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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老实人被宠爱的一生_分节阅读_第144节
小说作者:不见仙踪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592 KB   上传时间:2025-11-23 09:56:11

  原本李然朝迟蓦那里走的脚步丝滑流畅,毫无设防,此言一出他脚下立刻顿住,然后行云流水地一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

  跟凌波微步似的。

  “你休想,我才不要跟你玩儿什么全息游戏呢。”李然用背影抗议道,一头飞出门去,没有丝毫的留恋之情。

  一个“平行世界”就够让他不敢睁眼看了,遑论全息啊。

  迟蓦:“……”

  他及时道:“好,不玩就不玩。回来,陪陪我。乖宝。”

  李然一手拉着门把,从门外探进来半颗脑袋:“你发誓。”

  “……”

  无奈,迟蓦并指举天:“我发誓不带你玩儿全息。”

  “不止不玩儿全息,还不能玩儿小玩具,你抽屉里那些东西我给你扔了你又买……你也不能只用你自己在办公室里幹我,更不准把我幹尿。总之不能对我动手动脚,只能干正事,我不是正事,我是李然。”顶楼总裁办只有李然跟他哥两个人,嘴上说话没顾忌,简直到了放肆的地步。

  李然知道自己是他哥的宝贝疙瘩,坐地起价般地讲条件,等把迟蓦谈得微笑不语,仿佛在憋着大招,他便见好就收道:“床下你得听我的——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对吧哥哥。”

  迟蓦:“……”

  他咬牙切齿地说:“对。”

  李然便乐颠乐颠地重新进来了,关好门,做好自己作为贴身助理的本职工作,熟练地去小吧台那里,给他哥弄手磨黑咖啡。

  往里面扔两块方糖,觉得不够又悄悄丢一块,不给迟蓦喝全苦的,再用牛奶拉花,三下两下就勾好了,是个最简单的爱心。

  迟蓦正火大着呢,无心工作了,一双不知想酝酿什么风暴的眼睛时刻注意、黏随着李然,身体吃不到,也得用眼睛把他奸脲了,火气不减反增,烧得更旺。

  “小迟总,请喝咖啡。”李然讨好地冲人笑了笑。

  相处了那么久,迟蓦不爱吃甜的,巧克力跟咖啡独爱百分百纯苦的味道,李然清楚得很。但不知什么时候起,只要是他弄的咖啡,他都会往里加方糖。“顾名思义”人得吃甜,不能吃苦。

  一开始是悄悄地放一块,迟蓦喝了没说什么,然后李然就开始加两块了,迟蓦也不管他,给了就喝。

  好养活。

  现在小迟总要找茬了:“加糖干什么,我不喜欢。”

  “我喜欢呀。”李然眼睛微微弯着,“哥我想跟你接吻。你喝一嘴苦咖啡,那么苦,我怎么跟你亲嘛。太苦了我不喜欢。”

  迟蓦二话不说端起加了糖的黑咖啡一口闷了,哪里还有半点儿品咖啡、品酒般的端庄优雅。

  浑身的火气也降了下去。

  从此以后,他再也没对“咖啡加糖”的事儿找过茬。

  李然的整个寒假,迟蓦没开过自己的车。什么低调奢华的雷克萨斯,什么最受宠的大气库里南,统统封在车库里吃灰了。李然开着自己的小黄车,给迟蓦当了一寒假的司机。

  他最喜欢开小黄车了。

  车型比正常车小一点点,李然心理上的压力也小了“亿”点点。人就是这样奇怪,同样的代步工具,哪怕大小只是略微不一样,心里也觉得小车更好驾驭。

  就像库里南,那车型磅礴大气的外观,厚重的霸气感扑面而来,李然只会欣赏、惊叹、用星星眼羡慕,大不了再暗暗发一下以后一定要开库里南的誓言。

  可让他现在开?那是万万不敢的。库里南开他倒还差不多。

  “实习新手”李然只敢快乐地开小黄车。之所以是黄车,他说这颜色在马路上扎眼,别人不敢撞。他还在小黄的车身上贴了几十张“实习”贴纸。

  除了后视镜跟前挡风玻璃没贴,小黄浑身上下都不干净,全是被“实习”狠狠侮辱的痕迹。

  直到现在,李然开着小黄上马路,毫无心理压力,压力全给到了其他老司机。看见这又是黄得扎眼又是满身贴纸的车,他们避如蛇蝎,不敢靠近。李然所经之处,所有车都离他好几米远,唯恐刮了这脆弱的实习生。

  李然开车开得不亦乐乎,就是委屈了迟蓦长手长脚的优质身量,得蜷在副驾驶。

  别管他在公司里雷厉风行的气场多么两米八,一坐进李然的小黄车,必须得把自己的气焰一再压缩至一米五。不服憋着。

  这天下了点儿小雪。松散的雪粒像花一样,慢慢悠悠地从天空这个巨大的花篮里洒出来,往大地上飘。

  不经过一晚上的冷冻,路面不至于打滑。但生性不大胆的李然被这点儿小雪一吓,将车开得更慢。他一边欣赏外面雪景,一边驾驶着小黄车磨磨蹭蹭地开到小叔家里吃饭。

  迟危正在廊下招猫,黑白无常在外面淋雪,还见脏打滚,他怒气冲冲地说一会儿谁也别想进屋,抬眼就见眼前院里停下了一辆丑得没眼看的小黄车。

  那么久了他都没说服自己接受李然的“黄”色审美,心中对年轻人的审美感到望而生畏,表面是尊重祝福的冷漠。

  下一秒看到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他那热爱大车的大侄子,憋屈地从小车里出来,脚刚一接触地面,迟蓦就跟变身似的,舒畅地把自己伸展开了。迟危百思不得其解,真有人能窝在小不拉几的车里一个寒假毫无怨言啊?

  不怕自己缩水吗?

  他啧了一声,看看李然的爱车小黄,又看了看李然的爱人迟蓦,问迟蓦:“你不憋屈啊?”

  迟蓦甘之如饴:“别管。”

  迟危:“……”

  李然把车停好了,食指上转着车钥匙,学着他哥的样子对小叔说:“别管噢。”

  迟危:“……”

  “黑无常!你怎么能在草里打滚!你都带坏白无常了!”李然一看院里的两只猫,大惊失色眼前发黑,不跟他哥一块儿气小叔了,把车钥匙往迟蓦兜里一塞就冲向了黑白无常,“一会儿怎么在屋里待呀?又要把沙发弄得一团糟,你们又不洗。坏猫。”

  迟蓦说:“带去绝育。明天就去。今晚也行。”

  李然是一只没有杀伤力的两脚兽,黑无常想撒娇时就拉下猫脸撒撒娇,那是猫给面子,但它可不是怕李然,否则他们的初遇不会以“流浪猫打劫流浪人”开始。可迟蓦一说绝育,黑无常就要浑身奓毛,瞪着眼睛夹紧尾巴做喵了。它马上从一只不想听李然话的混账玩意儿,变成一只捏着嗓子喵呜喵呜叫的男娘,任李然过来将它逮住,拎到廊下前后左右地拍打身上的雪花。

  迟危道:“这猫成精了。真不愧是我家的猫。”

  “才不是你的小猫呢。”李然立马说道。

  迟危:“你再说一遍?”

  李然嘟囔:“就不是……”

  他们没一会儿就“老的不爱幼的”、“幼的也不尊老的”而争执了起来,互不相让。

  以前李然哪儿会吵架,更别提让他跟迟危这样的“大佬”吵架了,迟危气得想掐人中,而后将高涨的怒火矛头对准在一旁看戏的迟蓦,说:“瞧瞧你干的好事儿。都是你教出来的!”

  迟蓦爽得一挑眉,谦虚地颔首:“嗯哼。”

  最后还是叶程晚无可奈何地从屋里出来制止:“行啦,吃饭吧各位。都不要闹了。”

  离过年还剩三天时,李然回去看爸爸妈妈,顺便将爷爷奶奶接到市中心来过年。车程有几个小时呢,迟蓦没让李然开他的爱车,自己充当了老司机。

  白清清的半年化疗结束了。

  头发可以重新留了,目前还是光头。冬天冷,一出去遛弯吹得脑瓜子疼,她没再扮尼姑,老老实实地戴起了帽子。

  自己全部现学织成的。她平常闲得没事儿干,给两个女儿织毛衣,还给李然和迟蓦各自织了两条围巾,手艺愈发得熟练。

  李然每个月都会回来,见面次数勤,便很难注意到一个人有太多的变化。但这次回来,依然发现了白清清的不同。

  她脸色红润,除了整个人还有些瘦削外,几乎看不出她大病初愈。最大的变化大抵是她性格真的变平和了许多,一只手推着她触摸了一回“临近死亡”的深渊,让她对很多东西都看淡了。

  而李昂每个月也都有变化。

  春天养花都能养死的人,这大半年来心境天翻地覆,在冬天都能把花养活。

  小花园里的月季早把最后一片叶子还给土地做化肥了,光秃秃的,李昂便买了好多大小适中的空花盆,自己往里面填土,又是松土又是施肥的,在房子里养了几盆蝴蝶兰,开得犹如真蝴蝶翩然闻香。

  大过年的裴和玉依然不在。

  李昂说他晚上回来,无意多谈,跟李然说了许多其他趣事。

  和李昂吃完饭,李然抱着他爸给的一盆蝴蝶兰坐进车里,担心自己不能承此重任,发愁地对他哥说道:“我没养过花呀,养死了怎么办啊?我爸说小花的命也是命,不能养死……哥,这盆花交给你养了,要是养死了唯你是问,到时候都怪你。”

  迟蓦:“……”

  “小朋友,我是教过你许多事情,但没教过你栽赃吧。”迟蓦眼眸微眯地说道,“你想自学成才啊?嗯?”

  李然讪讪地笑了两声,毫无悔改的诚意:“反正你养。”

  今年过年他们没再去迟瑾轩建在半山腰上的庄园,迟家的家宴直接取消了。迟危取消的。

  因为迟瑾轩还在医院里和他的脂肪肝展开殊死搏斗呢——现在发展成肝炎了。迟危为表对父亲的心痛,庆祝新一年辞旧迎新的快乐不能建立在迟瑾轩病痛交加的折磨之上,今年迟家那群沾亲带故的亲戚一个都不准来,过年时他将彻夜守在亲爱的父亲病床边,聊表孝心。

  面子功夫做得特别足,外人无一不绝口称赞,只有家里人才知道他有多么的虚伪。

  迟蓦:“小叔,你怎么还不去医院跟你爸一起守岁?”

  迟危正在搞烧烤架子,生火生得他脾气暴躁,被熏得两眼汪汪,闻言他一脚飞出去,要把迟蓦这大逆不道的不孝侄子踹到李然身边:“滚!”

  “晚叔,小叔打我哥。”李然扭头就告状了。他手上正在串一会儿要烧烤的牛肉串,喊完怕小叔过来踹他,一手抓起几块肉往另一手的签子上穿,一边跑到爷爷奶奶背后,孝顺地让“骨质疏松”的老人为他保驾护航。

  要是迟危敢动,爷爷奶奶就往地上一躺,说自己一把老骨头都散了。

  叶程晚先保驾护航了:“迟危,你幼不幼稚啊。”

  迟危怒了,说:“不是迟蓦那小畜生先故意编排我的吗?我根本没有踢到他。李然那小畜生还火上浇油,你怎么不管啊?”

  “哈哈哈哈哈哈……听听这怨气大的,越活越回去了。”程艾美开怀大笑地说,手上在串几片青菜。老年人觉少了,今天可以熬夜迎新,她高兴得不得了。

  叶泽附和:“就是就是。”

  迟危没空理他们,和那堆难生火的炭杠上了:“两年不用就受潮了吗?这么垃圾吗?”

  黑白无常闻到生肉味儿,悄悄地猫过来,一点一点地试探到支起来的桌子旁边,猫猫祟祟地探头。白无常兴趣不大,黑无常已经亮出了爪子,想把最外面的牛肉勾下来,尝尝鲜,然后就被一根树枝棍子无情地敲在了毛绒绒的爪子上面。

  什么活儿都不想干的迟蓦给自己找了个盯梢的工作,对着黑无常故意阴森森地露出一个属于狗王的冷笑:“我盯着你呢。”

  黑无常喵呜一声,收起爪子勾起猫猫拳,邦邦给了他两下。

  而后迅速闪身跑了。

  近些年禁烟花令比较严,特别是繁华的市区,逢年过年也不准燃放烟花。可空气依旧没有清新多少,污浊得不见几颗星星。

  今夜可能是新年的原因,天公不好意思不作美,宛若黑丝绒一样的夜幕上点着许多颗星星小灯,出奇得好看。明月也高悬。

  院子里灯火通明,真正属于一家人的烧烤家宴顺利开始了。

  洗干净手的李然手上没活儿了,端着一个空水果盘出来,开始围着几个大人转圈道:“小叔新年好,祝你发财,给点压岁钱吧。晚叔新年好,祝你平安,给点压岁钱呀。”

  “奶奶新年好,祝你长命百岁,给压岁钱。爷爷新年好,祝你寿比南山,给点压岁钱——奶奶,你跟爷爷今年不会又没有给我准备现金吧?”

  去年收到迟蓦的红包,这孩子还急的要还给他,说无功不受禄,不肯收,今年却都开始端盆要钱了。这两年他跟迟蓦到底学会了多少东西不可知,反正“厚脸皮”大概是学了个十成十吧。

  逗得程艾美一愣之后,笑得见牙不见眼,说:“诶呦我的爱孙儿啊,看看小蓦那冷脸狗王都把你带成什么样儿了啊——不过奶奶喜欢,真乐观。我怎么可能没有准备现金,今年给你包了一个大的。给小蓦的也给你吧,不给他了哈哈哈哈哈……”

  对这副场面,迟危感到非常无语。就像不理解李然非要买小黄车的审美一样,他也很不理解这“要饭”是在干什么,赶紧如临大敌地丢了一个包着两万块钱的红包进去,像在扔一块微不足道的鹅卵石似的,拒绝对话。

  红色的水果盆里有了四个红包,李然喜笑颜开,美滋滋的。

  而后他又端着盆找他哥,说道:“哥新年快乐啊,快点儿给我压岁钱。”

  每个人都有新年祝福,到他这儿没有就算了,还让快点交出压岁钱,迟蓦不满地说道:“给我的新年祝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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