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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_分节阅读_第47节
小说作者:朵朵舞   小说类别:重生小说   内容大小:626 KB   上传时间:2025-10-23 12:25:46

  “你是太子妃,又有家族支撑,无论贵妃怎么想,以后对你都会是客客气气的。”

  沈霓思索片刻,道:“杨家势大,结交总无坏处,我也是想为阿兄分忧,这才主动示好,哪知惹一身晦气。”说着心底委屈又涌出来。今天她陪着贵妃赏梅,遇到吴王,当时就觉得不好,一路回去没找到机会开口,结果回到看花台,皇帝不知是察觉到贵妃不对劲还是有宫人说了什么,才坐没一会儿便借故发火,贵妃自辩了几句,言语间提到长生殿,惹恼皇帝,两人便争吵起来。

  沈霓当时在外面听见里面漏出来的只言片语简直要晕过去,贵妃身边人乱做一团根本无人理会她。正当她举棋不定,循机要走时,皇帝已经掀开帘子走出来,临走时看见她在外候着,面露厌色,挥袖离去。

  想起当时场景,沈霓心里发堵,懊悔不已,“阿兄,我招了陛下贵妃的烦,日后可还有好日子能过,倒是肖稚鱼,不知哪来的运气,两回都避了开去,实在气人。”

  沈玄眉头微皱,“她是怎么避开的?”

  沈霓便把详细情况说了,语气含怨。

  沈玄听完,脸色瞧不出什么,道:“行了,你和她犯不着去比什么,我的事你也不用插手,我自会处置。接下来行事需更小心,不要想着出头,只要与太子完婚,你的好日子在后头。”

  “好日子,”沈霓脸上露出丝讥笑,“太子能有什么担当,我遇着事也没人来看过我,可肖稚鱼呢,不过用汤泉,豫王竟让人护送回来,真当是什么金贵人了,我就不该听你们的,如果当初……”

  “住口。”

  沈霓低下头。沈玄表面瞧着似乎好说话,她却最清楚这个胞兄的城府和手段。

  沈玄面上冷色一闪而逝,语气重又温和下来,道:“事已既此,还去想那些徒劳有什么用,陛下并无易储之念,你想着这一点,就知道日后该怎么做。”

  沈霓深藏心间的懊悔没有因一两句话就打消,私下早不知将太子与豫王比较过多少次。她原先听外面都传豫王对指婚不满,还曾隐隐欣喜,暗道原来他待哪个女子都是如此。可刚才见陆振送肖稚鱼回来,她顿时感觉像是心被狠狠拧了一把,说不出的难受。

  她神色倦怠,懒得再说什么,与沈玄道别后带着婢女回玉衡殿。

  沈玄目送沈霓走远,伸手捏下眉心,很快便离开宫门回到家中。百官衙署及宅院皆环绕华清宫而建,就在骊山脚下,品级高低一目了然。沈家此处远不及长安的宽敞开阔,只是个三进的院子。

  沈玄进家门,未收拾整装,先去后院拜见祖父。

  沈老半躺在榻上,脚旁跪着个婢女,正为他泡脚捏揉。他头发花白,满脸沟壑,听见动静睁开眼,双目浑浊,却仍有一股精明气势,他挥手让婢女出去,开口道:“回来了?你妹妹那里出了什么事,要你这么急着去?”

  沈玄将宫中发生的事说了。

  沈老听完,白眉深皱,道:“都说你们兄妹两个相像,照我看,你妹妹跟你只学了皮毛,这般沉不住气。长安丰庄的事岂是她能掺和的。”

  沈玄道:“我已经劝过她了。”

  沈老轻轻摇头,“还是太年轻,你多照看着点,莫让她生出什么别的心思,太子是处处受制,可到底是储君。”

  沈玄点头应是。

  沈老一抬眼,忽然道:“你行事一向稳重,我还没问你,为什么会派人去查丰庄,现在被人翻出来,惹出这么多麻烦,难道你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背后是谁?”

  他口气已变得严厉起来。

  沈玄面不改色,道:“我在太原郭家听到的消息,许是当时听错了。”

  沈老却嘶哑地哼了一声,“笑话,难道相信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太原郭氏,这些年往永兴坊里送了不少女人,所图非小,莫非受了谁的挑唆,故意与我家为难?”

  沈玄听他将郭家意图猜了个遍,这才道:“背后到底如何我会查清楚,祖父莫要劳心费神,我已经用了些门道,托人给杨家送了重金,我们家与宰相本就没有什么瓜葛,在朝多年也未受过宰相提拔,这些都是摆明的事,杨忠贪财,破财可消的灾祸就不算大。”

  沈老闻言长叹一声,“这些天你早出晚归,忙的就是这件事?好,比你父亲叔父都能拿主意。杨家要钱,就给他们钱,只要家族无恙,这些钱迟早都可以赚回来,莫要学那些短视之人,要财不要命。杨家就这点眼界,一时得势也长远不了。”

  沈玄附和两句。

  沈老将郭家杨家各骂一阵,喝了一口沈玄亲递过来的茶,缓过一口气,又道:“辅文,家中养晦十余年,你叔父被我赶去河东,成了大都督心腹之人,你妹妹要做了太子妃,圣上年事已高,这些年朝政都少有过问,朝堂里诸多乱相,我看着恐怕过不了几年,就要生乱了,到时候,是我们沈家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

  沈玄面色微变,目色深沉,过了片刻,点头道:“祖父放心。”

  又商议一会儿朝中事,沈老露出困意,沈玄这才告辞出来,在院子里走动,想着祖父刚才说的话,他神色沉郁。又想到沈老刚才喝问郭家背后藏的谁,沈玄刚才没露出半点异样,心中却忍不出跳出个人来。刚才在宫里见着的时候,那小娘子对他妹妹表面亲热实则挤兑,藏着一肚子的坏水,对他更是冷淡,跟不认识似的。

  明明可以说出丰庄的事全是受肖稚鱼误导,虽说并无任何证据,可他对一向敬重的祖父隐瞒了真相,宁可让太原郭家来受这份记恨。

  沈玄想着与肖稚鱼见面的几回,只觉得如迷雾相隔,有许多含糊难以解释的地方,还隐隐藏着凶险。

  可他偏偏,很想揭开这层迷雾,看个清楚。

第86章

  ◎夜(刷新)◎

  陆振将肖稚鱼主仆送至玉衡殿, 回去复命。到了殿内见书房灯亮着,亲卫严守,他知道里面正在议事, 便站在外面等候。

  李承秉此次出行,带着两个书吏。其中有个叫吴载的,来豫王府已经有四年了, 刚来时踌躇满志, 豫王每次问策, 他的筹划都颇有见地。可几年过去,吴载却并未得到豫王重用。

  今日被召来书房,一进门李承秉就问他:“京兆沈家一贯左右逢源,这回可会被丰庄藏械的事牵连?”

  吴载心猛地一震,竟不知该如何说。

  李承秉慢条斯理道:“你与京兆沈家向来熟稔, 平日足智多谋,怎现在反倒什么都说不出了?”

  吴载噗通跪倒在地, 几年来积压在心中的郁郁不得志与不甘全消散地一干二净,唯独剩下惶恐与不安,哆哆嗦嗦开口道:“我家中贫寒, 读书时受沈家恩惠人,还有子侄受沈家照顾提拔,但沈家行事,我确实不知。”

  李承秉笑起来, 摆手让他起来说话。

  吴载越发战战兢兢,这几年他不受重用,却也仔细观察, 心想外间对豫王诸多传言真是大谬, 豫王行事看着张扬跋扈, 实则背后深思熟虑,行事又雷厉风行。眼下突然将他与沈家关系道破,吴载更觉得豫王心思深沉难测,站起身后微躬着腰。

  李承秉瞥他一眼,道:“当初你来我府上,也问过沈家?”

  吴载额头沁出冷汗,再不敢隐瞒,点了点头。

  “这些年可与沈家通过消息?”

  吴载腿软差点又跪回去,好容易强撑住,道:“从无通过消息。”

  李承秉好整以暇看着他,半晌才道:“吴先生多年为我出谋划策,功劳我都记着。”

  吴载嘴巴动了动,喉咙发干。功劳记着,若自己背后有动作,自然更要记得。他越想越是胆寒,听豫王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他支支吾吾应着。

  从书房出来,吴载身上内衫已被冷汗打湿,被寒风一吹,不禁打了个激灵。

  陆振奇怪地看他一眼,擦肩而过进了书房,禀报已将肖稚鱼送回。他行事爽快,说话也简洁,从不说多余的话。

  李承秉听着,忽然问道:“她与沈霓说了什么?”

  陆振将肖稚鱼给沈霓递手炉的事说了。

  李承秉默然不语。

  陆振替肖稚鱼说了句好话,“肖娘子幼时顽皮,现在待人宽厚有礼,有大家之风。”

  李承秉不置可否,想着前世肖稚鱼与沈霓水火不容的状态,眉峰猛地一跳。等陆振说完出去,他维持刚才坐着的姿势未变。直到宫人进来换烛,李承秉站起身,这才发觉外面天已黑透了。

  他心中烦躁,缓步走回寝宫,原本这个时候该想着安排谁去御前进言宰相之事,但他脑子里却生着其他念头,肖稚鱼或许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前世之事。这些年关于她的消息不管有意还是无意总会传来,与前世大相径庭,他心中疑虑不少,但看她待人接物,对沈霓都能亲近,与前世又截然不同。

  李承秉迈步进屋,宫女剪了蜡烛,转身要伺候他换衣,手还未触到衣襟,李承秉不耐挥手让她退下,宫女满面涨红,转身要走时在门槛绊了一下,发出声响。

  李承秉回过神来,没看向门口,脸色骤然发黑——刚他竟隐隐盼着肖稚鱼是真的不记得前世。

  寝宫的灯到了后半夜才熄。

  宫人都知道豫王在诸王之中不算特别好伺候的,但也没有刁难人的古怪脾气,只是不怒而威,让人难生亲近。这夜灯才黑了一个多时辰,寝殿中忽然传出砰的一声巨响,似重物落地,值夜的宫人在门外询问,里头久无回应,过了半晌才传来豫王沉闷的声音,叫人进去收拾。

  没一会儿,宫人收拾出来,陆振听见动静,披衣而起出来查看情况。掌事宦官在殿前踱步,见他来了立刻凑过来,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可要派个人进去伺候?”

  陆振愣了片刻才明白意思,面露犹豫。

  宦官见状来到寝殿门前,开口试探,“殿下,今夜寒凉,可需人暖被?”

  话音才落,就听一声厉喝传出:

  “滚!”

  李承秉眼睛盯着黑暗深处,脸色变幻莫测,想着刚才梦中迷雾水汽中透出的旖旎春色——还以为白天随意瞥了一眼,也没看清什么,下意识只觉得她胸前还不如前世峰峦,可不知怎么的,梦里他却不由自主想伸手去量,看是不是与前世一样。

  她双眼氤氲着一层水汽,看着他,道:“只要是能帮着殿下,什么样的手段又有多大差别。”

  说的情真意切,情意绵绵。

  心底腾地窜起一股怒意,李承秉暗骂:这小骗子,满口谎话。

  ……

  此后一段日子,宫中气氛又变得有些异常,每日都有不少朝臣入宫来。长安城中查证宰相一案已有定论,丰庄私藏军械是真。皇帝到底宠信宰相多年,且如今宰相身患重病,一时未有定罪。

  相隔两日,又有新证送来,是戍边镇将的上书,说宰相曾送过谋反的书信。皇帝闻言大怒,在殿中砸了砚台。当日便有金吾卫快马回长安传旨,命彻查宰相府。

  宰相为官二十余载,顺风顺水,权倾朝野,却没想临终却遭军士闯入府中,当夜挣扎要起来手书一封呈于圣上,提笔写了一半吐血晕厥过去。全家惊魂不定,哭哭啼啼守到半夜,忽见宰相睁眼坐起来,怒喝一声“竖子杨忠,大奸之相。”话音未落,人便咽了气。

  宰相一死,朝中培植的势力也化作云烟,再无人为宰相喊冤,反避之不及。不到三日,若干证据呈堂,谋反一案盖棺定论。趁此机会,杨忠铲除几个宰相提拔的官员。

  皇帝虽在华清宫中避寒,长安城中的风波却不断。与此同时,后宫也并不安稳,贵妃与皇帝争吵过后并未马上修好,晚上回去狠狠哭了一回,宣泄积压已久的委屈,第二日一早她便带着几个亲信宫女离开华清宫回杨府去了。

  皇帝听说贵妃真个离宫,脸立刻耷拉下来,又为宰相谋逆的事烦心,也未派人去寻,只冷淡撂下一句“随她去”。

  自贵妃入宫,与皇帝相处如夫妻,浓情蜜意更胜当年的惠妃,没想到这一闹竟是一副决绝之态,倒让宫中上下都摸不着头脑,后宫几位随驾的妃嫔这些年早歇了争宠的心思,这个时候恨不得避着皇帝走,少惹是非。

  杨忠也满肚愁肠,与宰相党羽好一番争斗下来,表面看着形势大好,但朝中众多大臣背后议论他下手太狠,生出戒备之心,转而在皇帝面前开始推举裴少良为宰相。裴少良出身河东裴氏,原为兵部尚书,外放过亳州,申州等地,在地方上勉顺时政,劝督农桑,时任中书令,颇有才干,非是夸夸其谈之辈。

  皇帝在宫中召几位大臣议事时,便有人荐他为相。

  杨忠听说此事后大急,一番苦心算计宰相,可不想为他人做嫁衣,他一面私下会见几位朝臣,让他们在代为举荐自己,一面回家劝说贵妃回宫,可惜贵妃先后经历长生殿与吴王之事,正在伤心头上,根本听不进劝,杨忠多说了几句,贵妃便哭道:“全家皆想着富贵,却没一个为我考虑,若是家中容不下,我就出家去。”

  杨忠劝不动她,找燕国夫人想办法,却是连皇帝的面都见不着。燕国夫人自觉丢了面子,多日来甚少露面。

  华清宫里气氛诡谲,肖稚鱼已经盘算着如何离开。贵妃不在,按位份现在该是贤妃理事,她写了封书信派人送去,先谢诸位娘娘款待之恩,又说想家云云。贤妃当日就让宫人回话,让她自去。

  得了贤妃允许,肖稚鱼马上叫景春收拾东西,又让宫女去隔壁探听情况,知道沈霓比她还早走半日。

  肖稚鱼忍不住腹诽一句:溜得倒快。

  临出宫前,肖稚鱼想了想,还有一人需道别,那便是齐王妃宋氏。在宫中住着这些日子,宋氏待她一直很好,嘘寒问暖,又时常派人送东西来。她想着该亲自去说一声,便带着景春往齐王所居殿室来。

  宋氏这两日身体正虚,脸上用了脂粉才遮去病弱之色。见肖稚鱼来道别,她露出笑颜,低声道:“做得对,还是出去自在些,这两天宫里没个消停,不知还要闹多久。”

  肖稚鱼低头见她握着暖炉仍觉得冷,手指略略发紫,不由一怔。

  宋氏顺着她目光垂头道:“一到冬日就是如此,是气血不足淤堵之故,喝了药也没什么大用,等天气暖了自然就会好转。”

  肖稚鱼心头恻然,沉吟片刻后道:“我知道长安有两位妇科圣手,擅长调理气血,你可以请来一瞧。”

  宋氏久病在身,看的郎中多了,太医令也曾来问诊,对寻医问药不敢抱有十分希望,但对肖稚鱼一番心意仍是高兴受下,立刻就有宫女拿了纸笔过来记下名医名字。

  肖稚鱼说的详细,连名医住所一并说了。

  宋氏身旁仆妇道谢一番,又好奇道:“肖娘子也是才来长安不久,怎对长安郎中如此熟悉?”

  肖稚鱼微怔,随即笑道:“我也是听别人提起记下的。”

  宋氏只道她是特意打听来的,心下越发感激,两人闲话一阵,宋氏让婢女把最近做的一些刺绣工工拿来。婢女很快取了个竹簸箩来,里头放着各色香囊和彩丝。

  宋氏道:“都是闲着随手做的,你看看可有中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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