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夕主动问,“苏老师,你想说什么?”
苏粟说,“岑默……被送去精神病院后,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温白也没找到他,我怕他再来找你,你出去的时候自己小心点。”
她看岑默好像有些魔怔了。
怕他失去理智之下伤害时夕。
时夕点头,“好,我会注意的。”
“对了夕夕,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毕竟是个女孩子,在男生宿舍很不方便。”
“我现在不挺好的吗?我已经习惯了。”
苏粟面露疼惜,嘱咐道,“那你要是有事,一定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时夕答应下来后,苏粟才让她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苏粟还是愁眉苦脸的,她发消息问自家老公:你觉得,世爵学院有可能会改革,招收女生吗?
温白:据说明年会开始招收女生。
“据说?”苏粟飞快打字,她得好好写个建议书才行。
时夕回校的消息,让死水般的世爵学院重新热闹起来。
在豪门世家,争权夺利是常有的事情,他们从小也早就上过这样的课。
但岑时夕这事的性质不太一样。
整个岑家只有他一个正儿八经的继承人,不过他继承的时机有点微妙而已。
他名义上的大哥出丑闻,爷爷被气死,据说很势利眼的亲妈忽然不争不抢……
岑时夕以最完美的形象出现在公众面前。
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更大的阴谋。
但他并不急着插手公司事务,而是请人来代理。
而他又重新回到学校来。
穿上校服的他,在同宿舍其他人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懵懂天真。
时夕相关帖子下,议论火爆。
【懂了,岑时夕能有多大心眼儿啊,肯定是阎奕昀教的吧?】
【哪怕不是阎奕昀,换做成顾千绪或者季珩,对岑时夕的助力都是相当大的。】
【岑时夕这是傍上金大腿了!】
【笑死,快毕业的时候季珩倒是天天来上课了,还要跟岑时夕一起上厕所,他们真的没什么嘛?】
……
时夕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在图书馆。
原主是学霸,她总不能拖她后退。
至于碎片……先放放。
夜里时夕准备刷会儿手机就睡,结果就看到阎奕昀发来消息:过来找你。
时夕:?
过来找谁?
怎么过来?
过哪儿啊??
虽然现在已经关灯,但谁知道季珩和顾千绪睡了没有?
阎奕昀在搞什么?
脑子里乱糟糟的思绪闪过,随后她感觉床帘拂动,一道高大的身影便朝她靠近,直接挤上她的床。
手机微弱的光照亮单人床里的情景。
时夕怕这光亮照出两人身影,连忙把手机反扣在床上,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你干嘛?”
弱弱的气音传到阎奕昀耳中。
阎奕昀本来坐在床边,为了不惊动其他人,他俯下身躯,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问。
“你跟季珩一起上厕所?”
时夕看不到他人,但感觉自己是被他半抱着的,他说话的热气让她耳朵痒得想躲开。
她说,“我在隔间呀。”
轻轻的尾音,像是勾魂刀,死死缠住阎奕昀。
他屏住呼吸,感觉有些失控。
他受不了她这说话的声音。
半晌,他才认命地开口,“长点心,别随便掏东西,所有人都盯着你呢。”
时夕:“……”
这一点,他真的不用担心。
“我一直做得很好。”
他摸了摸她头顶,“还挺自豪?”
时夕嗯了一声。
她没将他推开。
阎奕昀意识到这一点后,更加得寸进尺,钻到了她被子里,将她搂住。
“夕夕,是喜欢我的,对吗?”
他不应该问的,这样会失去部分主动权。
但这片黑暗将他的心神蛊惑了,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和她更加亲近。
她“嗯”了一声。
阎奕昀嘴角不自觉地扯开,想要将她搂紧,却感觉腰间像是被什么东西抵住。
他伸手去抓了下。
昏暗中,他的笑容在霎那间僵硬,连忙甩开。
她这假的玩意怎么到处乱扔!
虽然知道是假的,但一想到那手感……阎奕昀感觉自己会留下心理阴影。
时夕亮起手机屏幕,找到假叽叽后,抓起来放到床边,还给他解释,“这是新买的,小一点。”
阎奕昀无法直视,瞬间感觉喉咙里燃烧着一把火。
白皙细嫩的手,就那么抓在那逼真的玩意上……
他移开视线,但喉咙里那把火还是烧到了身体各处,特别是那里。
他的脑子里再也没有正经画面。
想的都是,她的手,握着的是他的……
“睡吧。”他丢下两个字,便连忙离开。
这回动静比较大。
季珩那边忽然压低声音问,“岑时夕,你还没睡?在捣鼓什么?”
时夕登时坐起身,看一眼还在晃动的床帘,小声回应他,“我刷手机看到好笑的段子。”
季珩:“发我看看。”
阎奕昀似乎已经回到自己床上,也哑声说,“什么段子,发我。”
许是三人的说话声把顾千绪吵醒了,他开口时声音还是飘忽的,“段子?我也想看。”
时夕:“……我发群里吧。”
她还真的把自己收藏的段子,全部转发到群里。
发完后,她深呼一口气,躺回床上。
刺激。
第86章 混在男校的花痴渣女24 给你揉揉……
自从阎奕昀爬过一次床后, 就好像上了瘾一般,瞧准时机就往她床上钻。
不过他忙着家里的事,并不能经常回宿舍。
季珩也不是个安份的主儿, 隔三差五要偷偷牵个小手,吃个嘴。
只有顾千绪是本本分分,虽然会冷着脸, 但经常悄摸给她洗袜子和裤裤, 有时候还会把她的校服混着他的一起洗。
她忘记把假叽叽拿出来时,他还会给她洗干净放到她床上。
晚上十点多, 时夕揣着刚买完的棒棒糖,往宿舍奔跑。
然而却在楼下时被拉到角落阴影处。
闻到是阎奕昀身上的气息,她也没叫喊,只是轻声斥道,“你回来啦?要吓死谁呢?”
“你去哪儿?”阎奕昀将她扣在怀里, 炽热的胸膛包裹着她。
港城的冬天总是湿润又寒冷,时夕有些贪恋他暖烘烘的温度。
她艰难地抽出一大包棒棒糖给他看, 苦恼地道,“我去买糖, 你们老是偷吃,我刚才喉咙痒,想吃的时候发现没了。”
“下次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