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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眉_分节阅读_第69节
小说作者:一寸舟   小说类别:言情小说   内容大小:396 KB   上传时间:2025-01-13 17:15:29

  他问的奇怪,这种因人而异的事有什么对不对?何况这一根头发也不妨碍他英气。

  庄齐身上起了不难察觉的颤栗。

  她好像说错话了,在不知不觉里,犯了唐纳言的忌。

  他其实听不得关于“老”和“年龄”这一类的任何词汇。

  范围再扩大一点,白头发应该也算,又因为素性温和惯了,唐纳言不会当场拉下脸来,但不妨碍他通过别的方式告诉庄齐,好叫她明白,有一两根白头发不算老,掐头去尾的话,他们应该能算是一代人。

  吸取上次的教训,她怕等下吃不消,先张口道:“我没有说你老的意思,是就事论事,周衾十五岁就长了呢。”

  神经,庄齐懊恼地想。

  这个时候还提周衾干嘛呀?

  “我也没说你有啊,做什么那么紧张?”唐纳言的鼻梁不停扫在她的脸颊上,他笑着问:“你怎么知道周衾长了?也这样拨过他的头发?”

  庄齐慌忙否认,“没有,怎么可能呢,就是写作业的时候,不经意看见的。”

  “你帮他拔了吗?”唐纳言似乎根本没想听回答,又自顾地计较说:“他真是走运,和你坐那么多年同桌,天天都能看见你,和你说话。”

  她细喘起来,连骨缝里都在颤抖,“这有什么......呜......”

  唐纳言已经吻上她,慢条斯理地含弄着她的唇,吻得两根舌头湿淋淋的。

  眼看妹妹喘不上来气,唐纳言松开了她,起身将她往桌上一推。

  庄齐耳畔是书本和钢笔叮咣落地的声音。

  没等她起身,一对白嫩的膝盖已经被揉开,庄齐只挣扎了两下,四肢就软在了冰冷的桌面上。

  他的妹妹敏感又虚弱,只是用胡茬轻刮了她一下,就抖得厉害,等到唐纳言将唇舌送上去,庄齐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哆哆嗦嗦地来戛他,弄得他不得不匀出手拨开。两三分钟后,她娇腻地叫着,一双腿在空中胡乱凳了一阵后,咬着手指泻了出来。

  唐纳言把她的手拿出来,换成自己的手指伸进她口中,俯身去吻她的耳垂,“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吗?”

  庄齐没回答,她含吮着他的手指,很紧,带着一股强大的吸力,像她另外一个地方。

  他把手抽了出来,吻上她烧得通红的脸颊,从眉心,到鼻尖,最后落在唇上。

  几乎是一挨到她的嘴唇,就被她的舌头卷进去,像一脚踩空的柔软陷阱。庄齐软黏黏地贴到他身上,“想要哥哥......想要进来……”

  “好孩子。”唐纳言顺着那道湿热狭窄的缝隙,一点点地逼近她。

  今天的庭院很静,风好像停了,连一句虫鸣也没有,月亮升起来,照在浓绿的树上。

  前前后后不知到了多少次,庄齐呜咽着凑上去吻他,眼睛湿润得像一汪温泉,唐纳言看了进去,整个人都沉入这潭水里,浸泡得他浑身发躁,动作激烈又出格。

  从书桌慢慢跌落到地毯上时,庄齐的身体又热又烫了,她擦了下嘴角被吻出的水痕,摸索着去找唐纳言。

  他还没平复下来,靠在那把椅子上喘粗气,双眼紧紧闭着。

  以至于庄齐吃上去时,他都反应不过来,只有一道电流从身体里蹿过,激得他四肢酥麻。

  因为喉咙被噎满了物事,她的脖颈和面颊都涨出粉红,眼中的水汽也越积越重,氤氲成化不开的情浓。

  庄齐颈侧的动脉一吸一张,脆弱得仿佛一口就可以咬断,唐纳言的喉结滚了又滚,失控地、本能地挺了两下后,身体往后重重一跌,陷入茫然的、巨大的空白里。

  他把她捞起来,凶狠地去吻她的唇,把两瓣唇弄得又红又肿,试图把舌头伸到最里面,看看她这么小一张嘴,喉咙又细又窄,是怎么能吞得下自己的,真怕她被呛到。

  书房里令人脸红的声响到半夜才停。

  躺在床上的时候,唐纳言望着天花板,忍不住笑出了声。

  要是爸爸的人没走,摁着刚痊愈的妹妹在书房行/淫,这又是他罪名里十恶不赦的一条。

  在布置那间书房时,唐纳言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尤其这张方中见圆的黄花梨木透雕书桌,大约读多了晚明时期的书,他身上也沾染了晚明文人的风气,抱着“宁古无时,宁朴无巧”的原则,挑了这么一样古朴却稍显刻板的摆设。

  但买的时候他绝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把妹妹压在上面,把她的禸瓣弄得鲜红肿胀,听她用最娇的声音连连哭叫,做到家里一个都不剩。

  庄齐翻了个身,“哥,你明天送我去上学吧。”

  唐纳言点头,拍了拍她,“天天送你都可以。但是,怎么又想我送了?”

  她说:“我腿软,开不了车。”

  “还在抽搐吗?”唐纳言往下试了试,果然还细微地抖着。

  他啧了一声,在她小鸟一样毛茸茸的发顶上蹭了蹭,“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

  书房里那张地毯已经不能再用了。

  唐纳言一边用力撞,一边摄出大量的京叶,又不管不顾地扔掉,一个接一个地换上,浓稠地流满整张地毯,气味又潮又腥。

  庄齐撅了撅唇,不满道:“每次都说对不起,但下次还是这样。”

  唐纳言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拍了拍她的背,“睡吧,明天不是还上课吗?别又起不来。”

  庄齐偎着他,“嗯,我好困了。”

  京城一入了秋,天空就变得冷白雅静,地上铺满金黄的银杏。

  在学校里碰见徐懋朝,庄齐感到很意外,听说他根本不来上课。他骑着他的Trek,往庄齐怀里扔了一张请帖,“嘿,周末记得来啊。”

  这么突如其来的,庄齐被他丢的懵了一下,“什么东西呀?”

  徐懋朝被她这个反应逗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说:“被你哥养成个娇气包了是吧?”

  庄齐拍掉他的手,“别这样弄我,还那么讨厌呢你。”

  她从小就有一头黑顺的长发,蓉姨每天给她梳得漂漂亮亮,到了学校老是被徐懋朝揉乱。十来岁的男孩子的总有种叛逆,说反话做反事,凡是好看的都要把她变不好看,亲近的都要疏远。

  有一天放学回家,庄齐是散着辫子进门的,边哭边抱住她哥哥的腿,委屈地跟他告状。

  唐纳言皱着眉听清以后,隔天送她去学校的时候,把这小子拎出来教训了一顿,班主任也罚他站了一节课,打那以后他才不敢再动庄齐。

  徐懋朝又骑着车走远了。

  他送来的这张帖子,庄齐塞进了包里,在图书馆自习完,晚上回了家才打开。

  原来是他二十岁生日到了。

  他比庄齐还要小几个月,是班上年纪小的那一批。

  这是个大日子,按徐家如今的风头和地位,老一辈人又都看重这个,怎么样都不会囫囵过去,哪怕只是请一帮旧勋贵,尽可能做得低调一些。

  想且惠满二十的时候,沈叔叔那么样谨慎老成的一个人,也破例办得盛大隆重。

  她捏着请柬,靠在床头怔怔地想,不过一晃眼,他们都这么大了呢。

  唐纳言洗完澡,出来时就看见她在发呆,他掀开薄被问:“怎么了?”

  庄齐回过神,“啊,没有,这周五晚上徐懋朝在万和过生日,请我去呢。”

  “这副表情的意思是,不想去?”唐纳言把她的脸转过来说。

  庄齐在他手里扭了一下,“好端端的干嘛不想去,我去啊。”

  唐纳言把请柬抽走,扔在了床头,接着把女孩儿抱过来,“那为什么不高兴?在学校碰到什么事了?”

  “什么事都没碰到。”庄齐把脸贴到他怀里,她轻声说:“就感觉时间过得好快,一下子吧,年龄就翻过二字头了。”

  唐纳言听完,浅显地笑了一下,原来是伤春悲秋。

  庄齐仰起头问他笑什么。

  他按着眉骨说:“没什么,风声鹤唳了有点。”

  庄齐往上搂住了他的脖子,吻着他说:“你那么怕啊,我都说不会再离开你了。”

  “嗯,好乖。”唐纳言托住她的腰,任由她把甜腻的气息糊了他满嘴,在这个过程里闭上眼。

  在她的脸又要埋下去时,唐纳言一把托住了她的下巴,“不可以,起来。”

  庄齐睁大了眼睛看他,“为什么不行?”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唐纳言难得专/制一回。

  上次祝家的中医来给庄齐把脉,当着庄齐没说什么,等病人走远了才对唐纳言交代,说小姑娘身体太弱,同房一定要有节制。

  唐纳言当时正要喝茶,一句话便令他呛得咳嗽起来,他从来没有如此难为情过。

  当时沈宗良也在,他也听得面上一红,因为太过惊讶,杯里的茶险些泼出来。

  医生一走,他就啧啧地说:“真看不出来,你老唐还是个冲动人,平时看着比谁都克制,挺是那么回事的,够能装的啊。”

  唐纳言心虚地抬了一下杯子,“让您见笑。”

  庄齐不明就里,仍腻在他身上撒娇,“抹了三天药,我都好了,已经不那么红了,不信你检查。”

  “这像话吗?”唐纳言听得呼吸都热了,但仍坚持不敢碰她,“你叫我去检查那种地方?”

  她的嘴唇动了动,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唐纳言塞到了被子里,“好了,现在你该睡觉了。”

  庄齐从里面露出颗脑袋,冒昧地问了一遍,“哥,你不是力不从心了吧?”

  唐纳言好笑地骂回去:“胡说,睡你的觉。”

  庄齐小声说:“这又不是我说的,是静宜讲给我听的,大部分男人过了三十就不行了,这是普遍真理。”

  关灯后,唐纳言也躺了下去,“普遍什么真理?王不逾已经三十了,他们还没结婚呢。”

  “所以啊,她说她注定要守活寡。”

  “......再说一次,睡觉。”

第43章 坐到我身上

  大概是因为年头太长,秋日里的万和总有种历经沧桑的悲壮。

  周五的傍晚,庄齐和静宜一齐到了,绕过北边影壁上那几个笔势遒劲的大字,四面绿竹杆围成的篱笆,进了挂着八角宫灯的庭院。

  静宜看着那五个字,有感而发,“判断一个人的性情,就看办公室里挂什么字,越没什么就越强调什么。贴厚德载物的,一般都是缺德鬼,挂舍得两个字的,你放心好了,他什么也不舍得。你看老叶那里,那么大一幅诗礼传家,你看我们一家三口加在一起,能填得出两首诗来吗?”

  庄齐扑哧一声,往后边墙上一指,“刚才那个,为人民......”

  “哎,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静宜把她的手拉回来,紧紧地夹着。

  徐懋朝的妈妈春风满面,拉着她们俩说:“来了,快到里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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