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妇联主任笑了,“嗳,我老了用不,听办公室几个女人说还挺舒服的,骑车走路都不怕掉,晚也不担心弄床单,不错。”
田园园挑眉,“你们满意好。”
看着妇联主任喜滋滋地走了,田园园也很高兴。呵呵,张素芝有个头脑精明的儿子,自己跟女儿却笨的像猪啊。
回到家,天色还早,赵玉成不知道去哪里了。
田园园洗了澡,开始收拾东西,洗洗擦擦的,还有些肉啊、菜啊什么的,都得处理,还有明天要带的东西还不少,小件儿的都得田园园准备。
眼看着天擦黑了,赵玉成才回来,两手黝黑,一看是弄木炭、炉子什么的去了。
见田园园已经做好了饭,赵玉成很满意,“以为你要很晚才能回来呢。”
田园园笑着说:“不会,我今天其实出来得很早,是碰到苗苗她妈,耽误了一会儿。”
然后把事情给赵玉成说了一遍,最后笑着说:“没有生意头脑,白白地给我送了个好机会。估计这会儿正在家得意呢。”
赵玉成哈哈大笑,“哈哈哈想害我们的人总是在帮我们,我真不知道该收拾他们还是该感谢他们了。”
田园园微微眯起了眼,“先收拾他们,然后再感谢他们!”
赵玉成搂着“吧唧”在田园园的俏脸亲了一口,“心有灵犀一点通!”
田园园得意地也笑了,“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是说我们俩的吧?啊?哈哈哈”
听着两人在屋里开怀大笑,隔壁的曹军民跟丁连长都郁闷不已。
赵玉成心还真是大,这么大的事儿摊到头,竟然还有心思逗老婆笑。可真是大将风度啊。
冯营长正好回来,经过赵玉成家的门口,见门虚掩着,听见里面两人的笑声,不由得暗暗挑眉。
回到屋里,见李萍正忙着做饭,冯营长施施然坐下,“炒个好菜,晚陪我喝一杯。”
李萍一听不高兴,“不年不节地,开什么酒瓶子啊。这些酒都挺贵的,等八月十五请客的时候再开。排不用场,你喝了也是浪费。”
冯营长瞪眼,“我说开开,哪那么多废话!好心情都让你破坏了,扣死你吧。”
李萍见冯营长黑了脸,只得嘟嘟囔囔地去了厨房,把酒瓶子拿来,摆好了菜,见冯营长哼着小曲儿,自斟自饮地,有些怪,“有啥好事儿?这几天我看你们挺忙的啊,早出晚归的。”
冯营长看了李萍一眼,“算不好事儿,却也出了一口气。是唉,不说了,这是纪律。”
李萍撇嘴,“我一个家庭妇女,守你们什么纪律。你不在家,我一个人无聊死了,回到家还不跟我说说话。”
冯营长把被一顿,“这几天没人说话,其实大家都憋的不轻。”
自己不说,不代表其他人不给老婆说。几十个都知道的事儿,谁知道从谁那里走露的风声?自己说了,让老婆也高兴高兴,以前不是跟田园园那个女人也吵过架吗?
☆、0630 幸灾乐祸
0630 幸灾乐祸
李萍一听,眼睛瞪得铜铃大,黝黑的脸十分激动,外带着知晓天大机密的兴奋,“真的?有人告赵玉成?”
冯营长不屑地看着李萍,“我还能拿这事儿骗你?真是的,有什么大惊小怪地?又不是我被组织调查。 对了,还有个事儿,因为牵扯到买手表的事儿,说不定还要找你对质呢。到时候你假装不知道这事儿,只管去好了。”
李萍一听激动地浑身哆嗦,猛地一把抓住冯营长的胳膊,“纪检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人?不会打人吧?跟公安局一样不?”
“去!”冯营长一把抖搂掉李萍的手,鄙夷地瞪了李萍一眼,“瞎说什么呢。是跟我们一样的军人!有什么好怕的?还打人?打也不是打你!”
“对了,当时咱们买手表的发票还留着吗?要是有的话,把它留好,组织要,给他们。咱们实话实说,算他赵玉成有事儿,也跟咱们没有关系。那两家不知道咋办,不管他们,咱们弄好咱们的事儿行。”
李萍果然高兴了,“留着呢。那么大一笔钱呢,我当然得留着了,没想到还成赵玉成的罪证了。”
冯营长立即瞪了李萍一眼,“你说话给我小心点儿,什么罪证不罪证的?组织都没有说人家有罪,你瞎说什么?管好你的嘴,事情没出定论之前,你敢给我往外瞎咧咧,看我咋收拾你!”
说着,又叹了一声气,“年底转业不转业,看这一回了。要是赵玉成有事儿,咱们不用走。要是这小子没事儿,我八成留不到这儿了。”
李萍疑惑,“咋跟他有关了?”
冯营长斜了李萍一眼,“这还用问吗?少了个营长,我这个资格最老的说不定还得代管三营呢。一时半会儿哪能提拔一个顶来?”
李萍高兴了,“这要是赵玉成有事儿倒好了。咱们起码还能再干一年!”
冯营长这回没有反驳,自斟自饮起来。
李萍便心里有数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自己男人、为了自己家,赵玉成算什么?田园园也跟自己没有多大交情
“匿名信是谁写的呢?”李萍突然问:“组织没露出风吗?”
冯营长放下酒杯,“既然是匿名信,当然不知道是谁写的。要不,还叫匿名信?以前听说匿名信都不处理的,现在果然管得严了,不是实名举报的也下来调查,我倒要看看这回赵玉成怎么逃得过去。是曹政委不知道会不会帮他。不过,要是偏帮得太明显了,呵呵,说不定一块连他也”
李萍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天爷,现在连师部政委也要调查吗?早知道赵玉成是曹政委的人,这下可咋整?”
冯营长笑笑,“所以说,抱大腿也别太明显了,谁不知道他俩有猫腻?现在连生意都一起做了。虽然部队纪律没说不让做,但是你想想,他跟曹政委弄那些钱,大家都知道。是没那本事罢了。哈,这回可把他们揪住喽!”
☆、0631 谁近谁远?
0631 谁近谁远?
田园园喜滋滋地在家准备东西,对于部队发生的事儿一概不知的。
赵玉成也不在意,只帮着田园园准备帐篷、炉子什么的。
小黄敲门进来,神情有些慌张,看赵玉成警告地瞪过来,小黄只得咽下了自己的话,“嫂子,我把东西搬下去。”
田园园笑吟吟地叮嘱小黄小心些,然后又回了厨房。
小黄一趟一趟地把东西都放进了吉普车,对赵玉成说:“营长,我明天送你们。”
“嗯。”赵玉成点点头,“明天早九点再来。”
等楼的人班都走了,自己再出发,省得那些人看着眼馋。自己日子过得太舒心了,只怕有心人不舒服。
小黄恹恹地,看着楼,“营长,我都听说了,你也不管管?”
赵玉成瞪了小黄一眼,“这是机密,你从哪里听说的?这两天调查到你了?”
小黄摇头,“没有。我倒是想他们早点调查我,是一直还没有轮到我呢嘛。这是哪个龟孙子写的匿名信,我要崩”
“闭嘴!”赵玉成皱眉,“走你的吧。这两天我不在,你好好管住你的嘴,敢胡说八道看我回来收拾你!想让我玩得开心,你给我老老实实地盯着。”
“对了,听说团部通讯员的通知书已经领到手了,你那通知书下来了没有?你别忘了多去团部问问。”
小黄点点头,“我知道了。反正也是考了,通知书早晚下来,没跑。是你这事儿不解决,我去大学也不安心啊。要不,我不去了,再这里替你把那龟孙子给你找出来?”
赵玉成“嗯?”了一声,把小黄吓得一个哆嗦,“好了,我知道了。”说着,一溜烟儿地跑走了。
赵玉成看着小黄的背影,挑眉,抬腿楼。
刚到二楼,见几个家属正下楼。
看自己的眼神儿有的是同情、有的是鄙夷、有的是得意,但是都掩饰得极好,还跟往常一样打招呼,“赵营长。”
赵玉成淡淡地“嗯”了一声,楼去了。
几个女人下楼却不公开谈论,个个心里却都打鼓,谁知道是清白还是有罪呢?
总之,还是观望的好!
晚下楼乘凉的时候,赵玉成因为是检查阶段,不好跟众人接触,只是拉着田园园到操场遛弯儿。
田园园见楼下众人的眼神儿好像跟以前不同,可没有想到是这事儿。
见赵玉成高高兴兴地,也没有多想。
回屋之后,正要洗漱,听有轻微的敲门声,不仔细听几乎听不见。赵玉成挑眉,“有人来了。”
门刚一打开,凤娟钻了进来,把田园园吓了一跳,凤娟唯恐田园园出声,忙小声说:“别出声。”
田园园诧异,怎么搞的跟地下党接头似的,声音这么小?
凤娟转身关好了门,笑得有些讪讪地,“你们都还好吧?”
田园园点头:“挺好的,这两天准备去山里玩儿。”
凤娟又闲扯了两句,不等田园园反应过来,便找借口走了。
赵玉成知道定是丁连长的意思。
男人们没法出面,让女人们过来关心一下也是个心意。嗯,患难见真情啊。
冯营长好像挺高兴的,有天早还闻见他身的酒味儿
☆、0632 先放过你
0632 先放过你
众生相也是只有遇到事儿了才能看出来,这事儿一出便如试金石一般,亲疏立现。
田园园看着厨房里的东西,对赵玉成说:“咱们两个人,东西是不是多了?”
赵玉成搂着田园园,下巴轻轻地放在田园园的肩头,听田园园问,摇头,“你做的菜多少我都能吃完。何况都是青菜什么的,不用担心,只要两天不坏,一定没问题的。”
田园园说:“不会坏的,我都处理好了,再说了,山里温度低,有些山泉水简直跟冰箱差不多了。带的东西也不多,要是后天还想吃肉,得靠你打野兔子了。”
赵玉成笑了,“这么说,你干脆啥也别带,咱们挖野菜、吃野兔,河里捕鱼捉虾,保证两天让你过得丰富多彩。嗯,对了,还可以天当被、地当床,野合数回。”
田园园一想那场景有些脸红,抬脚狠狠地踩了赵玉成一下,“你想着出去,是不是是打着这个主意呢?”
赵玉成挑眉,轻轻地吻住了田园园微红的耳朵,低声说:“换个地方很好啊,山里没人你只管叫好了,再说了,从来没尝过野合的滋味呢,我们一起试试也不错。也算是个新体验,难道你不想吗?”
田园园抬手狠狠地拧着男人的胳膊,“不给你说话了,会开黄腔。再敢乱说,我还不去了。”
赵玉成立即更用力地吮吸起来,田园园听着耳边男人的粗喘,也有些情动,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昂起头堵住了他的唇。
田园园这般的一主动,彻底点燃了赵玉成的激情。
他在她的唇舌绕着自己亲吻了一阵子之后,喘着粗气,将她拉着距离自己一段距离,压低着声音,贴着她的耳边说:“不说了,只做!”
赵玉成狠狠地喘了几口,猛地弯腰一下子把田园园给抱了起来,大步朝着卧室走去。
田园园娇嗔着:“赵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