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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尊世界喜欢肌肉男有什么错_分节阅读_第39节
小说作者:精神状态感到担忧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1.15 MB   上传时间:2025-06-08 12:57:18

  说罢,也不等另一人回答,拔腿就跑。

  另一边,白若松一入院子,就闻到了空气中散发出来的一股子臭气,虽然不浓,但是及其恶心,像臭掉的海鲜,又像死掉的老鼠,或者说是臭掉的鸡蛋,让她觉得有些犯呕,赶忙用手背抵住了鼻子。

  云琼倒是对这种味道很熟悉,他眉头也没皱一下,对白若松道:“是尸臭。”

  “尸体没......呕......没运走么?”

  “运走啦,但是天气太热了,难免有一些汤汤水水流下来。”路途年说着,在腰侧摸了摸,从一个荷包里头掏出一个小巧的,只有半截手指大小的瓶子,在白若松鼻子底下抹了抹。

  瞬间,一股子苦苦的草药混杂着薄荷的清凉的气味直冲天灵盖,白若松一个激灵,感觉头脑都清醒了,并且因为刺激得太过,鼻子有一些失灵,都闻不到臭味了。

  路途年在自己鼻子上也抹了一圈,秉持着虽然不喜欢云琼,但好歹也是自己人的念头,他还要将瓶子递给云琼,被云琼手掌一推,拒绝掉了。

  “我习惯了,用不着。”他说。

  路途年此刻还不知道云琼是尸山血海中打出来的云麾大将军,顿觉他这句“习惯了”有些惊悚,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白若松没注意到他们之间的这点小互动,人已经拄着拐杖来到了那个下了毒的井口,往里头探着看了看,又环顾四周,发现这个井口是在一个开阔显眼的地方。若是有不明人士接近的话,无论是主屋还是侧屋,应当都可以透过窗户看到这里。

  难不成是半夜趁着人都睡了,才过来下的毒?

  “屋子里的人大约是什么时候中的毒来着?”她回过头去问路途年。

  虽然以路途年的身份,没办法跟着验尸,不过他之前跟着县衙的人来过这里,又在县衙里头听了几场堂审,十分了解案子内容。他想了想,回答道:“县衙里头的仵作剖尸,发现死掉的人的胃里都有还未曾消化的食物,判断应当是午食过后立即死亡的。”

  云琼也跟着走了过来,他打仗经验丰富,擅长观察地形,也一眼就看出了这个井位置的不妥之处。

  白若松见云琼蹙眉,明白他也发现了不妥,于是问道:“凭你的功夫,有可能在青天白日,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接近这个井,往里头下毒吗?”

  云琼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又补充道:“若是李逸在此,应当可以做到无声无息。但......这也需要一些运气。”

  云琼说得对,做到无声无息已然是困难的事情,就算做到了,也保不准会不会有人在没事干的情况下,就往这边看。

  想要青天白日接近这个井,又要保证被人看见了不会警惕,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接近的人是院子里大家伙都熟悉的人。

  “院子里真的没有人活下来了吗?”白若松问路途年。

  路途年点头道:“都死啦,县丞亲自来确认过的,这院子里伺候的,上到贴身小侍,下到粗使,全死光光啦,一个都没留下。”

  白若松想了一会,没想通,复又拄着拐杖到处看了起来。

  这个院子有三侧建了屋子,统共十二间屋子,白若松一间一间看过来,看见了粗使住的大通铺,也看见了贴身小侍的双人房。最后是靠着东侧的是主屋,比其他的房间亮堂许多,屋内陈设也明显好一些,靠墙摆着的梳妆台上的妆奁下层打开着,露出一小截抽屉,里头是一枚亮晶晶的多边形的透明水晶。

  白若松觉得奇怪,伸手拿了出来,放在阳光下一照,发现这不是纯透明的,而是带了一些淡淡紫色的紫水晶。

  路途年孩子心性,看见那紫水晶在阳光下透露出的流光溢彩,赞叹了一句。

  “这是那外室的主屋?”白若松把东西放回那妆奁中。

  “是啊。”路途年回答。

  大桓不产水晶,这种东西一般都是从外域而来的,价值不菲不说,寻常还根本买不到。

  一个新县的县丞,当真能给外室安置这种东西吗?

  她正蹙着眉头思索着,路途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一样,补充道:“对了,那外室死的时候还挺体面的,穿戴整齐,双手叠交于腹部,十分安详,嘴角还是笑着的呢!”

  白若松听他这么说,脑子中突然冒出来一个猜测,她眼睛一眨,刚说了一句“我有一个想法”,便听云琼冷不丁突兀开口道:“有人来了。”

  果然,不多时,外头脚步声凌乱,还有刀鞘碰撞的金属声,有个粗声粗气的女人在外头喊道:“里头的是什么人,还不快出来见过县令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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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走剧情了,上一章真的是最后的腻歪了,怕大家吃着腻味,肥瘦相间慢慢来

第45章

  巳正一刻,漕运的客轮到达同洲钱县,缓缓往码头边靠。

  水手们互相奔走,做着靠岸的准备,沉重的船锚被锁链拉扯着,发出金属相碰的铿锵之声。

  “嘭”一声,三人宽的木板自船沿向下,搭在了码头上,带着包袱的船客们早早排队挤在附近,一见下船的木板搭好,推搡着就要下船。

  大家往常都是这样的,推推搡搡,熙熙攘攘,只要不是有人掉下去闹出事端来,是没人管的,今日却不知道为何,木板旁站立了好几个穿着青灰色短衣的侍卫,表情肃穆地站在那里,用冰冷的眼神扫视每一个下船的船客。

  船客们看着那些人腰间配的二尺多长的刀,顿时缩紧了脖子,跟一群小鹌鹑一样,再不敢推搡争先,安安静静地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地下了船。

  等这些船客都下了船,其中一个侍卫才提步转身,顺着楼梯上了船舱二楼,走到在一个戴着挂着白色帷幕的帷帽男人,躬身行礼,道了一句:“主子。”

  男人正是杨卿君,而那个行礼的侍卫则是空枝。

  杨卿君“嗯”了一声,继而吩咐道:“把人带出来,解了绑丢下去。”

  空枝领命,带着人自底层潮湿阴暗的船舱内,带出来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人。

  这么多天以来,女人除了一日两餐和必要的解手,其余都被堵着嘴,反绑在船舱内,没有洗漱过,也没怎么睡好,披头散发,满面憔悴,浑身腥臭,形容狼狈。

  侍卫们都有些嫌弃她,尽量控制着用最小的接触面积,一人一边将她提到了船沿,用小刀划开她反绑在后头的手腕上的麻绳,随后扔了下去。

  女人沿着木板咕噜噜像一个球一样滚了下去,着地以后身子屈起弹了几下,这才挣脱了那绑缚的麻绳,扶着硌痛的腰站起身来,一把扯掉嘴里塞着的白布,开始满嘴脏话骂骂咧咧起来。

  她本意是想将这几日的愤怒全部化作侮辱的语言一次性道出,却没想到那站在船沿的空枝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二尺多长的刀“铮——”一声出鞘,在刺目的日光下闪着令人胆寒的冷光,直指女人。

  女人立刻噤声,虽然害怕至极,但她胸膛中仍旧憋得一股子气,粗着嗓门不满道:“那至少得把我夫郎还给我吧,那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夫郎!”

  站在二楼俯瞰这一幕的杨卿君冷笑一声,并不愿意回应这个女人。

  杨卿君不做声,其他人就更不会说话了,举着长刀的空枝更是向前一步,威胁一般对着女人道:“滚。”

  女人登时就后退一步,因为被绑缚了太久,腿脚还有些麻痹,这一步没站稳,直接就坐在了地上,摔到了屁股,疼得龇牙咧嘴。

  面对尖锐的长刀,女人不敢太嚣张,她像一只纸老虎,连滚带爬起来,用颤抖的声音虚张声势道:“你,你们等着!你们这样,我立马去官府告你们拐卖人口!”

  说完,她像是有什么猛兽在撵她一样,脚下生烟,飞速地逃离了港口。

  空枝面无表情地提刀入鞘,站在原地看着女人跑出去一段距离后,对着旁边道:“跟上去。”

  立刻,就有几个穿着常服,作普通船客打扮的人顺着木板下了船。

  她们一下船,马上熟练地四散开来,隐入人群,悄无声息地紧紧跟在那女人身后。

  女人虽只是普通百姓,却有一个哥哥生得貌美,攀上了钱县县尉,做了人家的姘头。仗着这层关系,女人平日里只要不闹出人命来,自己的哥哥吹吹枕旁风,这县尉总是会替自己遮掩过去的。

  这也是女人敢在船上讹诈崔道娘的原因。

  她横行霸道多年,还是第一回碰上这样的硬茬,抢了自己的夫郎不说,还将自己绑在那又闷又热的船舱多日,上下牙齿都因为愤恨而磨得咯吱咯吱响,抄了近道就要直奔衙门,找自己的嫂子县尉一洗前耻。

  想象十分美好,现实却并不遂人意。

  她刚拐进一条小巷,那巷口前方就有两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女人,并排站着,把本就狭窄的巷子堵了个严严实实。

  女人刚刚才在船上受了辱,现下气性大得很,看见这两个普通穷苦百姓打扮的人,心里想着先拿她们撒撒气,粗着嗓门,嘴里喊着“知道我是谁吗?”,就要上去推搡别人。

  只是她的手刚触到其中一人的肩膀,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胳膊传来“咯吱”一声。剧烈的疼痛让她下意识要惨叫,却被人牢牢捂住了口鼻,不让她发出任何的声音。

  她被人堵着嘴,摁在地上,右手臂反扣在身后,呈现一个正常人无法达到的别扭姿势,已然脱臼,疼得浑身颤抖,正是鼻涕眼泪一齐落下之际,一双云头履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女人顺着这双鞋子往上望,先是瞧见了垂着披帛的织锦襦裙,再是胸口挂着的蝶贝牡丹璎珞,紧接着往上,是男人淡漠的脸。

  她怔愣在那里,居然一时没认出这个男人是谁。

  不过才十日左右的时间,他那原本凹陷的面颊上居然长出了肉来,小小的一点下巴也不再那样锋利得令人心惊,柳眉细弯,眸若秋水,骨肉匀称而好看。

  女人看痴了。

  成婚多年,她只知道他是个逆来顺受,木讷,枯瘦无趣的男人,竟从来没发觉过他有这样的好容貌。

  男人背后的阴影中还站着一个拥有着婀娜身段的男人,正是月芙。他有些受不了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重腥臭气味,用袖子微微遮挡着口鼻,向下瞥着眼睛看着女人,眼中尽是蔑视和嫌恶,仿佛在看一只臭虫。

  “知道要怎么做吧?”月芙问。

  男人没有回头去看月芙,他紧绷着下颌,喉结滚动了一下,下定什么决心一般,点了点头。

  月芙挥挥手,除了那个压制着女人的人,其余人等皆转过身去,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只是一块木头。

  月芙自袖中掏出一把镶着各色宝石,一看就华而不实,装饰作用大于实用性的匕首,交到了男人手中,随后自己也背过身去,给男人充分的自由空间。

  女人就是再蠢笨,此刻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她不顾脱臼的手臂,奋力挣扎起来,那瞪大的充斥着血丝的眼睛里面淌出一滴绝望的泪。

  男人蹲下身子,用拇指擦拭去了这滴眼泪。

  他的动作很是轻柔,这让女人以为男人多多少少还是对自己有一丝感情的,立刻放低自己的姿态,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男人,肩膀蹭着地想往男人身上靠。

  男人没动,他半敛着眼睑,静静看着这个满脸脏污,臭气熏天的女人。

  他在那一刻,脑子里想到了很多,比如这人是怎么狗仗着县尉的权势强了自己,随后用三个铜板就威胁着让自己母亲把自己嫁给他;再比如这人是怎么在喝醉了酒归家,不顾他有孕在身禽兽一般就要行事,在他拒绝以后对他拳打脚踢,导致他当场流产,血淌了一地......

  一桩桩一件件,从前每每想起都恨不得将身躯奉给魔鬼,只求女人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扭曲的愤恨,如今像是落花一般,随着流水渐渐远去。

  男人心里闪过一丝茫然。

  啊,原来这个原本高高在上的,自己再怎么反抗也逃脱不出的女人,也可以此刻,像狗一样匍匐在自己的脚下,祈求自己的宽恕的。

  他在女人惊惧的眼神中,缓缓抽出了那把匕首。

  令人吃惊的是,原来在那样华而不实的刀鞘之下,居然还掩藏着这样锋利,闪着寒光的刀身。

  他一手抚摸着女人脸颊,一手高高举了那把匕首。

  小巷内传来了几声闷哼,像是什么人想喊叫,却被紧紧遏制住口鼻才能发出的动静,随后归于平静。

  男人从巷子中走出,垂在身侧的右手上握着那把匕首。

  他的袖口,胸前,还有面上都被溅上了鲜红的液体,可那把匕首的刀身却仍旧银光闪闪,没有沾染上一丝一毫的脏污,泛着森然寒气。

  巷子外,戴着帷帽的杨卿君身后跟着几个青灰色短衣的侍卫,正站在那里等待着。

  看到男人出来,他挥了挥手,身后跟着的侍卫立刻默声进入巷子,开始打扫现场。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不顾他满身的血腥气,上前为男人轻轻擦拭掉了面上的几点猩红。

  “怕么?”杨卿君问。

  男人犹豫了一会,摇了摇头,哑着嗓子开口道:“脏了公子赏赐的衣物。”

  “脏了就脏了,脏了咱就换更新的,换更好的。”杨卿君毫不在意道。

  月芙上前,他手中捧着一件青色的鹤氅,披在男人身上,为他遮掩住了一身的血污,一边系着前方的系带,一边安抚道:“咱们都是这么过来的,只有手刃了过去,让自己毫无后顾之忧了,才得有新的未来。”

  男人看着月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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