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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攻略死对头吗_分节阅读_第89节
小说作者:檐上春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425 KB   上传时间:2025-10-30 15:42:56

  “白大人,好久不见,今晚终于又来割肉吃了?”

  屠夫熟稔地与白鹤眠打着招呼,一边寒暄着一边给他切了一块上好的里脊肉,不等推辞,白鹤眠已经笑着将银钱放下,转身离开。

  又买了一坛果酒,两包糕点,还去买了一小盒果脯,白鹤眠这才离开东坊市,穿街过巷,最终脚步停在了胡同深处一间狭小的院落门前。

  他没有回头,微低着头沉默了些许后,方才温声道:“到家了,不打算进来坐一坐吗?”

  薛溶月扶着墙从后侧拐角处走出来,苍白唇瓣紧抿,一双红肿的杏眸静静看着他。

  一路上,她始终与白鹤眠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此时也并没有直接走上前来,像是怕惊碎了一场不愿醒来的美梦。

  白鹤眠眼角微微发红,转过头看向她,晃了晃手中提着的物什:“我买了你最爱吃的糕点和果脯。

  ”

  话落,薛溶月再次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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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让我看看那一章都有哪位宝子猜对啦~[撒花][撒花][撒花]

第86章 终得重逢

  三间屋子,一处院落,这座宅院实在不算宽敞,但胜在整洁,屋内不见灰尘,连器皿的摆放都规整有序,毫无杂乱,可见居住在此的主人时常清理打扫。

  院内紧挨着厨房的东墙角还开辟出了一个两三尺宽的菜地,里面种着十几棵绿油油的小葱还有两株红薯苗,白鹤眠掐了两棵小葱走进厨房烧菜。

  薛溶月仔仔细细看过每一间屋子,连堆积柴火的柴房都要走进去看上一遍,又顺着狭小的院落转了一圈,最终目光落到了那块菜地上。

  “之前还种了些青菜、玉米、土豆,只可惜都没有存活下来,只有这几棵小葱和红薯还算给些面子。”

  厨房灭了烛火,白鹤眠将刚炒好的几盘菜端出来:“去年年底还养了几只鸡鸭,谁知过年时雪太大将棚子给压塌了,等第二天起来一看,要么被冻死要么被压死了。”

  将热气腾腾的饭菜摆放在院中的一张小桌子上,他温声说道:“不然,今晚还能再给你炒个鸡蛋吃。”

  薛溶月坐下来,闻言撅了撅嘴,挑剔道:“只是炒个鸡蛋吃?我还以为最少要给我炖只鸡。”

  白鹤眠笑了起来:“养鸡鸭可是为了下蛋,都炖了吃掉还养它们作甚?”

  薛溶月哪里肯听这话,嘴撅的老长,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

  见状,白鹤眠立刻话音一转道:“但是妹妹发话就必须要做,明日一早我就去买一只鸡回来杀,给你炖了来吃。”

  薛溶月这才不撅嘴了:“这还差不多。”

  “快尝尝我的厨艺如何,这几年在外,我没少在这顶上下功夫。”白鹤眠招呼着,夹了一筷子酒酿樱桃肉放进薛溶月的碗中。

  薛溶月闻言却有些食不知味。

  她垂下眼,尽量不将眼眸中的情绪泄露出来,咬了一口汤汁浓稠、色泽鲜亮,答道:“好吃,兄长的厨艺比玉春楼的厨子还好。”

  薛溶月虽然极力隐藏,白鹤眠又岂会看不透在她平静神色下流淌的悲伤,他张了张口,想要宽慰,可心中一时也涌上五味杂陈的滋味,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片刻的沉默后,他强压下心口翻涌的浪潮,开口说道:“这几年我虽失了薛家子的身份,没了从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风光日子,可日子也并不凄苦,反倒自在不少,这几年还去游览了不少山川河流。”

  薛溶月点点头,声音沙哑:“我派去打探消息的护卫说,你被一位常在山中行走的猎户所救,在猎户家中养了大半年的伤后离开.......”

  话音稍稍停顿,薛溶月随即不解地问道:“兄长为何没有回到长安,为何不直接与我相认,这几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你又为何会进入执卫司?”

  “我知你满腹疑虑,可有些事说出来太过荒唐,我也是身不由己,百思不得其解。”白鹤眠缓缓叹了一口气,“当我从悬崖下边醒来时,因撞到了脑袋,甚至失去了前尘往事的记忆,好在后来在大夫诊治下慢慢想了起来,腰间的令牌也在,能够辨明身份。”

  “我便写了封信请猎户帮我寻人送去长安府上,可不知为何,始终没有后续。那半年来我写了数十封信件都石沉大海,直到其中一位被委派的送信人回来了,我问他,他却一脸疑惑,说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更从未答应帮我送信。”

  薛溶月眉心一动,心缓缓沉了下来。

  “随后,不止是送信的人,连救我的猎户都变得奇怪起来。他也开始时常忘却帮我找人送信一事,非要我具体提起,他才会一脸恍然大悟,之后......”

  白鹤眠深吸一口气:“之后这样的情况越来越频繁,持续的时日也越来越长,直到有一日,他甚至......忘记了我的存在。”

  “王大哥,你回来了?”

  听到院外响起的脚步声,薛怀瑾抬头看过去,正是猎户王大哥拎着两只猎到的狐狸走进来。

  看着那两只血淋淋的狐狸,他有些诧异,王大哥不是说要去镇上买些东西,怎么又跑去打猎了?走时也没有见他拿了猎具。

  但当时的他并没有多想,还以为是王大哥去镇上买完了东西又上了一趟山。那时他身上的伤虽未好全,但已经能下床扶着墙踉踉跄跄走路了,便出来相迎,可谁知——

  “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家里?!”

  王大哥看到他的身影,脸色剧变,双眸瞪得老大,随即冲上前来直接将他摁到墙上逼问。

  不论他怎么解释,王大哥始终不信,更对他的说辞嗤之以鼻:“哪里来的疯子,你打量我是一个傻子吗?若真的是我救的你,我为何会不记得!”

  他回答不上来,想起这段时日的异常,一颗心都在颤颤巍巍。

  随后,他被王大哥丢了出来。

  这是山脚下的一个偏僻小村,零零星星住了十几户人家,民风淳朴,彼此往来密切,他奄奄一息被王大哥背回来时,不少村民都看到了,也时常来看望他,他闲暇时也会教村上的小孩读书识字,与之并不陌生。

  可当他被王大哥丢出来之后,走在村落中,往来的村民看他的目光既警惕又陌生,像是在看一个闯入村庄的陌生人。

  难以言喻的恐慌笼罩着他,他记不清自己跌倒了几次,又爬起来了几次,逃也似地离开那座山村,他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身上没有盘缠没有干粮,身上能典当的物什都被典当了。

  终于,在不知经过了多少个昼夜后,他终于即将抵达长安,可眼看着城楼近在咫尺,他却迷了路。

  “迷路?!”薛溶月难以置信。

  “是的,迷路。”白鹤眠叹了口气,“我一直在距离城门十里地的密林中打转,这段不知曾经走过多少遍的路,我却不论走多远跑多久,始终无法穿过。”

  这番话确实匪夷所思,可薛溶月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忽然明白了几分——

  那时候,原著剧情还没有发生改变,如果兄长骤然出现在了长安城中,原著剧情势必会出现一个难以挽回的漏洞,所以,为了剧情能够顺利往下展开,原著只能强行将兄长困住。

  薛溶月紧接着问:“然后呢?后来兄长是如何进入长安的?”

  事情一定出现了转机,否则兄长此时还被困在那座密林中无法脱身。

  白鹤眠道:“我在林中遇到了秦津。”

  薛溶月呼吸一滞,猛地愣住了。

  “我在林中打转的这些日子,发现了一具枯尸,尸身早已经腐烂,身旁遗落了一只令牌,上写执卫司白鹤眠三个字。当时我并没有存旁的心思,只是看着那具尸身有些伤怀,便将其掩埋了。”

  白鹤眠道:“谁知,刚将尸身埋好,秦津便突然出现了,他是来打猎的,遇到了我,见到我手中的令牌,竟说终于找到了。”

  薛溶月目光发颤,眉心蹙起,一字一顿地复述道:“终于找到了?”

  “我以为他是认出我来了,后来发现错了,他是把我认成了执卫司的白鹤眠。”

  说到此处,白鹤眠的呼吸也不禁颤抖:“虽不知距离我掉下悬崖过去了多久,但即便再久,我的容貌又能发生多大的改变,何以会令秦津竟然认不出我来?可就是这么奇怪,我在秦津的陪同下终于行出密林回到了长安,所有人——”

  “不论是曾经与白鹤眠相识的故人,还是与薛怀瑾相识的故人,都众口一词称我为白鹤眠。”

  “于是,我就真的成了

  白鹤眠。”

  白鹤眠深吸一口气,压下神色中的颤栗:“我想过去找你,回薛府,可我不论用何种方式,走那条路都无法踏入薛府所在的那条长街。好似......”

  将手边的果酒一饮而尽,白鹤眠双手用力抱着脑袋,额角青筋暴起:“就好似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迫使我不能靠近你们,只能当白鹤眠,就像当时我一直在密林当中打转般。”

  “我知道这样的说辞很荒谬,我甚至怀疑是自己掉下悬崖时摔伤了脑子,可......可事实就是如此。”

  “我知道你可能不信我,但——”

  不等白鹤眠把话说完,薛溶月已经点头:“我相信你。”

  白鹤眠猛然一愣,抬起头来:“你、你相信我?”

  薛溶月再次重重点头:“我相信你。”

  她方才的猜测是真的。

  因为担心兄长这个与原著剧情出现严重偏差的漏洞会导致剧情崩塌,所以兄长不能以薛怀瑾的身份示人,直到她在青衡山上的道观中捡到了那枚遗落的金珠。

  也正因为此,原著不得不修改数年前兄长之死的剧情,从而强行改变了其余人的记忆,将兄长从“回到长安伤势过重而亡”的结局变成了“掉下悬崖”。

  看兄长神情痛苦,薛溶月鼻尖发酸,张了张口,脑海中系统骤响的警告声中又令她无法向兄长解释原著、系统等存在。

  最终,她别开脸去,只好岔开话题道:“......这肉其实有点咸。”

  “啊?”白鹤眠一呆。

  他没有想到薛溶月会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话,懵了好一会才神色狐疑地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哪里咸了?”

  薛溶月红着眼眶,嘴硬道:“就是咸了。”

  “你胡说八道!”

  “你厨艺不精!”

  两人各执己见,说着说着,在看到彼此红着的眼眶时又不禁沉默下来,白鹤眠抱起那坛果酒给两只酒盏倒满:“既然已经重逢,便不再提前尘往事。”

  薛溶月端起酒盏,哽咽着应道:“好。”

  这一顿饭一直吃到打更声起,外面已经宵禁,此时回府已然不便,白鹤眠将里屋的床铺褥子换成新的,让薛溶月歇下,自己则在檐下窗外铺了一张凉席。

  躺在床榻上,薛溶月侧头看向窗外,问:“兄长,冷吗?”

  白鹤眠笑道:“这是夏日,怎么会冷?反倒是屋里热不热,你怕热,没有冰也不知你能不能睡好。”

  薛溶月说:“能,酒意上来了,我都有些困了。”

  白鹤眠道:“那就好,赶紧睡吧,明日醒来我给你炖鸡汤喝。”

  薛溶月乖乖点头,闭上眼。

  片刻后,她又睁开,嘟囔着说:“我不敢睡。”

  窗外的白鹤眠显然也没有睡着,闻言打趣道:“多大人了,还不敢自己一个人睡?”

  薛溶月哼道:“我是怕一睁开眼,你又不在了。”

  窗外忽然安静,白鹤眠坐起身,片刻后将一根绳子扔了进去:“绑上吧。”

  薛溶月愣愣看着那根绳子。

  幼时,她跟随兄长出去打猎,被一只老虎吓住了,那几夜都需要下人在屋中陪着,被父亲知晓后斥责她娇气,不准下人再进来陪她,那时母亲生了病也无法来陪她,便偷偷喊来兄长。

  碍于男女大防,兄长只能守在窗外,两人手上绑着一根绳子,只要她害怕拽一下绳子,兄长就会站起来,她看见后便能安心,沉沉睡去。

  白鹤眠问:“绑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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