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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诸朝开始围观我的语文课[历史直播]_分节阅读_第158节
小说作者:春山有信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775 KB   上传时间:2024-09-10 13:01:51

  “陆谦!这把火是陆谦放的!”

  “好贼人!若非大雪压塌了草厅,林冲此时必是葬身火海了!”

  “高衙内果然贼心不死,还想着杀死林冲强占他的娘子!”

  三国。

  周瑜等人当场拍了桌子:“‘便逃得性命,烧了草料场也得个死罪。’果然是好谋算,非置人于死地不可!”

  他气得脸色发红,当即便咳嗽起来,引得室内一阵忙乱。周瑜犹自不解气,这就是所谓的朋友之义!

  另一边。

  赵云恨恨一握银枪,只道老天有眼,救了林冲一命。

  众人看得怒极,是以当读到林冲掇开石头,挺着花枪拽开庙门,大骂破贼哪里去,又干脆利落将富安、陆谦并差拨一齐杀了,把他们的头颅系在一处供奉山神时,心中俱有大仇得报的感觉。

  “好!”

  赵云率先拍手。

  “杀得好!好武艺!”

  英雄惜英雄,施耐庵这一段打斗场面写得极为流畅,让人感觉如在目前,赵云读着便见一个虎虎生风的好汉兔起鹘落、身手利落地连斩仇敌,当真是又解气又精彩,只道林冲当真不负“教头”之名。

  汉朝。

  刘彻再次反思自己先前的结论当真说得太快,这林冲忍起来的确能忍,但一旦暴起,是当真能做出杀人放火的事来啊!

  他有些纠结,深沉的目光不着痕迹扫过群臣,但见众人面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畅快之意,心中更是复杂。

  平心而论,这一节他看着也觉得解气。林冲分明有娇妻美眷,只因一个纨绔子弟的贪恋,惹上一场官司不说,还差点被害命丧。天理昭然救得善人义士,林冲也不再忍让手刃仇敌,一番结果可以说大快人心。

  然而他是皇帝,林冲戴罪之身,又连伤三人性命,招招娴熟狠辣,他不得不存了犹疑。秦时多有游侠之风,汉初不禁,那朱家、郭解的声名,可是连他都听说过!

  “陆谦和富安便杀了,怎的连差拨也杀了。”

  刘彻顾左右而言他般嘀咕一句,一侧的卫青听得分明,心中亦是叹息。差拨为营官,林冲本为刺配,又杀了监管,其行与贼无异。沧州,他怕是待不下去了。

  太极宫。

  李世民似乎并不意外林冲的行为,只道:“身在草厅即葬身火海,逃得性命也有玩忽职守、损失军需的死罪,报得大仇,即是害人性命、谋杀官差,当真是百无遗漏的好算计。”

  一干臣子没有说话,理智与情感的纠结不仅李世民有,他们也深陷其中。堂下的魏征咂摸着君上的话,又抬头看水镜中的文字,不知为何脑中浮现了一句话——

  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

  梁山,原是这么上的。

  北宋。

  赵匡胤的反应也不慢,当下便看懂了其中关窍,他痛快于林冲大仇得报一吐心中浊气,亦惊心于其挟怨怀怒下展现出的危险一面,眯着眼又急又怒:“该杀!高衙内和高俅都该杀!”

  若非他们步步紧逼,林冲怎会走到这一步?

  仁宗朝。

  苏轼轻点桌案:“无甚冤仇、自幼相交、杀人可恕,情理难容,林冲此为虽处法理之后,却在道义之先。”

  唐朝。

  写下《霍小玉传》的蒋防在快意之后,始有恍然大悟之感:“原来那老军知会林冲草料场投东三二里便有市井,不仅是念在人情纯朴,更是为了后面这许多关节!”

  另一边,写下《柳毅传》的李朝威同样神色激动:“朔风摇振草厅,便伏大雪压塌草料场之事;拨石掩门,才有贼人无法得进、檐下说谋,林冲隔门恰听。真是处处有关窍,笔笔无虚言。施耐庵,大才也!”

  长安。

  白居易看得新奇:“先时只说林冲挺着花枪出去,末了手里那刀却是哪里来的?”

  他话音刚落,却见旁边坐着的白行简噌的一声站起来。

  白居易:?

  “解腕尖刀!兄长,解腕尖刀!”

  “什么解……解腕尖刀?!”白居易瞿然改容,“他竟是一直带在身侧?”

  这下连元稹都有些震动:“先时林冲听得李小二描述,买刀寻仇,文中只道‘寻了三五日不见消耗’“心下也自慢了”,原来他一直不曾将尖刀解下来?!”

  “是极!”白行简两眼湛然,神情相当兴奋:“本以为一节断尾,原来竟伏在后面,可知文士之心,落一处便想及三处,虽从容徐来,然笔笔玄机,俱在成文之先。以此等高才援笔杂说,何愁作不来一篇才子书?施耐庵便是神仙中人!”

  他宣布,从今日起,施耐庵就是他白行简单方面的神交知己了!

  一旁的白居易看着自家弟弟兴奋的样子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文士匠心固令他可喜可佩,然而文中的林冲如此谨慎而至心下沉算之深、之恨,又令他可惧。

  端看这一把解腕尖刀留存之久,便足以让人背上汗出。

  【根据以上情节,我们可以看出林冲小心谨慎,仍有得过且过,随遇而安之心,沽酒途中在山神庙顶礼说的“神明庇佑!改日再来烧纸钱。”之类话语,也体现了他幻想求安的心理。】

  【但听清陆谦等人的阴谋之后,林冲又当场破口大骂,挺身手刃仇敌,这又能见出他性子里的英勇果敢、刚烈暴躁、奋起抗争。】

  【综上,我们可以将林冲的人物形象做一个总结。】

  楚棠将先前出现的人物形象概括在一起。

  【在塑造林冲时,作者综合运用了语言描写、神态描写、动作描写、心理描写及侧面描写等一系列描写方式。大家高中写记叙文较少,但这个知识点在阅读题里考得较多,一定要注意人物形象的分析方法——听其言、观其行、探其心、听其评。】

  水镜上出现了一个考点小贴士,众人明了这应该是后世考试的重要内容,倒还当真陪上几分认真。

  白驹场里。

  施耐庵将那些个描写手法一一看过,只觉后世在这“教授”一门上做得倒是极为精细。他写笔下人物,虽则笔笔尽心,但到底是不曾有意识、有目的考虑要用如何如何描写之法,俱是从胸中自然流出一般,可后世这样的总结,于初学文章者,在读在写都有一二助益。

  想到这里,施耐庵笑了:“后人的阅读理解做得好啊!”

  不唯施耐庵,不少小说家还当真拿笔记了起来,尤其六朝杂说之家,他们还没有“有意作小说”的意识,书中人事皆粗,此时有佳作在前,又有现成的总结,无论最终是否用得上先抄作业总是不错的。

  苏州。

  金圣叹心中忽然也是一动:“先时楚姑娘曾言古代诗词品评一类书册只记残丛小语、一点灵光,不成体系,是以不见信于外邦。小说话本本为末流,在后世才声誉日隆,品评批点自然更不如诗文,然后世却以小说为贵,那小说文章的品评岂非也后于外邦?!”

  金圣叹自己便评点过小说,说是评点不如说是私人读书批注,这也是华夏品评文章的惯例。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写得太过零碎私密,不利于后人阅读研究嘛!

  援笔铺纸,金圣叹将水镜最末那十三个字简单一记,便盯着自己的书稿开始琢磨起来。后世总结得倒是清晰明了,但依他的眼光来看还是太过简单。

  《水浒传》才子之书,当然要认真地品、仔细地品!

  未央宫。

  刘彻对什么描写手法不感兴趣,他对楚棠的某些观点表示不认同:“拜个山神就幻想求安了?我看他拜山神就挺有用。”

  没见后面就是躲在山神庙中,林冲才逃过一劫,并听得陆谦他们的密谋吗?

  殿中诸臣一听这话立时警觉起来,纷纷抬头炯炯有神地盯着上面的君王。司马相如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小声道:“楚姑娘之前说这是迷信。”

  刘彻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心说这司马相如是越来越放肆了。拉下脸没好气道:“楚棠还说世界上没有神仙呢,那她要怎么解释水镜之事?”

  不是神仙之力能办到吗?

  “人家楚姑娘也不知道啊……”司马相如小声嘀咕。

  刘彻作势要怒:“没完没了了你??如你所说,那每年的郊祭之礼也取消好了!”

  司马相如:……

  这话您看我敢接吗?

  “那丹药……”

  疑似桑弘羊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又很快消失不见。

  真反了天了!

  是楚棠给你们勇气了是吧?

  刘彻气得想骂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浸着冰碴子的话:“朕服丹药了吗?”

  他又不想寻死!

  【看这张图,大家会发现林冲的性格内容非常丰富。那么,大家是否能从中总结出两个具有代表性的性格特点呢?】

  代表性?

  众人凝神思索。

  “一面性急一面好性儿,这便很有代表性了吧?”苏轼反应极快。

  苏州。

  金圣叹在沉思中抽空抬头:“林冲虽则隐忍自安,但书中仍是处处可见其狠辣。只看最末林冲杀人之后的一连串动作,便冷静得叫人怕。”

  话音刚落,只听楚棠:

  【清代文学评论家金圣叹就曾说过,林冲是个上上人物,他“熬得住”,可见其能忍,但“写得只是太狠”,所以我们可以将林冲的典型性格总结为“忍”与“狠”两点。

  一再退让、安分守己可见其忍,而怒而奋起、手刃仇敌割头为祭,包括为未选入部分的冷静处理后事,亦可见其狠。忍与狠,是林冲性格的一体两面。】

  【那么,是什么促使了林冲由忍到狠的转变呢?】

  大大的问号出现在水镜上,金圣叹却顾不了这么多,他啪地一下站起来,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

  我也出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先说两句题外话。这几天看到一个“历史上的瞬间”的视频,刘彻“寇可往,我亦可往”的后面接的是辣个男人“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这要让猪猪看到了可不得尾巴翘天上去哈哈哈哈哈哈1.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史记·陈涉世家》

  2.辛弃疾解腕尖刀那一段的讨论参考《北京四中语文课何止语文》中黄春老师的《林教头风雪山神庙》文本解读。

  2.本章观看建议阅读教材原文,现附课文于后。

  且把闲话休题,只说正话。迅速光阴,却早冬来。林冲的绵衣裙袄,都是李小二浑身整治缝补。忽一日,李小二正在门前安排菜蔬下饭,只见一个人闪将进来,酒店里坐下,随后又一人入来。看时,前面那个人是军官打扮,后面这个走卒模样。跟着也来坐下。李小二入来问道:“要吃酒?”只见那个人将出一两银子与小二道:“且收放柜上,取三四瓶好酒来。客到时,果品酒馔只顾将来,不必要问。”李小二道:“官人请甚客?”那人道:“烦你与我去营里请管营、差拨两个来说话。问时,你只说有个官人请说话,商议些事务。专等,专等。”李小二应承了,来到牢城里,先请了差拨,同到管营家里,请了管营,都到酒店里。只见那个官人和管营、差拨两个讲了礼。管营道:“素不相识,动问官人高姓大名。”那人道:“有书在此,少刻便知。且取酒来。”李小二连忙开了酒,一面铺下菜蔬果品酒馔。那人叫讨副劝盘来,把了盏,相让坐了。小二独自一个穿梭也似扶侍不暇。那跟来的人,讨了汤桶,自行烫酒。约计吃过十数杯,再讨了按酒,铺放桌上。只见那人说道:“我自有伴当烫酒。不叫,你休来。我等自要说话。”

  李小二应了,自来门首叫老婆道:“大姐,这两个人来得不尴尬。”老婆道:“怎么的不尴尬?”小二道:“这两个人语言声音是东京人。初时又不认得管营。向后我将按酒入去,只听得差拨口里呐出一句高太尉三个字来。这人莫不与林教头身上有些干碍?我自在门前理会。你且去阁子背后,听说什么。”老婆道:“你去营中寻林教头来认他一认。”李小二道:“你不省得。林教头是个性急的人。摸不着便要杀人放火。倘或叫得他来看了,正是前日说的什么陆虞候,他肯便罢?做出事来,须连累了我和你。你只去听一听再理会。”老婆道:“说的是。”便入去听了一个时辰,出来说道:“他那三四个交头接耳说话,正不听得说什么。只见那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去伴当怀里,取出一帕子物事,递与管营和差拨。帕子里面的莫不是金银?只听差拨口里说道:‘都在我身上,好歹要结果了他性命。’”正说之间,阁子里叫:“将汤来。”李小二急去里面换汤时,看见管营手里拿着一封书。小二换了汤,添些下饭。又吃了半个时辰,算还了酒钱。管营、差拨先去了。次后,那两个低着头也去了。转背没多时,只见林冲走将入店里来,说道:“小二哥,连日好买卖。”李小二慌忙道:“恩人请坐。小人却待正要寻恩人,有些要紧话说。”

  当下林冲问道:“什么要紧的事?”小二哥请林冲到里面坐下,说道:“却才有个东京来的尴尬人,在我这里请管营、差拨吃了半日酒。差拨口里呐出‘高太尉’三个字来。小人心下疑,又着浑家听了一个时辰。他却交头接耳说话,都不听得。临了只见差拨口里应道:‘都在我两个身上,好歹要结果了他。’那两个把一包金银,都与管营、差拨。又吃一回酒,各自散了。不知什么样人。小人心下疑,只怕恩人身上有些妨碍。”林冲道:“那人生得什么模样?”李小二道:“五短身材,白净面皮,没甚髭须。约有三十余岁。那跟的也不长大,紫棠色面皮。”林冲听了,大惊道:“这三十岁的正是陆虞候。那泼贱贼也敢来这里害我!休要撞着我,只教他骨肉为泥!”李小二道:“只要提防他便了。岂不闻古人言:‘吃饭防噎,走路防跌。’”林冲大怒,离了李小二家,先去街上买把解腕尖刀,带在身上。前街后巷,一地里去寻。李小二夫妻两个捏着两把汗。

  当晚无事。次日,天明起来,早洗漱罢,带了刀又去沧州城里城外,小街夹巷,团团寻了一日。牢城营里都没动静。林冲又来对李小二道:“今日又无事。”小二道:“恩人,只愿如此。只是自放仔细便了。”林冲自回天王堂,过了一夜。街上寻了三五日,不见消耗,林冲也自心下慢了。到第六日,只见管营叫唤林冲到点视厅上,说道:“你来这里许多时,柴大官人面皮,不曾抬举得你。此间东门外十五里,有座大军草场,每月但是纳草纳料的,有些常例钱取觅。原是一个老军看管。如今,我抬举你去替那老军来守天王堂。你在那里寻几贯盘缠。你可和差拨便去那里交割。”林冲应道:“小人便去。”当时离了营中,径到李小二家,对他夫妻两个说道:“今日管营拨我去大军草场管事,却如何?”李小二道:“这个差使,又好似天王堂。那里收草料时,有些常例钱钞。往常不使钱时,不能勾这差使。”林冲道:“却不害我,倒与我好差使,正不知何意?”李小二道:“恩人休要疑心。只要没事便好了。只是小人家离得远了,过几时那工夫来望恩人。”就时家里安排几杯酒,请林冲吃了一顿。

  话不絮烦,两个相别了。林冲自来天王堂取了包裹,带了尖刀,拿了条花枪,与差拨一同辞了管营。两个取路投草料场来。正是严冬天气,彤云密布,朔风渐起,却早纷纷扬扬卷下一天大雪来。那雪早下得密了。怎见得好雪?有临江仙词为证:

  作阵成团空里下,这回忒杀堪怜,剡溪冻住猷船。玉龙鳞甲舞,江海尽平填,宇宙楼台都压倒,长空飘絮飞绵。三千世界玉相连,冰交河北岸,冻了十余年。

  大雪下的正紧,林冲和差拨两个,在路上又没买酒吃处,早来到草料场外。看时,一周遭有些黄土墙,两扇大门,推开看里面时,七八间草房做着仓廒,四下里都是马草堆,中间两座草厅。到那厅里,只见那老军在里面向火。差拨说道:“管营差这个林冲来替你回天王堂看守。你可即便交割。”老军拿了钥匙,引着林冲,分付道:“仓廒内自有官司封记。这几堆草,一堆堆都有数目。”老军都点见了堆数,又引林冲到草厅上。老军收拾行李,临了说道:“火盆、锅子、碗、碟,都借与你。”林冲道:“天王堂内,我也有在那里。你要便拿了去。”老军指壁上挂一个大葫芦说道:“你若买酒吃时,只出草场,投东大路去三二里,便有市井。”老军自和差拨回营里来。

  只说林冲就床上放了包裹被卧,就坐下生些焰火起来。屋边有一堆柴炭,拿几块来,生在地炉里。仰面看那草屋时,四下里崩坏了,又被朔风吹撼,摇振得动。林冲道:“这屋如何过得一冬?待雪晴了,去城中唤个泥水匠来修理。”向了一回火,觉得身上寒冷,寻思:“却才老军所说,五里路外有那市井,何不去沽些酒来吃?”便去包里取些碎银子,把花枪挑了酒葫芦,将火炭盖了,取毡笠子戴上,拿了钥匙,出来把草厅门拽上。出到大门首,把两扇草场门反拽上锁了。带了钥匙,信步投东。雪地里踏着碎琼乱玉,迤逦背着北风而行。那雪正下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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