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是个年大叔,说话还是挺有威严的,“走吧,你们几个,先离开丽人公司,跟我派出所走一趟吧?”
几个家伙一听有些害怕,相互看了一眼,突然叫道:“我们是原告,凭什么让我们去派出所?”
年警察看着田园园,“你们公司也出两个人,过来做一下笔录,有问题慢慢解决。其他人都散了吧。”
孙副总示意大家下班,别围着了,自己跟田园园去。
那群人其实没几个原厂职工,都是过来凑热闹、壮气势的,推选了两个坚分子,其他人出了厂门,一哄而散了。
田园园气笑了,“真是一群乌合之众!”
孙副总忙说:“天也黑了,不如我去派出所,让邢师傅送你回家吧。没什么事儿。”
田园园摇头,“我去吧,我是总经理,公司一把手,不去不好。”
到了派出所,几个人老实多了,态度没有那么嚣张了,甚至还巴结着孙副总,“老厂长,你倒是越过越年轻了。”
“滚!”孙副总可不吃这一套,“没有你们几个气我,我当然年轻。今天你们不来,我还更年轻些。说吧,今天这是抽的哪门子疯?”
☆、0964 事情明摆着
0964 事情明摆着
几个人一梗脖子,“谁抽风了?本来嘛,该我们的得给我们。 凭啥你们吃香的喝辣的,该我们在街摆摊儿受冻,肉都吃不。”
孙副总恨铁不成钢,“自己不正混,活该!”
田园园很生气,“说清楚,谁该你们的?说吧,是我还是丽人公司,还是我们公司的那个车间该你们的?”
几个人立即同时大声嚷嚷起来:“”
警察同志一拍桌子,很有些不耐烦,“你们几个都给我小声儿点儿,没看到都已经下班了吗?赶紧地,我还等着回家呢。”
田园园瞪着几个人,问:“谁是头儿,我不跟你们谈,把你们的领导选出来,我只跟一个人谈。”
几个人面面相觑,“没有头儿,我们是自发组织起来的。”
田园园根本不信,“胡说什么?以为我是三岁孩子?这几天的事儿都是一个主子指使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也好,既然你们来了,给你们的幕后主子传个话,我不怕。不管谁来,我田园园都不怕!只管来,我倒要看看他能闹出什么来?”
“不管是要我的公司,还是想要我的市场,我都不会拱手相让的。有本事市场见,搞这些歪门邪道有什么意思?”
几个人相互看看,都不说话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精明,一下子猜出来了。可见,俩人必定是在什么地方对过了。
孙副总还有些不懂,但是很快也恍然大悟了,“我天,总经理,你是说这几天事儿,都是卫材厂干的?!”
田园园点点头,“跑不了他!不信,找人打听一下知道了。”
眼看着两方都没了怒气,还能轻松地说话,警察同志记录完毕,又调解了几句、呵斥了几人一顿,让大家都走了。
田园园临走之时,给孙副总交代了几句,“这些人,离得都不远。大家既然熟识,做做他们家人的工作,知道怎么回事了。跟我想的不会出入太大。事情明摆着嘛。”
孙副总黑沉着脸,“这人可真是好了,我自己去打听。”
田园园摇头,“不,你让庞英兰去。”
田园园跟孙副总回到公司,果然洪梅跟邢师傅都没走。
看俩人回来,问清了情况,大家又生气又担忧,“卫材厂这样太过分了吧。”
孙副总说:“先送总经理回家吧。明天再说,我心有数。咱们也不是软柿子,随便他卫材厂拿捏。”
“以前他是老大,啥都忍了,现在咱们跟他们主营业务都不一样了,还这么欺负人可不行!”
田园园坐了邢师傅的车,很快到了大院门口。
看见了门岗战士,邢师傅才回去了。
田园园进了大院,看见楼凤娟家已经亮了灯,知道凤娟已经回来了,也放了心。
进了前院儿,春柳正在院收拾晾晒的衣服,看见田园园,依然笑吟吟地招呼,“园园嫂子回来了。”
田园园正想事儿呢,听见春柳招呼,只是“嗯”了一声,依然没有多说话,踩着高跟儿鞋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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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5 拒绝
0965 拒绝
春柳暗暗冷哼了一声。
让你傲,等哪天栽我手里才让你哭嘞。哼,看不起小保姆是吧?呵呵呵,不知道,宁得罪小人别得罪女人吗?
田园园回到家,赵玉成还没有回来,田园园忙打火做饭。
看见厨房里的篮子,才想起来曹家的篮子还没有还呢。
把火调到最小,让玉米面稀粥慢慢熬着,自己拿起篮子忙去了曹家。
曹政委家好像正在吃饭,听田园园敲门,梁梦雪忙推门出来,“哟,空篮子去满蓝子回,以后可不敢借给你了。”
李秀英忙招呼田园园过来吃,田园园笑着说:“家里火还坐着锅呢,我们家那位估计该回来了。我还得给人家做饭去。走了。”
李秀英忙送出来,“估计不会这么快,我们曹政委爷俩儿也没有回家呢,他们这几天不知道干什么,神神秘秘地。或许有啥大事儿了,我看院子里气氛都不一样。”
田园园张了张口,还是没敢乱说,“部队的事儿都是机密,该让咱们知道的时候会给咱们说的,婶子放心吧。”
因为曹家的儿子也在机关班,所以,曹政委没有给李秀英说部队要开拔的事。
因为现在还没有定到底哪个团去,自己的儿子属于保障部队,也不一定会去。既是部队纪律,也是不想让家人担心,所以一直没说。
但是军嫂的敏感,还是让李秀英察觉出了不太对劲儿。
田园园心里有些沉重,一路慢慢走了回去。
想到昨天赵玉成说的话,万一是真的,自己可该怎么办呢?一个人坐在这里大的院子里,天天提心吊胆地,等着他什么时候突然凯旋而归,也可能
田园园突然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了。
人在屋里做饭,耳朵支棱着听院里的动静,却一直没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田园园有些坐立不安,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田园园忙跑了出去,是豆子。
豆子气喘吁吁地说:“团长开会呢,不知什么时间结束,让我过来给你说‘别等了,该吃吃、该睡睡’。这是我们团长的原话。我走了。”
说完,转身跑走了。
豆子出了赵玉成家的小院子,离多远看见关军长家的春柳,正在院里忙忙碌碌地不知道干什么,心里一突。
转头看看,却没有地方可以绕路,只得硬着头皮跑了过去,心里祈祷着春柳没事儿。
其实,春柳是在院子里等他的,早看见他跑了过去,也是想着他今天晚有什么表现。这才巴巴地在门口等着。
眼看着豆子目不斜视地要跑过去,春柳还急了,忙出了院子,喊:“喂,豆子!”
声音不小,豆子唯恐再惊动了别人,被人瞧见不好,只得站住了脚,“什么事儿?”
“别给我装了,我不信你没看见盒子里的纸条。你怎么没去?这个时间,你不是该去”
“春柳,我直说了,我现在虽然还小,当时在家里是有对象的。不管那个人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你给她回个话,让她死了那条心吧。好了,这样,我走了,还有事儿呢。”
☆、0966 不好了
0966 不好了
春柳气得跺脚,“骗谁啊。 ()才十七,有个屁的对象。别说你是城市兵,是农村兵,十七定下媳妇的也不多。谁不是在部队混个差不多了,才回家说媳妇啊。”
看着豆子跑走了,春柳也没有办法,只得悻悻地回了院子。想着怎么跟那个女孩子回话。
要是照直了说,粉团儿死了心,还有自己什么事儿啊?要说,这事儿也是收拾赵玉成跟田园园的一个机会,没想到豆子这小子还不当。
不行,不能给那个姑娘说实情,让他们还接着约会好了。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只要那姑娘坚定,总有打动这个豆子的时候。
咦,不行,部队不是快要开拔了吗?万一年前年后的豆子跟着赵玉成去前线了,岂不是没有办法弄成事儿了?不行,得加快速度才好。
嗯,晚去老乡家买东西去,找到那么个粉团儿,自己这么给她说
再说田园园。
听豆子转述了赵玉成的话,田园园有些失望,看着满桌子菜,也没有什么胃口。简单喝了点儿稀饭,看了会儿电视,又钻进了被窝。
可真凉啊。田园园紧紧地抱着热水袋,把脸贴到赵玉成的枕头,好像人在床躺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田园园迷迷糊糊地都快要睡着了。才听见门响,是赵玉成回来了。
田园园忙坐了起来,问推门而入的赵玉成,“吃饭了吗?都在锅里温着呢。”
“还没有,你别管了。我去吧,看冻着。”赵玉成说着,把大衣挂到了衣架,搓着自己的手,眼睛晶亮地看着田园园,微微笑着,“等急了吧?以后别等我,只管关了灯睡觉。天这么冷,得会照顾自己。”
田园园心里咯噔一下,这话说得好像马要走似的。
田园园看着赵玉成的背影,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你你定了吗?”
赵玉成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你先躺着,我吃完饭过来再说。”
田园园知道不好了,避而不谈不是赵玉成的风格。
眼看时间也九点多了,田园园也没有再问,让赵玉成去吃饭。自己躺在床一个劲儿地胡思乱想,真是停也停不下来。
田园园听着赵玉成大步走了过来,心脏突然急剧地跳动起来,看着赵玉成脱衣服床,忙问:“你倒是说话呀。急死人了。”
赵玉成闷笑,“急什么呀急,这么急着我你!昨天晚没做够啊?不要紧,等我脱了衣服,接着来。”
田园园狠狠地捶了一下赵玉成的背,“你知道我说的是啥,还胡言乱语。”
赵玉成侧身,掀开被子坐了进来,一把搂住田园园的肩头,笑着:“不是胡言乱语,是真的要做!”
说着,猛地压了下来,狠狠地吻住田园园的小嘴。
淡淡的牙膏清香传来,田园园被男人死死的压在床,不由得“嗯”地呻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