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冉雾来陪陈司煜上课,但她也没闲的,从包里拿出课本开始学习。
反倒是陈司煜,没个上课的样子,不是戳戳她的脸蛋,就是拽拽她的马尾,亦或者是等老师面对黑板板书的时候,他凑过去直接亲了下冉雾的脸颊。
冉雾终于忍无可忍,把笔放在桌上,偏头看他:“你好好上课可以吗?”
哪成想陈司煜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你觉得你在这儿,我能专心上课吗?”
冉雾故意曲解他的话,收拾课本,“那我走好了,你专心上课。”
陈司煜对她的逻辑五体投地,攥住她的左手,不让她动弹,“冉雾,故意给我扣帽子是吧?”
冉雾眨眨眼,故意说:“没有啊,反正是你刚刚先那样讲的。”
陈司煜被这姑娘整得没脾气了,舌尖抵了下右腮,说:“成,那你这意思就是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是吧?”
冉雾心里一咯噔,知道自己落入了他的陷阱,急忙改口,“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司煜松开对她的桎梏,下巴朝前点了点,“晚了。”
等下课后,冉雾被他强硬牵着回了潭臣公馆,在那个晚上,*也无比后悔自己白天招惹陈司煜的举动。
潭臣公馆面积很大,足足一千多平,而在这个大平层内,多亏了陈司煜的帮忙,让各个地方都给冉雾留下了身体上的阴影。
因为那个晚上,她几乎都没有睡,也第一次见识到陈司煜这人精力到底有多旺盛,能量有多强,体力有多好,能在一天满课的情况下,还拉着她不断的做那种事情。
而这样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清晨,她赖床不起。
主卧内的电动窗帘朝着两边打开,陈司煜推开房门走进去,坐在床边,在冉雾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轻声喊她:“宝宝,该出发去帕劳了。”
昨晚冉雾选了最终度假的海岛地,帕劳。
冉雾紧闭双眼,感受到阳光后,偏头想躲开那些刺眼的阳光。
无奈陈司煜这人坏得很,不仅不让她躲,还把她拉到窗户这一侧,让她感受清晨的阳光。
“宝宝,起床了,私人飞机在顶楼的停机坪候着呢。”
冉雾半梦半醒间,耳边就听到一个持续不断的熟悉的声音。
但她起床气犯了,很烦。
还以为是在梦中,陈司煜又要拉着自己交欢呢。
遂想也没想的,抬手啪的一下打过去。
那个巴掌声很响,空气都安静了。
半分钟后,冉雾觉得有些不对劲,慢慢睁开惺忪睡眼。
就看到,陈司煜的右脸上印着一个不太明显的巴掌印。
嗡得一下,她脑子瞬间清醒了。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个巴掌好像是她打的。
醒神后,她下意识就想躲,可惜晚了一步。
陈司煜上床捉住她的腰身,将她禁锢在怀里,弯身盯着她:“冉雾,你胆子真是大了。”
后来,那个早上,冉雾被他圈|禁在浴室里,听着清脆的巴掌声,承受着他带来的一切。
而那个巴掌声倒不是打在脸上的,而是——
陈司煜的手掌落在她臀|部上的。
第40章
等坐上私人飞机的时候,已经用过午饭了。
冉雾没出过国,更没做过私人飞机,得知这架私人飞机是全球只有极少数人才拥有的湾流G700后,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坐在沙发上,瞟了眼一旁正在盯着电脑看的陈司煜,偷偷拿起手机在浏览器里搜索私人飞机的注意事项,看到上面显示着私人飞机飞行前要向飞行管|制部门提出申请等等条件。
忽然后知后觉她这趟度假散心估计要花不少钱。
而一旁正写论文的陈司煜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合上笔记本电脑,朝着她走过来,坐在她身侧,揽住她的肩,将她带进怀中,“怎么了,听你一会儿吸气一会儿叹气的。”
他声音逐渐玩味:“今天没满足你?”
冉雾心思被他带跑偏,脸一红,悄悄看了眼一旁站着的空乘人员,小声说:“你脑子里只有那种事情吗?”
陈司煜知道这姑娘害羞了,所以干脆起身,带她走进后舱的休息室,锁上房门,将她抵在门上,弯身去找她的唇,嗓音沙哑:“对,和你在同一个空间的时候,我脑子就只有那种事情,不可以吗?”
说罢,他干脆利落地吻了上去,声音含糊不清:“不许说不可以。”
一个吻结束,冉雾身子几乎软得化成了水。
她半个身子都靠在陈司煜身上,恒温舱内上衣穿了件吊带短袖,肌肤嫩白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脖颈,赛白的皮肤和男人泛着青筋的小麦色脖颈差别明显。
碰撞在一起,就像雪媚娘和脏脏包。
冉雾意识还算清醒,但嗓音逐渐沙哑,“你干嘛……”
寂静恒温休息舱内传来皮带被解开卡扣的清脆咔哒声,冰凉的金属卡扣时不时沾上她的腹部,冰得她忍不住瑟缩着。
她垂眸,眼睫颤了又颤,意识到他是想在这里开始。
“陈司煜……”
少女眸中含水光,叫人心生怜爱,“你干嘛把皮|带解掉?”
陈司煜递给她一眼神,嗓音含笑,“明知故问。”
他双手掐住女孩那盈盈一握的细腰,根本毫不费力地将她抱到休息舱里的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和自己面对面近距离贴在一起。
冉雾今天穿了条五分裤,恒温休息舱内开了空调,导致她有些发冷。
陈司煜扫了一眼,掌心贴合上那片红晕,语气听不出带有怎样的感情色彩。
“这么娇气?”
冉雾发出唔得一声,脸埋进了他脖颈中,鼻腔内全是他身上独有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十分令人心动。
“宝宝,你不想在这来一次?”
男人率先发问,但不等她回答便褪去那几个无法遮掩的布料,让她全然暴|露在空气下,“放松,有我在呢,全身心交给我,老婆。”
男人的话虽带了满分的温柔缱绻,但动作却和他的语气完全不搭,动作间片刻温柔惬意都没有。
有时候,冉雾就喜欢明知故问。
她脖颈后枕着两三个堆积在一起的乳胶枕,脑部抬高,隔着一个床的距离和站在床尾的陈司煜对视。
身上盖着单薄的蚕丝被,遮盖住她不着寸缕的身躯,滑溜香肩露在外面,双臂垂放在蚕丝被上面,手还拽住被子边缘,似乎是不想让他扯走的意思。
她声音毫无力道地发软,“你要做什么?”
陈司煜喉结滚动,鼻子吸了下,是烟瘾犯了的表现。
但碍于在飞机上,他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在冉雾那句话落地之后,陈司煜扯了个笑,收起下巴,撩起眼皮,双眼皮的褶皱拉得极深,眉眼间带着几分浪荡。
“你说呢?”
冉雾故意摆出一副听不懂的模样,顶着一张未施粉黛透着乖纯气的小脸和他唱反调,“我不知道。”
陈司煜稍稍点头,浑得不行,荤话张口即来,“成,那待会儿全程不许闭眼,睁着眼看清楚我要干什么。”
冉雾心尖一颤,喉咙发出一道轻哼声。
这个模样在陈司煜看来是在挑衅,他轻笑,笑意不达眼底,“果然欠艹。”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的手迅速伸到蚕丝被下,准确无误的捉住她的脚踝。
粗粝的掌纹紧密无间地贴合着她的脚,让冉雾忍不住笑了,“很痒……陈司煜,你松开我。”
男人蹬掉鞋,身子和她保持在同一个不着寸缕的状态,松开她的脚,倾身覆盖上去,改为捏住她下巴,跪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锁骨处的纹身,和她玩起了角色扮演,“谁准许你喊我名字的?”
冉雾只觉被他身上的压迫感侵占,慢慢费力地撑起上半身,“那我喊你什么。”
“喊我老公。”
…
灯在不停乱晃,四周都是动态的。
私人飞机恰好飞越云海中的气流阶段,机身有些颠簸。
而这个颠簸却遂了陈司煜的意。
还是在恒温休息舱的那个沙发上,沙发是黑色真皮沙发,上面滴着许多汗水,以及一些不知名液体,冉雾起伏不定,心情也是如此。
周围是格外的静,休息舱外的气流声可以忽略不计,耳边只有男人那粗重的呼吸声。
“宝宝,”
陈司煜的嗓音嘶哑,“打开月退。”
冉雾像是刚跑完八百米似的,心跳是前所未有的快,大概是因为在飞机上的缘故,她此刻格外的紧张和敏感,除此之外,无感也非常的灵敏。
心脏跳动快得仿佛下一秒就能跳出胸膛,而她全身的力气也像是被卸下般,没有一丝动弹的力气了。
陈司煜注意到她光洁沁着热汗的额头,笑了下。
“没劲了?”
冉雾喉咙里发出唔的一声,以示回应。
啪得一道脆响声传入耳朵,没一会儿,她后腰就落下一个五指分明的红印子。
她忍不住蹙眉,生气促使她有些了力气,喊出了陈司煜的名字。
“陈司煜!”
但尾音打颤,听起来不像质问,而像撒娇。
而陈司煜也故意这样理解,嘴角的笑就没下去过,还挑衅般眯着眼,后背靠在椅背上,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掌心又拍了几下。
休息舱内传来参差不齐的巴掌脆响声。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