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意坏笑道:“抓到又不能怎样。”
“抓到就关起来,做七天七夜。”池砚舟倒在床上,女生顺势趴在他的身上,男人的手掌握住她的后颈,压向他,薄唇亲了她的唇。
房子前排没有建筑物,是一条小路,但心里觉得奇怪。
沈栀意推着他,提醒道:“大白天呢。”
池砚舟顿感无辜,“我就亲一下,不做别的。”
沈栀意指了指他的胸口,愤愤说:“你自己信吗?每次说不做,结果呢。”
“不信。”
池砚舟转了话锋,“不过,宝宝,有几次是你求我的。”
沈栀意:“那是对你技术的肯定,你应该开心。”
池砚舟:“公主满意就好。”
沈栀意命令他,“把窗帘拉上。”
“遵命。”
室内陷入一片昏暗,为彼此的轮廓蒙上了一层影子。
两个人抱在一起,黏黏糊糊亲了好一阵,翻来覆去,一会她在上,一会他在上。
明明什么也没有做,沈栀意的身上却黏腻起来。
池砚舟掀起她的毛衣,埋首而下,嘴里含糊不清,蛊惑她,“公主,你真不要吗?你生理期快到了,没几天了。”
几天的时间,男人摸清了她所有的敏感点,知道怎么挑起她的欲望。
沈栀意坚持不做,青天白日,父母还在客厅。
池砚舟弯腰从行李箱捞出一个包,递给她。
沈栀意拉开包的拉链,映入眼帘的是拆盒的套,她捶了他的背,极小声质问他,“池砚舟,你带这么多套做什么?”
男人吐露一个字,“你。”
沈栀意指了指墙壁,“爸妈还在隔壁。”
池砚舟:“那你声音小点。”
沈栀意严词拒绝,“那也不行。”
池砚舟不强求,搂着女生亲,缓解内心的燥热,“过完年得给爸妈换个房子,双套房的那种。”
“池总,豪横。”
沈栀意玩他的手掌,看掌心的纹路,“我妈要是知道你很有钱,你会被扫地出门。”
男人不解道:“为什么?”
沈栀意翻了个身,仰起头说:“因为,我妈的初恋就很有钱,后来因为家里不同意,那男的连争取都不争取,就单方面和我妈分手了,转头联姻去了,加上她有一个朋友,被有夫之妇骗了,所以,在我妈那里,有钱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池砚舟辩解,“没钱的男人也有这样的,不能一棒子打死。”
沈栀意又说:“还有,我开始不是骗我妈你只是做点小生意吗?被她知道你这么有钱,更完蛋。”
“无人机小啊,是小生意。”
他真会给自己找补,上市公司也能是小生意。
“池总,你为了讨丈母娘欢心,真不容易啊。”沈栀意知道早日坦白比较好,但妈妈的脾气她晓得。
走一步看一步吧。
池砚舟安慰她,“有我在,没事的。”
人躺在自己怀里,根本无法想其他的事情,男人坐到椅子上,翻看她的书籍,“你以前还追星啊?”
沈栀意思绪被拉偏,她拿起笔记本,被拉回到过去,“追,主要是长得太美了,全是大美女,池总有没有关系和后门啊,让能见到她们本人。”
池砚舟:“我问问看,应该没问题。”
沈栀意搂住他的脖子,用力亲他的脸,“池砚舟,好喜欢你啊。”
她不是一个吝啬说喜欢的人,喜欢就要表达出来。
池砚舟翻相册,上次偷偷摸摸,这次光明正大,他问:“这是谁?他为什么和你单独合影?”
沈栀意瞅了一眼,“毕业拍照,想和谁拍就和谁拍。”
池砚舟指着照片中男生的脸,“他还在看你,公主这么受人喜欢,除了唐星洲还有别人喜欢。”
酸味快冲天,沈栀意嗅了嗅空气,“我们家的醋坛子又翻了啊。”
男人轻点照片,“他不安好心。”
沈栀意打开微信,“如果我没记错,他好像有孩子了,朋友圈天天晒娃。”
她将照片放在池砚舟面前,的确是一个人。
池砚舟吐槽道:“那这也太不专一了。”
沈栀意:“很正常吧,为什么要死守一个人,天涯何处无芳草。”
男人自夸,“不像我,只喜欢你。”
沈栀意直言道:“你才喜欢我多久,以后也说不准啊。”
池砚舟:“以后也只喜欢你。”
沈栀意靠在床头,吐了吐舌头,“哄小孩呢,以后的事谁知道。”
“没哄你。”
男人欺身而上,亲了她的唇。
傍晚,楚笙宁约沈栀意出来玩,池砚舟跟她一起去。
远远的,沈栀意向朋友挥手,“宁宁。”
楚笙宁看了眼池砚舟,调侃道:“谈恋爱的人是不一样哎,寸步不离、形影相随啊。”
沈栀意甩锅,“他非要跟来。”
池砚舟:“我给你们拎包。”
道路尽头,一个老爷爷正在用老式机器炸爆米花。
沈栀意提醒他,“池砚舟,你捂住耳朵。”
结果,男人捂住了她的耳朵。
炸爆米花的机器发出剧烈的“嘭”响声,烟雾退去,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沈栀意碰碰楚笙宁的胳膊,“谈恋爱的人是不一样哎,寸步不离、形影相随啊。”
将朋友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楚笙宁脸色微变,问季淮茗,“你怎么在这里?我们不是结束了吗?”
“你说了不算。”
季淮茗直接拉走楚笙宁,和沈栀意说:“楚笙宁我带走了,拜拜。”
沈栀意想去救朋友,被池砚舟拉住。
她板着脸问:“池砚舟你干嘛,他抢人哎,男人果然都站在男人那一边。”
池砚舟捏捏她的脸,“他们明显还没结束。”
女生仍气呼呼,脸转向别处,不搭理他,也不牵他的手。
池砚舟问:“他们之间是谁主动开始的?”
沈栀意:“宁宁。”
他又问:“后来呢。”
“是季淮茗。”
沈栀意恍然大悟,“你说他喜欢上了宁宁?”
池砚舟分析,“据我观察,可能是先有的喜欢。”
沈栀意捂住嘴,“你说他早就暗恋宁宁。”
“很有可能,让他们好好谈谈。”池砚舟像变魔法般,变出来一个玉桂狗的糖葫芦,“公主,还生气吗?”
沈栀意咬了一口狗头,“生气,哼,狗男人。”
把“小狗狗”吃进了肚子,丝丝缕缕的甜意在口腔化开。
原本和朋友的聚会,又变成了二人世界。
除夕当天,家家户户开始贴春联,这一习俗不同于南城。
池砚舟发挥了个高的优势,由他负责贴春联。
沈栀意负责指挥,“个高是有好处哈,天塌了有你们顶着。”
男人懒洋洋道:“保护公主是我的使命。”
结果,这句话被开门的邻居阿姨听到,笑着看向他们,“意意,你对象长得真俊,说话也好听。”
倏然,沈栀意脸颊红透,踢了池砚舟一脚。
她强装镇定,“秋姨,你也贴春联啊,池砚舟,正好你帮帮秋姨。”
“好,老婆。”
男人面无波澜,故意换了称呼。
一年一度的春晚早已成了背景板,听着包饺子的小品,和朋友聊天才是重点。
新春倒计时,池砚舟看向沈栀意,她也在看他。
男人漆黑的瞳仁目光灼灼,眼神里充满柔情,四目相对,心脏塌陷,各自弯起唇角。
电视机里主持人正在进行新春报时。
十:沈栀意入职星熠,开启他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