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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七年秋_分节阅读_第262节
小说作者:话凄凉   小说类别:历史军事   内容大小:2.98 MB   上传时间:2025-05-29 10:30:34

  进了武昌城,骑兵奔驰到城东一处大宅院前停下,门口一群工匠正在搬运一对石狮子,原来的府门以被拆掉,匠人正在加高院墙,从新装上定制的铜钉大门,显得十分忙碌。

  这里便是王彦的五省总督行辕,宅子原是武昌大族李氏所有,得知王彦没有办公之所,特意赠予。

  这李家是高阳李氏旁枝,本宗早年出了两个首辅,一是崇祯朝的李国晋,另一位关系要远一些,乃系嘉靖年间的牛人李时,武昌李家作为旁枝也受益匪浅,族中粮田千倾,族人近千,十分昌盛。

  前几年,明朝局势不好,王彦是四处找钱,但现在却不时有钱和人才主动找上门来,由此也可以看出,这天下时事的变换。

  一行人在府前下马,行辕内一人迎上,是王彦作为李氏献金的回报,留下的李氏族人李文渊,他本身就是举人功名,颇具才干,只要在幕府历练一段时间,然后借着王彦的关系,下放到地方至少是个上府知州的官衔。

  这种走关系,靠门路,是整个官僚系统的常态,随着明朝站稳脚跟,这种事情会越来越多。

  不仅是武昌李家,王彦作为衡阳王氏在朝廷官位最高之人,整个王氏宗族就是最大的关系户,子弟现在遍布军政两界,除此之外,作为江右王门的传人,大伯王朝聘,族兄王夫之、王介之的同窗旧友,王门学徒,特别是王介之为国子监忌酒,为数千监生的老师,这些都是王彦要关照的对象。

  当然,王彦也不是什么人都要吸纳,这些人首先得要通过科举这道门槛,如果科举都没过,那就没有办法了。

  朝中如今已有谏台的官员,称呼王彦一派为楚党,有些王家故旧被爆出乱用职权,贪污腐败,甚至有被查出吞没制造兵器的银钱,所以王彦在用人上,也谨慎起来,即便是关系在亲近之人,没有功名,没有能力,心术不正,也不会被任用。

  王彦走到门前,解去披在肩上的披风,李文渊立刻接过,然后跟着王彦身后说道:“相公,人在偏厅,职下探了探口风,晋商却是有意与相公进行交易,不过出价却很低。”

  王彦跺了跺脚,拍了拍身上雪花,提步向前,笑着道:“俊开,做的不错,只要他们愿意交易,本相还不能能挖他们一块肉下来?你把他带到二堂来。”

  要说这种事情不用王彦处理,交给陈邦彦就行了,但马上就到年末,既要还钱又要给五忠军发钱庆贺,他现在是掉在钱眼里,只要事关银子,不管事情大小,他都是亲力亲为。

  “是,相公稍后,职下马上把人带来。”李文渊行礼,后退三步,然后转身离开。

  片刻后,王彦在堂上坐定,下属立刻在堂内升了炉子,点了炭火,然后端上热茶。

  这同晋商交易之事,王彦也是一时兴起,当时满大壮忽然派人押回二十多艘货船到了武昌,装的都是铜锭,便引起了他的注意。

  王彦正为明军的衣甲器械犯愁,这二十艘船虽然杯水车薪,但也算是意外之喜,此后满大壮奏报,漕运已被截断,大运河上堵塞了数千艘南来北往的货船,加上满大壮向湖广催粮,便使他有了同晋商谈谈的想法。

  对于此事,他本没有报多大希望,毕竟晋商已经不能回头,他想着是有枣没早,打一竿子,没想到晋商还真派人来谈了,不过这事也给王彦提了个醒,他一直是鼓励商业的,这商业一旦发展起来,商人必定成为一方大势力,今后必然会左右朝局,晋商和早前的浙东海商,江南大族都是如此,这如何调节商团与朝廷的利益冲突,将是他今后要思考的大问题。

  这时王彦端起热茶抿了几口,李文渊便把人带了进来。

  阎从念进了二堂,他经李文渊提醒,知道中堂坐着的绯袍大员就是王彦,他不敢多看,连忙跪下行礼,“草民清永昌的掌柜阎从念,拜见王相公。”

  王彦听了微微皱眉,方才李文渊试探,说晋商开出的条件很低,所以王彦也没让他起来,便说道:“范永斗还真是没有脸面,本相看邸报,他范家商号,之前不是叫三晋荣么?”王彦停顿一下,瞟了阎从念一眼,“你就是满大壮放回去的那人?”

  “回禀相公,正是小人。”阎从念听了王彦对清永昌这个名字不满,对范永斗满是嘲讽和蔑视,不禁冷汗直流,磕头回道。

  “既然是满大壮放回去的人,那就不必多说了,你直接说说范永斗怎么说的。”王彦喝了口茶,态度不是商谈,而向是命令。

  此事范永斗既然愿意派人来,那就说明他想要与明军交易,在乎范家在江南的资产,这交易,范家还能收回成本,甚至有的赚,这不交易,那等明军占了江南,他就是血本无归。

  王彦就怕范家铁了心要向清廷尽忠,宁愿损失掉江南的家业也不和他谈,可现在看来,商人终究是商人,自家利益还是摆在最前,那王彦心里也就有数了。

  阎从念见王彦态度并不和善,心里没底,颤颤巍巍的道:“回禀相公,我家老爷说了,愿意花十万两白银,向相公卖路。”

  王彦喝了口茶,冷冷道:“十万两?范家趁着清兵占据江南,在江浙之地大肆扩张,搜刮的钱财恐怕接近千万,十万两就想打发本相,而且本相要求的粮食呢?”

  阎从念就知道这次的差事不好做,范永斗既要他保正商号在江南的资产能够转移,又不愿意让明军占便宜威胁大清,更不想为长江上的明军提供粮草。他这种又当婊子又要牌坊的行为,使得阎从念根本拿不出王彦满意的条件。

  阎从念见王彦发怒,连忙解释道:“相公息怒,漕运一断,整个北直隶、山东都缺少粮食,清廷对粮食控制很严,商号也无法弄到粮食,江南洪总···洪贼···”阎从年擦了把汗,“江南虽然有粮,但洪贼也禁止大宗买卖,粮食都被清军收到江宁,不,是南京,南京,建高仓库储存起来。商号实在没法弄到粮食,但商号可以用银钱来抵,相公需要多少银两,可以谈。”

  王彦听了站起身来,“晋商勾结满清,出卖大明,本相没什么好谈的,你回去告诉范永斗,先送十万两到武昌,然后铜铁、铁、盐、粮不可运,满清的兵甲、火器、火药不可运,其他瓷器、丝绸、茶叶、木器等等本相可以准许通行,但本相要设卡抽税,每船货物十抽四。若是不同意,那本相便打下江南,自己去取,叫他血本无归。”

第618章豪格会代善

  阎从念只是范家的一个掌柜,没有什么权利,范从斗给他的底线,肯定不能满足王彦的需求。

  湖广扩军十万,每岁光军饷就要增加一百二十万两以上,这还不算米粮,这么大的窟窿,得有人来填,王彦这次是一定要从晋商身上拔下块肉来。

  王彦的要求,阎从念肯定无法做主,所王彦并不打算与他交谈,王彦直接将条件提出,并且告知,如果范永斗同意,便先送来银子,封锁长江的明军自会照着条件来办,如果不接受,那他也不用在来,洗干净脖子等着明军收拾就行了。

  王彦表达了态度,便起身离开,他态度虽强硬,但他相信范永斗最后还是会答应。

  这事如果定下来,对于王彦来说绝对是个意外之喜,最起码扩军的财政问题会解决大半。

  至于范家财物趁机逃出江南,王彦也有自己的考虑,他允许运送的都是丝绸、瓷器、木器、书画这样的物品,这些东西运入北方,普通老百姓可消费不起,大都会流入满洲贵族的手中。

  这样一来可以消耗满洲贵族的财力,二来满洲贵族开始玩玉器,古玩,被这些器物吸引,还拉什么弓,骑什么马呢?这也是王彦弱化满清的一个手段。

  这并不是王彦的想法,而是宋人的智慧,在澶渊之盟后,河北开了四个榷场同辽国贸易,粮食、盐铁这些宋朝都限额交易,但书籍,绫罗绸缎,犀角、象牙,却是什么东西贵,就拿什么东西往辽国卖,而且绝不限定额度,要多少卖多少,而辽国呢?生产力低下,只能用羊、马、骆驼等牲畜来换。

  这样一来,宋朝这边全是深加工产品,而辽国这边都是初级的生产物资,一本书换几头羊,一双象牙筷子又换几头牛,两相一比较,宋朝虽然每年是给了辽国三十多万贯,但仅仅河北四个榷场就倒赚两百多万贯。

  除此之外,辽人出售的羊、牛这样的生活必须品,而宋这边出售的是书籍、瓷器这样的奢侈品,长久下来,普通辽人的生活必然贫苦,而宋人越富。

  宋人还利用辽人对中华文明的向往,培养起了辽国贵族的奢靡之风,让他们忘记骑射,读汉书,写汉字,穿华服,做诗词歌赋,把契丹人汉化,宋人打仗比不上辽人,但比读书那还不是辽人的祖宗。

  王彦这次不说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大概也有那么一丝意思,最主要的是他连书籍、瓷器这样的物品也不用出,只要设卡收钱就行,这雁过拔毛,十抽其四,也着实心黑手黑。

  在阎从念被送走后,朝廷对金声桓的封赏,也终于在邸报上登了出来,赣地诸臣都得到了大肆的封赏,江西一省之地,居然册封了二公二侯十三个伯爵。

  金声桓为豫国公,万元吉为安国公,王得仁为建武侯,孙守法为建信侯,李元胤、胡一清、赵印选等十三人为伯爵,可谓赏赐丰厚。

  这事果然不出王彦的预料,而关于王彦的赏赐,却迟迟没有下来。

  王彦已经让他收的狗腿袁彭年上书,请封他为衡阳郡王,但王彦在内阁终究比较弱势,封王的大事,没人敢帮着说话,奏本没有形成影响,应该是被皇帝压了下来。

  眼看这年底将至,江西已经得了厚赏,而王彦这边还没动静,甚至何腾蛟这边也没消息,诸将都开始不满起来。

  王彦见此,加上湖广诸事已经渐入正轨,唯一欠缺的就是银钱,王彦便决定,启程回粤述职,一是要争郡王之爵,二是要进一步拉拢广南海商,筹钱筹粮。

  十月底,在明朝地方大员,赶往广京朝廷,准备述职,向朝廷陈述经略地方的得失,以及战事时,北京的满清也同样做着一样的事情。

  十月底,湖广只是飘着点点雪花,但整个紫荆城,却已经是一片雪白,寒风呼啸,大街上没有一个人,显得十分冷清。

  几声钟响后,满清的大臣从太和殿鱼贯而出,仿佛一群黑色的蚂蚁,在白面上爬动,众人哈着热气,将雪地踩得滋滋响,南方的汉员们缩成一团,众满清贵族倒是精神抖擞。

  礼亲王代善,原本镇守关外,但今年也早早入关,他出了大殿,正往回走,身后一人却快步追上来,急声唤道:“昂邦阿玛!”

  代善听了,停下步子,哈着白气扭过头来,见一满官向他走来,却是从四川回来的肃亲王豪格。

  “肃王爷,你唤本王何事?”

  豪格几步赶上来,看了下四周,众人都在往宫门外赶,于是笑着对代善道:“昂邦阿玛,我这次在四川击破张献忠,占了成都,获得了不少好东西,其中一条玉带,着实美妙,不知道昂邦阿玛,可愿意去我府上一观。”

  代善也四下看了看,然后说道:“我大清今岁四处开战,唯有肃亲王斩获颇多,那张献忠也是在汉地纵横多年的人物,具说还挖了凤阳明太祖的祖坟,肯定有不少好东西,本王就去瞧瞧。”

  “昂邦阿玛请,如果昂邦阿玛喜欢,我愿意献给昂邦阿玛。”豪格一侧身,伸手做请。

  当下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宫门,然后上了轿子,往豪格府邸而去。

  豪格是清太宗皇太极的皇长子,他的王府修的富丽堂皇,由南向北依次是府门、前院、内院、银安殿、东西翼楼、神殿、后罩楼等,西面是花园,北面还有家庙,占地极广。

  轿子落在府前,豪格先下轿子,门前的包衣见主子爷回来,后面的轿子的规格也是亲王级别,知道来了贵客,连忙把大门打开。

  这一般客人,都是走大门两旁的仪门,大门平时不开,但亲王来了就不一样了。

  豪格等着代善下了轿子,便亲自引着他进了大门,走过一条大甬路,然后又走过一座东西穿堂的大厅,才到内院。

  正面是一间大殿,抬头迎面先看见一个赤金九龙青地大匾,匾上写着斗大三个字“银安殿”,代善在北京也有王府,但和豪格一比却差了许多。

  豪格请代善进殿,分宾主做好,又命奴才备好茶水、果点,但代善却没动,他今天肯来,自然不是真看什么玉带。

  代善入关后虽然主要负责看守满人的老巢,但他两红旗的旗兵也没少抢,而抢到的东西自然不会少了他这个旗主一份,他并不稀罕什么玉带,他知道豪格必有话对他说。

第619章礼亲王的心思

  清顺治四年,对于大清朝来说是流年不利的一年,不仅延续了去年的坏运气,在灭明的战事中毫无进展,连吃败仗,而且战争的失败,也使得满清内的政局再次出现了动荡。

  大清去年折了贝勒勒克德混,已经让掌握两红旗的代善对主政的多尔衮颇有微词,但本着稳定第一的宗旨,代善依然选择默认多尔衮的地位。

  可今年又折了满达海,等于代善的礼亲王一脉,最有可能袭爵的两人,都战死沙场了。

  多尔衮能够当上摄政王,代善是有一半功劳的,他的两个红旗在多尔衮主政期间,也是十分配合,可多尔衮对他的回报,却是孙子、儿子先后战死杀场。

  满达海和勒克德浑的死,虽然怪不到多尔衮头上,但连续两年大败,如今漕运还被明军切断,至少证明了多尔衮在清廷政策上的失败。

  代善往常都是临近腊月,才来参与年末大朝,但他在关外听到满达海被杀的消息后,哪里还能坐的住,才十月便到了北京。

  他这也不是因为满达海的死而忧心,他更忧心的是因为满达海的死,而给满洲内部带来的震荡,以及可能出现的内部斗争。

  如今爱新觉罗家的老一辈已经纷纷凋蔽,褚英、皇太极死后,代善作为老奴次子,已经成为爱新觉罗的大家长,在多尔衮接连失误的情况下,他觉得他有必要为大清这条大船来保驾护航了。

  豪格吩咐府上奴才去取玉带,两人各怀心思,便在殿内干坐,豪格见代善不吃点心,不喝茶,气氛难免有些尴尬,当下他扫视了自己这殿中的陈设,便找话题道:“昂帮阿玛,您看我这殿中的器物如何?”

  代善听了,仔细看了看这殿内的陈设,简直可以用极尽奢华来形容。

  人说唐诗宋词,分别代表这唐宋时代的文化和艺术成就,但明代好像除了小说,没什么可提的,其实明代也有自己的特点,西方有雕塑、绘画、建筑,而明代的园林,陈设也是发展到了一个巅峰,各种器具的美感,并不输给所谓西方的艺术,只是后人不重视而已。

  代善虽然不为什么玉带而来,但他扫视之下,只觉得这殿上陈设的桌椅都是古物,摆放的古玩,挂着的书画都不简单,他虽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美”这种东西,即便是目不识丁,也能多少察觉到,只是文化人能用言语说出个所以然,说出为什么美,俗人却不知如何形容罢了。

  满清贵族占据中原,这些玩物抢了不少,看多了自然能分出一点好坏,不过可惜代善属于后者,知道好,但却说不出个哪里好,为什么好。

  豪格随即说道:“殿内这套陈设,据说是明朝魏国公府的东西,乃朱元璋赐给徐达之物,本来就是宋朝的古物,这魏国公府又保存了二百七十多年,便更加珍贵了。这是范永斗知道本王建了银安殿,特意从江宁将这套陈设卖了下来,通过大运河运到京师,进献给本王的。”

  代善听了心中多少有些震惊,才知道他在关外,目光终究狭窄了一些,原以为旗丁孝敬上来的东西已经不错,但同豪格这些在关内征战的将领相比,收获却不知差了多少。

  他在北京的王府中,也陈列了不少属下人孝敬来的古物,但那都是摆着让人看,像豪格这样带人接物,这殿上的座椅,都是几百年的古物,那气场就完全不一样了。

  代善点点头,被豪格所获取的财务震惊,但心中却在暗想,他也是大清的王爷,这范永斗送豪格,却不送他,难道这群山西人和豪格搞到一起呢?

  豪格见代善不接他的话,终究年轻些,赖不住性子,开门见山道:“昂邦阿玛虽然镇守关外,但想必这次提前回京,也是对朝局有所看法吧。”

  代善喝了口茶,这两年多尔衮主政,他死了一孙一子,要说对多尔衮没有意见,那显然不可能,不过代善却是个明白人,大清绝对不能乱。

  满人原本生存条件恶劣,子嗣的存活率本来就不高,他们见惯了死亡,所以也轻视生死。

  对代善来说儿子孙子死了确实伤心,但他就是七老八十,也还有机会再生,可若是大清乱了,让南面的明朝渔翁得利,那就不是他一家的事情,而是整个爱新觉罗全部完蛋。

  这也是他急着回北京的原因之一,因为他感觉到随着这次楚赣战役失败,去岁湖广大败后,被多尔衮压下去的反对者,必然会再次起来夺权。

  当年多尔衮与豪格争位,代善最后选择中立,让福临登位来平息两派的纷争,作为爱新觉罗的大家长,他的目标是稳定满清内部。

  只是多尔衮这两年来确实没有建树,把大清朝带向了下坡路,让代善心里也十分不满,若是有人能换下多尔衮,他也没有意见,不过却也有个前提,那便是权利交接时,他不希望发生动乱。

  代善知道豪格对皇位念念不忘,也明白他找自己来的意思,他既然进了肃亲王府,也就表明他不是不支持豪格,但多氏兄弟势力庞大,若豪格没有快速平稳的接过政权的能力,代善是不会表态。

  “本王在关外,只是骑马打猎,哪有时间关心朝政?朝中有摄政王在,本王是不在其位,也就不操闲心了。”代善淡淡道。

  豪格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当初如果不是代善和稀泥,他有正黄、镶黄和镶蓝三旗的支持,再加上自己所领的正蓝旗将领的拥护,在军事上占有绝对优势,未必不能击败多尔衮登基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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