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双开车载着瑶小东。
因为她没去过分院,于刚毅的车在前面,她则在后面跟着。
车子出了国安局大门,一直往右拐,出了正街,便开上了一条幽静笔直,两侧栽种着梧桐树的柏油路。
这条路在两侧建筑的后方,行人车子都很少,若不是去分院,秦双双还不知道帝都有一条这样幽静的道路,只见路边路标写着梧桐路。
车子在梧桐路上开了二十分钟,期间就转了两道弯,其他路都是笔直的而且没有岔路。
梧桐路尽头,便看到了一道大约三米高的全封闭式大铁门,大铁门一角开了一个小门,旁边一个执勤岗亭。
值勤岗亭里有于刚毅选出来加入特殊行动部的普通人执勤,车子在大门外停下接受检查,这才缓缓开进训练基地。
进了大门,车子沿着摘种着小梧桐树的绿化带围出的通道往里开了两分钟,眼前便豁然开朗,整个训练基地也尽收眼底。
因为是市内的训练基地,所以面积不算太大。
只见通道左侧一片五个篮球场大小的训练场,训练场外围着一圈跑道,通道右侧则是三层高的办公大楼。
而训练场左右两侧都有一栋三层高楼房,左边是娱乐楼,右边是室内训练场。
训练场那一头跑道外五米还有一栋楼,有四层高,那是食堂、宿舍楼,一楼食堂,三到四楼宿舍,一层十间房。
秦双双飞快扫了整个训练基地一眼,便跟着前面的车子,将车拐进了办公大楼外侧的停车坪。
只见此时停车坪上停着五辆轿车,其中有两辆还是豪车。
秦双双下了车,瞥了豪车一眼,再往训练场看去。
此时应该是训练时间,但训练场上却空无一人。
于刚毅扫了下训练场跟秦双双对望一眼,表情很是无奈。
若是在部队,他有的是办法让人信服,但面对着一群异于常人的术士,他根本没办法。
毕竟,他们能做到的事,他确实做不到,于异术界而言,他确实是门外汉。
他没有能让他们信服的本事,尤其是面对着以实力为尊,不把普通人的身份地位放在眼里的术士,他更没办法让他们服从他们认为错误的安排。
“在娱乐楼。”秦双双淡淡道。
整个训练基地很安静,没有一点人声,对于秦双双能一下判断人在娱乐楼,于刚毅并不惊讶,术士自然会有厉害本事。
三人往娱乐楼走去,刚踏上娱乐楼的走廊就听一楼娱乐室里传来“嘭“一声巨响,接着传出一句嚣张十足的话语。
第687章:嚣张的新队员
“这下没话说了吧?你们什么都比不过我,凭什么训练我们?你们赶紧去跟你们上司反映,我们是不会参加这傻冒的训练的,我们是术士,不是孔武有力的士兵。不要拿部队那一套来规定我们。
还有你们,枉为特殊行动部老队员,麻烦记住你们是术士好吗?任由一个普通人说什么就做什么,你们也太没骨气了吧?
难怪特殊行动部那么弱鸡,让一个门外汉胡乱折腾,能不衰败吗?你们说是不是?”
年轻的声音带着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飞扬跋扈。
听到这话,秦双双跟于刚毅对望一眼,停下脚步,她倒要好好听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能说出什么来。
“说话的人叫沈青阙。”于刚毅低声对秦双双道。
秦双双点点头,上午她已经将所有新队员的资料看了一遍,知道这沈青阙是这批新队员里实力最高的,考核成绩第一,综合实力指数比第二名实打实的高出一倍,年龄二十三岁。
他师从琼华门,是一个华夏术士界很厉害很特立独行的一个门派,这个门派从古至今一脉单传,每个传人都是术士天才,实力极高,一出江湖少有人能与之针锋。
沈青阙是琼华门第二百三十一代传人,据他自己说,他师父说他是他们这一门除了开山祖师外有史以来天赋最高的,因为他们门派心法共十重,除了开山祖师练十重,他是唯一一个能练到九重的。
这样一个少年英才,傲气天成。
众新队员一听他这话,便立即有人附和。
“阙哥说得对,这训练对我们有什么用啊?我们用术法,谁人能近身搏斗?”
“这是魏小军。”于刚毅继续介绍。
秦双双点头,魏小军,在这次甄选里排名第八,十八岁,一个成长空间很大的小伙子。
“就是啊~不是我说,前辈们,你们也太软弱了,部长不是术士,不清楚术士什么样,你们还不知道,怎么能听他的乱|搞呢?”
“这是水千灵。”于刚毅再介绍。
水千灵,十九岁,甄选排名第五,这次甄选二十个新队员,有五个女术士,水千灵是其中实力最高的一个。
“就是,以前那样多好啊,现在搞个什么训练,你们自己心里也怨念颇深吧?为什么就不知道反抗呢?”
又是一道灵动的女声,于刚毅再介绍,“林妙妙。”
“就是啊~对的我们自然要执行,但不对的也要提出来嘛,不能明知错了,还不改,一错再错下去吧?”水千灵又道。
“是啊是啊~我们一定要反对错误,重振特殊行动部雄风,二十年前特殊行动部多厉害,看看现在什么鸟样,简直让人失望。”魏小军道。
“简直被不知所以的部长弄得乌烟瘴气的。”
“石玉林。”
新队员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每有一个新声音,于刚毅就低声告诉秦双双名字。
“你们说够了没有?”这是许文豪不悦的呵斥,“这训练是部长、副部长跟队长一起决定的,部长确实不是术士,但副部长跟队长是,他们既然做出这样的决定,这训练必定有用。你们别整天就这样闹来闹去。”
“是啊~”郝成风附和,“什么部长把特殊行动部闹得乌烟瘴气,你们别当部长是普通人就认为他这不对那不对,把什么都怪到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