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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重生)_分节阅读_第40节
小说作者:伐姝   小说类别:重生小说   内容大小:827 KB   上传时间:2025-04-14 18:07:49

  从怀中拿出信笺放在厉美人眼前。他语调极其寻常:“若明崇来问。还请美人将这信中线索告知于她。”

  【📢作者有话说】

  写这章的时候音乐随机到了恐怖片的BGM,吓了一大跳。

  把耳机摘掉的瞬间感觉哪哪都有人……

  感谢大甜心 TetsuJ扔的1个地雷~

第57章 11.9晋|江独家发表

  ◎源头。(已替换)◎

  将信笺仔细看过。厉美人看着侍婢为重澈布茶, 手下轻轻折起信纸放回信封。

  “这样的消息,依妾身来看,还是先生自己交给大殿下为妙。”拢一拢衣袖。厉美人斟酌再三, 把信推回重澈眼前,“妾身虽知晓‘那一位’的些微线索,也等候着某一日告知大殿下。但先生信内所写明显比妾身所知更为有用,先生想来也十分需要这一物。大殿下如今与先生多显生分,若先生亲手将此交到殿下手里,殿下必然能够明白先生好意。与先生一脱龃龉。”

  她与重澈并非共谋。重澈遣她办事, 不过是因为前时二人达成的交易——向凌竹已经出宫, 向氏被谢家与容洛牢牢盯上。来日若非生变, 境况几乎一望可知。容明兰现今仍是向凌竹子嗣, 向凌竹倘若不再为后, 容明兰定然只能依靠容洛与谢家。

  此中计较虽是所得大过失去。但她也不能全然信任谢家。因此,她请重澈作为容明兰一时幕僚, 辅佐容明兰直至明年夏日。夏时是容明兰诞辰,诞辰过后,皇帝便会为他在宫外赐下太子府邸,他亦可开始参与朝政,拥有自己的势力。可念及容明兰年少,她也十分放心不下,只能让重澈教导他一干朝政事宜。

  重澈是皇帝眼前红人。一年内连连升迁。她去请托时本不报多大希望, 但他却答应下来。要求仅仅是替他关照容洛,收集皇帝在枕塌边无意透露的、关乎前朝的消息——她本为容洛所用。宫妃如今已无明白阵营, 消息收集易如反掌。如此划算的买卖, 她自然答应。

  偏首看向走进偏殿的容明兰, 重澈语气平淡:“娘娘多虑。”接过容明兰递来的文章, 他唇侧笑意里含着一丝冰冷,“臣与明崇从未生过嫌隙。”

  一声“明崇”恰到好处。同时也提醒了厉美人失言。口齿微微张开,厉美人瞧着重澈翻动纸页,蓦然间想起他是很少提及容洛的。大多关于容洛的话语,都只限于容洛如何筹谋。而关于其他,她是再未曾听闻。就连偶尔容明兰询问起容洛,他也是很浅薄应承几句,而后调转话头。

  似乎非常不愿提及容洛。

  ——然他与容洛之间的关系众人一望可知。他也从未流露过一分不喜容洛的心思或神态。是处处为容洛着想。

  两种姿态,厉美人睇一眼重澈。不得不奇疑起来。但这样的问题于她而言根本无关紧要。听闻他再次将禁脔消息托付于她。径自收好信件,她也不再留恋这闲碎的疑惑。快刀斩断思绪,厉美人于一旁听着重澈指点容明兰。心下估计着文章里每一句话或可带来的好事和恶果,不时叙说几句见解。

  .

  重澈与容明兰及厉美人的关系,容洛不曾知悉。自那日口信传入谢玄葑耳中,谢家便按着她的吩咐做出了行动。而吴海蓬亦在看见信笺的□□日后投靠了谢家。连夜默出了向氏的第二份名录。

  第二份名录不似第一份一般单纯涉及了银钱。内中各人几乎都是撑起向氏的梁柱,为向氏在朝中所做更是可怕之至。买官,卖官,收受贿赂,狎妓营私,将宫中每季更换的纸张布帛等寻常之物收集并二次贩卖……权贵与商贾勾结,寒门巴结京官,种种牵扯盘根错节,足以让朝中迎来一次巨大的清洗。

  世家原是不看重这般小族。谢玄葑亦从未将皇后与向石瑛放在眼中,如今知悉区区小族干出这番祸事,深觉悚然。在翻阅过内中事件后,谢玄葑立即让谢家最重要的几位幕僚臣子来谢家议事。更让孙子谢攸宁抄录名录,即刻送往明崇公主府。

  容洛今日本是要入宫给谢贵妃问安的。没想临着府门,便撞上了急急赶来的谢攸宁。

  在旁下耳语几句,了解了谢攸宁今日的目的。将他请到水榭,容洛屏退左右,只留了何姑姑与秋夕在一旁伺候。而恒昌领着春日,在廊下走动望风。

  “工部主屯田水利,工程营造,本也是极大的便利。我原想他最多能知悉官官相护,却低估了向氏的胆大妄为。”折子来回翻动。上书一字一字尽落入容洛目中。乌黑的笔墨与页上朱色的圈点着重映在瞳孔中,溢出深深的讥讽,“二品至流外九等,州官,地方员外,边域商贾。难怪短短五年,向氏便到了如今的地步。”

  前世向凌竹死。向氏虽被打压,却也不是完全败落。向氏长子得知帝王对家中的不喜,自动请辞出任外州,保下了向氏的嫡系一脉。她当年扶持九皇子时,还听闻外州的部下告知向氏残余在州外的奢靡。但细查却无从得见他收刮百姓,想来便是靠着这早年的肮脏积累。

  “盛越快,衰越快。向氏根基不稳,用这偏门的法子只会造恶果。”白衣冠玉。清逸的面容上沉色浓郁。谢攸宁站在一旁,眉心紧拧,“祖父有意参奏,但此事由你所起,亦是因你而得知。祖父要我问一问你,此本,参或不参?”

  扳倒向氏于谢家来说有利无害。向氏一众占了朝中往来南北的肥差,做得却是最龌龊的事。不说顾虑百姓,便是念着如今谢家与重家争斗拉锯,将向氏家臣如数赶下朝中文臣职位,换上自家的人,于谢家都是好的。

  一页页往后看去,容洛蹙眉,并未抬首:“自然要参。”顿一顿,她停止翻动折子,眸色一深。扬眼望着谢攸宁,“但绝非此时上奏。”

  敞开的折页上记着几人的名姓与所做之事。细小的正楷一路细写下去,将作大匠,下都督,太常少卿……一应名姓皆熟悉过分,所做所为虽比之他人并无差别,但容洛却从此得知向氏的狂妄有皇帝的纵容。

  至于为何放任,这实在是一目了然——向氏的作为不止限于长安当中,三百三十六州不知多少小官攀附讨好。庙堂势力已经明确,如想要更多的权利,皇帝必须放眼于其他的州府。可他自身无法动作,便只能令心腹隐藏身份,潜入向氏,借向氏的手来揽权。

  这使名录的存在变得尤其复杂。个中势力分布必须细化,也必须分辨出当中哪些人是皇帝一党,哪些人又是向氏一党。倘若不能辨认出,名录随意呈上,皇帝绝不会顺着谢家的心意行事。反扑包庇也未可知悉。

  名录落入容洛手中时,她对此尤甚意外。却也做了最仔细的计较,处处筹谋至今,也是想将向氏一举推翻——她并不想给向氏苟延残喘的机会。一丝也不想给。

  见谢攸宁眼中困惑。容洛未急着解释,招手让秋夕去取来纸笔。继续道:“近日向氏连连受创。父皇已对我疑心,如是外祖此时动手,必难以免除怀疑。我遭受忌惮多年,不曾恐惧。但家中重臣不在少数,无论顾及政业或是性命,奏本都得再三考量,先谋后动,万万不可操之过急。且名录中人并非全为向氏行事……”指尖在将作大匠于物生的名字上轻轻一划,纸页上横出一道痕迹,“便如于物生此人,他既是向氏家臣,亦是萧氏幕僚,身份从来不明确。倘若草草奏本,你以为如何?”

  于物生在从前她也见过几次,为萧氏所用之事亦是在那时得知。她虽有揭穿皇帝放纵、参与向氏泥淖的打算,但思索之后,觉着此事由她吐露,倒不如让谢家亲自查探得知来得好。

  谢攸宁年纪轻轻便任职国子监祭酒,对庙堂之争也尤为稔熟。仅听容洛所言,便立即领会内里意味。

  六大族中谢家与薛氏联手,重家与萧氏共谋。剩余崔氏、令氏不曾依附任何。这一份名录里人人都是恶徒,但也不能保证这不是其他士族为了借向氏行事所做的伪装。假使一本奏上,谢家保不齐会变作众矢之的——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诚如谢家势大,其他荣华士族早已对谢家占据一半朝堂颇为不满,格外虎视眈眈。若出纰漏,士族联手。谢家得不偿失。

  琢磨来去。谢攸宁叹息:“总不可一味让向氏这般行事。”

  如今世事安稳,偶有动乱也可迅速镇压回复平宁。可身为朝臣,谢家一众人却从未对天下安心。向氏此举还未搅得天下不稳,但谢家与容洛都清楚,若让向氏任意而为,往后才知处置,便再也无用了。

  “急也无用。”接过秋夕送来的笔墨。容洛用细竹小毫沾了墨,翻动名录,每见有自己记忆中的名姓,便从头至尾在当中画过一横。待一本折子翻到最后一页,容洛瞌合,将折子递到谢攸宁手中,“其中为其他党羽者我已标注。你且带着折子回家中,将我所说告知外祖便是。”

  墨笔落回秋夕手里。容洛敛一敛衣袖,又看向眉间紧蹙的谢攸宁。微微沉眼,抬手压正发边银栉。容色肃穆:“此事必只有向氏溃灭才可了结。无论外祖如何想,攸宁,你决计都要拦下外祖上奏参本。这不只是为了黎民百姓,亦是为了谢家。”

  .

  谢家是世家,是士族。谢攸宁生长于此中,“家族利益”四字从小便多次听闻,如今也牢牢纳在心中。容洛无用拒绝的命令沾染耳畔,他只犹豫片时,立即就答应了容洛的嘱托。再听过容洛几句吩咐,他便带着名录返回谢家。

  何姑姑送他离开,秋夕撤下笔墨。容洛在水榭上等候二人回归,忽而檐上一人纵身下至台上。

  容洛并不惊异。齐四海右手按在腰间的横刀上,凝神看着她的背影良久。发声问道:“你什么时候知晓我在的。”

  “先生在,这府中进不来贼人。”听他问话。容洛眉目一动,偏身看向他,语气里有着笃定,“先生既然听到我与攸宁的对话,还请不要透露给其他人。”

  实际这句话也是没必要说的。齐四海秉性正直,偷听于他是不齿,转口告知他人更是小人作为,他势必封口。

  “不消我说,他们总有一日也会知晓。”右手离开刀柄。齐四海抿唇行到容洛身旁,“何况买官卖官,戕害百姓的事,早已众人皆知。”

  容洛这些许日子花了不少气力说服他暂留长安。二人几乎每日都有交流。虽不过是劝说招安的话语,但关系也稍微相近——不过如今日一般的言谈,这数日来还是第一次有。

  眼波微定。容洛疑惑:“众人皆知?”

  买官卖官的事她也是开府宴上初次听闻。留心信息时,关乎此事的议论也不过三四句。适才观看名录,做出此行的官员也不过几位,且买卖时日都在去年夏时至上一月。量他们胆大妄为,也只操控了一二个职位。如何谈及“众人”之说?

  名录中有何人,齐四海并不了解。但容洛神色明清,他也猜到她所想些微。哂笑一声,他抬眸看向青穹,看起来并不想解释。

  容洛也不追问。齐四海是江湖中人,许多事情比起朝臣与她还要清楚。斟酌须臾,容洛心中筹算着是否让谢家查一查山南道的官宦情况。

  未曾琢磨出头绪。身旁齐四海便出乎意料的开了口:“买官卖官之事……在四年前便极其猖狂了。”

  “四年前?”银栉上掠过一层薄光。容洛猛然转首,语气惊异:“陛下才掌权六年,四年前就有买卖官位的事……”

  口齿一顿一收。容洛大约猜测到了什么。

  与此次向氏名录所带来的情报一般,买官卖官在士族中应当已是万分寻常。当日她在开府宴上便得知皇帝对此事不甚上心,想来皇帝对此是有着默许和纵容,不然一一查下去,早有多人头落地。

  思及皇帝对权利的偏执。容洛沉眼。

  买卖官位之事她前世同样知晓,且此事在容明辕离世之际发展到顶峰。那时东南一带因任官不当,恶人处处搜刮民脂民膏,百姓赋税被地方官员私自提到七成。其中三成入朝,四成被官员私吞,用以贿赂高官,又或是转手粮商后,再以高价售于百姓。粮价高涨,百姓无可食,引泉水食草根,又或是售卖土地以来换取少许米粮,到了最后,东南一带官员日日鱼肉,百姓则被迫食亲子。是为饿殍遍野。

  当年州府还试图拦截百姓上京揭露此事,连斩百人。只是终于瞒不过徐云之。几番奏本递到容明辕病榻前,容明辕得知此事,悖然大怒,当即令徐云之与九皇子细查。所擒数百人,或诛或伐。场面极为壮观。

  她前生对此事唏嘘不已。也曾思索过缘由是否是因容明辕主少国疑,但却从未想过一切的源头竟是在皇帝当权之后……

  看着容洛紧蹙的眉心。齐四海明了她心怀百姓。但思及她不过一介公主,不由暗叹一声,抱臂转首。也再未曾言语。不多时,容洛忽然端正身形,朝他微微福身:“谢先生告知此事。”

  百姓为一国之本。官员则是作为修葺、维护国本之用的工具。工具与国本不相合,便会发生最坏的事情。她前生未能得见百姓境况,但也十分不愿天下因此大乱。如今知晓一切的源头,她绝不能听之任之。向氏名录与所为既落入她手中,她也愿意顺手借此将恶行除之殆尽。况且,买官者多半是愚蠢物类,万一入朝,多半会打乱她筹谋——与废物相斗,她着实厌弃。

  “你迟早也会知晓。”他于她不甚了解。但这一句话已然将她的心思宣之于口。心下稍许疑虑,齐四海望向她:“长安太过败糜。权贵为获利,将手伸到各个州道。其中官官相护,你比我清楚。”

  此言不虚。手心抚过袖袍上的白鹭,容洛睨他半晌。轻轻莞尔:“这便是先生不愿留在长安的缘由吧?”

  齐四海刚正如斯。他既认定一切污秽皆由长安起,那么便会极度不喜长安。容洛询问一出,齐四海同她互视,鼻息一沉:“嗯。”

  又道:“盛世非盛世。做匪首与谋士并无区别。匪首比谋士自在更多,至少匪贼擒贪官无甚要紧,但若为谋士,我或许还要拉拢与自己道义相悖的人。实是不可忍受。”

  平稳中明明白白地亮出了厌恶,倒与前生的齐四海一个模样。

  眉眼夹含春风。容洛倾唇一笑:“并非如此说法——恰是盛世非盛世,才需要谋士的存在。”

  未待他疑惑,容洛偏首,眼中碧空如洗,白鹭扇翅徐徐腾飞,偶尔轻风掠过,树影挲挲。极其安宁,“匪贼行侠仗义惩贪官之事,历来皆存在于乱世。大宣如今虽是朝野不宁,个中出了纰漏,但也未曾到达过乱世的地步。先生所说匪首与谋士无异,当真是轻贱了谋士。若无谋士替帝皇、替清官、替正直之人出谋划策,以律法惩处奸人,这山河如何安稳?倒是先生——纵使是义贼,一剑一刀,能保证杀的人确无罪过么?”

  定然是不能的。世上善恶本来就是难以辨认的东西。认为是善是恶其实唯独自己一面之词。便是深查,也难保不会一朝一夕就出了变幻。

  见他神色不定。容洛知晓他心内动摇。指尖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她睇他一眼,抬步离去。

  .

  今日是开府后第一次入宫。容洛一早遣人送信给谢贵妃,午间便到了羚鸾宫。

  向凌竹离宫。后位未换人,几乎也是虚衔。宫妃看情势不对,纷纷转换阵营,或效忠谢贵妃,抑或是投靠元妃。亦有一些向氏家臣的女儿与顽固的妃子坚守党派,暗暗韬光养晦,等待向凌竹回宫。

  一路受了许多关心与冷眼。容洛在羚鸾宫中见到了容明辕。

  容明辕身体好了不少。如今与容明兰一道学习,在崇文馆中有许多伙伴,颇为左右逢源。见着容洛回宫,他尤其惊喜,缠着容洛问东问西,风物景致容洛一一答了,他又眼巴巴地盼着自己束发,这样便可在坊市内开府,出外任意游玩。引来元妃好一阵调笑。搅得他羞窘之至。谢贵妃疼爱他,记着皇子得旨后可出宫游玩,便应承了去皇帝面前帮他请旨。

  谢贵妃如今在后宫势力极大。皇帝顾及容洛前时受害,又顾及后宫前朝,对谢贵妃格外宠爱。七日有三日都在羚鸾宫,如此小小要求,皇帝必然会答应。

  可惜皇帝并不如她的愿。

  在羚鸾宫用过午膳,容洛与谢贵妃正说着有关向氏的情势。皇帝的宣召便传来了羚鸾宫,说是让容洛前往选德殿觐见。容洛应下,再顾及谢贵妃奔波与容明辕期望,容洛便接了谢贵妃的打算,自个儿向皇帝请一道让容明辕出宫的旨意。

  与容明辕一并到了门前。容明辕在门外留步,容洛进入殿中。

  选德殿便是皇帝书房。内中书画庄严,暖光明亮。其间列着一条宽方的桌案。案上摆着毛笔,奏折,墨研,朱砂,笔洗与一个巴掌大的木匣。匣盖微微打开,斜在木匣一角,露出内里一串紫檀玉珠手串。而皇帝便在这累累物什后伏案书写,蝇头小楷,容洛难以察见。

  在案前站定。容洛提裙跪拜:“明崇参见父皇。父皇金安。”

  礼数妥帖,语气温柔。便是跪拜中也未曾显露一丝不耐。

  皇帝抬眸,乌色的瞳仁在眼眶中转动着扫量过容洛周身。旋即一番过去,他也并未唤容洛起身。俯首继续写信,他沉声问道:“有人来报于朕,说你在招揽江湖人为你谋士。明崇,朕问你,这话是真是假?”

  【📢作者有话说】

  今天吊水回来本来想替换来着,但是发现章节有问题,就裹着毛毯修了下稿子,没想到睡着了……刚刚基友来电话,我才朦朦胧胧记得还没替换,火急火燎弄好爬了上来,实在对不起大家QAQ!!

  明天会准时晚七点防盗晚十点替换的!没替换可以去作者君微博私信催_(:з」∠)_

  今天实在对不起orz

第58章 11.9晋|江独家发表

  ◎怯懦。(已替换)◎

  问话在容洛意料当中。前时皇后受她算计, 她就听宫内人告知明德宫在同一时受了搜查。可见皇帝已对她生疑。而开府之后,恒昌也多次向她密告,指府中混入了探子, 曾有一日还见到了宫牌。

  宫牌自然不是她所给。妃子也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想来是皇帝对她起了防心。

  俯首于地。青砖的冷意漫过手臂。容洛迅速思量,皇帝的质问再度劈头落下:“答不出么?”

  古来公主涉政不是稀奇事。皇帝本也不该这般特意的责问,但容洛实在不容他小觑。他十分害怕容洛握权,也怕她拥有势力——他更怕某一日醒转,龙椅上坐着的就不再是他, 而是容洛。

  浓墨在信上化作均匀的小楷。握着笔杆的手不自觉倾斜。一时静默无声, 皇帝手背小心地推一推木匣, 抬眼扫向下方容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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