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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文女主乱炖修罗场_分节阅读_第32节
小说作者:夜奉白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351 KB   上传时间:2025-11-15 18:02:24

  她抿了口水,持帕擦了擦嘴角,笑看向秦颂,“还了秦小姐一个恩情。”

  秦颂不解,她并不记得曾给过她什么恩情。

  见她一脸茫然,贡书绫向她示意了一眼身后的一应下人。

  秦颂会意,将身后之人都遣退后,她才理了理衣袖温声道:“那日在宫宴上听闻你的声音,我便知晓祖母寿宴时,是你让我免于……光着身子被众人围观,怪我自己……不知廉耻,做错了事,我活该被人指点,但你至少维护了我基本的尊严,我理应正面与你道声谢。当然,冬至宴时,我不与你讲话,绝非嫉妒,只是,不想连累你。”

  她语气讪讪,面容难堪,似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秦颂听完,默默转动着她饱受八个后宫快乐摧残过的脑子,认真道:“什么叫不知廉耻?贡小姐做错了什么事?你貌似天仙,爱恨分明,心性纯良,为何要在意别人的指点?你既没杀人放火,也没夺人所爱,相反是被人设计,受人蒙骗,你才是受害者。与其自怨自艾,自叹自怜,还不如将那背叛你,陷害你的人踩在脚下,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贡书绫被她的言论吓到,比听到罔顾人伦,欺君谋反的话还要令她瞠目结舌。

  她怔色半晌,才重新恢复神色,“秦小姐真是妙人,怪不得黎予表哥钟情于你。”

  这下还秦颂睁大眼睛了,她不会把她当情敌了吧?

  她赶紧摆手,“贡小姐别误会,我承认,如果不是因为黎予有了婚约,我可能已经爬上了他的床,但他既然与你定了亲,我便不会再肖想他分毫,你我不是敌人。”

  爬床?

  堂堂首辅千金竟能随口说出如此孟浪的话来?贡书绫持帕掩住愕然之色,但转念一想,她又觉得秦颂可能是想表达她和黎予两情相悦,故而问道:“那你为何要与陶将军定亲?”

  秦松脱口而出:“权宜之计而已,以后再说吧。”

  贡书绫瞧了秦颂一会儿,手肘抵在桌面上,偏着身子与秦颂说悄悄话:

  “既然如此,秦小姐考虑一下表哥吧,我听姨母提起过,表哥因为你都快魔怔了,我与表哥的婚事都是我父亲的意思,我与表哥之间没有男女之情,我已央求父亲答应了我们退婚。黎表哥从小克己复礼,才学出众,是京城公子哥的表率,他向来脾气极好,一定会对你好的。”

  秦颂也将一侧手肘撑在桌上,向她靠近身子,定定注视着眼前的美人:“退婚?难道黎予这样的,你都不想睡他吗?”

  语毕,贡书绫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腾地一下站起来,双手绞着手绢,秀眉紧蹙,小脸憋得通红,唇齿开合数次,才极力辩解道:“秦小姐,我的确犯过错,但我自认并非孟浪之人,我与表哥清清白白,绝对没有半分越矩,你不信的话,我……”

  她急切想说点有力的证明来,却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比那日在宫宴上被众人围攻还要委屈。

  秦颂也慌张无措,茫然不知她为何突然如此大的反应。

  她的语气明明很真诚,想与她交心才问的,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她也赶紧起身,惶恐解释,“贡小姐,你别生气,我没有任何冒犯你的意思,就是好奇你为何能对黎予不为所动,我初见黎予时,便想与他亲热,巴不得玩遍各种花样……”

  屋内女子声音还在继续,屋外人心口的蜜罐突然被打翻,甜滋滋的味道让黎予嘴角压不住上翘。

  他准备敲门的手缓缓收了回去,他原是赶过来问候秦颂院内的情况,顺便取出藏到她床底的药箱,刚到门口,就听到秦颂急切的话语,一股莫大的窃喜填满他整个胸腔,连呼吸都觉得多余。

  他仿佛忘记了自己来西苑的目的,如傀儡般转动脚步走出了西苑,回到太子病床旁,还一心思索着她说的各种花样,到底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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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府医看诊后不久, 云浅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太子的伤势也平稳了许多,只留黎予近身伺候。

  婢女带贡书绫去偏房歇下后, 秦颂越发担心宫里的情况, 云浅劝说好几次,让她先睡会儿,她怎么也合不上眼。

  后半夜的时候,风声怒号,院子里残存的积雪结成了冰,冷得人瑟瑟发抖。

  家丁仆役都打不起精神的时候, 秦府的家主终于踏夜而归。

  秦颂听到消息, 赶到前院时,赵伯已经将府里的情况都通禀了一遍。

  “所以, 太子和安国公家的小子, 眼下都在府上?”秦道济喝了一口热茶, 重重扣上茶盖,语带愠色。

  赵伯接过他手里的茶杯,也皱着眉, “是的,老爷, 云浅也回来了, 还有贡督军家的千金也在, 安置在小姐院子里了。”

  刚从大理寺出来又去了殿前侍奉的秦道济, 短短几日间似乎苍老了许多, 愁眉不展的面容显得尤为疲惫,双腿风湿让他坐着也时不时挪动腿部,以获轻微的缓解。

  秦道济眉头紧皱, 深深叹了口气,眼底晦暗,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秦颂挂念了她爹好几天,遥遥望见她爹的身影,兴冲冲提步迎上去,“爹,您终于回来了,女儿担心死了。”

  看到秦颂的身影,秦道济一改愁容,双手撑着膝盖站起来,扶着女儿的肩膀,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检查,满眼关心,“我没事,颂儿受难了。”

  秦颂闻声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这几日她真的受够了,抱着他爹的胳膊,抽抽搭搭,不断控诉,“那雷赫扬真不是人,皇后也满肚子坏水,他们的手段太卑鄙了,居然想让我……还有,宫里现在怎么样了?门外那些官兵什么时候会撤啊?”

  “雷尚书死在了宫里,雷家除怀有龙嗣的皇后之外,全府入狱,不过,陛下态度暧昧,并未打算给雷家定罪,反倒因为雷赫扬呈上了太子殿下主使通敌案的罪证,欲从宽处罚。太子本非陛下亲子,这一局已无力翻盘……”

  当今天子二旬登基,在位三十载,膝下无一子,仅有长公主一女,为国祚着想,从皇室宗亲内,寻得资质品性出众的血脉,入主东宫,也就是当朝太子。

  秦道济冷静说着目前的情形,秦颂心下骇然,抬起头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无力翻盘?那……您是太子太傅,若太子出事,秦家是否也会被牵连?”

  而且太子就在他们府上,明显是个隐患。

  秦道济听她这么问,居然露出了一丝欣慰的欣赏,却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笑着夸起她来:“不愧是我的女儿,一点就悟,我已帮你物色好私塾先生,明日起,日日上门为你授课,以后这哭鼻子的性子也得好好改改。”

  秦颂听得怔怔的,她现在并不排斥学习,但是秦府现在这副困境,她爹怎么还有心思让她上私塾?

  她还没想明白,秦道济退回了主位,泰然坐下,吩咐赵伯,“传云浅。”

  赵伯听命去了后院,秦颂大为不解,绕到秦道济身后,边帮他捏肩边问,“爹,云浅病着呢,这么晚了,还传她做何?”

  秦道济又咽了一口浓茶,并未应声。

  片刻功夫,赵伯领着堪堪恢复一点精神的云浅来到正厅。

  “拜见老爷。”云浅在秦道济身前跪下。

  秦道济没唤她起身,意味不明地盯着她,沉默不语,若有所思。

  夜深人静,厅中无人语,只有风声拍打着门板,发出哐哐的响声。

  云浅身子尚未康复,跪在冷硬的砖石地面上,让秦颂颇为担心,她正欲做主让她起身,秦道济终于有了反应,下了一道令在场几人都难以置信的命令。

  他掷了一把匕首在跪地少女身前:“云浅,你自戕吧。”

  匕首落地的声音刺激着秦颂的神经,要不是云浅大为震惊地抬起头,她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云浅看了一眼那把匕首,又抬头看向端坐上首的家主,苍白的病容更加僵硬,久久回不了神。

  秦颂立马从秦道济身后绕出来,一脚踢开地上的利刃,激动质问,“爹,你这是做什么?”

  “颂儿,你退下,让云浅自己做决定。”穿堂风从窗户爬进来,忽地吹熄了主位旁那盏蜡烛,光影黯淡,秦道济的眸子变得深不可测。

  秦颂挡在云浅面前,愤然道:“做什么决定?云浅做错了什么?凭什么逼她自裁?!”

  “雷氏女拿龙嗣做局,一口咬定秦家婢女下毒谋害龙子,这是株连九族的罪过。她不死,你就得死,甚至整个秦府都得陪葬。云浅只是一名丫头,她完全没有动机害人,矛头直指的是你这位秦氏女,如果秦府不给个说法,下一个问罪的就是你。即便陶家那小子以官身作保,依旧无法撇清你的关系,除非能找到云浅与此事无关的证据。”

  秦道济稳稳坐于上首,冷静分析利弊,引人深思:“皇后出手狠绝,陛下性情暴虐又生性多疑,处心积虑拔掉秦家,你我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云浅,如此这般,你觉得还有机会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吗?”

  云浅从看到那把匕首开始就怔住了,始终没有开口说出一个字,此刻依旧面无表情地对上眼前这个威严的男人,只字答不上来。

  秦道济站起身来,踱步来到云浅跟前,“云浅,本官再问你一次,你愿意为了小姐去死吗?”

  秦颂看出秦道济动真格的了,她慌乱赶过去,欲与她爹求情,还没开口,云浅先一步应声。

  “我不愿意。”

  云浅语气坚决,微微扬起头颅,好像在向世人昭示她不屈的底色。

  “云浅,事到如今,牺牲在所难免,难道你对小姐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有的,老爷。”云浅话语不紧不慢,甚至很冷静,“我跟着小姐一起长大,她是我最亲近的人,我可以尽心尽力照顾她保护她,但我不想为她死,我从没想过舍己为人,我救太子,也只是无奈之举,如果可以,我甚至不想为奴为婢。”

  她说着又转过头来,望向秦颂的目光坚毅而温柔:“对不起,小姐,我知道,如果老爷让我死,我没有半点逃脱的胜算,但我还是想把这些话说出来,我虽是一条贱命,但也不想为任何人死。”

  “如果老爷一定要我死,那就亲自动手,我绝不自戕。”她又转头看向秦道济,看起来很冷静,但话音落下,眼角泪水豆大般落了下来,抓着膝上衣料的手指越握越紧。

  秦颂望着她热泪盈眶,猛然蹲身,一把将她拥进了怀里,“不,云浅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死。”

  秦颂将云浅拉起来,肩并肩望向秦道济:“爹,你可以杀云浅,但若她死了,明日全城都会知道,太子在秦府。”

  “颂儿,牺牲一个婢女,是为了保全秦府,若太子暴露,全府都得陪葬。”

  “偌大的秦府,容不下一个丫头?她既然无足轻重,又为何能达到牺牲她一个救下全府?爹,你太让我失望了!”

  秦道济静静看着秦颂,脸色复杂,秦颂看不出那是什么神态,没有任何窘迫或歉意,也不带怒意。

  他咬肌鼓了鼓,又看向云浅:“云浅,你若不死,便只能苟活,你也愿意吗?”

  秦颂主仆都愣了一瞬,好似等来了事情的转机,迟迟没有说出话来。

  秦道济吁了口气,看向黑漆漆的门外,“ 如今之局,你无法再留于秦府。你与太子不同,你是一名姑娘,这一遭翻盘不易,少说三年,甚至十年八年,需要蛰伏潜逃,也许乞讨为生,也许亡命天涯,这些你也愿意吗?”

  云浅沉默了。

  乞讨?亡命?哪一项都不是这个世道姑娘家能做的,若真走了这一遭,就算活了下来,也算不上姑娘家了。

  “愿意,她愿意。”

  云浅不语,秦颂替她一口答应下来,“姑娘家又如何?难道姑娘就穿不过黑暗,挨不过苦难?太子可以,她也可以。既然太子要走上颠沛流离的道路,她便一起,爹爹庇荫太子到何时,便护云浅到几时,只要爹爹能做到,我随爹爹心愿——”

  秦颂顿了顿,深吸了口气,坚定迎上她爹的目光,“致学,造反。”

  正堂里再次落针可闻,在场三人齐齐盯着她,神色各异。

  “小姐,慎言。”赵伯向来谨慎,秦道济又神色不明,只好越矩小声提醒。

  而秦颂一瞬不瞬注视着秦道济的目光,她缓缓道来:“这难道不是爹爹想的吗?别人家姑娘学的都是女红刺绣,您却从小让我学习经世治国之书,良苦用心我早该猜到的。况且,我早已过及笄之年,您却从未逼我成婚,相反,您拒绝了所有登门求娶之人,就算您想让我嫁给太子,可太子顶多十岁,等他到及冠之年,少说还需七八载,只要我羽翼渐丰,拿捏区区一名小儿,又有何难?”

  秦道济依旧沉默不语,难以琢磨,他没有急着接话,上下打量了秦颂半晌。

  久久之余,才意味深长的吐出五个字:“你无需造反。”

  言讫,他撤了目光,睥睨云浅:“近日不少北方流民盘桓在京郊,养好身体后,随太子一同出城北上吧。”

  ·

  翌日,秦道济告假在家,未前往宫内点卯。

  黎予一早起床拜访秦道济,结果被他不冷不热地打发回了偏院,继续伺候太子。

  贡书绫也起得很早,用过早膳后,好整以暇地坐在秦颂的暖阁里看书,根本不关心禁军撤了没有,似乎巴不得秦府的院子永远封锁,她便一直赖在这里,不用回贡府。

  秦颂就不一样了,她一直在想,当前之局既然是死结,保下云浅后,秦府眼下的情形应该如何破局?

  可一家之主的秦道济,一早就安排起秦颂的私塾,亲力亲为督工每一个环节,比起秦府被围,好似秦颂的私塾学堂才是当务之急。

  秦颂完全看不懂他为何能如此松弛。

  不过,说来奇怪,昨日李公公来来回回秦府好几趟,今日宫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府外禁军按时派人买菜送进来,一点不影响秦府的日常生活。

  甚至连秦道济给她请的夫子也成功进府,据说是德高望重的儒学大家,不知秦道济用了什么法子,将这位白胡子老先生请进了秦颂私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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