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广元不说话了。
这是真的,他老婆真好看啊。
所以一定要多生几个孩子,彻底困住她才行。
不过广义说的也有道理,不能把樱子逼得太狠了,回头她自己不想离,小桃给她撺掇离了怎么办?
樱子离了他,找个二婚的还是挺容易的,他离了樱子,再想找就难了。
吃亏的只有他。
那还是消停一点儿吧。于是这天开始,他不提生儿子的事了。
虽然心里还是在想,起码熬到他妈出狱再说吧,这样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姚樱樱明显感觉到他的态度变化,松了口气。
晚上不想同房也不勉强她了。
哎,希望能保持下去吧,可算是能睡个好觉了。
熄灯的时候,她提了一嘴:“那个紫河车,明天退了去吧,我不想吃。”
“行。”曹广元会过日子,既然暂时用不上,那就退了吧,这东西抢手,不愁没人要。
第二天去了医院,那医生以为他知道上环的事了,直接把钱给他了。
挖苦道:“你说说你,费这个劲做什么?早点问清楚就不用跑这个来回了。”
“问清楚什么?”曹广元一头雾水。
医生也愣住了:“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啊,什么啊?”曹广元急了,“是不是我老婆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啊?上次检查我就看你支支吾吾的。”
医生心里有数了,考虑到姚桃桃那吃人的嘴脸,她还不敢跟曹广元说实话,只能打个哈哈:“没有没有,我是想说,你老婆连着生了两个,应该休息两年,不然身体亏了没补上,容易流产。”
“那倒也是,前几天就发烧了,吓死我了。”曹广元听得进好话坏话,很是感激。
等他走了,医生松了口气,差点说漏嘴,回头姚桃桃那个母老虎非得过来掀了她的办公室不可。
呼。
*
午休时间,家里来客人了。
姚栀栀哈欠连天的出来看了眼,是窦珍儿。
上次来还是哭哭啼啼的,这次倒是春风满面,怕是好事近了。
姚栀栀让她坐。
窦珍儿把带来的苹果和玩具放下:“我是来给你送请帖的,你教我的法子真的管用,冯厂长一回来就跟叶家算账去了。现在我俩婚期也定下来了,你要是有空,可以赏脸去喝杯喜酒吗?”
“我就不去了,你也看到了,家里忙,出版社更是离不开我。”姚栀栀跟她关系没到那一步呢,不过是看她被娘家逼迫嫁给一个快死的人,有点可怜。
她还是问了问:“冯厂长知道你的事吗?”
窦珍儿一愣,难为情地低下了头:“知道,我跟他说了。”
“他怎么说的?”姚栀栀没想到这女人还挺勇敢。
窦珍儿低着头:“让我管好两个小叔子,不要到外面乱嚷嚷,不然这婚就结不了了。”
姚栀栀不好说什么,媒是铁匠婆保的,应该都说清楚了,彼此没有隐瞒就好。
便叮嘱道:“既然他不计较,以后你得本本分分做人了,冯厂长那个身份地位,你好好的,他不会亏待你的。也别怠慢了人家女儿,人家父女十几年的感情了,你拿什么比?再说过完年那孩子都十七了,能出来工作了,跟你也没多少交集。尽量客客气气的,别让人挑理。”
“哎,我记住了,我都听你的!谢谢啦!”窦珍儿有点遗憾,姚栀栀不去哎,不然她就有靠山了。
行吧,不勉强,又聊了一会儿,她便赶紧出去了。
冯厂长正好来接她,也进来客气了两句。
姚栀栀站在院门口,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默默点击了扒灰瓜的结算奖励。
呦,还挺大方,给了五万代币。
有阵子没有寻宝了,心痒难耐,赶紧点开司南,走起!
金光亮起,姚栀栀赶紧回屋,找祁长霄一起想办法去。
这位置,也太刁钻了吧!
第147章 东窗事发
姚栀栀这次发现的藏宝地在一个废弃的高中里面, 离家不远,在毛纺厂的后面,姚栀栀平时不往那边去, 不太熟悉。
祁长霄有点哭笑不得:“你真的想去?”
“去啊, 为什么不去?”生活总是要来点惊喜的嘛, 万一能发现什么好东西呢?
祁长霄看看时间:“那等晚上吧,等会儿要上班了。”
“行,那就晚上。”到时候放开了挖,反正天冷, 夜里也没什么人出去。
拿起围巾, 祁长霄问了问:“这次是几个?”
“三个。都是稀有的,应该不用上交。”姚栀栀哈欠连天, 都怪窦珍儿, 大中午过来,害她没睡好。
祁长霄有点好奇:“那个冯厂长看上她什么了?年轻?漂亮?”
“估计是的吧。铁匠婆说的媒, 应该还行吧。”姚栀栀精力有限, 很多事情也只是顺势而为, 不想刨根问底。
祁长霄推出自行车,准备上班。
姚栀栀上了车, 毛阿姨在胡同口等着。
姚栀栀赶紧跳下来, 跟她去路边说话。
毛阿姨四下里看了看,小声道:“小姚啊,我问你个事儿。”
“你说。”姚栀栀以为毛阿姨又要给谁保媒, 找她打听情况呢。
毛阿姨小声道:“我听人说,窦珍儿好像跟她公公有点首尾,这事你知道吧?”
姚栀栀头疼了,干嘛找她打听这个。
让她怎么回呢?毕竟窦珍儿已经跟冯厂长坦白了, 冯厂长都不计较,他们外人也不好掺和吧。
不过毛阿姨平时也没少帮忙,还是说实话吧。
便点了点头:“是有这么回事儿,毛阿姨,谁跟你说的?这个时候来说,是不是不想让他们成?”
“听别人说的,叶家人买通了她的小叔子,小叔子说了实话。”毛阿姨真不知道这事,还挺意外的。
姚栀栀觉得这个小叔子可能是不想让窦珍儿改嫁,一辈子困在薛家。
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呢?一是不用他照顾大哥家的孩子了,二嘛,也许他对窦珍儿别有用心。
姚栀栀总觉得这事要糟,只得跟毛阿姨说道:“这事咱们不要声张,自己知道就行了。”
那倒也是,毛阿姨心里有数的,不想为难姚栀栀,又闲聊了两句,便走了。
今天周娟倒是来上班了,姚栀栀看了眼,没理她,这蠢货正在对工资条发脾气呢。
年前最后一次发工资,扣了她十块钱。
出版社有自己的规章制度,每个月有特殊情况的话,请一次假是不扣钱的。
周娟被扣十块,完全是因为她动不动就不来啊,甚至还有不请假直接玩失踪的,不扣她扣谁。
姚栀栀也不怕她告黑状,进了办公室,就跟周英打了个电话,先下手为强。
“周阿姨,有个事跟你说一下。”姚栀栀客客气气的。
周英没有多想,以为她要找自己帮忙呢,笑道:“都是自己人,尽管开口好了。”
姚栀栀笑道:“是这样的,令爱这个月经常不来上班,我担心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周阿姨要不要带她去看看?她有天都没请假,吓死我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周阿姨交代对吧?我就给许老师打了电话,结果许老师也不知情。我在想,是不是令爱不忍心让大家担心她,所以才不肯声张呢?我们毕竟是外人,她不好意思开口也是正常的,周阿姨是亲妈,可以问问她到底怎么了。也免得大家担心。”
周英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个孩子,真是被她惯坏了。以前上学,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赶紧跟姚栀栀说好话:“你放心,我一定好好问问她,免得大家牵肠挂肚的。”
“那就好,不过周阿姨,她这样自由呢,我就不太好做了,我扣她一点工资,给大家一个说法,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没意见,该扣多少扣多少,不够我来补。”
“那倒不用,谢谢周阿姨谅解。”挂了电话,姚栀栀便忙自己的去了。
晚上下班吃了饭,把两个孩子留在姥爷舅舅那里,两口子便挖宝去了。
姚卫华不放心,让皎皎跟着,照应一二。
姚栀栀第一次到这边来,挺好奇的,到处打量着。
“你在这里上过学吗?”她很好奇,他比她大四岁,停办的时候应该正好在上高中吧?
祁长霄摇头:“身体不好,没上。”
“考上了吗?”姚栀栀恍然,就他当初那个病歪歪的样子,上学确实有点吓人的。
祁长霄点头:“考了,总分第二。”
“第一是谁啊?”姚栀栀有点好奇,“张旺?”
“不是他,他不爱学习,就爱玩儿。”祁长霄有阵子没见到那个学霸了,还挺遗憾的,委婉道,“胡同里不是还有两家没有住人吗?其中一家就是那个第一名的家,他们全家都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好吧,那涉及敏感话题了,不说了。
姚栀栀推开学校大门,门锁都锈完了,一碰就断了。
两人进去,找了一圈,最后在操场边的小树林里,挖出来一个大木头箱子。
箱子里套箱子,最后翻出来三样宝贝。
分别是青花瓷瓶一对,琉璃花樽一对,成对的,算一个。
最后一个有点别致,是一个蜜黄色的手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