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因为他们在看戏,没帮忙,小家伙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
爱哭也是一如既往。
危拂连忙伸手。
一抱起来,他就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拍拍背?”
好软好小的一小个。
虚拟仓虽然尽最大的努力还原真实的情况,但到底还是有所差距。
小家伙身上沾着营养液的气息,还湿漉漉的,又软又暖,在抱起来的瞬间,小胳膊就搭了上来。
他打着嗝,叫着人坏蛋还要哭着说:“要,要拍拍背。”
好似一瞬间柔软下去,听的人心都化了。
危拂抬手轻轻给小家伙拍背,同时抬头。
兄弟三个在极短的时间内对视了一眼。
“正在返程,大概还有几个小时到达目的地。”
危摧开口。
“虽然破壳了,但身体数据很差,他等会儿可能就又要睡着了,还有他这个神奇的特征——我建议还是暂且隐藏起来,后续还要去族内登记,让某些人惦记上那就不好了,还有,不要让他离开太久营养液,他还需要继续温养。”
危拂很轻的应了一声,轻轻一下一下的拍,垂眸去看小家伙。
果不其然,小幼崽眼皮已经耷拉下去,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刚刚喷出去的那么多火球已经耗干了小家伙的精力。
还能闹腾纯属靠着一口气支撑着。
此刻见到了熟悉的人,小家伙这才稍稍放心了一点。
立马就要睡过去。
“那个游戏好像有利于他温养,看数据他像是先天不足,之后星网的连接线会接到这边来,我去配营养液,你要是把他哄睡了,就让他好好歇一歇。”
那些研究员们呼啦啦的跑出来。
一直等到了走廊,看着危摧进了旁边房间去配营养液,一群人才一脸这个世界玄幻了的表情。
“刚刚那是什么?喷火?”
“我真是头一回见。”
“笑死,我根本没想到,离得最近,我的头发啊!!我本来最近掉头发就多!!!”
另一边。
幼崽睡着了被裹好,放在营养液里。
这次营养液就浅浅的一层。
不至于让枕在柔软枕头上的小家伙不舒服。
危拂就站在浸泡池旁边,用手指轻轻一下一下的戳小家伙的脸颊。
“你不要给戳醒了,戳醒了又要哭。”
危城说着,他看着手中的信息。
“我是没见过这么爱哭的小羽族。”
说的跟谁见过一样。
危拂收回手。
小家伙砸吧着小嘴,翻了个身子,含含糊糊的喊坏蛋。
危拂好笑的摇头。
又是给他开发软件图标,又是给他安排这个安排那个,最后还是一句坏蛋。
没良心的小家伙。
“这个崽是咱们发现的,能记在咱们这边,是你去跟长老谈,还是我来?”
危城慢吞吞的说着。
他没忍住也再扫了一眼小家伙,此刻却还尚存理智。
在确定这个崽好似是现实存在的之后,他就有了打算。
不管是把这个崽放在自己这里,还是危拂那边,都是可以的。
“我自己去跟长老说。”
正巧,之前觉得麻烦,把族内的那些消息都给屏蔽了,危拂跟他们家交好的那位长老上一次的交流,还停留在长老说让他解决好一切,而他说他心里有数的时候。
心里有数·危拂看着凤希睡得粉粉的小脸。
危拂:顾老,我想把凤希记在我家,放我名下。
那边回复的很快。
长老:?你认真的吗?
并不知道小家伙真实存在的长老非常茫然。
一个虚拟人物放在你名下?
你心里有数?
吼。
你终究是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凤希刚在游戏中出现时的长老:你要处理好这件事情,羽族幼崽不需要引人注意。
危拂:我心里有数。
长老:满意.jpg
两天后。
危拂:我决定将凤希放进我家的户口里!
长老:????
*
宝贝们安安
第224章
长老真的很想撬开危拂的脑袋,问问他是不是有毛病。
而且这看起来不是一般的毛病。
在跟虫族的战争中,羽族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族长丧生,羽族内部分散开来,基本上经历过那些事情的年长的羽族,尤其是这几个长老辈分的羽族,都大隐隐于市,不爱掺和乱七八糟的事情。
但在羽族内部,各项族内的约束还是由这些长老来执行的,包括每个人的身份信息,族内也有专门的部门来负责。
所以跟长老打交道,这的确绕不开。
像是跟他们父母熟悉,也算是从小看着他们三兄弟长大的顾长老。
哪怕对于很多星际上的事情不感兴趣。
但多少也会关注他们的近况,更不用说星网上还牵扯到了羽族幼崽。
但显然,说着心里有数的家伙已经神志不清了。
顾长老心中想着,叹息着找到了他那两个哥哥的联系方式。
危拂年纪最小,总归离经叛道一些,这方面还是得让他那两个哥哥来管。
危摧可能不行,他大概更在乎自己的研究——
想来想去,还是得危城更好管一些。
于是顾长老开始给危城发送相关的消息。
顾长老此刻心中还感叹着。
羽族的基因的确是厉害,此刻多少有点血脉觉醒的意思了。
哪怕是危拂这种完全没有接触过幼崽的羽族,只是接触到游戏中的羽族幼崽,都能产生这样离谱的想法。
然后得到了危城的一句——‘我们商量过了,可以落户到危拂的名下。’
“看吧,我就说他不靠谱——嗯????”
顾长老打眼扫了一眼,正要发表感慨,顺便跟一向沉稳冷静的危城吐槽一下危拂,但真的看清楚危城发了什么,下一秒他的胡子都快飞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
这玩意还传染吗?
你们金雕家族现在是集体得了癔症吗???
顾长老觉得不行。
顾长老他站起身来。
那个游戏绝对有问题,而且是有很大的问题。
顾长老那张从来严肃不足,温和有余的面孔上布满了凝重。
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啊。
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