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星期后。
下午。
苏越靠在床头,看着窗户外面,在那里发呆。
“你需要喝水吗?”林润站在门口问他。
“不用。”
林润走进来,端着水果和温水,“你躺在床上不无聊吗?”
苏越合上杂志,手边还放在坐到一半的小衣,肚腹也被被褥遮盖住。
他摇了摇头,慢慢坐起来,“还好。”
“不能下去走走吗?这样到时候生产也好一些。”
苏越不敢,除了必要,几乎一天都待在床上,哪里敢到处走走。
这一个星期里没有再出现之前腹疼的情况,但是偶尔腹部会慢慢硬起来,简直要被吓得哭出来,生怕下面流了血。
“再过半个月就要过年了,我跟你妻主说,再过一个星期就会回去,在家里待十天后我再过来。”
苏越愣了愣,缓慢地点了点头。
“你们打算就待在这边过年吗?家里人也在这边吗?”
“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种情况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不结束就不能回去。
可如果年都过了,妻主不会带他回去的,那时候也不适合坐车回去,也有七个月大了。
苏越微微攥紧身下的被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随着林润出去,他的目光慢慢放在屋内。
已经在这住了两个多月。
可以说已经很熟悉了。
他慢慢屈起腿来,接连躺了一个星期,那里变得绵软又没有力气,还有些酸软。
一天里总要有几次抽搐发疼。
苏越低头看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腹,有些恍惚。
想着怀孩子为什么会这么久这么累
他越想越委屈,也不想继续待在床上了。
苏越慢慢坐直,吸着鼻子,慢慢解开身前的衣服。
这样简单的侧躺已经不足以缓解肚腹的沉坠,衣服刚脱下来,肚腹里的孩子似乎也活泼起来,突然踢着。
苏越对此完全没有办法,只好祈祷着孩子安静下来,不要踢他。
那肚皮偶尔诡异地凸起一小块,苏越吓得吸了吸口气。
他看着隆起的肚腹那里也慢慢出现了褐色的分叉线,并不严重,医生说等生下孩子就会好。
再往上看,随着小衣解下来,那里白得晃眼,跟熟透多汁的蜜桃一样,桃尖格外敏感。
那里分泌出了偏乳白的液体,带着莹润,等肚子里动静慢
慢缓和下来,他慢慢擦干净那,又重新换了干净的小衣。
不过是这种事情,他就累得喘气,肚腹也不再像刚刚那般柔软。
偏偏身下也慢慢莹润起来。
随着月份越大,肚腹压在那,苏越对那种事情也慢慢喜欢起来,偏偏这种时候不能做一点。
他慢慢靠在那,把肚腹压在孕枕上缓和腰间的压力。
他把脸慢慢埋在枕头上,头发也陷在脖颈处,顺着锁骨藏在了衣服里面。
他轻轻喘着气,肩膀微微抖着,手指轻轻攥着被褥,想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什么时候才能下床走路,或者什么时候才能把孩子生下来。
夜里也不能翻身,腰间没有一刻是轻松的,胸口处的胀痛也慢慢出现,非得等孩子生下来时才发育成熟。
妻主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她不是说会陪着他的吗?
现在是下午三点,苏越睡不着,也不想睡。
还有一个星期,只要他的胎稳了下来,就可以回去了。
他盯着被换下来的小衣,那里中间濡湿一片,还带着乳香,无意识地轻轻蹭着腿心夹着的孕枕,甚至想要扯上来一点,眼睛也慢慢出现水润。
好难受。
床上的男人几乎要哭出来,白皙温软的脸上带着绯红,无力地靠躺在那,头发也很是凌乱,几缕发丝黏在那,甚至被咬进了嘴里。
第47章
周斐开始准备过年的货物。
她站在仓库口,看着里面的东西,让人把她的东西搬到后备箱里。
她低头看着从港口拿的珍珠项链,还有配套的耳环和手链,想着少爷应该会喜欢。
虽然那链子的一部分不是真金,听那个男人说也不会掉色。
“这几天你打算去做什么?”乔竹从仓库里走出来,“你不能过年也哪个地方都不去吧?”
“不知道。”
今天林润要走,周斐得在他走前回到家里。
少爷的情况也没有稳定下来,只是一个星期后还要去医院瞧瞧。
这些都不妨碍后面的事情,周斐想着,不是她不愿意回去,是少爷这种情况不允许她们回去。
等少爷的情况稳定下来,她也不需要大部分时间里都待在家里陪着少爷。
“过年那天,你带着你夫郎来我家过年吧?”乔竹买了新房子,这段时间总是邀请别人进去瞧看,“我那个地方够大,你要是想买房子,可以提前过来瞧瞧,说不定你夫郎喜欢这种房子。”
周斐合上盖子,装进袋子里,摇了摇头,“不行,他的情况还没有好,还不能到处走。”
即便确认好了后,也顶多在家里走走,出来这种事情还是越少越好。
“你就打算过年那十天一直待在家里你不闷,你夫郎不闷吗?”
周斐依旧没有同意下来,少爷那种情况甚至是少坐车,少受颠簸。
看着年货被装好,周斐对乔竹说道,“你看着后面的事情,我得回去了。”
乔竹随意点头,“行吧,你走吧。”
“希望你过年顺利,过几天再见。”周斐说完就上了车。
乔竹站在那沉默了一下,转身进了仓库内。
她思索着,要不要也准备一点年货。
以往这个时候,她都是跟人鬼混在一起,通宵喝酒。
乔竹其实还没怎么见过周斐的夫郎,她藏得严严实实地,嘴里偏偏说很漂亮,很乖巧。
这个年头,这种男人哪里还有,少得可怜。
等周斐回去时,东西被放在院子里,她把车停在外面,洗干净手后又脱掉身上的外衣,这才上楼。
楼上很安静,林润已经走了。
她打开门,就看到床上的人正在换小衣,看不到脸,头发遮挡住大半的身体。
周斐合上门走过去,床上的人呆在那,衣服换到一半也不换了,松了手,作势委屈地盯着她。
苏越被女人抱在怀里,坐在她腿上,吸着鼻子往她怀里埋,“好酸……”
“揉揉。”
他催促道,只想着快点缓解,完全没有了什么羞涩的念头。
他把胸口送到她的手心,攥着她手臂上的衣服,柔软的身子一个劲往她怀里贴。
周斐就这样半环着他的腰身,轻轻揉着那。
不过是一点点力气,他就推着她的手臂叫轻点。
他埋怨道,“妻主的掌心为什么这么热”
周斐没办法,手心也被打湿了一点。
锁骨下很敏感,圆润,肉眼可见地微微肿起来,用掌心轻轻揉着时这里就会带动身体轻颤,不自觉紧绷着,温热细腻。
怀中的人软着身体,脸埋在她的怀里,轻轻呜咽着,像是后悔这样,又像是欢喜这般一样。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抚摸过了,之前也只是亲亲,揉一下沉重酸痛的腰。
苏越轻轻喘着气,乌黑的眼睛被泪水浸透,无力地轻轻扒着她的衣裳。
随着那处缓和下来,苏越轻轻地推开她的手,把自己的胸口埋在妻主的怀里。
那处柔软,微微泛红,陌生的触碰让那里变得不堪重负。明明他碰一下就会酸痛,怎么她来碰就不会如此。
他轻轻抿着,羞耻地想着,仿佛这身子好似就适合女人来碰一样,不像自己去触碰跟摸木头一样没有任何感觉。
像是迎合放荡一样,天生地就该嫁人,就该黏着女人。
“揉揉腰。”
周斐没说什么,掌心依旧带着初乳的黏腻,慢慢揉着他的后腰,掌腹把腰身几乎覆盖大半,又把他的腿屈起来,“下午腿抽搐了吗?”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