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蜃微微松了一口气,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你定期供奉一些动物血肉或者炒鸡蛋饭就行,我可以替你养,但是你需要保管好你的神偶跟蛊偶,它们坏掉跟死掉你也会受到影响。”
谢棠又问,“神偶跟蛊偶是什么?”
玄蜃耐心地回答,“蛊偶是附有以你一缕神魂的蛊虫,神偶是它的住所。前者是活物,后者是死物。”
这里面的门道有很多,谢棠听着就头疼。
总觉得这个世界越来越不科学了。
她的直觉告诉她玄蜃这个香小子十分危险,应该尽快远离。
可是她又实在舍不得玄蜃这样的美色,穿越一趟被扔到这偏远山区过物质上的苦日子就罢了,要是泡男人的欲求也得不到满足,那这场恋爱游戏还有什么爽感?
她可是玩像素游戏都打瑟瑟mod的色中饿鬼,送到手里的鲜肉不能吃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脑子里的求生欲跟色心疯狂打架,她艰难地问玄蜃,“如果我跟您在一起了,您能让我随便玩弄吗?”
怕玄蜃不理解,她还补充一句,“我不是指玩弄蛊虫,是指玩弄您。”
玄蜃也不是什么保守的人,脸红归脸红,他还是选择了点头。
就像谢棠日后将为她此刻的色中饿鬼行为付出代价,玄蜃未来也会为自己对此刻的全面纵容留下泪水。
谢棠想了想,又问,“那如果我还想要做下一任蝶族族长,您给我做族长夫人,这寨子里的一切发展都听我安排呢?”
玄蜃想也不想直接追问,“如果我同意的代价是你生生世世陪我留在这里,你愿意吗?”
见谢棠迟疑,他抓着她的手又开始用力,追问道,“为什么犹豫?难道你想离开我?”
“老实讲一直待在这里我确实会感到单调。”谢棠选择实话实说,“不过如果您这里能通网,日后在我谢棠族长的带领下发达起来,家家户户都买得起现代电子设备,也能点外卖、接发快递,我不是不能考虑。”
“那好,”玄蜃点点头,“我会让你成为下一任蝶族族长。”
然后他嫁给她,他相妻教女做一名优秀的人夫。
这样谢棠得到了她想要的事业,他得到了他向往的生活,他们俩就是双赢。
现在似乎一切谈妥了,下一步就可以合法地对他上下其手。
谢棠手指上移去摸他颈间的项圈,“这个能解下来吗?”
玄蜃目光闪烁,垂下眼眸,“能解,但是现在不可以。”
把它摘下,他丑陋畸形的原型会把她吓跑。
他才刚有老婆,他不要她害怕自己。
“好吧,”谢棠的手指继续上移,她将大拇指挤进他的口腔去按压他柔软的唇舌,“那跟您接吻会染上蛊吗?您的口腔里有虫子吗?”
玄蜃翠色的眼眸里染上水色,他呼吸凌乱起来,说话也因她的动作变得含含糊糊,“不会,我这里面没有虫子。”
他没撒谎,那里面确实没虫子,他本身就是一只巨大无比的虫子。
玄蜃话只说一半,句句都是真。
谢棠玩得开心,抽出带着粘液的手指绕着他脖颈处凸起的喉结画圈,“那旁的地方呢?”
玄蜃呼吸越发急促,脸上潮红更加明显,“呼……旁的地方也没有……”
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倒像是她做什么他都不会还手,任她随意摆弄。
这种暧昧的氛围下,做出成年人会做的事似乎水到渠成。
他亲起来跟她想象得一样可口香甜,那种味道让她恍恍惚惚好像在品尝加了蜂蜜的水果茶,她怀疑他之前有偷吃糖果达成这一效果。
桌案上的书籍已经被她兴起时拂去,他坐在案上身体后仰,白皙的皮肤随着她的动作染上粉色的痕迹。
玄蜃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事,他被她亲得脑子发懵,迷迷糊糊还惦记着吃醋,“你、你怎么这般熟练?你从哪儿学来这些玩男人的手段?你从前真的没有玩过其他人?你莫要骗我……”
“从网上学来的。”谢棠咬他的喉结,“我没骗您,这么多年您是我唯一下手实践的一个。”
“你与我做了这种事……嗯……以后不许再跟旁的人做。”玄蜃舒服得控制不住脑子净说大实话,“不然你碰一个我杀一个。”
呦,狗东西杀心还挺重。
别的男人哪有他好玩儿?
“您想太多了,,”谢棠觉得他的担心很多余,她的手指在他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掐出殊色,“开过您这样的保时捷超跑,我自然再看不上杂牌面包车。”
玄蜃还要再跟她争辩,谢棠凑了过来,将他的话语全部堵回他的嘴巴里。
她的怀抱很软,闻起来有一股温柔的木质香气。
她一将他堵住,他便瞬间失去所有反抗的力气,脑子再次成功被她带来的快乐搅和成一滩浆糊。
他嘴巴很忙,说话就不太清晰,“你……流氓……我……不太会。”
她的双手托起他的脸颊,“没关系,只要您服务意识足够好,您就能成为让姐姐高兴的好孩子。”
玄蜃才不想做她的好孩子。
是的,没错。
让她快乐只是他把女人钓成翘嘴的一环,才不是他被她玩弄得言听计从的表现。
从谢棠眯起眼睛勾起唇角的表情来看,他确实有让她感觉到舒服。
这令玄蜃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只是松口气,不代表有松开嘴。
谢棠对他持之以恒的讨好很是受用,她将他的长辫子拿到手里细细把玩,用发尾去扫他的脸蛋,“臭小子,你的手干不干净?”
玄蜃松开嘴,昂着头骄傲道,“你进来前我刚刚洗过手,我可是寨子里最讲卫生的人。”
聪明又乖巧的好孩子总是能让老师倾囊相授更多知识。
谢老师特意为他开了一堂1对1辅导的心灵手巧课,具体内容是如何利用自己灵活的双手讨好女人。
对于这堂课,玄蜃一开始学得一知半解、磕磕绊绊,每按照老师的指导进行一步都要抬头看看老师的脸色观察自己解题步骤是否正确。
玄蜃人虽然第一次做题,好在聪明又听话,深得谢老师满意。
磕磕绊绊竟然也将题做得八九不离十。
期间他手腕上的银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越到后来铃铛声越急促,直到谢老师对这节紧张刺激的小课堂喊停。
须臾她餍足地坐在他的腿上,靠着他的肩头用手指揉捏他红透了的耳垂,给予赞许,“真不愧是蝶族的圣子大人,学习能力就是强,满分100分老师给您打70分。”
“怎么只有70?”玄蜃低头看着自己泡得皱巴巴的指腹,眼睛里全是被激起的好胜心,“我刚刚只是太生疏,我要证明给你看我可以做得更好。”
谢棠打了个哆嗦,太过纵情声色女人也是会肾虚的,“今天就算了吧,我的好学生,我们将这道题略过,老师带你刷下一道。”
他无辜又懵懂地眨眨狭长的狐狸眼,重复她的话,“下一道?”
玄蜃长了一副一肚子坏水的妖艳脸蛋,这会儿模样倒显得乖巧又老实。
“这次是老师的炫技局。”她吻上他唇角的同时,手指在他身上如同撩拨春水一般四处留情、一触即离,“你好好学着解题手法,下次自己解给老师看。”
很快玄蜃便没有脑子再去思考证明自己的事情,弄得他额角汗水如珠串一般顺着脸颊流淌到下巴,再如雨水般滴落在他泛着红潮的胸膛。
玄蜃身体在抖,死死咬着牙关不啃出声。
谢棠好笑地亲吻他紧绷的脸颊,“没关系,不要忍耐,在我面前你可以卸下伪装,我会包容你的一切。”
闻言他撩起褶皱深且长、眼尾还上翘的眸子水灵灵地勾着她。
里面一层盈盈的水光配上他隐忍的神态,活像是他要被她欺负哭了一样。
第19章
鉴于臭小子总将“莫要骗我”挂在嘴边, 这会儿哪怕他不言不语,谢棠也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用指腹细细抚摸他唇角下方那颗娇艳的食禄痣,“我没骗您,我很喜欢您的脸跟您的声音, 它们做出怎样的表情, 又发出怎样的调子, 我都很喜欢。”
这痣长得真不错,看起来骚气又旺妻。
玄蜃依旧没说话, 只是用那双妖异瑰丽的狐狸眼忐忑不安地望着她。
谢棠没再解释什么,只是凑过去用嘴唇亲吻他,用掌心安抚他。
又过了一阵, 她听到一声很清浅很压抑的轻哼,那是从玄蜃的喉咙里响起的回应。
她的动作僵硬一瞬。
起身看向他时,他红着脸颊, 看起来很是无辜与茫然。
她又盯了他一会儿, 那可怜的神色就朝着恼羞成怒转变了。
他x的!臭小子!
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勾引女人的代价!
当她的吻不再轻柔温柔, 而是如暴雨般迅猛激烈,玄蜃简直被吻出濒临溺水的窒息感。
他绷不住了。
他的嗓子里溢出一连串陌生的声响, 那声音令他面红耳赤,不忍细听。
这副不堪的模样哪里像是圣子, 倒像是勾栏瓦舍里的小倌。
“咬紧牙关做什么?”谢棠用拇指顶开他紧闭的牙关,像摸小狗一样亲昵地描摹他牙齿的形状,“好听爱听,您再哼唧几句小动静给我听。”
玄蜃的脸色涨红一阵,让他叫他就叫,她当他是狗吗?
心里这样想着,当她又说了几句软话哄他时, 他身体又很诚实地按照她的要求哼哼给她听。
谢棠对他的行为感到满意,搂着他又亲又啃。
在得到她的鼓励后,玄蜃也从一开始声如细蚊,逐步过度到低吟浅唱。
那是令双方都感到愉悦跟享受的一次尝试。
吃饱喝足后谢棠就坐在他的腿上,玄蜃将额头靠在她的肩膀。
他现在脑子空空,衣衫凌乱,只有手腕处的银铃铛跟脖颈间的法器项圈还留在原地。
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他刚被女人狠狠糟蹋过。
谢棠进行一些事后关照,她说,“圣子大人人美心善活好,以前没有人泡您是她们的损失。”
玄蜃空洞的眼珠里逐渐有了光亮,他昂头看她,亲昵地用头顶去蹭她的下颌,嗔道,“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