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太早了。
她想。
九点就睡觉?之前起码还推迟推迟十点多睡。要么偶尔半夜睡。
周斐把他抱起来,走到床边把他放在床上,指腹摩挲着他的嘴角,“这么困吗?”
“嗯。”他张了张口,想要咬住她的手指,四肢都用上想要把妻主弄到床上来。
她转而摸着他的脸,低头亲了亲他的唇,很快探进去,手掌挪动了他的后颈。
“呜……”
他喘得不行,胸膛起伏着,衣服的领口也随而倾向另外一边露出大半的胸口。
被亲了十几分钟,他被松开,瘫软在那,大口呼吸着。
“少爷腰酸吗?”她问。
”还好。”
“我给少爷揉揉好吗?”她把他的衣服掀上来一点,看着他纤细的腰,手掌刚贴上去,床上的人就抖了抖。
“睡觉。”他小声道。
“那少爷睡吧,我给你揉着。”
她的指腹揉着那,两只手几乎覆盖,紧紧握住他的腰。
这怎么可能睡得着,他的腰扭了一下,试图挣开一点,双腿也紧紧合拢着。
“昨天,昨天不是那个过吗?”他声音细细地,“今天不是该休息吗?”
苏越虽然不抗拒那种事情,即使每次弄那个都会被弄得有些羞耻。
妻主总喜欢趁着他彻底没力说不出来的时候,在他身上弄点什么东西。
这一个月里,还特意弄了一个相册,就那样光明正大地摆在屋子里,也随他看。
他的脸贴在枕头上,眼眸湿润地盯着她,还带着水色的唇轻轻抿着,手指也攥着床单,乌黑的头发被身体压着。说出那句话,他的耳尖也泛红起来。
“妻主……”他拉了拉她的袖子,“睡觉好不好?”
他明天早上还得去隔壁邻居家里,隔壁的人也生了孩子,也喜欢折腾那些东西,听说今年刚从国外回来。
周斐把他的衣服再掀上一点,掀到他锁骨上,“我说了,少爷可以睡,我折腾我的,少爷睡自己的。”
他不说话了,轻轻喘着气,合拢的腿也张开一点,把脸埋在被褥里,任由妻主折腾着。
不一会儿,呜咽的哭声从床榻上出现,眼泪打湿了枕头,他的腰身颤着,很容易就软成一片。
他趴在床上,被压在那,妻主像是嫌弃他身上涂抹那些,口感不好,把他抱起来去了浴室洗干净。
浴室里。
他的耳尖都红了起来,漂亮的眼眸含着一层雾气,睨人一眼都透着媚气。
男人低喘着气,浑身无力,细密的汗水黏在他的额上,窝在她的肩膀处,手上还紧紧握住旁边的浴巾。
随后,他的背靠在墙上,双腿无力,细白的手指攥着她的袖子,无助地盯着她。
“好了,该回去了。”洗干净了。
周斐让他面对着浴室里的全身镜,低头埋在他的脖颈处,亲着他的后颈。
少爷这副模样,总是想让人欺负狠点,哭得大声一点。
腰身和背脊被一只手来回游移,男人颤抖着,浑身发热没劲,只觉得自己要被生吞活吃了。
贴在镜子上并不舒服,冰冰凉凉地,胸口甚至磨着疼。
他呼着热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眸里湿漉漉地,看不清楚眼睛,唇也红得艳丽,眉眼间都是情欲,哪里还有什么困意。
听着妻主的话,他下意识舔了舔镜子,把上面的雾气舔开,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行为,伸出舌头来,羞得想要蜷缩在一起,又不得不伸展开。
好过分。
明明昨天那样了,还是压着他在厨房的,今天就压着他在浴室里。
等哪天岂不是还要压着他在阳台上?
……
翌日。
他裹得严严实实地上了别人家的门。
他走得很慢,腰间晦涩酸痛,碰一下都酸。
门被打开,里面的人问,“昨天没睡好吗?”
苏越抬手拨弄着耳边的碎发,声音有些哑,“还好。”
仔细看着,他的唇也有些肿,眼眸内也过于地湿润,看
人总是透着妩媚柔软。
他走进去,缓慢地坐在那沙发上,轻轻蹙眉,有些埋怨昨晚妻主不正经。
“要是在国外就好了,我能带你去看时装秀,还能去听交响乐,这里什么也没有,什么都要被管着,买什么都费劲,都要时间等着。”
苏越想着,能不是吗?他买一件衣服都得等上半个月、一个月。
趁着他转身,苏越揉了揉腰,那里打着颤,只好拢了拢自己的披肩遮挡着。
第69章
一个月后。
苏越不知道这个月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妻主好像越来越忙了,甚至连着几天都跟他说会晚点回来,叫他早点睡觉。
他掰着指头数日子,数着还有几天回家,还有一个月多。
等回家就好了,回家妻主就不会忙了。
这日。
他抱着孩子在屋里喂奶,另外一个孩子在床上爬着。
夜里也开始断奶,让她们睡着。
这几日晚上都是苏越在带着,连哭了几天也不哭后,这才安安静静地睡着。
苏越不知道该让孩子怎么吃奶,只能忍着那牙齿的啃咬,等着十五分钟过后,她不吃了,匆匆合上另外一边的胸口。
好疼。
他不敢去摸,怕溢出乳液来。
不同于前几个月的堵胀,现在开始就需要将多余的奶用吸奶器吸出来,防止夜里睡不着。
他也不敢让妻主天天帮他弄,弄了就得做那种事情,早上就起不来,只能躲着妻主。
隔一日就行了,总不能天天那样。
他把孩子放在床上爬着,起身去浴室里把胸口擦干净。
那里被孩子咬得有些肿起来,苏越把里面多余的奶用吸奶器吸出来,看着瓶子里的奶,开始苦恼起自己怎么喝了那么多开奶的汤药。
十几分钟后,他看着瓶子里装满的奶水,不知道怎么办。
扔掉吗?
苏越只能先放在浴室里,把孩子抱下楼,让林润带着她们两个玩玩具。
楼下沙发上。
那桌子都被移开了放出大片的空间来,让孩子爬着。
苏越抱着一个孩子,靠在那陪她看绘本,另外一个孩子则在地毯上爬着玩汽车。
屋里的猫和狗都在旁边趴着,盯着那两个孩子。
怀里的孩子抓着苏越的手指,咿呀咿呀的,就是不看那绘本。
他没法,只能让人先抱着孩子。
上楼后,苏越回到浴室里,把那一瓶奶拿出来,已经凉了。
他犹豫着,只好都倒在洗手池里。
他觉得有些浪费,好歹是他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奶。
把瓶子洗干净后,苏越从浴室出来,想着妻主怎么还没回来?
……
工厂被改成了企业。
周斐成了正经合法的个体户商贩,大部分商品都能够直接进货,除了一些紧俏货。
除了一些别人进不到的货物,周斐也跟着跨区域倒买倒卖紧俏商品,盈利随着这个月的事情而骤然提高。
集市或街头也出现了少量的摊贩,之前都是夜间偷偷地出来贩卖一些。
周斐在工商局申请商业营业执照后,就开始跨区域倒买倒卖。
别人来她这里进货,周斐几乎大部分时间里都带在仓库里,晚上就得去酒桌上维持人情世故,又得安排货物送到其他区域去。
她所在的地方沿海靠近另外两个市区,大部分紧俏商品能够直接购买。
半个月前,她托人给买了彩色电视机来,也是今天才到。
晚上。
周斐走进包厢里,迎面就有一个男人走过来抱她。
她没动,想着拜托他做的事情,只等着他松开。
男人身上的香水味几乎在她鼻尖弥漫着,人一靠近就闻到了,有些浓,闻多了有些不适应,等人松开后这才落座。
“今天怎么就我们两个人?”她不经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