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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卷科举,奈何大哥先躺平了_分节阅读_第89节
小说作者:九牛一毛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1.05 MB   上传时间:2025-09-08 12:59:55

  他不知道的是杀过人的人身上煞气重, 在这方面,鸡比人可灵精多了。

  他想着留这人住一段时间也好, 有他震着, 这鸡大王也能安生两天。他就说嘛,那王二麻子怎么那么好心,舍得将他战无不胜的大将军低价让给他, 果然没安好心。这才几天,家里就让它闹得人仰马翻。

  “信我看完了,你这段时间就在这里安心住下,孙平,你先给他安排间厢房。”

  “好的,先生,我这就去收拾。”

  岳展尤在那呆愣着,他不是来送封信吗?怎么就被安排住宿了?

  “岳公子,这边请吧。”见孙管家要给自己引路,他才回过神来,立刻跟了上去。他可不知道,他能留下来,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一只鸡。若是知道,肯定哭笑不得。

  就这样,岳展稀里糊涂的一入京就安顿了下来。算着日子二姐夫也早已入京,不日就要科考了,也不知道他们住哪儿,京城这么大,想找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跟着无头苍蝇一样乱找一气有什么意思,再说找上了又能怎么样也帮不上什么忙。这样一想,他决定还是省省力气,先不找人了。

  将行李放下以后,他环顾四周,除了桌椅床榻这些日常的家居外,墙上挂着一副仙山楼阁图,推开窗户,窗外是一排绿竹,别看是个厢房,这环境可真雅致,很符合一个文人的审美。

  放下行李,休息了一会儿他就又出门了,刚刚急着给景川先生送信,都没有好好逛逛,如今离着南城这么近,他岂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于是出了巷子过了一条街就到了南城。

  逛也是漫无目的的逛,哪里人多,哪里热闹他就凑过去看一眼。走着走着就到了一处热闹的所在。周围摊子上摆着好多笼子,笼子里是正在售着的大公鸡。最东边的摊子旁边已经聚集了好多人,那些人边看边叫好,貌似里面很精彩。

  他凑过去往里一瞅,因为生的人高马大,所以一切尽在眼底,原来是在斗鸡。而围观人群里,他竟然看到了邓老先生,还就在自己右侧,隔着自己一人的位置,后面跟着孙叔。

  那邓老先生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估计刚刚那一身被鸡弄得埋汰的不行,别说,不抱着鸡确实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就是吧,在一群喊的脸红脖子粗的人群里,特别扎眼。

  看着兴致不是很高,若是让他说,他能高得起来吗来?

  他本来要逮着鸡出门,跟别人斗鸡的,怎料没逮住,先被岳展一摔摔得今日雄风不振,成了只弱鸡,还去个什么劲啊!上赶着自取其辱吗?

  今天本是他的鸡该上场亮相的,如今却只能看着人家斗鸡,自己成了看客,想到这里他长叹了一口气,感觉有一道目光看过来,他侧头竟然看到了这个小冤家。

  他也想不到这里能遇见他,奈何对方块头太大,在人堆里是鹤立鸡群的存在,想不注意都难,他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他一个古稀之年的人犯不着为了这点儿小事给个小辈下脸,他的教养也不允许他如此。彼此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看了没一会儿,岳展右侧的人就退出了人群,竟叫他们挨到了一起,这该死的缘分~

  既然挨着了,难免客套的寒暄了两句,左不过是今天天气很好这样子的废话。岳展也应和,可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场上斗鸡的胜负猜测上。

  “这只头上有红色杂毛的鸡,胜算可不大。”岳展先说出他的推测。

  “哦?我看未必吧,这只比对面那只身形大了一圈,一看就所向无敌。”

  “确实,选斗鸡应该选高大、威猛且勇敢出众的,这些这只都符合,只是~”他这一停顿,成功引起了邓憬的注意。

  “只是什么?”他侧头看他。

  “只是真正厉害的斗鸡,它的嘴比较勾,颇似老鹰的嘴,眼睛要有杀伤力,看上去就是鹰眼,腿要长,像鹤腿,皮是红颜色的,肉与黄牛肉颜色差不多。这只跟阿刁一样,嘴比较直,眼神强而不悍,尤其是它的鸡冠~”

  听他说的一套一套的,不似编瞎话,他身体不自觉的靠近,饶有兴趣的问道,“鸡冠怎么了?”

  “它的鸡冠是细而尖锐的齿冠,而选斗鸡要选鸡冠平实的,爪子尖利的,那斗起来必定不死不休。要是用草乌头研磨成的细末,涂在鸡冠上,那必定会百战百胜。”

  “当真?”邓憬瞪大眼睛似是不可置信。

  “当真。”

  果然他说完没多久,那只看着小一圈的鸡竟然赢了,虽然赢得颇为壮烈,身上的毛掉了一地,屁股附近有的地方都秃了,但也是赢了。

  “你怎会懂这么多?”发现对方押对宝了,邓憬更好奇了。

  岳展双手相互摩挲着,想了下,还是如实的说道,“实不相瞒,这是家学渊源,我只是略懂皮毛,家父~家父还精通摸骨相鸡之术。”

  “摸骨相鸡之术?竟还有这种秘术?”邓憬闻所未闻,一听就很高级,他面上立刻就露出神往之色,深恨不能立时去岳展家里拜访一下。

  这才想起来竟然没问他从哪里来,一问竟然是远在千里的桐江府,是了,他的景川徒儿在信里可不就说自己现在在桐江府的岳麓书院教书吗?一想到距离如此遥远,他立马蔫儿了许多。

  似是想到了什么,“后生,你现在没事的话,我带你去个地方。”

  岳展刚来,今天还真是什么事都没安排,所以多的是时间,老先生提这个要求,自然无有不从。

  他见岳展同意就立马领着岳展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更热闹的长街上。这条街上卖的斗鸡比刚刚那条街上的还多。

  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听了岳展的话,知道家里那只鸡不是极品,想让他给他掌掌眼,挑一只极品斗鸡。这个好办。他将整条街上的鸡都用眼睛扫视一遍,最后斟酌了一会儿,才指着一个摊主面前一个不起眼儿的笼子道,“你买那只吧。”

  邓憬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发现对方指着的笼子里关着一只身量还不大的小公鸡。一看就还没长成,毛掉的快成秃子了,还又瘦又小,关在笼子里好不可怜。他有些不确定,又问了一遍,“你是说那只快褪完毛的鸡?”

  见岳展点头,他心里不信,面上还是走到摊主面前试探着问道,“你这只快褪完毛的鸡怎么还摆这儿?”

  摊主是个长得一脸憨厚的汉子,闻言一脸苦笑道,“实不相瞒,这只公鸡我本打算养大一点再卖的,奈何它天天夜里在笼子里作天作地,对着其他的公鸡一顿乱招呼,而且大都是半夜里闹腾,搅得我怀了身孕的娘子最近都睡不好,我想着索性还是把它卖了吧。”

  邓憬一脸嫌弃的挑剔着那公鸡,“你便宜一点卖给我,我回去炖个鸡汤补补,还省得褪毛了。”

  那汉子犹豫了一下,报了个实诚的价格,银货两讫,这只秃子鸡到手,回家还得养一段时间再战。

  邓憬虽然听从建议买下了这只瘟鸡,但是心里还是怀疑,就这样的还能斗?不过等到家,他就完全信了岳展的话。

  因为他一回家就将这只小公鸡一起关到阿刁的笼子里,头一回子见,两只鸡就似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来了个世纪大战,别看那小公鸡还没长成,愣是敢对付比他大一圈儿的阿刁,还把阿刁打得落了下乘,见这小公鸡如此孤勇,喜得邓憬连连搓手,喜不自胜,当真是捡到宝了,这还没长成呢已然这样,要是长成了那还了得。

  不过他还是听了岳展的建议,既然这鸡如此好斗,需得将他们隔开放。

  岳展还问孙管家要来一支长长的鹅翎,随手一逮,就将鸡逮在手里,不可一世的大公鸡在他手里就跟个乖宝宝一样,任他施为,他将鹅翎依次插入两只鸡口之中,把它们喉中的恶血绞出,绞完才叮嘱道,“以后若是斗完,都要这样做,而且不能天天斗,斗的太狠了,会有损伤,休养个五到七天斗一次才能每战必胜。”

  这些手法邓憬闻所未闻,简直叹为观止,听得他连连称道,“好孩子,还是你厉害。”

  孙管家站在一旁,心里暗暗给这年轻人竖大拇指,先生多生人勿近的人呐,多少人攀都攀不上,这才一天的功夫,就让先生从连个称呼都没有,到“后生”,到“好孩子”肉眼可见的转变,看着还要要引为知己的样子,真是后生可畏。

第170章 书肆巧遇 孙管家看两人感情日……

  孙管家看两人感情日进千里的样子, 对待岳展也更加客气了。

  岳展趁机问了孙管家,邓老先生与景川先生是什么关系?他实在是太好奇了。他们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种人。

  孙管家惊讶的问,“你~你竟然不知道景川是咱们先生的弟子?”

  “弟子?”在大魏朝, 师生关系有如父子, 有“一日从师,终身若父”的说法,而师父作为弟子前行的领路人也会负一辈子的责任。所以拜师对彼此来说都很重视。

  岳展没想到他们竟是师徒关系。他这才想起来有一次他问过景川先生的师父是谁,他怎么回答的来着,对,他朗声笑着说他师父是京城一怪, 如今见了,可不就是一怪嘛!

  谁能想到呢, 竟是个爱斗鸡的老头儿!要不是从小耳濡目染, 多少继承了他爹一点儿衣钵,这老先生现在还不待见自己哩!这一刻, 他不知道是不是得感谢他那不着调的爹的栽培, 无心插柳之下助了他一臂之力。

  既然在这里住下,那来者是客,晚上岳展自然被邀请去吃晚饭, 他再三推辞, 住在这里已经叨扰主人家了, 怎好再厚着脸皮过去添麻烦,可禁不住孙管家说这是先生的意思, 最终他还是坐在了饭桌旁。

  饭桌上只有邓憬老两口, 老夫人是个慈祥的老太太,跟岳展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多吃点~

  她见岳展吃得香,自己没留神也比平时多吃了半碗饭, 邓老看到发妻这样也高兴,最近妻子食欲一直不怎么好,自从心爱的儿子离京就职,她就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这下好了,有人陪着也吃下饭去了。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岳展退下后,转道悄悄去了南市买了两只烧鸡回来。他要是敞开了吃,不得吓着两个老人家,所以只吃了五分饱就停下了。手里拎着鸡本来寻思回厢房再吃,可那烧鸡闻着味儿实在是香迷糊了,勾的他馋虫上来了,他路上撕下一根鸡腿就边走边啃,啃完鸡腿啃鸡翅。

  嘴巴正砸吧着鸡翅呢,好巧不巧,迎面就碰到了邓老先生。

  此刻邓憬正提溜着他的鸡笼子,将它们放在院中的月光下,吸收天地精华呢!

  他这可不是空穴来风,道家南宗初祖紫阳真人诗云:八月十五玩蟾辉,正是金精壮盛时。若到一阳来起复,便堪进火莫延迟。

  也就是说,月圆之时,月华最盛。人的气血、精、气、神都会达到顶点。既然人这样,那鸡也应同此理。今日刚好十五,月华最盛之时,他怎能错过。真是巧了,刚放下他的鸡笼子就碰到这位提着两只烧鸡回来,嘴上还啃得满嘴流油。邓憬明了,这是没吃饱啊。

  果然,到了第二天,饭桌上的干粮肉眼可见的多了一倍不止,摞着高高的一层。务必让岳展吃饱,让客人吃不饱,还要饭后偷偷打牙签填报肚子,那可不是他邓憬的待客之道。

  这样的结果是家里的面没两天就见底了。厨房的俩婆子这天扛着盛小麦的麻袋放在磨盘旁边,准备推磨磨面。

  之前回回子都是这样的,岳展本来要出门的,刚巧路过,见俩婆子还没磨呢,抬麻袋都抬得费劲,邓家的磨盘跟自家的差不多大,往常在家的时候得空了,自己还干点活呢,更何况自己现在在这里白吃白喝呢。

  于是他说他来拉磨就行。俩婆子一听着急了,人家是客人,怎么好让人家干这个哩。若是让先生知道她们可解释不清了。可没等她们拒绝,岳展就用一只手一下扛起那二人合抱的足有两百斤的麦子,将一部分麦子撒在石磨上,就开始推着磨盘。

  别说,磨出来的面细细密密的,而且比个驴子推得都快,看得两个婆子目瞪口呆。怪不得人家吃这么多,这吃得多也有吃得多的好处,没看,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二百斤的麦子磨成了细面。

  往常为磨这点面,她俩要磨到晌午都不一定磨完嘞,手都能磨秃噜皮喽。两人原本私下还抱怨自从来了这个干饭的,家里的面用的太快了,磨面又费力气,对这位客人的不满与日俱增。

  现在一看,那可太喜欢了。有这年轻人在以后还愁磨面吗?不就是多做点饭嘛,跟磨面比起来,这点子辛苦简直不值一提。而且人家磨完面,单手滴溜着帮忙送到厨房,那轻快的样儿就跟拎着一只小鸡一样。

  于是俩人喜滋滋的道谢,直说以后若是想吃什么饭提前跟她们招呼一声,饭桌上保管有。说得岳展连连摆手,直道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两位大娘别客气。他可是不知道,于他确实是举手之劳,于别人就不一样了,必得费劲巴拉的才干完。

  这样耽搁了一个时辰他才又出门,他要去书肆一趟,明天就要去太学了,他带的笔墨在打斗中弄得稀烂,不得去添置一番,再买两刀纸带着。

  书肆本来就离着不远,他脚程又快,很快就到了。选完要买的东西,他又在书肆里浏览起最近新到的书籍,看看有没有适合他这个阶段看的,又买了两本游记,这才心满意足的付钱准备离开。

  可他刚踏出一只脚,听到身后竟有人喊,“岳大哥?”

  是叫他吗?下意识的他回身看向那声音的来源,发现竟然是小远?小远一看竟然真的是岳大哥,高兴的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欢喜的说道,“我看着身影像岳大哥,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京城了?”

  是了,小远过年回陈府,还未回书院,所以对书院发生的事并不知情,于是他简单说了一下前因后果,就收获了小弟艳羡的目光,

  “还是岳大哥厉害,以后我也要向岳大哥学习,笔下的文章不图锦绣,更应该针砭时弊,解决当下问题。”

  “你过誉了,你也很优秀,莫要妄自菲薄。”才十岁的少年,说话如此老成持重,看着让人莫名心酸。

  “岳大哥,我明日就要启程回书院了,你今日有空吗?得空的话,今日我做东。”

  “有空是有空,但怎好让你请客。要请客也是我来请。”他怎么能让个豆丁请自己吃饭呢。

  “岳大哥,你莫要推辞,你既然来京城,当然是我请,莫要为我省银子。我今年可是过了个丰年。”他拍拍自己的荷包,能听到里面银钱碰触发出叮呤咣啷的声响,听着真是不老少。

  岳展嘴角抑制不住的勾了勾笑,“既然盛情相邀,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陈思远见他答应,跟怕他反悔似的,赶紧引着他往千味楼的方向走。虽然现在时候尚早,但是千味楼的位子一位难求,早去先去占个位子,不然迟了可没位子了……

  陈思远说自己过了个丰年,确实是没有打肿脸充胖子,当真没有说谎。

  今年是他这几年来第一次回“家”过年,他本来是不想回来的,可他那父亲早早就派了车马来接他,他不想回也得回。没奈何这才坐上了回京的马车。

  一到陈府就见院子里竟然早已乌泱泱的站了一大群人,看这个样子都是在等他?他什么时候成了这么重要的人物了?

  他扫视一圈都是熟人,挨个叫了人,只是里面怎么站着俩爷爷?两人长得得有九分像,只是一个应该是年轻时常年在外劳作,皮肤粗糙暗沉。另一位虽然脸上很多褶子,但是皮肤白皙,一看就知道不是地里刨食儿的,没受过大苦。

  他端详了一下就朝着那个皮肤暗沉点的老翁叫了一声“爷爷。”那老翁高兴的嘴巴快咧到耳朵根儿了,一双满是茧子的手握住陈思远的双臂上上下下打量,眼里竟然隐隐有泪光,“都长这么高了啊!”

  “老头子,你稀罕完,让我稀罕稀罕咱大孙子。”陈母拄着拐杖走过来,扒拉开陈父的手,就将陈思远拢到她这边,她细细的打量,两只眼睛笑得更深了。

  她回头对着另一个跟陈父长得颇为相似的老翁笑逐颜开的道,“诚儿啊,你儿小远呀,跟你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都是俊俏的小郎君哟!”

  那头发花白的老者立刻上前两步,与荣有焉的回道,“归根结底,小远还是随了母亲您呐。”

  这个声音他记得,是他名义上的父亲的声音,绝对错不了。可才不到三年,人怎么像老了二十岁不止。走起路来也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没有表现的多惊讶,过去的经历都不是白白经历的,他有着超乎同龄人的成熟,镇定自若的叫了一声“父亲”。

  对方一听果然高兴,引着他就往厅堂走,说备好了酒菜,给他接风洗尘。他后来偷听到下人私语,才知道原来是继妻难产而死对他打击太大,因而身形消瘦,身体颓败下去了。

  多新鲜啊,若是这么长情怎会为了铜臭银子将他娘逼得挺着大肚子离府。还夫妻情深?他猜测里面说不定有什么内情。只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年,也无从探听了。

第171章 她的那几年 等住了几天他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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