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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这样!但我现在生活的环境又恶劣又恐怖!
抱着乖乖做尸体就好了,等时间长了就能被好心人发现然后丢进坟墓里的想法是会被分尸的,在这个世界上,就算是尸体,碰上好心人的概率也接近1% 。
刚刚死去的尸体会被摘掉器官去卖钱, 死了很久的尸体也不会被浪费。
可以做成肥料,养玫瑰很棒哦!
骨灰也是很好的养分。
实在不行,烤了拿去喂鱼cos屈原也是废t物利用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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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想,坎贝尔的接受能力也太强了。
哪怕是只有两个性别区别划分的世界里, 两个性别相同的人发现自己喜欢的是一个和自己性别相同的对象时,也要经历长达十几万字的挣扎。
所以陆恩的表现我能够理解。
与其承认自己喜欢上了一个Alpha ,不如催眠自己对方那么脆弱可怜又无助,肯定只是个Omega,来让自己好受一些。
不管怎么想,陆恩要是真的想要确定我的真实性别,怎么会没有办法。
李见路的纠结过程是很明确的。
尽管我没有参与。
但他不敢真的对我表白。
所以说,除了接受能力以外,坎贝尔就没有想过我接受不了自己和Alpha在一起嘛,之前最亲密的一次也是在蛋糕店,可那是他威逼利诱,这不是谁1谁0的问题……
草。
刚才,我在明知道对方性别——毕竟坎贝尔从来没有隐瞒过自己的性别,设计院唯一Alpha的知名度与青梅竹马三人组不相上下——情况下,捏住了他的手,举止暧昧狎昵,早已过了朋友的度。
哪怕那是坎贝尔故意而为的。
我也因为习惯勾引Alpha而:
“。”
无论如何伤害自己的事情我做不到。
我看向窗外,这间教室是专门用来做大课的场地,平时总是关闭着的。
“时一同学,你在做什么……”坎贝尔看着我把窗帘拉上,关掉天花板上明亮的灯,我伸出手,示意他向我走来,等他走到我的面前,说出了前半截话后,用食指挡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嘘。小声些,这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吗?”
略有些暴躁的撩起额前有些长了的刘海,没有时间修剪,好扎眼睛,我的眼中倒映出坎贝尔的面容,优雅自恃的白发蓝眼学长红了耳畔。
我:?
——做通讯录很光彩吗,很值得骄傲吗。
他大爷的这又不是二次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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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领着坎贝尔走出教室,没有拉手,只是单纯的,一前一后的,跟着走,到底是谁觉得我会有那么恶俗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搞人的xp……
做尸体也是正经尸体(扯领带)(调整麦克风)(超大声)
仔细一想,啊,如果我衣裳齐整。
只有坎贝尔、不,这不是现在能想的。
我不想做猫片的主角。
那肯定能大卖。
但收益全给星际版澳门新葡京网站了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的! ! !不支持正版的狗东西无论什么时代都存在。
当然,不是说我会去拍猫片。
……
都说了我是正经尸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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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还有很多人,粗略一眼看去,至少有十来个人,教室内似乎还有其他人视线,除去明面上的监控外,还有隐藏着的微型监控。
以及,充满实质性的视线。
我强行让头脑冷静之后,看向坎贝尔,打开光脑。
[这样,我先去谢教授的休息室,下载电子版教材,坎贝尔学长先找到一个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错开时间,甩掉所有尾随者,尤其是那些总是跟在你身后的Omega们! ]
[如果让他们拍到的话。 ]
[那我们就真的完了,我说真的,学长,不开玩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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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难得的眷顾了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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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枕弦不在休息室里,我刚刚准备的一堆腹稿没有派上用场,好吧,我承认,这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坎贝尔又不是没有说过谢枕弦要午休了。
但为了走过场,我还是意思意思问了:“请问老师你知道谢老师现在在哪里吗?老师告诉我之后可以找他来下电子版的教材,最新版哪怕是在星网上也很难找到资源。”
告知我这个消息的老师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不远处正趴在桌面上睡觉的我班级的班主任,然后才压低了嗓音小声告知我:
“执政官大人洁癖很重,似乎是去找校长申请了一间个人休息室。”
又是洁癖?等等,我为什么要说又?为什么这个世界不能支持全文搜索关键词!
这个设定是和哪个我认识的男人撞了。
我受不了了,最近一直感觉智商被碾压,但我觉得这绝对不是我的问题。
**最近经历的事情那么多,我脑子要炸了。
随便换一个人过来,随便什么人都行,代替我做一下这个楚门的世界的主角行不行。
我草,我真是受不了这种感觉。
这显得我好像很可怜。
暂且记下,我鞠躬向这位冒着可能会被身为霸凌惯犯的我的班主任的风险为我提供了重要情报的老师诚挚道谢。
谁知道什么时候这位热爱嚼人舌根的老师会被我的班主任霸凌呢?
唉,我又还没烂到能对此心安理得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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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向坎贝尔发来的位置的路上,我思考了很久到底要拿坎贝尔怎么办,首先,我不确定以及不能肯定自己在日后是不是一定得X个Alpha 。
所以早上晚上对我这个加装了电动bang的尸体而言,客观上来说。
没有什么区别。
既然这样,我就要先做好准备。
做好XAlpha的准备。
我需要练习,可以的话我应该能在坎贝尔身上学习到经验。
因为我是个直A。
——我是直的!
我还是直的!我只是习惯了自己和Alpha之间的接触而已,这不代表我现在能面无表情地XAlpha,只要一想到我可能要面对的那个场面,我就在心里发怵。
我的手也颤,腿也颤。
小脑也颤,大脑也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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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可以接受Alpha,而且,我没有办法和你确定关系。”我不会负责的,责任心那种东西早就在我心里死了,和我的良心一起埋在山顶上,埋得比良心还要深。
我在西尔万的事情里进行了深刻的反省。
然后发现我根本没有必要反省。
总之,我说出的这句话是免责申明。
坎贝尔想了想,优雅地解开了脖子上的领带,“这种程度,时一同学会觉得很难受,很想吐吗。”
我摇了摇头。
如果他在一个星期前问我,我绝对会尖叫着扯他头发,大声喊想!想!想!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一个星期之前的我了。
看看生活给我带来了什么。
“那么,这样呢?”坎贝尔把原本好好穿着的黑色校服外套折叠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坎贝尔挑的地方是一个废弃了的教室,因为年代久远,所以没人想过在这里装监控。
我摇了摇头。
坎贝尔食指折叠放在下巴下,思忖了一会儿。
拉下了拉链。
问我:“这样会不会觉得很恶心?”
这太小儿科了。
“没有什么感觉。”我回答道,有些犹犹豫豫的忐忑的看着坎贝尔蓝水晶般的眼睛,“坎贝尔学长你确定你是认真的吗?我很抱歉,我太自以为是了,总是以为自己的性别不是秘密,之前一直没有告知你我是Alpha的身份。”
“在上次蛋糕店之后,我又误解了学长你的意思。”
坎贝尔带着引导性地问我,“你误解了什么?”同时摘下了平光眼镜,水晶一样的蓝眸在昏暗的环境下闪着璀璨的火彩。
要被闪瞎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误解学长还在和我演戏。”
很好,摘清了。
“对于这个误会我很抱歉。”我说道。
“我是认真的,假如我这么说,时一同学会觉得为难吗?嗯,既然这样,要和我先试试吗?就像是去公司实习一样,无责任退货期。”坎贝尔观察着我的神色,慢慢道,“不确定关系,只是X ,如果实在不能接受,也无法适应的话,那我们可以重新做回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