺东篱气得朝他脸上砸过去,“宗墀你这个变态,那是我送给小朋友的,你拿来、”她都说不出口,“你这个神经病!”

  宗墀扬手正好接住了兔子,他一只手给她摆到她脸颊边,居高处端详着。一只手上夹着烟,就这样单膝跪在了她两膝间。

  他再把烟递到她唇上去的时候,她死活不肯,左右摆着头,他冷冷的声音,祈求的口吻,气息喷到她脸上热到不像话,“再吸一口我看看。”

  “宗墀,我生气了!”

  “我也生气了,阿篱,你必须说点话来软和我,不然我不保证我不会像弄兔子一样,弄到你脸上!”

  贺东篱还在生气他神经病地把她送给孩子的兔子拿来……他再说这样下流的话,她才要推开他的,宗墀扔掉那支烟,腾出两只手来捧住她的脸,径直咬住了她的唇。

  截断了她一切与外交谈的法门。

  贺东篱呜咽了声,拿手拍了拍床上,用以示意,然而举手无效。宗墀一把给她摁回头,他的唇舌比气息又烫了点。

  烫得贺东篱都跟着晕陶陶了,四片唇相交着,她很难不心软,又很难再说违心话,只担心着他热度,只能缓兵之计,托住他的下巴,气息扑缠着,她朝他,“等你退烧再说。”

  宗墀觉得她说这话简直比宣布他手术失败还残忍,他能忍一回,不能忍第二回。于是不急着解脱自己,而是袒露她,他顶明白,无论从前多少次,她的衣服总能牢牢蔽体她的精神。一点点一两件,他唯有这样,解脱诱导,示弱祈求,从她唇舌一路朝她的心脏去,看着她颤栗、吟哦到濡湿。

  宗墀拿手指拈取,目光流连,再要低头去的时候,有人闹起意见,她不无促狭地夹住了他,宗墀免不得地笑了声,欲念随手去,问她怎么了,不好意思。

  贺东篱拿那只兔子掩耳盗铃地蒙住眼,这引得宗墀的念头烧得更炽。

  他一面喊着她的名字,一面求着她点头。贺东篱恨他这样箭在弦上还假意的君子,从前是勒令的我要你,现在不过是倒装了点,西西,给我好不好。

  她拿那只兔子朝他脸上掼,宗墀笑着另一只手往她上面的嘴巴里放。她咬他正合他意,她不亲口点头,他便无限拖长这样的游戏。

  贺东篱骂他混蛋,宗墀反而低声地扮羸弱,“不是你担心我的身体的么,阿篱,我也怕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是的,贺东篱多余她的善心,有人即便起着烧,他依旧杀气腾腾的,只是熬红了些眼。

  他再多叩入一指的时候,贺东篱经不住地眉间起了情绪,她第三回被问到给不给的话时,贺东篱忽地扽住宗墀的手狠狠咬了口,咬到他眉间跟着她吃痛起来,他却没有求着她松口,而是被情欲操控着一张脸,听清了怀里人的一截话:“10月17号与你无关,但是那天我们收了一个病人,地方转院过来的,头皮撕脱伤,地方医院保存头皮的方法没有问题,但是伤情太重,来得太迟,不具备再植的条件了。病人才四十岁不到的女性,我下班的时候特别沮丧,到小卖部买了包烟。那天不是我第一次抽,但确实我最难过的,小池,原来不是我每次认认真真不离开岗位就能救每一个人的。这几年我最怕的就是头皮撕脱伤,一出现这个伤情,你的名字就会跳出来。那年你回来找我,我看到花和卡片了,可是我要和老师去隔壁市驰援重大车祸,其中一台头皮撕脱伤,术中我因为你而分心了,被老师狠狠批评了通。等我回来安排好了,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走了……”

  宗墀没等到她把话讲完,几乎是听到她喊他小池时,情欲已经攒到了一个极值,手一松脱,从那山顶上,洒泼下来的每一粒齑粉几乎都可以轻易摧毁一件无坚不摧的铠甲。

  他目光崩溃成好几截,却尤为地彻底,坚决。

  直到他听清怀里人的喟叹时,他才慢了好几拍地回神过来,他紧紧抱着她,拥护且亲吻,来不及去感悟这份灭顶的快感,他只想和她最亲密地挨一块,如果不能血缘相连,那就身体,唯有这样的方式,他才能和她心脏长在一块去。让她去感受,他在这,西西,对不起,我才听到……

  冲动与想念支配着人逃离樊笼与烦忧,因着宗墀的低烧,四体的缠绵仿佛更深更热了,贺东篱依偎在一片火炉里,没多会儿,她已经被蒸腾地眉眼酸涩。

  她想要从火炉里爬出来透口气的,迎面撞上了一双少年眼,他和初见那天看向贺东篱时没二样。依偎过来,眉眼也要将息在她眉眼里去一般的,索求、取悦,他不肯她闭上眼,用那野兽冲笼的力道捣得贺东篱无法全乎地说一句话,摧毁了她所有的意志,随着眼角流淌出不可遏的生理泪水。

  她求他停一下,换来的是新一轮的重头开始。他眼里口里到心里,满满的不够,一时间,不知餍足又满心想她快乐,贺东篱几乎无意识地喊了他一声,“小池……”

  是心声,也是求情。

  被掣肘到的人,吻去她发昏发晕而掉的泪,随即抄着她的腿窝将她抱坐起来,由着她在上,他一只手臂箍住她,一只手去扫她脸上的湿痕,目光依连、相拥汲取。他出了一身汗,难平息的声音赤忱答道:“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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