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昭垂眸看着那截结实遒劲的手臂,脸色有点一言难尽。
也不具体问问是什么药剂。
江言初的某种属性是不是有点严重?
见楼昭迟迟不将药剂注射进他的身体里,江言初紧张又失望地攥了攥手指,“不能给我打吗?”
楼昭挑起眼皮扫了眼江言初,笑道,“当然能,只给你打。”
江言初眸底钻出星点火花,“这是我的专属吗?”
楼昭点头,又是诱骗的语气,“当然,你的专属。”
她单手顶开针帽,露出尖锐折射出森森白光的针头。
目光落在针头上,楼昭推动推杆,无色透明液体从针头处射出,她捏过江言初的手臂。
针头扎入冷白肌肤内。
江言初能清晰地感受到冰冷的液体正缓缓地流入自己的身体血肉里,喉头滚动,额角青筋兴奋地跳了跳。
液体全部注射进去,楼昭抽出,将针筒随意地丢进了垃圾桶里面,一抬眸便对上了江言初那双黑亮亢奋的眸子。
那一刻,楼昭起了恶趣味的逗弄心理。
她伸手摸向江言初的脸庞,温柔地抚摸着。
江言初几乎要溺死在她指尖下,攥过她的手指,想要她抚摸更多更深。
“昨天上我的时候舒服吗?”楼昭突然问。
江言初点头,脸庞浮现红晕,他垂下长睫,似乎是害羞了。
小幅度地点点头,低声道,“舒服,很舒服……”
“舒服就好,这毕竟是你最后一次能上我了。”
江言初骤然抬眸,从暧昧旖旎的氛围内惊醒过来,“昭昭你……什么意思?”
楼昭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江言初的这副反应,她上半身前倾贴近他的耳边,语气有多温柔,言语就有多残忍。
“刚才给你注射的药剂,是让你这辈子都y不起来的。”
江言初呼吸一紧,眼睛微微睁大,“我不信。”
楼昭指尖顺着江言初的胸膛缓缓往下滑动,最终停在了一个位置上,点了点,语气不似在开玩笑。
“你难道就没感觉到你这里热热的吗?它起效果了。”
江言初要被吓哭了。
是已经被吓哭了,眼圈迅速地泛起湿润的薄红。
现在好了,他不行了,离昭昭更远了一步。
第202章 有病
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这句话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楼昭发痒的舌尖蹭过牙齿,眸中兴味渐浓郁,葱白纤细的手指挑起江言初的下巴,继而补刀道,
“y不起来也没关系,我x瘾发作的时候,可以去找y得起来的男人……”
江言初的眼神骤变,变得阴冷诡森。
尾音还荡在空气中,楼昭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掀翻。
整个人都倒在了沙发上,乌黑长卷发披散开来。
江言初压在她身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扼住那截纤细的脖颈,占有欲极强。
语气冰冷阴森,“不许找别的男人。”
“谁叫你y不起来。”
楼昭嗓音散漫,“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
“我不用那儿也可以让你爽。”
说着,江言初敛下眼皮,干燥指尖勾上楼昭的裤子边缘,往下一扯。
似乎是想证明自己有用,江言初的动作带了几分急切。
毛毛躁躁的。
凉意瞬间袭来,楼昭拧眉,屈起腿往前狠狠地顶向江言初。
江言初预判了她的动作,先一步截住了,他满脑子都是要证明自己,“昭昭,我真的可以的。”
楼昭:“……”
要不你低头看看你那儿呢?
那药液顺着手臂流到脑子里,把脑子搞坏了?
他指尖落在她最娇嫩的肌肤上,楼昭眉心敛得更紧了,挣扎扭动着,嗓音冷了几分,“从我身上滚下去。”
江言初用长腿压住她乱动的双腿,以及扣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头顶。
男生与女生之间的力气生来便悬殊,楼昭根本挣扎不开。
眼看着他更加过分,楼昭忙开口道,“我还没吃饭。”
江言初的动作倏地顿住,没再继续,而是替她拉上裤子,将人从沙发上拉起来,“先吃饭。”
固执道,“吃完饭,我再证明。”
楼昭:“……”有病。
“我去做饭。”江言初走去厨房。
大概二十分钟后,饭菜盛好在餐桌上。
楼昭从酒柜倒了两杯红酒出来,其中一杯递送到江言初面前。
“尝尝。”
江言初眸中乍现光亮,双手郑重地接过酒杯,唇际翘起甜蜜幸福弧度,“谢谢昭昭。”
他迫不及待抿住杯沿,大抿了一口。
瞧见他上下滚动的喉头,楼昭眸中闪过一抹晦暗的笑意。
一顿饭吃得心怀鬼胎。
片刻,江言初觉得脑袋晕晕的,他看向坐在对面的楼昭,“昭昭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楼昭懒声昂了声,大方承认,“迷药。”
“你……”
刚吐出一个字,江言初便不受控制地一头栽在了餐桌上。
楼昭慢悠悠地夹菜吃饭,倏地,她动作顿住。
热意从某处蔓延开。
楼昭当即意识到不对劲,气得她抬手一巴掌拍在江言初的脑袋上。
挺会装啊。
居然在饭菜里下药。
她给他下迷药,他给她下催/情药?
现在好了。
他晕了,她现在怎么办?
强来?
是个体力活。
楼昭不想干。
她啧了声,第一次感到深深的无力感,心里骂了江言初百八十遍。
他是不是有病,动不动就给人下催/药。
他妈的他是个人啊。
第203章 “听话的狗吃不到荤的啊。”
无奈之下,楼昭去了浴室泡冰水降火。
江言初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躺在了笼子里。
又是笼子。
怎么没有锁链捆绑play?
江言初心里有一丢丢失望。
“你能不能不要老给我下催/情药?”
楼昭没好气的嗓音传过来。
闻言,江言初掀眸看过去,见到女孩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可以啊。”
他殷红薄唇勾起浅浅的弧度,蛊惑道,“昭昭你过来好不好?”
楼昭没什么好脸色,“不好。”
很久之前,她囚禁他的时候,江言初总是会蛊惑她过去到笼子旁,然后他出其不意地攥过她的手臂,仗着自己力气大,摁着她隔着笼子做。
江言初轻轻地笑出声。
不好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