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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带我改嫁八次_分节阅读_第28节
小说作者:马桶上的小孩   小说类别:重生小说   内容大小:933 KB   上传时间:2025-02-11 18:19:34

  陆炽邑没想到最怕的人也在,呆住:“……宗主。”

  钟霄捏着棋子,看了他一眼便转回头去,落子对匣翡道:“他总是这样踹门而入?”

  匣翡独眼闭上,扶额头疼:“各大脉主的门,哪个没被他踹过。他哪里知道礼貌二字如何写!闯进来了也不跟我这个屋主打招呼,只知道叫‘宗主’。”

  陆炽邑想要退步出去,钟以岫就已经踱步入门,道:“他欺负那筑基弟子,今日便吃了亏,让人毒倒之后剪掉了头发眉毛。”

  钟霄笑道:“我以为是他自己炼偶,把眉毛头发烧着了。”

  钟霄年少时还是很爱笑的,但撑起明心宗的这些年似乎吃了太多苦,她的笑容总是转瞬即逝,又恢复了深思不动的严肃。

  但她内里并没有那么死气沉沉,吃了匣翡两枚黑子后,道:“你若是再不专心授课,去骚扰那女弟子,下次便是我将你击倒,剃的一根头发也不留。”

  钟以岫扶袖看着棋盘,过了半晌,忽然听陆炽邑自暴自弃般道:“……我觉得我快要入魔了。”

  执子的两个女人动作都停住了。

  匣翡皱眉道:“我看不出来。跟你上次说的幻听有关?”

  钟霄落子之后,朝他伸出手来,陆炽邑面上有些惧色,似乎怕自己真的被坐实,但仍然是将手腕递上去。

  钟霄垂眸以灵力探查,半晌道:“没有。你为何认为自己要入魔?与最近炼化龙骨傀儡有关?”

  陆炽邑别扭的抓了抓头发,道:“我一见那个寡妇,我就心烦意乱。她那眼神就跟骂我似的,然后我就能听到她的声音,像是在我脑袋里跟我说话。”

  这倒没什么,匣翡上次也听他说过。

  陆炽邑又气馁道:“看她生气,我就高兴,她跟别人都不生气的,都永远笑脸相迎,就对我冷眼冷脸的。你没瞧过,她笑起来好看是好看,可太假了。可她生气的时候,特神气,感觉天都能让她抓下来咬一口。”

  钟霄和匣翡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完蛋,这小子真开窍了?”

  但钟以岫却思忖道:“莫不是你对她有仇,心里就觉得她也恨你。你仇视她,自然她越生气你越高兴了。”

  ……得了,这年纪更大的还没开窍呢。

  陆炽邑却摇头:“但是吧,今日又不一样。我好像又听见她跟我说话了,说的话云里雾里的我听不太明白,但心里感觉却……怪怪的,感觉很平静,感觉生活很美好。”

  他自顾自的说着话,钟霄跟匣翡眼神交流,匣翡完全理解:这绝对是那个啊,那个,就那个!

  钟以岫却背着手,一顿分析:“那会不会是她给你施展了什么幻术,让你心境变化?只不过你的灵海真气并未受太多影响,对方应该没有害你的意思。你这个现象,很值得研究。”

  大哥,你这辈子说过话的人,加起来不超过两只手,就别研究别人的感情问题了吧!

第23章

  钟霄忍不住道:“在我看来你并未入魔。对面孤儿寡母……并不是问题, 但她看起来对你无意,甚至深受困扰,莫要再上门找她了, 否则闹出丑事, 我真的要狠狠罚你。”

  钟以岫虽然完全没对上思路,但这个天也能继续聊,赞同道:“修仙者虽不在意凡尘风俗, 但民间有句话叫‘饿死不踹寡妇门’, 你做事已经招致许多弟子反感了。”

  陆炽邑左看右看, 匣翡无奈又隐秘的关心, 师尊在自顾自的替他分析, 而宗主则在好生劝慰,他忽然理解了刚刚心中那几句诗:

  晨暮阴晴无定色, 千秋难遇此时乡。

  他此刻便在“家乡”, 便在千秋难遇的温馨中, 为何要想那些多的事?

  或许羡泽不是他入魔的缘由, 而是他的贵人,是在关键时刻点拨他的人。

  陆炽邑吸了吸鼻子, 对着钟霄的谆谆劝诫垂下了头:“好。”

  匣翡被他这转性吓得扔了棋子:“宗主,他肯定入魔了!我拽住他了, 您快给他驱邪。算了, 没救了,直接下死手拍他百会死穴吧!”

  陆炽邑:“滚啊!”

  ……

  匣翡手底下的大弟子曲秀岚,过来给陆炽邑当了一回理发师之后,对他显然没什么好脸色,有意把两边鬓角给剃了剃,让他看起来很不像好人了。

  以陆炽邑的性格, 自然又想发脾气,但宗主师尊都在,他不敢乱说,只能嘴巴动了动把话都咽下去了。

  反而是师尊跟那个曲秀岚多说了几句话。

  钟以岫与陆炽邑二人走了之后,钟霄跟匣翡依旧是下棋,匣翡落子道:“陆炽邑算是不那么傻了,就可惜你那位兄长,还没有铁树开花的迹象。难不成你们兄妹都是一样的石头?”

  钟霄眼下细纹微微褶起来,这是她露出几不可见笑容的痕迹:“我可不是石头,年少的时候也不是没喜欢过哪位师兄,只可惜他们做事太让人失望,现在我心里是宗门为重。”

  匣翡不可置否:“你是说,垂云君失踪那数年内,他们纷纷离开的事罢。不过师尊到这个境界,何必在意凡夫情感,他早应该跳出七情六欲之外了。”

  钟霄却紧了紧身上披着的衣衫,轻声道:“我希望有个人能冲掉他身上一些……旧的阴霾。实话与你说,兄长状况很不好,别说提升境界,恐怕已经没有多少年寿元了。他此生似乎为除魔而生,又因除魔而折,最大的理想早已夭折,人生又简单到单薄,一想到他还没有体会过世间种种便要……我心里难受。”

  仿佛一张白纸,没有书写下诗篇,便被揉皱弄折,只剩下满身伤痕。

  匣翡懂她的意思:“这……可他自己不懂情,又有什么办法?”

  钟霄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办法:“你不是写了很多话本子,要不回头让他看看?”

  匣翡缩了缩脖子:“我写的那些,污了我这一只眼睛便罢,何必污了垂云君一双净眸。”

  钟霄只是大概知道匣翡在墨经坛上写的文帖,大受修仙界年轻男女的欢迎,满怀期待道:“万一开窍了呢?”

  匣翡:“……那可能不止是开窍,说不定会走上乱伦夺妻、人神共愤的道路。”

  ……

  羡泽今日没有早课,她晨起梳头的时候,问来送早饭的江连星:“食堂那边没听说过什么事?”

  江连星为她摆饭,摇摇头:“没听过什么事。”

  羡泽:“也没人围在食堂门口?”

  江连星想来想去也没见到过。

  难不成是陆炽邑到天亮之前就跑了?那他竟然没来报复她。不过昨夜,她憋了半天才憋出那几句诗,就看能不能把陆炽邑绕迷糊吧。

  羡泽夹了一只晶莹剔透的小笼包送入口中,她吃饭一向是很香,江连星倒着玄米茶,忍不住偶尔抬眼看她吃饭。

  修仙之人常说凡人为了一日三餐庸庸碌碌,绝大多数的时间都花在做饭觅食之上,仙人便可脱离五谷之累。但江连星看得出师母喜欢餐饭,她会给他买夜宵,她会早起安静吃饭,她喜欢喝着茶看外面的山。

  不过羡泽今日吃的不多,她剩下两个笼包的时候,表情有些为难,江连星叹了口气,拿了一副新的筷子,给吃掉了。

  二人用过饭之后,就打算各做各的,羡泽要将在墨经坛中卖掉的杂物都收拾好,下山的那日到闲丰集去寄卖;江连星则要去经楼借阅几本典籍。

  江连星却在走出院子没多久,又转头走回来,羡泽看他额头微微冒汗的样子,道:“怎么了?”

  江连星怔愣片刻,才将眼睛挪在她脸上:“我以为我落下东西了。但看来没有。”

  他说罢,又匆匆往外走去。

  羡泽从窗子往外看,看着他的身影匆匆忙忙的御剑离开了,仿佛有心事。

  但龙傲天值没有变化,她就没有深究,只是……羡泽挪动几步,看向窗外某个不起眼的角落,眯起眼睛。

  江连星岂止是有心事,他御剑飞走,但很快他就折返回来,落在弟子院附近一处高高的树梢上,攀着枝杈看向羡泽院落门口。

  那里有个落满青苔,十分不起眼的石灯,斜对着她院门口,立在树荫之下。

  江连星记得,那里应该是没有石灯的。正是因为无灯,他才会有时候提着灯笼在这里等师母下学。

  他所在的树梢上,能看到羡泽正坐在窗前,整理着屋中杂货,将一堆被咬了一口似的的东珠,用油纸包起来,放入布囊中,全都塞进屋内竹篓中。

  羡泽时不时抬起头看向院中,江连以为她在看盛开的芍药,过了片刻,却看她提裙走出了院落,直直走向了那长满青苔的石灯。

  羡泽背着手,含笑左右观察着那石灯,似乎启唇感叹了一句。

  江连星眼尖的看到石灯微微颤抖起来,而后她用指节敲了敲石灯边沿,那石灯嘭的一声化作人形。

  正是那位“岫师兄”!

  江连星后颈冒出一层毛汗:他为何会蹲守在此处?难不成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

  师母会不会有危险?

  却没想到岫师兄似乎站久了,有些腿麻,他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羡泽抬手扶住了他胳膊,笑靥温柔,打趣了起来,岫师兄耳后腾地泛红起来。

  这实在不像是来埋伏他,反而像是来见师母的……

  师母上次也说她已经试探过岫师兄,难不成他们已经成了朋友?

  二人交谈一阵子,羡泽往屋里走去。

  她穿着窄袖春衫,轻薄裙摆从院子砖石边的矮草上拂过去,江连星就看到那位师兄,不由自主跟上她脚步也走入了院中。

  羡泽没想到他会跟进来,在台阶上回首看他,但还是露出春光般的妍丽笑容,又说了几句。

  这师兄竟然跟着她走入了屋内。

  ……

  羡泽确实没打算请他进屋,却没想到他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她只好回头客气的问他喝不喝茶。

  这师兄像是常年不见光,苍白色的脸色被日头晒得泛红,他点点头,似乎很想躲避开室外,道:“喝,我口渴了。”

  羡泽只好请他进了屋,房间地面被日光照的发白,南北两侧窗户打开有微风穿过,房间虽然简陋却弥漫着前院的花香。羡泽拿出茶壶与红瓣蔺薇花茶,笑道:“都是自己摘花瓣做的茶,希望师兄不要嫌弃,等泡好后再去院中掸下一些花蜜,更好喝。”

  钟以岫有些局促的坐在桌边,他忽然突兀道:“啊,对了我上次我的腰牌丢掉了,这次又找回来了。”

  羡泽愣了愣,看向他腰间,正是一枚玉牌,写有“曲秀岚”三个字。

  羡泽前些日子怀疑他不是师兄时,就去问了问其他人,有人听说过曲秀岚,是前几天刚从山下回来的匣翡座下大弟子。

  问题是,曲秀岚是个女子。

  那天在经楼,她问他是不是曲秀岚,师兄并没有承认或反驳,今日却非常刻意地露出曲秀岚的腰牌。

  他不愿意表明自己的身份。

  ……而且他地位跟曲秀岚差不多,或者比她更高,才能拿来曲秀岚的腰牌。

  她心下一沉。

  钟以岫太久没跟人聊天了,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场,看羡泽将花瓣放入茶壶中。

  他实在是太过局促不安,羡泽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钟以岫连忙绷紧,干巴巴的没话找话:“刚才走出院落那位,是你的友人吧。总觉得几日不见,又长高了。”

  羡泽垂眸倒茶,泛粉的手指捏着茶壶竹柄,笑道:“年轻孩子,总是长高得快。”

  钟以岫想起了陆炽邑,答道:“也不都是。”

  ……瞧。这天就聊死了。

  钟以岫也意识到这点,不安的摸摸袖口,左看右看,搜肠刮肚:“你这屋里——”

  羡泽以为他要说格局不错,但他忽然开口道:“有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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