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妄山抱着它撑了一次体重,发现竟然比从前胖了五斤,于是每天工作结束后开始带Leo运动健身。
有时是跑步机,有时是游泳。
家里有个两百来平的室内泳池。
这天,云檀躺在泳池旁的沙发,惬意地看着手里的书,偶尔看向泳池中正和Leo玩水中飞盘的陆妄山。
Leo特别快乐,两只前爪将水面拍得水花四溅。
而陆妄山对它有用不完的耐心,他对Leo从来不是单方面的下达指令,他总是会站在Leo的角度去思考问题,试图理解它每一个行为动机。
忽然,陆妄山将飞盘朝云檀方向扔去。
Leo便动作迅速地爬上泳池朝云檀跑起,它速度很快,把云檀吓一跳:“啊啊Leo!你别过来!”
陆妄山很坏:“Leo,甩甩水。”
“陆妄山你有毛病!”云檀身子往后靠,“Leo,no!”
好在Leo还是更听她的话,乖乖停下来,动作缓慢地贴靠向她手臂,将她手臂弄得湿漉漉。
陆妄山趴在泳池边,还在继续下“甩水”的指令。
Leo大概也听明白了是爸爸在故意欺负妈妈,于是仰头朝陆妄山:“汪!”
大意是“不许欺负妈妈!”
不过或许是不甩毛实在难受,Leo跑到远处抖落抖落毛,又重新跑回到云檀身旁。
云檀笑起来,一把抱住Leo在它额头亲了一记:“乖宝宝!”
陆妄山双臂一撑,利落地从泳池爬起。
居家多日,他那身材却随着带Leo运动愈发好了,水珠顺着胸膛往下滚落,勾勒着的肌肉线条简直不能更完美。
他走过来,双指弯曲轻轻弹了记Leo的额头:“小白眼狼。”
Leo才不管他说什么,只知道跟云檀撒娇,脑袋一个劲儿往她怀里蹭,最后还是把她衣服都弄得湿透。
陆妄山拎起一旁的水杯喝了口,就这么倚在沙发旁看着一人一狗玩闹。
云檀最后也不管了,就这么把Leo抱进怀里,她低头下巴抵着它脑袋,忽然笑着感慨道:“陆妄山,你以后有孩子了肯定是个好爸爸。”
陆妄山一顿,眼皮忽地一跳。
他忽然觉得,那个横亘在他和云檀之间他不敢轻易提的话题在这一刻近在咫尺。
他看了云檀一会儿,而后低声说:“我不止会成为一个好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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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无奖答题:我还会是一个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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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一念
云檀愣了下,随即反应到自己方才那话所隐含的意思,顿时血气上涌,有些不好意思。
陆妄山认真观察着她表情。
他不想再一次轻易问出曾经那句“云檀,我们结婚,好不好?”
怕他又一次操之过急,打破此刻过分温馨美满的一切。
所以他最后也只是将视线重新落在一旁的Leo身上,不动声色地换了话题:“Leo,走,你今天运动时长还差半小时。”
云檀没再提他先前那句话。
陆妄山便也没再提。
是在那天晚上时,运动量达标的Leo已经倒头呼呼大睡,陆妄山又来折磨云檀的运动量。
她坐在他腿上,脸颊贴着他肩头,煽情的喘.息打在他脖颈,呜呜咽咽地指控他撒谎。
“我撒什么谎了?”
“你刚才还说你是好老公呢。”
陆妄山一顿,食指磨了磨她下巴,低声问:“我什么时候说了?”
“刚才Leo游泳的时候,你别以为我没听出来。”她骄矜地哼一声,又耐不住一声喘,负气地掐他手臂,“你欺负我,算什么好老公。”
陆妄山停顿了许久,卧室内忽然安静下来。
云檀大脑昏昏胀胀的,终于得以喘息。
只是忽然陆妄山抱着她起身,膝弯还挂在他手臂上,云檀又哭了,被他带着一步一步往窗边走。
“我哪里欺负你?”始作俑者嗓音依旧温柔,还有几分真切地困惑,“小檀,我只会爱你。”
云檀觉得他太不讲道理,一口咬住他肩膀,闷闷地嘟囔:“讨厌你。”
“讨厌谁?”
“你。”
“我是谁?”
“……陆妄山。”
她成了那尾缺水的鱼,被他吊着,只能胡乱摆尾挣扎,陆妄山低声附在她耳边说,宝贝,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我不知道。”云檀说不出口,装傻。
“你是聪明宝贝。”陆妄山跟哄小朋友似的,爱怜地低头贴了贴她脸颊——如果忽略他此刻过分的动作的话。
他低声道,你说了,我就听你的,好不好?
……
风卷起窗帘,吹散室内一片旖旎。
暖黄的落地灯光落在云檀身上,只盖了一条薄毯,浑身皮肤如羊脂玉,像一尊神女雕像。
而此时,陆妄山背对她蹲在地上,露出那一身线条优美宽阔的背肌,正专心致志擦地板上滴落的水渍。
云檀看着他后背,满脑子都是那个亘古不变的真理——绝对不能相信男人床上的鬼话。
她伸出腿,脚尖懒洋洋地点了点他后背。
陆妄山回头,一边将纸巾丢进垃圾桶,一边抓住她脚踝,脸在她脚背上贴了贴,又极为自然地偏头亲了一下:“宝贝好厉害。”
云檀将脚重新收回被子:“真受不了你了。”
陆妄山轻笑出声,他最后自己冲了澡重新回到她身旁。
没确定关系时那段混乱时期,云檀总习惯背对他睡,陆妄山也从不“纠正”,最多从身后抱住她。
现在不行了,他最会得了便宜又卖乖,每晚都要将云檀紧紧锁在怀里,一个大男人甚至还喜欢枕着云檀手臂睡,直到云檀嚷手酸才肯作罢。
云檀筋疲力尽,任他摆布。
陆妄山拉过她右手枕在自己脖颈下,又拉过她左手放到自己腰间,同时自己双臂抱着人往自己这儿一搂,黏黏糊糊地紧贴在一起。
赤条条的,他身上还有些未擦干的水珠。
云檀扭了扭身子,咕哝道:“好热。”
他不为所动,甚至将腿也锁住她:“过会儿就不热了。”
顿了顿,他低声:“老婆。”
而后便察觉怀里的女人不自在地缩了下脖子,打寒战似的。
陆妄山轻笑出声,心头涌出的蜜意愈发让他对怀里一切爱不释手,又就着这姿势亲了亲云檀脖子,又是一句:“老婆,你好香。”像个痴汉。
他也还不习惯这个称呼,床上昏头转向时和现在不一样。
需要多叫几次来习惯。
果不其然云檀又抖了下。
她一直不理解情侣明明只是谈恋爱却互称“老公”“老婆”,觉得轻浮又幼稚,向来非常反感。
至于听陆妄山这么叫的感觉,虽不至于反感,但也谈不上好受。
好不习惯。
可怀里的男人不依,搂着她撒娇般晃了晃,要求:“你也叫叫我。”
云檀昏昏欲睡,近乎敷衍地拍拍他后背,安抚道:“好了好了,睡觉吧。”
陆妄山有些委屈:“你刚才还叫我了呢。”
云檀耳朵一烫,抿唇:“不许提刚才。”
陆妄山没忍住轻笑出声:“那你叫叫我啊,宝贝。”
“我们还不是那种关系,这样叫好奇怪啊。”云檀嘟囔。
“可以先习惯习惯,我们很快就会是了不是吗。”陆妄山说完,便睁眼去看她表情。
云檀嘴角轻轻提了下。
陆妄山心跳骤然加快。
他安心地闭上眼,心想或许这次真的可以准备求婚了。
他收紧手臂,更用力地抱住云檀,两人在寒冬腊月又在被窝里一同热出一层汗。
他很轻地低声,自言自语般:“宝贝老婆。”
云檀拍拍他的背,回:“陆妄山。”
陆妄山觉得她这种别别扭扭也好可爱,埋在她颈间又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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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袁家却是焦头烂额。
随着袁润柏赌债而来的是积压出的越来越严重的财务问题,经济形势的骤然变化让袁氏集团几个重点项目都遇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