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婚约险些出变故后,被一激,反而对宁商羽的感情清晰了起来,好像只要看到他,脑海中便自动有一个霸道强烈的念头在说:“这是独属于我的。”
林稚水出生前就被动的失去了很多珍贵东西,无论是父亲还是健康自由……所以她性子渐渐养成了格外珍惜在这个世界上,能有幸拥有到的。
她想到这,指尖故意垂下,去点那黑西装裤的熟悉轮廓:“唔,那我的小老公怎么办呢?”
宁商羽把欲望说得天经地义:“不是有小宁太太么?”
小宁太太???
他倒是会效仿她的用词!!
林稚水慢悠悠勾描着那料子的危险暗纹,察觉出暗纹逐渐开始便热,心想随便一碰就这样了,加上他每次时长还久。
就算有小宁太太……可小宁太太身娇体软,也禁不住那种程度的亲密接触。
于是林稚水微抬头,用微凉鼻尖碰了碰宁商羽的鼻梁,然后顺着滑下,轻轻柔柔的去贴着他嘴唇亲:“宁商羽,你要是个好老公,就手下留情我一条小命吧。”
“想要小命还一直摸着不放?”宁商羽话里像是不懂怜惜般,强势地又扣住她突然想收回的白皙手腕,威逼利诱一样让她解衬衫纽扣:“管管上面。”
林稚水本能地挣了挣手腕,发现没用,便乖乖地为他宽衣解带了,也任由宁商羽另一只存在感极强的手掌往她膝盖探上去。
两人都为彼此尽心尽责夫妻义务,直到林稚水指尖无意间滑过宁商羽线条完美胸膛上的那抹红色,发现他虽气息很稳,却突地敏感住似的,喉结都在用力上下滚动。
她犹如发现新奇的点,用修剪圆润的粉嫩指甲去轻轻勾了一下。
宁商羽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幽深,要把她这幅身躯的灵魂锁住似的。
“要亲吗?”林稚水活动的指尖微蜷起来,胸口反而靠近过去,润白的柔软肤色和他的结实线条碰出了鲜明的对比,而她一歪脑袋,满脑子的坏水儿就藏不住了,故意给出选择:“上面和下面,只能选择一个。”
“林稚水。”宁商羽毫不在乎自己的敏感点暴露于她面前,危险又致命的嗓音溢出:“你就是这么温暖缺爱的孤儿?”
“……”
林稚水这会可没把他当孤儿同情心泛滥,而是当成了先前用那条领带捕获到的狮子。眼下更是想用另一种犹如看不见的锁链法子把他套住。
“宁商羽。”她也礼尚往来叫他,慢吞吞地拉长尾音:“你贪心都想要也可以呀,那我们结婚的协议里,多添一条安全词好不好?”
宁商羽托着她,稍微往上一点,清晰地传达出旺盛精力,似笑非笑地落下一句:
“继续,我在耐心操、你的时候,你准备设置什么安全词?”
无论是这番话还是举动,他都在强有力地攻城略地,林稚水呼吸轻浅急促了起来,却还没被完全蛊惑,发了几秒钟的怔后说:“安全词不够彻底保险,我真诚的认为,应该给你胸膛上也上一层保险……”
随即,她卷翘睫毛下的视线,隔着空气蜻蜓点水地扫了一下那红珠,得寸进尺起来:“不如你让我往这里锁个小链子好不好?”
“嗯?”
“这样双重保险下,你要不知节制没完没了折腾我,我痛一下就扯一下链子……”林稚水化为细雾般的柔和音色絮绕在了宁商羽耳边,仿佛要融掉他冷硬的心肠:“扯一下就喊你一句商羽。”
商羽是安全词。
乳链是锁野心勃勃的狮子用的。
宁商羽依旧危险地抵住她,又仿佛还把她像个柔软天真的小动物似的捏在掌心把玩,“你添要求,是不是也该轮到我添一个?”
林稚水慢慢地点脑袋,为了锁狮子,付出点代价也是应该的。
“我想做的时候,你在身边便要随叫随到。”宁商羽说。
“一天不能超过一次。”林稚水心知这副小身板承载不了太多次数他的欲,便很警惕地强调这点,又眉心轻蹙起来说:“也不能超过十小时。”
宁商羽笑了声,还抽出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她脸蛋。
虽然什么都没说,却是默许了两人在新婚后商议的这些内容。
林稚水内心充满期待,连今晚被宁商羽低声诱惑着,先是在那红珠周围留下一个圈一个的新鲜齿痕,再往下,又留下小印子。
她都毫无怨言的配合着,咬他……
又偶尔走神下嘴重了一点,雪白齿尖传递来的清晰感觉让宁商羽修长脖颈青筋浮起了瞬,喉咙紧接着滚出了更暧昧的低喘。
原来他呼吸也会喘啊。
喘的真好听!
林稚水第二日还能有力气下床出门,只因她配合完,就不跟宁商羽继续去楼上做了,而是张口就坚称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拿手机跑到主卧偷偷的联系了一下万露。
她虽然突发奇想张口就提起小链子,却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东西……没有的话,只能请无所不能的万老板私人订制一个。
所幸是有的。
还有男士专用的那种乳链。
等跟万露那边秘密聊完消息。
林稚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锁狮子,自然半刻都不耽误的早起后就立刻返回港区。
而午后时分的裁缝店客人零星稀少,进门时,万露藏身在白珠帘子后,亲自正整理着盒里满目琳琅的精美链子。
见林稚水准时来了,万露细描的眼角上挑妩媚动人:“你这小坏水,近日在贵妇圈里算是出了名了,来我这儿的客人,十个里有九个都是私底下八卦你事迹的。”
林稚水的视线第一时间往那盒里滑过,等抬手掀起白珠帘子,却表情故作淡定对万事灵通的万老板说:“哦?都八卦了我什么?”
“无非就是那些陈年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万露倚在雕花红木柜台边,仔仔细细端详了一番林稚水全身上下,忽而意味很深提起:“不过你竟然主动问我要这个玩情趣,看来跟宁家那位夫妻生活很和谐啊?”
林稚水微微的笑,心想,分明是不和谐才要的……
她墨绿色裙摆下的脚步漫不经心往前,待距离彻底拉近后,她垂落的那双干净清澈的眼也不掩饰什么,满是新鲜感:“这么多吗?”
“有长有短。”万露纤长的手指勾起一条镶钻着金铃的链子递给她,在自然光下反射着耀眼光泽,语气轻飘飘的暧昧暗示道:“长也有长一点的玩法,往身上戴……骑马奔腾想停下时,总要拉一下缰绳的。”
林稚水抱着研究的学习心态接了过来,晃了晃,金铃悦耳轻响。
万露又说:“短的呢,你想一个西装暴徒绅士解开衬衫,胸膛上竟悬挂着这个,是不是格外令人赏心悦目?”
还是万老板有门道。
林稚水脑海中自动勾出了一张香艳图,然而,那不施粉黛的脸蛋露出圣洁无比的笑,指尖轻轻朝柜台这些私人情趣物品划了一圈:“全部我都要了。”每天不重样的锁狮子玩。
怎料,万露指向了其中一个浓暗的红色雕花木盒,说:“这些里面的不能给你,已经有位客户预订走了。”
林稚水茫然歪头。
万露是跟她亲近无间的,奈何以前盛明璎严禁她到处乱跑,特别是偶尔来裁缝店一趟,回去连头发丝都没放过消毒一遍完了后,还会病。
久而久之,万露得知的许多豪门八卦都没个机会跟她分享。
眼下林稚水这双眼看中之物,却因店里生意要被无情分一半出去,万露对她心中有愧,便神秘兮兮地透露了几句:“深城裴家有个私生女,上上周来我这预订了不少情趣内衣,上上周又来我要了一些闺中秘术教程,上周呢,便是提前订了这些小玩具……”
裴家?林稚水以前在家中依稀有听姐姐提及过一次这个家族,略有点儿印象,是因裴家私生子女特别多,却好像只有一个正经血统的女儿。
万露慢悠悠地说:“那个私生女叫裴观若。”
林稚水指尖捻着触感冰凉的链身,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既然已经被裴观若订走了一半,林稚水从不爱为难人,便很满足地要走了另一半,她在万露这儿待了片刻,一杯茶都没喝完,便告辞:“我要回泗城了。”
万露故意取笑她:“这么心急啊?”
林稚水表情无辜,收起东西就假装无事发生似的,继续微微笑着:“是呀,我心急着回去陪宁商羽吃饭呢,没办法,他只要离开了我一时半刻就闹绝食,吃什么美味佳肴都食之无味。”
万露:“……”这小坏水!嘴巴越来越爱胡说八道了!!
林稚水回去时天色已晚,晚餐肯定是赶不上和宁商羽一起用,等进别墅后,她先去楼上洗澡换了身真丝睡袍,然后趿着拖鞋去找人了。
书房紧闭的门被轻轻推开。
宁商羽正气定神闲地坐在书桌前翻看文件,对她闹出点儿动静靠近,也没抬起眼皮。反而林稚水大胆地往他大腿坐,不安分地将指尖隔着衬衫料子,顺着他线条结实的腹肌向上循序渐进地滑动,用尾音在问:“你什么时候回床上陪我?”
宁商羽起先是端坐,被美人热情投怀送抱,便靠在了椅子上,故意学她问,“想要了?”
昨晚义正言辞不要的是她。
林稚水今晚为了锁狮子,睁着一双纯洁的眼睛,却故意卖关子:“我想要什么,你都给吗?”
“看你同意让我进去多少。”宁商羽说。
第46章
宁商羽从不掩饰这具高大身躯勃勃鲜活的欲,说完,便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她拿出同等交换的诚意。
“我们友好接触一下不行吗?”林稚水绝口不提同意进去多少的话题,心里很清楚跟宁商羽这种天生的野心家谈判,她只有像个小羊羔似的被吃干抹净的份儿,到头来还得感谢他手下留情了。
问完,林稚水就跟觉得书房室内的空调温度开太冷了一样,将腿蜷起来,恨不得把自己往宁商羽怀里塞进去,意图想把狮子引回主卧,轻且软软地说:“商羽,我需要你履行合法丈夫的义务为我提供哄睡服务……不然我要没睡好,身体抵抗力就会跟着下降,到时候弱弱病病的,你只能靠打针抑制了呢。”
话落地,她那漂亮脸蛋还配合着露出爱莫能助的无辜表情。
宁商羽修长指骨微痒,动了想去揉的念头,下一刻,也确实不露声色地抚摸上了,沿着在灯光下的柔和轮廓描摹到了眼尾的痣,低笑了声:“威胁人都不会,听起来倒像是在撒娇。”
林稚水刚要反驳,却被他倏地往下移的指腹探入到了微张的唇间,带来的温度太高,漫不经心地抵着她雪白牙尖。
说不出话了,呼吸却逐渐变得湿热起来。
显而易见,宁商羽没有打算跟她仅限于友好接触一下,而是对昨晚咬他那事上了瘾,“善善,给点诚意。”
林稚水这个倒是没有犹豫片刻,心想咬人而已,还是很擅长的,紧接着便主动把宁商羽的衬衫纽扣从衣领开始解,又轻轻触碰锁骨和温度更高的胸肌线条。
宁商羽撤回了食指,转而整个手掌都笼罩在了她的后颈,仿佛一切还是由他主导,透着极其强烈的控制意味。
偏偏自控力也极强,这回林稚水指尖划过那敏感点位置的红珠子,宁商羽就没有立刻反馈出了性感无比的低低喘声。
这狮子很难驾驭啊!
林稚水垂眼凝视了会儿,忽而抬头,对上他犹如被暖色调落地灯衬得瞳孔直接呈现出鎏金色的琥珀眼。
指尖下意识地稍微一用力揉了揉,她很快惊奇的注意到宁商羽眼底的琥珀颜色就愈深起来,看起来很危险,特别是映衬出的热度仿佛能将她和书桌周围的一切都就地给熔化成岩浆。
这是生理欲求被挑起的变化。
林稚水虽然胆大包天,却在身体上是有点儿受不住这种侵略领地一样的眼神注视,心里琢磨起了坏心思,继续在上面轻轻画圈:“你把手从我脖子移开,我跟你说一个秘密。”
“你还有秘密?”宁商羽手掌轻轻地摩挲她,没彻底移开,而是沿着纤弱的后背去了,真丝的料子睡袍很滑,却远不及那片雪白。
随即,正当他筋骨匀长的手指要去慢条斯理扯开那束紧的腰带时,已经略散,却恍若水中鱼尾一样游走。
是林稚水指尖改为手心发力毫无预兆地推了他胸膛一把,紧接着起身逃下地,得意的翘着唇角说:“这个秘密就是我要回去睡觉了,你想要诚意,自己来主卧找……”
以防被宁商羽当场抓住,话音还没落地,见他在光线下挑眉,便先一步往书房外跑,玉白的脚踝在衣摆间若隐若现,犹如隔着清晨薄雾,美得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