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她疯狂拍着江戈的手。
江戈找了个空包厢将人丢进去。
林晓嘴巴被松开的瞬间,对着江戈一顿破口大骂:“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奸杀妇女吗?”
江戈:..........“咒自己呢?”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带温小姐来这种地方?”
“成年人还没言行自由的空间了?”林晓不甘示弱回怼。
江戈笑了声:“成年人有言行自由的空间,但已婚人士要时刻洁身自好,不然就是道德问题了。”
林晓一愕,温瑾跟沈寻舟结婚了?
她上次不是开玩笑?
“怎么?”江戈双手抱胸倚着门:“你还不知道这事儿?”
“看来..........林小姐也不是那么的得人心啊?”
林晓眉头一皱:挑拨离间?
她笑了。
且这笑声弄得江戈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我得不得温瑾的心不重要,重要的是正常人领证结婚再怎么着都会发个朋友圈,不发,那就代表上不了台面。”
“你不该担心担心你们家沈先生的处境还想着来挑拨离间我跟温瑾的姐妹情了?没听过一句话吗?流水的男人,铁打的闺蜜。”
林晓说着,弹了弹指甲:“我可不会跟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计较。”
江戈:.................
包厢里,温瑾躺在沙发床上昏昏欲睡。
沈寻舟推开门进去,见到长相清纯的小生坐在温瑾身前给她按着小腿。
一口气瞬间就涌上了心头。
握着门把的手,青筋直暴。
杀气腾腾,怒火难掩。
男人忍着火气走过去拍了拍服务生的肩膀,示意他出去。
服务生有些不敢,有些迟疑的目光望了眼躺在床上的温瑾,刚想开口,一双如鹰般锐利的双眸,紧紧地锁着他,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压迫。
服务生吓得后背一麻,不敢多留。
连滚带爬地起身拉开门出去。
昏暗的包厢里,男人半边脸隐在暗夜中,冷酷锐利的眸子落在温瑾身上,隐忍、克制的情绪在静谧的包厢里无声放大,
他拉了拉裤腿走过去,坐在服务生的位置,修长的指尖游走在温瑾的小腿上。
粗粝的触感传来,温瑾忽然睁眸。
服务生的手长期给客人按摩,指尖被精油泡的娇嫩嫩的,而这双手粗粝刮人,指尖的触感倒像是..........
温瑾赫然睁开眸子,看见沈寻舟的瞬间,跟只受了惊的小兔似的,小腿一缩,想缩回,却被沈寻舟无情的大掌抓得更紧。
温瑾脑子里闪过这疯逼囚禁自己的画面。
“你怎么在这里?”
沈先生反问:“不该我问你吗?”
“沈总这是兴师问罪?”
“沈太太是在承认自己今天出格了?”
温瑾呵了声:“出格?我是嫖娼了还是出轨了?偶尔出来放松一下都能被沈先生抓回去的人还有时间和机会出格?”
温瑾收回自己的腿,扯下裤腿,坐在沙发上跟沈寻舟遥遥相望。
男人忍着怒火,后槽牙崩得紧紧的,不难看出怒火难掩。
他今日,被凌季白气的火气上头对温瑾动了粗,心疼之余更多的是愤恨,但到底是自己的控制欲在作祟,温瑾跟凌季白夜没发生什么。
“先回家,”沈寻舟忍着情绪退了一步,起身拿起温瑾放在一旁的高跟鞋替她穿上:“今日是我不对,我不该情绪上头对你动粗,我道歉。”
温瑾静坐不动,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沈寻舟走过来蹲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仰头望着她,目光涟漪跟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似的 :“我太害怕失去你了,以至于,你走和你爱上别人于我而言都是天大的灾难,温瑾,对不起,是我没克制好自己的占有欲。”
“下次不会了,原谅我好不好?”
温瑾抿了抿唇,不想妥协。
有一必有二,沈寻舟这次能因为情绪上头强迫自己,那下次呢?
“小瑾?”
“那纸结婚证成了你对我道德约束的利器,对吗?”温瑾说着,将自己身上的雪纺长袖往上拉了拉,小臂内侧大片刮红,都是下午在沈寻舟休息室的墙上蹭的。
他发了疯似的要她。
根本不在乎她是否能承受得住这些。
任由她怎么哭喊都没用。
事过之后,跟她道歉,空口道歉有何用?
沈寻舟看见她上小臂的伤时,心头一揪,低垂的视线瞬间漫起水雾,逐渐挡住他的视线,让他疼痛难忍。
电光火石之间,温瑾不过是微眨眼的瞬间,沈寻舟侧身拿起服务生工具箱里一把小刀,强行递到温瑾手上,握着她的手背在自己臂弯狠狠划拉开一道口子。
温瑾反应过来时,只看见鲜血横流。
她吓得缩了缩肩膀,将手中刀子丢在地上,惊恐万分地望着他:“你疯了?”
“小瑾,感同身受这几个字,我从不是说说而已。”
“我爱你,是真真切切的爱你,无论是身还是心,都没有半分偏颇,我控制欲强,占有欲旺盛,这些我都会尽量克制,尽量改正,小瑾,在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温瑾震愣许久没回过神来。
瞠目结舌、近乎呆住。
沈寻舟放低身段低低哀求她:“宝宝,回家好不好?恩?”
第225章
“先生,你的手........”保镖看见自家先生抱着太太出来。
白衬衫被鲜血染红,劲瘦的臂弯处伤口肉眼可见,血肉模糊,狰狞可见。
这若是被沈家人知道了,他们难辞其咎啊!
男人面目坚韧,跨大步而出,语调沉沉带着上位者的不可置疑:“无碍,备车。”
车子一路驶回秋枫苑,温瑾神情困顿。
沈寻舟抱着温瑾一进去,蔓英见他身上的血迹狠狠吓了一跳:“先生?”
“去卧室,”男人冷腔冷调吩咐,论耐心,除了温瑾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能值得他轻声细语开口。
蔓英脚步急切去卧室,赶忙掀开被子一角,沈寻舟弯腰弓背,轻手轻脚将温瑾放在床上。
屁股着地在缓慢地托住她的头颈放下去。
蔓英看着,心中惊颤,养过孩子的都知道,这是标准的放婴儿的姿势。
“先生,您的手..........”蔓英又开口
沈寻扯了扯身上板正的西装裤腿,蹲在床边,睨了眼蔓英,眼神示意她出去。
蔓英一走,卧室宁静。
男人眉眼温柔地望着温瑾,指尖在她长发上缓缓地抚摸着。
凌晨两点半,窗外的高楼大厦的光亮落进卧室,昏暗且清明。
温瑾半梦半醒之间,觉得痒呼呼的,动了动手,半梦半醒的人微微掀开眼帘,看见沈寻舟正俯身用鼻尖、唇瓣,缓缓亲吻着她胳膊上的擦伤。
仅是瞬间,温瑾脑海中有什么东西瞬间炸开。
睡意全无,睁着清明的眸子望着沈寻舟。
床边的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视线,略一抬眸,眼底的心疼和歉意来不及收回,撞了个满怀。
“沈寻舟。”
“恩?”沈先生温柔问她:“闹醒你了?”
“你的手处理了吗?”
沈寻舟低头瞧了眼:“还没有,先陪陪你。”
“不疼吗?”
“疼,但能忍,小瑾,只要你在,任何伤痛我都能忍。”
夜色旖旎,温瑾眼底爬上一抹湿润,一声无奈的叹息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她翻身的动作。
............
“少爷,先生电话,让您回去。”
沈寻舟轻手轻脚带上房门出去,江戈站在客厅拿着手机一脸为难。
沈寻舟嗯了声:“去备车,我换身衣服就下去。”
“好。”
凌晨三点半后,沈寻舟的座驾从秋枫苑一直开往沈家庄园。
沈长泽坐在书房里,面色凝重。
见沈寻舟来,收了脸上压迫性的情绪,拿起杯子给沈寻舟倒了杯茶:“坐!”
“商场上的风言风语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