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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攻略死对头吗_分节阅读_第47节
小说作者:檐上春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425 KB   上传时间:2025-10-30 15:42:56

  薛溶月退后一步:“......看来今日,谁也得不到答案了。”

  秦津脚步一顿,偏过头去看她:“薛娘子若是想好了答案,可以随时告知我。”

  薛溶月心神微动,沉默须臾后,柳眉一挑,反问道:“告知世子做什么,世子是想帮我考察一下未婚夫婿的品行不成?”

  幔帘轻飘飘扬起,拂过秦津挺直的鼻梁。秦津薄唇微勾,似是而非的散漫一笑:“是啊,我帮薛娘子把把关。省的薛将军识人不清,再遇到如同柳如玉那般品行不端、心思不正之人,耽误了薛娘子的终生。”

  “如此,”薛溶月装模做样的福身一礼,“就多谢世子替我费心了。”

  “想来有世子替我细心考察,我不日定能觅得一位品行出众、相貌堂堂的如意郎君。”

  秦津神色不咸不淡,微微颔首,算是承了她的谢意。

  待秦津拾阶而下,走出食肆后,净奴推门进来,见薛溶月正站在窗边往下望,不由走过去问道:“娘子在看什么?”

  食肆门前,秦津行云流水得翻身上马,勒起缰绳,高大宽阔的身形在如流水般熙攘的人群中,犹如鹤立鸡群。

  他勒马掉头,似有所感,微微抬眼,与薛溶月的目光相对。

  薛溶月没有任何要闪躲的意思,对他勾唇一笑,算是回应。

  握着缰绳的指节用力发白,秦津耷拉下眉眼,马鞭轻轻一挥,身影渐渐远去。

  打开窗户,隐隐还能听到远处的送亲队伍在吹拉弹唱,直到净奴又问了一遍,薛溶月方才收回目光,语气轻飘飘的也算不上遗憾:“可惜了。”

  净奴不解:“可惜什么?”

  可惜什么?

  薛溶月坐下,抬手倒了一盏酒:“可惜了我这坛上好的梨花白。”

  净奴闻言,还以为是秦世子未能陪娘子对酌便匆匆离开的缘故,当即喜滋滋坐下:“世子没有这个口福,我来陪娘子对饮,保准娘子今日能尽兴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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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一句“世子可有心仪的娘子?”,柿子回去又要琢磨个半宿。一对非常会明知故问,懂装不懂得小情侣。外加一个大馋丫头净奴

  这是第一更,如果不出意外今天晚上十点半左右还有第二更,有意外的话大家就当我没有说哈[狗头]

第45章 秦津身世

  “你舅舅膝下有一庶女名唤郗芙,与你年纪相仿,你可称她为表妹。”

  青烟自鎏金麒麟香炉中蜿蜒升起,缓缓掠过烛台,蔓延至宝相庄严的佛像前,被穿堂风惊扰,小佛堂里的长灯明灭摇晃。

  供案前的蒲团上,跪着定安侯府赵夫人如不胜衣的身形,她跪的笔直,岁月在她的眉眼间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面容是经久不退的苍白,尚存几分憔悴病气。

  她古井无波的拨弄着一串佛珠,声音低沉平静:“郗芙生得貌美,性情乖巧懂事,略通诗书,是位通情达理的小娘子,又是你舅舅家的亲生女儿,算是知根知底,你若是愿意......”

  “我不愿意。”

  不待赵夫人将话说完,秦津便毫不犹豫开口拒绝。

  拨弄佛珠的细微响声停止,赵夫人缓缓睁开双眼,一双细扁寡淡的长眉不悦皱起:“为何?”

  秦津立在窗边,满堂的香火气熏得他几欲喘不过来气,他抬手将窗户的缝隙推大一些,任由寂白的月色挥洒在他的眉眼处:“没有为何,我的婚事就不劳烦赵夫人操心了。”

  佛珠在掌心重重滚动,赵夫人呼吸一沉:“郗芙虽是庶女,但品行相貌样样出挑,你有何处不满?要知你虽有世子之名,可长安城的高门大户有哪个不清楚你的顽劣,如何肯嫁女?若非你舅舅顾及昔日兄妹情谊,不愿看你孤苦伶仃至死,也不会心软主动低下头。”

  她加重语气:“依我看,郗芙堪与你相配。我与你舅舅这般筹谋,全然是为了你好,你不要为了赌一时之气,最终害了自个儿!”

  秦津面色平静冷漠,似未听到这番锥心之言,只道:“无关嫡庶、也无关品行样貌,至于顽劣的名声,还要多谢赵夫人的费心经营。”

  秦津平直的声调不曾有半分起伏,赵夫人却忽而恼怒站起身:“你还是在怪我!你也不

  想想,太后娘娘这些年对你步步紧逼,若非这个纨绔的名声,她岂能容你活到现在?!”

  “如今你舅舅有意将郗芙许配给你,你与她成了亲,也能与赵家重修旧好,这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好事?”

  秦津水波不兴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浮动,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冰冷:“与赵家沾边的岂会是好事?”

  “秦津!”

  赵夫人勃然大怒:“你......你!即便你厌恶赵家、厌恶我,可别忘了,你母亲也曾是赵家女!赵德兴我的兄长,难道就不是你母亲的兄长吗!?”

  “赵夫人也说了是曾。”秦津冷声道,“当年那桩事发,赵家迫不及待将母亲除名,如今我又哪里来的舅舅?”

  赵夫人脸色一会青一会白,最终双肩无力的耷拉下来:“......那桩事如此不光彩,又有太后虎视眈眈,赵家也是、也是为了自保而已。”

  “不光彩?”秦津口齿间忽而溢出一道轻嗤,在赵夫人惊恐哀求的目光中冷笑,“原来赵夫人也知晓不光彩。”

  “我母亲原是先帝膝下九皇子的正妃,却在九皇子去世后,被自己的亲妹妹设计,被强迫委身于先帝,成了先帝养在宫外一位见不得人的嫔妃,又生下了我,最终郁郁寡欢而亡。”

  “然而事发后,她的亲妹妹却将一切都推到她的身上,害得她死后仍旧背负骂名,魂魄不安。而多年受她恩惠,依仗着她在先帝面前出人头地的母家也全然不顾昔日旧情,拿她的尸骨去向太后投诚,令她死后险些没有一个埋骨之地!”

  寒声震落瓦檐上的积水,佛堂内点燃的烛火忽地熄灭两支,两缕无力青烟被寂寥的夜风吹散,转眼便消弭在天地间。

  赵夫人面容惨白无色,被这重如雷霆的千言万语压得几欲喘不过来气,身子不可控制的跌坐在地,泪如雨下:“他是天子、是天子啊!我那时已有孩儿,如何敢违抗他的命令,放任全家去死吗!?”

  痛苦地趴在地上,她再无余力去支撑端庄肃穆的仪态:“我只是、只是不敢违抗天子之令啊!”

  “事发之后,长姐已逝,我终究还是要顾念着活着的人,难不成坦白一切,落得个自尽而亡的下场吗?”赵夫人握住心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哭得声嘶力竭,又不禁开口质问,“是、我是有愧你的母亲,可你呢!”

  “这么多年来,我难道不曾保全了你,你如今所顶的世子之名从何而来?你的锦衣玉食又从何而来?”

  “我对不起你的母亲,可我总归对得起你!”

  秦津冷眼看着赵夫人呼天抢地,忽而开口:“当年揭发此事的人是我母亲身边的贴身丫鬟,她将我掳走,关了好几日。”

  赵夫人的哭喊声明显一滞,神色飞快闪过一抹虚色,不清楚他为何会突然说起此事。

  “她那时已然神智不清,又被禁军追赶,不用费吹灰之力,我从她身上得了许多东西。”

  眼皮狠狠一跳,赵夫人心猛然揪起,愣愣地看向秦津,手指不自觉用力攥紧佛珠。

  秦津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和一枚玉佩:“这封信通篇都是赵夫人的字迹,一字一句详细地交代那名丫鬟应当如何躲过禁军搜查,如何通过你名下的私宅暗道,将我带出长安城,并......”

  在赵夫人颤抖的目光中,秦津语气一直维持平静:“并杀了我,毁尸灭迹。”

  赵夫人的抽泣声彻底止住,她拭去眼角的泪痕,神色几乎在瞬间变得冷漠,几番喘息后,淡声道:“你都知道了。”

  “我自幼被送进宫中,得太后看重,可以养在她膝下。你应当也未曾料到过,太后当年会如此喜爱我,甚至想要越过定安侯府的嫡长子,让我承袭定安侯府的世子之位。”

  “是啊。”赵夫人恼恨的咬牙道,“你母亲去世后,先帝就仿佛忘记了你这么个儿子,不久之后也驾崩了。彼时,太后扶持天子登基,我将你送入宫中,本是好意,想让你博得一个好的前程,却万万没有想到,你还真是有出息。”

  轻嗤一声,赵夫人语气加重,神色不由露出愤懑:“你竟然真的得了太后娘娘的看重,还想转过头来抢我儿子的前程!这定安侯府的世子与你有何干系?我儿尚存,凭什么由你来继承世子之位!”

  “那丫鬟对你母亲还真是忠心,与我周旋良久,我还真以为她痛恨先帝,痛恨你,能替我冒灭九族之祸杀了你,不成想,她竟然只是想要将你的身世告知你。”

  “可她怎么也不想想,有些事若能深埋地底便也罢,一旦揭露出来,便是不可挽回的动荡变数。”

  赵夫人说着,嘴角不由微勾起来,可转瞬间又不禁想到自己战死沙场的儿子,顿时心如绞疼,捂住心口险些晕厥过去。

  万般皆是命啊!

  她心痛难言,垂泪半晌不语,缓了许久,方才淡声道:“你想恨我便恨吧,如今在这世间我已没有什么可在乎的,你得天子信赖,即便想要天子杀了我也未尝不可,我死后,自当会亲自去向你母亲请罪。”

  “或者,等你建功立业以后,身世能再度被揭晓,想要由我开口重提当年一事,助你获亲王之尊后再将我千刀万剐,我也悉听尊便。”

  秦津垂目看向她,语气冷淡:“我会去建功立业,但不需要你提及当年一事。”

  赵夫人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不由愕然:“你如今还不想身世能够得到公开,获封亲王吗?你可是先帝的儿子!”

  “我母亲落得郁郁寡欢而亡的结局,你罪不可恕,然而如你所言,先帝才是真的始作俑者。我不会在世人面前揭开母亲的伤痕,换得所谓的亲王尊荣。当年不会,以后更不会。”

  赵夫人怔愣在原地,一为秦津的大胆言辞,二为秦津的决心。

  当今天子是位心怀宽广,海纳百川的圣明君王,在事发之后,得知了秦津身世,头一次出言忤逆嫡母太后,不愿处死秦津,反而力保他性命,欲要下旨宣告臣民秦津的身份。

  僵持许久后,依靠先帝留下一道遗诏得以保全秦津的性命,就在天子与太后为是否要公开秦津身世一事争执时,秦津强撑一口气,跪下磕头,婉拒天子。

  赵夫人那时以为只是因形式所迫,秦津不得以而为之,不成想时至如今,秦津经历了太后一党这么多年的刁难与磋磨,竟仍不改此志。

  外面起风了。

  涌动的寒风将枝头上的梨花吹落,洋洋洒洒间,飘落在幽暗的佛堂中,像是一场经久不化的霜雪。

  “只要你不再生事,我不会杀你。”

  秦津将窗户合上,没有再多看她一眼,转身离去:“母亲临终前也曾留给那名丫鬟一封信,信上嘱咐你只是迫于天子威压,身不由己,不要因此迁怒于你。”

  “她、她竟知道......”

  赵夫人错愕地望向秦津。

  秦津没有再言语,阔步行出祠堂,高大的身形渐渐远去,与夜色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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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又要小月来找柿子啦[狗头]

第46章 屋脊望月

  “世子,夫人晕倒在小佛堂中,侯爷与大夫已急匆匆赶去。”广晟小心翼翼上前,低声回禀。

  今夜月明星稀,东风微凉,庭院游廊一侧栽种一排榆树,正是枝繁叶茂的季节,郁郁葱葱的枝叶盛着

  一弯清亮的月色,在夜风的撩拨下,不紧不慢的舞动。

  秦津坐在屋顶的正脊上,锦袍被夜风吹的猎猎作响,高大挺拔的身姿一轮硕大的圆月笼罩。月色将他的身影拉长,与婆娑的树影一静一动,一疏一密,遥遥相望。

  身侧摆放着几只酒坛,秦津眸中映着一簇火光,静静注视着手中的信纸被火折燃烧殆尽,闻言神色平静,只低低应了一声。

  广晟识趣退下,待灰烬被夜风吹散,秦津随手捞起一只酒坛,吞了两口酒,不禁皱起眉头。

  他并不爱饮酒,尤其是烈酒,纵使这些年必须要沉溺于花天酒地中,依旧没有熟悉烈酒入喉的滋味。

  将酒搁置在身旁,他一手托着腮,转过身遥遥望着那一轮挂在长安城上空的圆月。

  愣生生看了一刻钟。

  肿胀的额角一阵阵抽痛,他垂首,双眸湿漉漉的,修长的脖颈弯的很深,头抵在清瘦的手腕处,手腕重重压着眼皮,克制着喘息声。

  月色如同一件春衫,薄薄的披在他的身上,那道被拉长的身影孤零零的十分清晰,莫名有些可怜,有股说不出来的颓丧。

  薛溶月被下人迎进来时,抬眸间,一眼便瞧见屋脊上那道犹如丧家之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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