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你这伴侣……会破财啊!”
“啪!”
程彪手里的杯子啪的一下摔在桌上,眼珠子瞪大,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看着孟浪。
“你……你……”
震惊对吗?
震惊就对了!
所谓的卜算之术,不过是易经衍生出来的一种玄学罢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这个神棍,绝对是卜算之道真传中的真传。
甚至可以说是一脉单传的唯一弟子!
“河图洛书”都在我手里,谁能有我根正苗红?谁能有我传承正统?
什么袁天罡,什么李淳风!
在我面前那都是弟弟!
自传在手,神棍我有!
“孟老……哦不!孟大师,那你快帮我算算,我丢了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我能不能找回来?”
程彪一脸希冀,仿佛找到了希望。
孟浪闻言皱了皱眉。
我当神棍是要救你,可不是帮你找东西的。
兄弟,对财富的迷恋是种病,得治!
他装模作样又掐又算又是一阵沉吟。
“这个……恐怕很难!”
“啊?为什么?”
“我看你脸上金光若隐若现,丢的应该是钱财吧?”
“对!又对了!”
“从面相上看,你的财帛宫在西方,但是西方属金,主杀伐,也是险恶之地!
你要是想找回来,困难重重不说,恐怕还会有血光之灾。
轻则灾病不断,重则危及性命啊!”
“什么?!”程彪一惊。
第一反应本能的就是不信。
毕竟和他心中的期盼相违背,人们总是更愿意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那个答案。
但……一想到自己刚踏进一品居就被条疯狗咬了一口。
还差点打了假疫苗后果不堪设想……
这可不就是血光之灾,危及性命吗?
他……这是又中了?
“那……那我该怎么办?难不成东西就永远找不回来了?”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凡事不用强求。
刻意去找的东西,往往是找不到的。
天下万物的来和去,都有它的时间……”
孟浪笑的意味深长。
“这……什么意思?”程彪不明所以。
“意思就是,越是不能放下的,越容易失去,越想抓住的,消失得越快。
人生总是在为满足无休止的欲望而追逐着患得患失。
只有懂得放下执念,你所失去的钱财,自会失而复得!”
“这……”
放下执念?
大概意思……我躺平就行?
第一百八十九章 从头再来
放下执念,啥都不想,然后钱它就自己回来了?
这建议怎么就那么不靠谱呢?
放下执念,啥都不想,然后钱它就自己回来了?
这不坐等着天上掉馅儿饼吗?
想来刚刚也只是对方凑巧蒙中了而已,自己到底在期待个什么劲啊……
程彪略感失望,叹口气低头喝闷酒。
“诶!小孟哥,要不你帮我看看?”
那边阿星已经基本解决战斗,他拍了拍肚子,忍不住凑过来道。
“我师傅给我看过面相,说我命不好,恐怕中年之后晚景凄凉,你帮我瞅瞅是不是真的?”
嗯……
杀人、坐牢,出来之后没有奇遇,可不就是晚景凄凉么……
孟浪暗道一声师傅高人!
他仔细看了阿星良久,然后皱了皱眉。
“嗯!你师傅说的不错,你这面相确实不好,而且此时已经有盛极而衰的迹象。”
“啊?”阿星挠挠头。
“那怎么办?有没有破解的办法?”
虽然知道算命的话术就是爱危言耸听,不过程彪听到自家小弟后半生晚景凄凉,还是忍不住问道。
主要孟浪刚才给自己算的太准,宁可信其有这种心态自然而然就出来了……
孟浪知道,增加“神棍之力”的机会来了!
“嗯……我看你面相,你赌运不佳,但又连绵不绝,平时是不是喜欢小赌怡情?”
“没有啊,我平时不喜欢赌钱的。”阿星摇摇头。
“小赌不一定是赌钱,也可以是花钱赌运气!”孟浪提醒道。
“哦!对了!我平时喜欢买点彩票,不过还真是运气不好,最多只中过5块钱。”
“嗯!那就对了!”孟浪笑着点点头。
“从面相上看,你的晚年运势却是和赌运相勾连,也就是说,只要能破了这赌运,盛极而衰的命运自然不攻自破!”
“啊?可赌运这东西要怎么改?”
“靠你自己当然不行,正所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得用别人的赌运,助你一臂之力!”
“别人?我行不行?”程彪果然很讲义气,运气这种东西说借就借。
孟浪来回看了看他们两人,却是摇了摇头。
“你们两关系太亲密,如今运势已经纠缠在一起,所以没办法帮他。”
“那怎么办?随便抓个人过来行不行?”
“强人所难,有损天道,只会适得其反!”
孟浪沉吟片刻,看了眼阿星,旋即摇头一叹。
“罢了,帮人帮到底。”
孟浪说着拿过一旁的纸笔,直接闭上眼睛,用笔在一张广告单背面“刷刷刷”写下一串数字,最后撕下来递给阿星。
“这是我随手写的数字,你照着上面去买彩票,如果中了,这赌运也就改了,厄运自然破解!”
“啊?这……”
程彪脸色有些懵。
如果中了,厄运自然瓦解?
意思我兄弟破解厄运的概率……跟中彩票一样?
这方法,用了和没用,没什么区别嘛!
“好嘞!我一会儿就买去!”
阿星没想那么多,却是乐颠颠接过那串据说“能带来好运”的号码,旋即拿起一瓶酒。
“来来来,小孟哥,我敬你一杯,回头中了奖咱们一人一半!”
几千块的够干嘛啊,你还是留着多吃几个包子吧。
就当我预支的伙食费了。
他笑着举起酒杯。
“好,喝酒!”
三人你一杯我一杯,席间阿星还唱了一首《爱拼才会赢》助兴,气氛渐渐热烈。
程彪心怀感激,阿星是个自来熟,孟浪也觉得两人直爽的性子颇对自己胃口。
从陌生到熟悉,没一会儿三人就称兄道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