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the reasons you are mine
这一切都只因为你属于我
摩托车一路疾驰, 终于抵达目的地,缓缓驶入地库。灰暗的天花板上的白炽灯一一感应而亮, 映着两道身影徐徐停住。
关雨单脚落地, 摘下头盔, 带落捆住发髻的头绳, 乌黑长发瀑布般散开。
正下车走来的孟光曜怔了两秒, 在她向自己展露笑颜的一刻快步上前, 吻上那张微微上翘的红唇。
关雨手抵在他肩膀, 给予热烈回应。
感应灯片刻后熄灭, 四周落暗, 吻势愈发汹涌。来不及的吞咽,与喘息一道泄出声响,又惊起一片白光。
孟光曜松开她,扣住她的手指,大步往电梯去。
门一开,带她走进,将她按入怀中,藏起此刻柔媚如水的脸。
关雨贴在宽阔的胸膛,清晰听见下方急速鼓动的心跳。
她很想叫他的名字,但喉咙发干,也怕叫了,会让他忍不住吻下来。
Maybe that's why we try
或许因为这样我们努力
Maybe that's why we fight
或许因为这样我们吵架
Maybe that's why we give it all to keep this love alive
或许因为这样我们的爱火依然永不熄灭
彼此的克制直到孟光曜开锁进门。
玄关处灯光大亮,两道相拥的身影跌撞进来,呼吸交缠。
在私密空间,渴望沸腾至顶点。
关雨被紧紧抵在门后,仰头迎合喷薄而来的深吻。
身上外套、以及孟光曜的夹克先后滑落,无需任何言语,行动说明一切。
关雨揽上他的脖子,借着被托起的力道,双腿夹住他的腰。
上下位对调,换她低头。
长发垂下,丝丝柔柔擦过孟光曜的脸,幽香扑面。
I just want you here with me
我只想让你在我的身边
Silence and kisses sweet
然后彼此深情甜蜜的吻
Say I'm the only one
说我是你的唯一
There's nothing running from
再也没有什么能够让我们分开
孟光曜抱着她走进卧室,自己先坐上床,手掌着脑后的发丝将她紧紧按向自己。
半个月的分离与冷战,让这一刻的触碰炙热似火。
孟光曜往后,带她一并带倒在床,顺势翻身而上,占据主动位置。
乌发在头顶散开,犹如绽放的花瓣洒落在白色被单。关雨面颊飞霞如烟,一双睑瞳迷离潋滟。
摄人心魄。
孟光曜情不由已,俯身亲吻她的眼。
动作轻柔耐心,缱绻悱恻,却有两只急切的手伸过来。
特别的触感由下往上,悸动直达心尖。
孟光曜深缓口气,捉住她的手腕,嘴唇贴近耳边。
教她:“往下。”
关雨从善如流,覆上时,难耐的沉音喷进耳朵里,奇痒无比。
下一秒,灼热的气息由耳廓往里,贴着脖子滑落……
彼此体温交融,流连往返的唇再度封住她,吞没情难自禁的美妙音符……
Maybe you're all that I need
或许你就是我想拥有的一切
Even when you're holding me
每一次当你拥抱我时
Everything you and I have got it takes so long to find
我们就永远的拥有了彼此
oh oh oh
oh oh oh
……
音乐由激昂转入委婉,如高山瀑布急速倾泻,潮涌奔腾过后,归入潺潺细流。
疾风后的舒展,骤雨中的战栗。
两人依然相拥,感受彼此余温,直至嗓子干到冒烟。
这一场过后,外间已经黑不见五指。
孟光曜出去拿水喝,等他回来,关雨疲软地裹被子坐起。然而他手上就一瓶矿泉水,自己咕咚咕咚仰脖子猛灌。
“我的水呢?”
问话还在喉咙里打转,他单膝跪上床,伸手勾住她脖子。
清凉的液体渡入口中,因为意想不到,来不及吞下,又沿嘴角流出,滴在被子上。
“床打湿了。”关雨赶忙推开他。
他坏坏地笑出声。
“还没刚才湿得多。”
“……”
尽管刚刚经历了一波又一波面红耳赤,但听到这话愣是让关雨刷地烫红了脸,尤胜之前每一次。
要不是眼下只裹着被子,真想过去给他两拳。
她羞恼地瞪他,乌溜溜的眼里还有未褪的潮湿,一副被他欺负惨的楚楚模样,看得人心里又软又痒。
“好,不逗你了。”孟光曜敛住笑意,把水交她手上。
关雨渴极了,顾不上先跟他计较,拿起水瓶大口喝水。
光滑的脖颈被拉长,与下颌线连成几何图形般的美感,一直延伸到引人遐想的沟壑。
不小心溢出的水顺着这条线,一路向下滑落。孟光曜喉咙滚动,忍不住凑过去……
第二场火迅速点燃依旧敏感的彼此。
床单已湿了多处,孟光曜扯开被子,索性打横抱起人走向浴室。
房间内不冷,浴室里的大理石台面却凉,关雨挂他身上,直到淋浴房喷淋出热水,才放开手踩在热流上。
正想冲掉身上的黏腻,被他掰过身去,捧脸深吻。
不知他怎么做到的,技巧一次比一次精进,完全不像初初几次的毫无章法。他会娴熟地带动她的呼吸、引导她自然回应。
而且可以吻很久不分开,却不至于缺氧到窒息。
还有他,每每都能精准捕捉她的敏感,犹如此刻……
关雨不由自主微蜷,他戏谑地凑过来咬耳朵。
“又很多……”
第一次成功试探,往后愈发得心应手。
关雨撑着盈满雾气的玻璃门,闭着眼。男女的差异在此刻体现淋漓尽致,在她体力不济之际,又被抓着换了个位置继续……
最后结束,关雨又累又饿,整个人腿软的站不住,孟光曜拿浴巾裹着她抱出去。
主卧床不能睡,她被放在次卧----就是之前她住的那间。孟光曜又找来他的睡衣,给她套上。
然后舒服躺下,接受他的专属“兽”“后”服务----吹头发。
这个时候孟光曜终于做人了,规规矩矩坐地上,一手揉一手吹,动作轻柔。
关雨头枕在床沿,懒懒地举着手机找吃的。
跟他在一起,总要错过饭点。
“别翻了,”头顶冒出的声音说,“打电话给周琛,他会安排。”
“人家周特助也需要时间交女朋友。”
“等他有了再说。”
“资本家。”
关雨没听他的,点了送餐速度最快的披萨,放下手机,闭眼放松休息。
吹风机呼呼的风声像催眠曲,哄她入睡。迷迷糊糊中,风停了,软软的东西触了触她的额头……
*
这一晚,关雨中途醒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