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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_分节阅读_第62节
小说作者:朵朵舞   小说类别:重生小说   内容大小:626 KB   上传时间:2025-10-23 12:25:46

  肖稚鱼半点不敢掉以轻心,想了想道:“还是应该做些准备。”

  营地闹腾到后半夜还未歇停,千牛卫大将军与冯元一到豫王帐前,王应青与陆振守在帐前,阻拦道:“殿下已睡下,有什么事等明日再说。”

  大将军看向冯元一,他早知这事太得罪人,尤其是查太子豫王等人的帐子,今日把事做得太过冷漠无情,焉知将来会如何,他便在御前求情,让冯元一来帮忙行事。皇帝没多犹豫答应了。于是冯元一便陪着一起来,刚才去太子帐子也是冯元一出面解释。

  大将军拍了拍陆振的肩膀,手掌不动声色地捏了捏,道:“山林里刺客出没,陛下担心诸位皇子的安危,命我等来查看情况,等我等见过豫王问过两句话就走。”说着一手推开王应青。

  冯元一已先一步掀开帘子走了进去。他跟随皇帝多年,虽长居宫中,在朝内朝外却有半相之名,寻常宗室在他面前都不敢摆什么架子。刚才外面声音不小,里面却无动静,他心下也有些犯嘀咕,进门时喊了一声,“豫王殿下,老奴来了。”脚下却半点不停,绕过屏风,入了内间。

  朝床上扫眼看去,他不由一怔,瞬时老脸涨得通红。

  帐内熏着香,李承秉躺在床上,身上趴着肖稚鱼。她长发披散,如一匹黑亮的缎子,身上的纱衣半褪,露出肩膀和背脊,肌肤白腻如雪,格外诱人,便是冯元一这样的阉人,看见第一眼也觉得心跳加快,喉咙发干。在宫中多年,什么样的荒唐事没见过,他惊讶之余脑中还记得正事,视线飞快在李承秉肩膀上掠过,只见肖稚鱼芊芊玉手搭在他肩上,仔细看那皮肤上还有三道指甲划痕,风光颇为旖旎,想是刚才情浓蜜意,正是酣时。

  肖稚鱼见有人闯进来,尖叫一声,面色涨红,手揽着李承秉,头埋在他胸前,嘴里一叠声喊着:“出去。”

  冯元一咳嗽一声,忙回避退到屏风后,向李承秉问了两句白天在林中何处打猎,猎着什么。

  李承秉声音一一说了,声音略带暗哑。

  冯元一心想如此美人,难怪如此。也不多做停留,问了两句就赶紧出去,拉着还想进来一探究竟的大将军快步走了。门外陆振与王应青齐齐松了口气,陆振性急,还有些不放心,想看下情况,才跨进帐子半步,就听见李承秉怒喝:“出去。”

  听见外头杂乱的脚步声远去,肖稚鱼一直埋在李承秉胸的头才抬起来,长长出了口气,手从他肩上挪开,立刻露出个血洞,她手心里潮湿一片,沾满鲜血。李承秉身上布条被仓促解开,刚才又一番应对,肩上身后的伤口重又渗血。肖稚鱼就要叫人进来,他眉头皱得死紧,冷声道:“先穿好衣裳。”

  肖稚鱼下了床,拿帕子把手擦干净,穿好外衣,立马将陆振叫来,给李承秉上药重新包扎。

  她在一旁坐着喝茶,时不时还要走到门旁听外头动静。

  陆振给豫王换药,看见他腰上一块红肿紫胀,不由愕然,看起来像瘀伤,下午时还没见着,瞧着是新弄的。

  李承秉皱眉忍着痛,低头一看,原本略显苍白的脸气得涨红,让陆振退下,他立刻朝肖稚鱼狠狠瞪去,“你干的好事。”

  肖稚鱼干巴巴地笑了一下。原来刚才冯元一和大将军来之前,她已做了要蒙混过去的准备,但这事需李承秉配合,不知是他是不是服了药的缘故,睡的很沉,她叫了两回都没醒来,听得外面声音靠近,她被逼得没法,手指掐着他腰间的软肉,咬牙狠狠一拧,这时心里还想着,反正箭伤刀伤都有,再添一点也无妨。

  李承秉身上被针刺般剧痛,猛地睁开眼。

  此时看着腰上的紫红一块,他唇紧绷成一线,脸色黑沉。

  肖稚鱼心里发虚,用无辜的语气道:“我也不想如此,哪知他们来得太快,叫人进来也不成,只能出此下策。”

  李承秉瞥了她一眼,想着刚才她做的一场戏,没再说什么,将衣襟合上,躺了回去,也不知碰到哪处伤口,他额头起了一层薄汗,脸上却闷声不吭。

  肖稚鱼见状,也不敢去床上睡觉,就怕无意间靠的近了不小心碰着他身上的伤,于是取了床薄被铺在软塌上。

  帐中只留着一盏蜡烛,光亮朦朦胧胧的一团,帐子外不时传来声响,有争执有喊叫,在黑夜中似乎遥远飘渺,虚妄不真。

  睡了半日,李承秉突然没了睡意,他侧过脸来,朝着软塌看去,肖稚鱼恰在此时翻了个身,一抬眼和他目光碰了正着。

  “殿下可要喝水?”

  “不用。”

  肖稚鱼敷衍地嗯了一声,就要闭眼睛。

  “你回来的时候,怎么猜到是我动手对付康福海的?”

  肖稚鱼眼皮一抖,道:“朝中有这样胆量的人能有几个,陆振守在门前又有些古怪,我拿话诈他,没想到歪打正着。”

  她想的一番说辞,也不知他到底信了没有。

  帐中安静许久,李承秉动了动身体,呼吸略有些沉重,又听到外面依稀声音,他道:“康福海大奸似忠,掌平卢,范阳,河东三处要地,他生性贪婪,生出反心是迟早的事,于黎民社稷是个祸患,趁着他毫无防备,我若直接取了他性命,将来可就省事多了,没想到他倒是命大,逃过了。”

  肖稚鱼早知他要杀康福海的用意,只是有些意外他会亲口解释。

  “刺杀不成就算了,当务之急,是不能让人看出异常,”李承秉顿了顿,淡淡道,“父皇对血脉至亲戒备甚深,发觉身边有刺客,不论是对谁的,都会寝食难安,今晚弄出那么大阵仗未必是为臣子出头,只是不允许有人在他眼皮子下弄鬼而已。”

  肖稚鱼心想以皇帝的脾气德行,李承秉还真敢在这个时候动手,不愿再多等两年,真可谓是胆大泼天了。他是了将来登基时不再受造反的苦?她念头一转,忽然想到件要紧事,太子仍在,若是避开毒杀,日后皇位可轮不到李承秉了。

  他这样费心尽力,是为了自己将来打算,还是别的?

  她心生困惑,不禁抬眼朝他看去。

第110章

  ◎相处◎

  李承秉看着她双眸皎皎如点漆, 丰仪如玉,一时连身上的痛都缓和少许,声音低了两分道:“你是想问什么?”

  肖稚鱼心道机会难得, 干脆问道:“陛下年近古稀,殿下与太子是亲兄弟,再等些日子, 等太子……到时候要行事不是要方便的多?”她说着, 目光专注观察李承秉神情, 不敢稍离。

  李承秉沉吟不语,过了半晌,才几不可见叹气道:“防微杜渐总比亡羊补牢要容易些,再等几年,康福海羽翼丰满, 要费的力气何止千倍万倍,太子为人厚道宽仁, 要应对朝里那些老狐狸,手里又无强兵,内外都要受制。”

  肖稚鱼听他口气, 这番冒险并非为自己登基做打算,而是要为太子扫平障碍,越发吃惊,几乎从榻上抬起头来。

  李承秉在灯下看见她的动作, 似是猜到她的疑惑,又继续说道:“有什么可奇怪的,太子是我兄长, 为他多考虑些也是应当。边将造反, 兵乱为祸, 牵连何止一城一地,那些高门大族还能避难,百姓却免不了要遭殃,不知要伤多少无辜性命。”

  肖稚鱼一时说不出话来,她想到皇位交替,形势诡谲,李承秉提前釜底抽薪,藏的是谋权夺位的心思,却没料到,他竟还为百姓着想。

  可转念一想,其实前世李承秉也是如此,登基之初朝堂内忧外患积重难返,他整日处置政务,少有松懈,虽然后来各地造反闹得民不聊生,论根源却不在他身上。

  肖稚鱼在宫中也见过乱兵血洗宫闱,无数宫人惨死,长安城中百姓也难以幸免,偌大一个都城,在战乱中落的一个满目疮痍。

  她微垂了眼,想起前世所见惨状,唇角讥讽地一笑。

  她也不过是被抛下,乱世求生的可怜皇后,自己都救不得,哪里顾得了别人,更不提什么心怀百姓。

  他算计倒好,处处想占先机。可这里头藏的着的凶险,还不是拉她一并担着?

  今日她便一直提心吊胆,就怕事情曝露被皇帝知晓。福还没享着,祸倒是一起先挨。

  于她而言,李承秉就是个薄情寡义的混账东西。

  肖稚鱼没心思再听他说什么,迅速翻了个身,面朝里面,闭眼睡觉。

  李承秉转头看她,只看见个婀娜背影。没一会儿,烛火摇曳几下,很快熄了,再无半点光亮,帐内陷入黑暗,唯有熏炉弥散着余香袅袅。

  长榻虽软,肖稚鱼睡得却有些不惯,迷糊睡了一阵醒来,只听见帐内全是李承秉一声声沉重呼吸,如有实质。她想起白天陆振提醒过一句,这类外伤最易引起发烧。

  肖稚鱼起身点灯,来到床前,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微微烫手。她立刻绞了帕子,搭在他的头上,又从几子上拿了一枚备好的药丸,塞进他嘴里。

  李承秉睡着的时候,瞧着可比平日好摆布,可他嘴里含着药丸,不吐也不咽。肖稚鱼去倒了杯茶水,给他嘴里又灌些进去。

  李承秉双唇微张,茶水从嘴角漏出来,全流在枕上。肖稚鱼一看这样子就觉难办,站起就要去叫人进来帮忙。李承秉突然睁眼,一把拉住她,手上又热又紧。他似还有些糊涂,神色怔忪,少了平日那股子尊贵威严,多了几分温和。他好一会儿才看清她,又觉得嘴里发苦,艰难咽下药丸,道:“做什么去?”

  肖稚鱼道:“你身上发热。”

  李承秉道:“刚吃了药,别叫人了,平白惹人注目。”

  肖稚鱼见他还有几分清醒神智,放下心来,这就要回去榻上,却见他并未松手,便轻轻挣了下。

  李承秉似还有些迟钝,并未察觉,慢条斯理往内侧挪了少许。

  肖稚鱼看着他动作,低头看了看床侧空出的位置,眼尖地看到床褥上还有一道血痕,应是第二次换药时不小心蹭到的,论私心她真想回软塌上休息,可李承秉抓着她的手不放,无奈之下,她只好顺势躺下。

  刚躺下就觉得有些不适,李承秉身上热烘烘的,肖稚鱼侧过身子,背对着他。

  李承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触手微凉,让他感觉十分舒服,也不知是还有些糊涂,还是被迷了心神,他凑过去,在她脑后亲了一下。

  肖稚鱼一怔,翻身要看身后,手肘不小心撞在他伤上。

  李承秉狠狠抽了口气。

  肖稚鱼立即装傻,“殿下怎么了?”

  李承秉神色紧绷,忍过一阵疼痛,半晌才沉闷地回:“睡吧。”

  天才刚亮肖稚鱼就醒了过来,昨天入夜时冯元一闯进帐,后半夜她又总担心自己翻身把李承秉伤口弄裂,不敢动弹,姿势十分僵硬,睡的很不安稳。五更天刚过,帐子外面已有侍卫宫人走动的声音,她磨蹭片刻,感觉半边身子有点发麻,这才起来。

  李承秉睡得沉,肖稚鱼梳洗停当,也没吵醒他,景春值了一夜,精神有些不济,悄声和她说外面情况。昨夜冯元一与千牛卫大将军一个个走访皇亲宗室的帐子,到下半夜才算走完,有个肩上受伤的侍卫被拿住,连夜审问,直到清早才有消息传出,这侍卫是行猎时被飞箭所伤,与康福海遇袭无半点关联,但人还被禁军扣着未放。

  床上传来一声咳嗽,肖稚鱼让景春去休息,换另两个婢女来送早饭,反正帐外还有陆振与王应青轮流看着。

  她端着刚送来的热茶到内间。李承秉脸色依旧苍白,此时勉强撑起半个身体。肖稚鱼坐到床边,将刚才听到的事说给他听,不免又有些担忧,“殿下现在这样,让人看见就糟了。”

  李承秉看着她手里的茶碗没有接。

  肖稚鱼何等机灵,端了一会儿便递到他嘴前。李承秉喝了两口茶,看她双手托着茶碗,细长的眼睫微微垂着,掩着明润的眼眸,皮肤细嫩,因抬手的动作,衣襟露出一截锁骨。他喉头微动,语声缓和道:“别怕,今天不用出去,也不会有事。”

第111章

  ◎回京◎

  肖稚鱼放下茶碗, 面露不解。

  李承秉笑起来,拉住她的手,他整日习武拉弓, 手掌粗粝,她的手却是柔弱无骨,纤细漂亮, 他翻来覆去地看着, 道:“父皇连一晚都等不了, 里外都搜了遍,现在谁还能当做无事发生照常秋狝?”

  肖稚鱼若有所思。

  只听他继续道:“太子行事向来谨慎为上,今日肯定不会再去林中狩猎,吴王不必说,称病闭门不出是常事。至于齐王……”他说着看了她一眼, “他审时度势的本事向来不差,不会在这个时候冒冒然出头。其他人么, 康福海都险些丢命,他们更没那个胆子。”

  听他点评推测几个兄弟的举动,肖稚鱼默默和前世做对比, 果然性格天生,难以更改,两世都是差不多。

  她想起昨天陆振提过一件事,李承秉受伤, 肩上还插着袖箭,匆匆敷了层药,换了外衣就先去御前献猎物。昨夜能轻松瞒过去, 也是他没露破绽, 皇帝从未将疑心用在他身上的缘故。

  这日用过早饭, 果然如李承秉推测的一样,营帐内静悄悄的,太子还悄悄派了人来,在帐前劝说李承秉老实在帐子里别出门。

  肖稚鱼听来人传话,不由撇嘴,在太子眼里李承秉性情桀骜不驯,我行我素不看人脸色,哪里知道造成这一切的背后黑手就是他。

  此时御帐周围风声鹤唳,皇帝一夜未能安睡。帝王之侧,居然有重臣被刺杀,不管是布置,行动,还是逃脱,都安排地恰到好处,禁军排查一夜毫无所获,皇帝已从开始的震惊暴怒转变为深深胆寒。

  他到底已是个老人,精力与胆气都不如年轻,此刻心头沉甸甸的,仿佛被无形的大石堵住。

  皇帝将所有能怀疑的人全想了一遍,将冯元一叫到跟前问话,“昨晚你去的时候,太子在做什么?”

  冯元一道:“太子在帐中看书,看的是清静经。”

  本朝信道者众多,清静经是道家经典,皇帝闻言皱了皱眉,又问:“太子身边的人可有缺失的?”

  冯元一摇头,将昨晚所见事无巨细都说了出来。皇帝疑心稍退,道:“康福海来长安后,那些与他结仇的人里,谁敢真正动手?”

  冯元一闻言愁眉苦思,他这一晚上东奔西跑,在各宗亲帐子里走动,折腾地精疲力尽,此时也有点撑不住,脸上全是疲惫。

  皇帝看了他一眼,道:“行了,别在我面前装样,去将贵妃请来,你也去歇吧。”

  冯元一躬身退了出去,深呼吸一口山间清冽的空气。和康福海最不对付的就是杨忠,皇帝昨日处置政事,没让贵妃陪伴,此时却突然要见贵妃,这是连杨忠都怀疑上了。

  贵妃打扮一番姗姗来迟,入了账内,不知说了什么,让皇帝怒意消退不少,脾气缓和。

  不过到了这地步,皇帝也没了秋狝的兴致,命人收拾东西,准备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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