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算计好的一切,韦升武都要去借牛车了,韦升雨出来捣乱了。
钟二狗心肝都气疼了!硬生生的掰扯一个理由出来。
“要不是韦老大让我们进山打猎,我大哥也不会受伤。这账不算在韦家身上,算在谁身上。以前好好的,谁进山打猎了。都是惜命的!要不是韦老大非要教大家,我哥能受伤吗?”
韦升武一脸的不可置信看着钟二狗。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当时是你们非要我教你们好吗?说什么是兄弟,大家同村应该互相帮助。你还一口一个韦大哥,喊得多爽快。你都忘记了?还有你们!”
韦升武指着边上看热闹的人。
大家纷纷后退一步,当韦升武是瘟疫。
钟二狗冷笑。
“我就是这个话,今天韦家要是不赔钱,我就闹得你们不安生!”
软的硬的,动手和威胁,全都用上了!
韦升雨可不怕。
“你小子在这里瞎咧咧,还不如早点送去镇上看病。我看你是不想让你大哥活。才有这么些鸟时间耽误。听说你和你大哥看上同一个姑娘,不会是想要你大哥死了,你好和人家姑娘好吧。”
钟二狗见过胡编乱造的,没见过这么胡编乱造的。
“我们家穷得揭不开锅,哪里姑娘会嫁进我们家。你不要胡乱说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韦升雨拍拍自己的脸,指指钟二狗的脸。
“我以为你脸皮够厚,能想出那么个理由来摊上我的老实大哥。没想到脸皮还是薄了点。还知道胡乱说话是不对的。”
钟二狗见韦升雨这样,话都说明了,只有赖在韦家,钟大狗的情况可不好!
“这事情本来就是你们家引起的。你家不进山打猎,我们会跟着进山吗?老祖宗的话可是让我们不要进山。我们一直都听。风头是从你们家起来的,就该由你们家赔医药费。大伙说是不是?”
在场的都是钟姓人,这么问话。摆明了要欺负外姓人。
大家都不好开口,只是望着韦升武,想要韦升武拿主意。希望韦升武能摊下这事。
一人一语的刺韦升武。
“大狗爹娘不容易,如今恐怕要白发送黑发人了。”
“以前确实是没有进山的。看见韦家进山大家才跟着去的。”
“是啊,韦老大不是本地人,不知道以前的事情。老吓人了!野猪都经常下山弄坏庄家。请官府来人,才能把野猪弄走。”
☆、121.第121章 你你你!
韦升雨冷笑连连,看着韦升武好笑。
“大哥平日里帮了多少人?我来数数。你家,你们家的桌子是我大哥打的吧。你出的木料,我大哥傻,没收工钱。还有你们家,木桶是我哥做的吧,还是没收钱。边角料还是我大哥自己出的。你你你!在场的哪一家没有让我大哥帮过忙的?”
刚刚还说风凉话的人都静默不语。
韦升武平日里大大小小的忙帮了不少,从来不贪图便宜。帮各家各户添置家具,也都是价格公道。好多时候都是没手工费。除非木料都没有的人家,才意思一下,手一点。
韦升雨指谁说谁,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真的!
刚刚他们真是丧心病狂!
一个个都不敢开口帮钟二狗说话了。
钟二狗姓钟,可是和韦升武这个免费劳动力比起来,还是差异了一截。毕竟钟二狗摸鸡撵狗还可以,帮忙可就别想了。
现在的钟姓人一面倒,钟二狗气得不行。主意打到了一起山上的人身上。
“钟大柱你来说说,这错是不是韦升武!村里人百年都不进山打猎,韦升武让俺们进山打猎的!你说是不是!你胳膊也受伤了,这账不能就这么算了。看病的钱,必须韦家赔出来。”
钟大柱脸臊得慌。平日里跟着钟麻子和钟大狗家不干好事,但是他孝顺!韦升武除了帮麻子娘砍柴,还帮他们家砍柴。他都记着!这话实在说不出口。
“当时韦大哥说了山里危险,让我们不要朝里面走。我们今天走的太深了。才遇见了熊瞎子。下次注意点就好了。”
钟二狗怒目。
“这次我大哥都挺不过去了。哪里还有下次!”
韦升雨冷笑连连。
“我大哥让你们打猎?你们打来的猎物给我大哥了没?我们家一点荤腥都没沾你们家的。再说了,我大哥让你进山打猎,你就打猎。我大哥让你去****,你咋不去啊!”
轰一声,在场的人都笑了。
钟二狗这个理由实在站不住脚。
阿善婶说个大实话。
“韦老大教你们打猎,那是好心。你们不计人情还要当狗皮膏药贴韦老大身上,这可不地道。”
大狗娘唔咧咧冲上来。
“我打死你个多嘴的!伤了的人是我儿子,可不是你儿子。站着说话不腰疼!看我不打死你个丧良心的!”
当即要乱作一团!
桂香眼疾手快捏住大狗娘的手腕,咔擦一声!
大狗娘直接倒地上。
这是碰谁谁疼!
大狗娘躺在地上,直接赖上了桂香。
“你把我伤了,拿钱来!大家都来评评理。”
阿善婶脸色不好看了。
桂香倒是甜甜一笑。
“只是脱臼了,我给你接回去。”
桂香拉着大狗娘的手腕,又是咔擦两声,大狗娘的手又好了。
大狗娘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还喊疼!
桂香邪邪一笑。
“你喜欢脱臼的感觉,那就再享受一下。”
大狗娘双手一缩,背在后背。
“你这个毒妇...呜呜呜...”
桂香一手捏住麻子娘的脸,一手在大狗娘脸上一扭。
咔擦一声...大狗娘的下巴就脱臼了!
口水包都包不住的往外冒!
在场的人全被桂香这一手骇住了!
桂香掏掏耳朵。
“清净了。”
☆、122.第122章 咔擦
油水打滑的钟二狗话都不敢说。
大狗爹全身哆嗦,扶着大狗娘到边上,离着桂香能多远就多远。
一团麻的现场总算是制住了!
杨三叔长呼一口气,好心提醒道。
“先送大狗去看大夫吧。晚了就真没救了。”
钟二狗哇一声哭了出来。
“哪里有钱看病啊!有钱也不会进山去卖命了!哇!大哥,弟弟对不住你啊。大哥你来生别怪小弟啊。哇....”
一切都是钱闹的!
然而自己的苦果,总不能让韦家帮着吃。
韦升武是老好人,这会儿也不敢搭腔。毕竟这不是小数目。摊上这事情,卖了他也没有钱来补这个洞。人群中一个人开口喊道。
“钟秀才来了!”
钟秀才与钟全安一人一把折扇,摇摇晃晃到来。
“这是怎么了?”
杨三叔三两句带过钟二狗的破事。
“钟大狗上山打猎遇见熊瞎子,一身伤不知道死活。想要送去镇上看病,可惜大狗家拿不出钱来。”
大狗爹和大狗娘看见希望,跪在地上扒着钟秀才的裤腿。
“秀才爷救命啊!行行好借点钱给我们家大狗看病吧。不然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秀才的老爷最是和善心慈,不是心肠硬的某些人,不会见死不救吧。”
韦升雨嗤笑,不理。
韦升武倒是浑身不舒服,想要开口说话。七娘拉着韦升武的袖子。韦升武满脸血渍,站在角落里。
钟秀才眼中精光一闪。
“全安回家牵马车过来送钟大狗去镇上看病。韦老大怎么也是满脸血?”
韦升武摸摸脸,糯糯道。
“没事。”
韦升雨嗤笑。
“好人没好报,你下次别谁都贴上去。大家没事就散了吧。杨三叔也会去帮我大哥看看。花多少药钱给我打张条子,我到时候好拿着条子找上门说理。”
钟二狗朝着大狗娘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