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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用的白月光_分节阅读_第173节
小说作者:无敌香菜大王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478 KB   上传时间:2025-10-16 18:34:34

  贺松风无动于衷。

  打人的不是他,受痛的也不是他,自然他不会有任何感觉。

  这个时候,周彪眼珠子迟钝地转动,落在程以镣的身上,冷不丁嚷道:

  “以前那些事,都是程以镣让我做的!”

  程以镣一脚蹬在周彪的嘴巴上,转过头就冲贺松风大喊:“我没有!我绝对没有!”

  贺松风打断了程以镣的拳打脚踢,“我可以放过你。”

  程以镣露出诧异吃醋的表情,退到一边闷闷不乐。

  “写个认罪书吧。”

  贺松风从他的包里拿出纸和本子,撕了一页纸连着笔一起丢下去,动作形如施舍路边乞丐似的。

  周彪不敢有丝毫犹豫,他那双占满鲜血的手,虚弱地捏着笔,哆哆嗦嗦在纸上画着字。

  周彪探头看过去,又是一脚把人踹翻,指着那张纸重重呵斥:“写漂亮一点!敢让我觉得你是在敷衍的话,你就完蛋了!”

  周彪擦了擦鼻子的血,抹在衣服上,细声细气地说:“不敢不敢,我肯定好好写,我诚心认错。”

  是不是诚心认错对于贺松风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他看着周彪跪在地上,一脸认真写下认罪书的画面,就足够满意了。

  周彪洋洋洒洒的写了一整夜,第一行字迹歪扭,在程以镣一脚下去的威迫下,剩下所有的字都工工整整,连血迹都鲜少滴下来。

  周彪和程以镣同时看向贺松风。

  周彪渴望被放过,程以镣却不想让贺松风放过他。

  “念出来我就放了你。”

  贺松风下了第二个指令。

  周彪赶紧猛地吸了一下鼻子,把闷闷嗓子眼里的污秽咽下去,沙哑着嗓音开始逐字逐句的念。

  “贺松风,对于之前我对你做出的霸凌行为,我深感愧疚与自责,在此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我无视你的感受,践踏你的尊严,给你带来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和伤害。我的行为极其恶劣且愚蠢,我对此感到无比羞耻。”

  “……………………”

  “我恳请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我愿意弥补,愿意配合你的任何命令去弥补我做过的错事。”

  周彪认认真真念完后,抬起头,忌惮地看着贺松风。那张纸也因为紧张,在他的手里攥得皱巴巴。

  贺松风没什么反应,要说唯一的感受就是……来得太晚、太迟了,而现在的贺松风对这件事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如果是十八岁的时候,就得到这样诚恳的道歉,那该多好。

  “没意思。”

  贺松风深呼吸一口气,把过去的事情当做是身体里的废料呼出去,他转身走向仓库外。

  身后的周彪再一次响起痛彻心扉的嚎叫,显然他又被程以镣打了。

  “滚,再也不要出现在贺松风面前。”

  程以镣一脚踢过去,周彪连带着牙齿都飞了出来。

  周彪躺倒在地上,因为伤口处不停的往外流血,他的浑身冰凉,像是被泼了一层冷冰冰的水,那些水顺着他的全身往下流淌,他第一次觉得水原来也能像荆棘一样割的人浑身发痛。

  没人给他解绑,程以镣跟着贺松风走了,他只能无助地在地上瑟瑟发抖,害怕地期望着谁能来帮帮他。

  这就是那时,他把贺松风关在卫生间里,往他头上泼水时,贺松风的想法。

  狼狈至极,孤独无助,甚至是有一股想死的冲动。

  被困在卫生间里浑身是水的小男生,终于在他二十六岁这年被人解救,跌跌撞撞地走出来,脚步悬浮的跌进他自己的怀抱里。

  对方用那双温柔的手,搂着他,捧着他,安慰他。

  淋湿的青春期,漫长的生长痛,永不会消失,变成缠绕在心脏上的血管,成为血液循环的一部分。

  “没事了,我们回家。”

  “嗯……”

  贺松风自言自语。

  “回家。”这是程以镣说的,他坐在主驾驶位上。

  归家路途行驶到一半的时候,贺松风突然的问:“你不好奇你哥哥去哪里了吗?”

  程以镣摇头,“我为什么要好奇他?我和他关系又不好,你不知道一直都知道吗?”

  贺松风才不管他说了什么,自己自顾自地表示:“跟我来吧。”

  地下室的门被贺松风打开。

  程其庸眼前一亮,眼巴巴地盯着空落落的门框,期待着那个人从光亮的地方走进来,走到他的身边来。

  “贺松风,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外面是不是下雨了?我的腿有些胀痛,我自己揉了不解痛,你能帮帮我?”

  还没见到人,程其庸就已经按捺不住寂寞的轻声呼唤,“贺松风,贺松风?”

  下一秒,程其庸的表情垮了下去,他看清了此刻站在门框下的那个男人,那不是程其庸要等的人,是他极其厌恶排斥的——程以镣。

  程以镣也呆住了,眼珠子往上又往下,从左到右细致的扫了一遍,最终目光放在程其庸脖子的项圈上。

  “好羡慕。”程以镣喃喃自语。

  程以镣做梦都在渴望的事情居然真切的发生在程其庸身上。

  程其庸居然被贺松风强制爱了!

  好嫉妒啊。

  为什么不能是自己?

  明明自己可以表现的比程其庸更听话,他会比程其庸更适合给贺松风做狗。

  但偏偏……偏偏被关在这里,被贺松风亲手带上项圈的人是程其庸。

  嫉妒的眼睛里的血压都高了,突突直往眼眶外挤出一阵阵的胀痛。

  程其庸何尝不是用这样忌惮、厌恶的表情去看程以镣的。

  两兄弟充满敌意的互相盯着,中间就像隔了楚河汉界一般泾渭分明。

  贺松风走上前去,刚往前走没两步,他的手就被程以镣扼住不许再靠近程其庸。

  程其庸立刻皱了眉头,大喝程以镣的名字,“你做做什么拦住他?!”

  程以镣被喊得下意识手腕一沉,但很快就倔强地瞪回去,“你管我呢!”

  贺松风甩手摆脱程以镣,他径直来到程其庸面前,弯下腰低下头,伸出臂弯绕过程其庸的脖子。

  在贺松风的背后,程以镣的表情几乎垮到地上去了,后槽牙紧紧地咬住,垂下的手掌捏成拳头,松开又捏紧,高高的眉弓骨把底下深邃的眼眸压成了黑不见影的阴霾。

  嫉妒的滋味迅速充斥程以镣的胸膛。

  他不敢有多动作,只好用那张嘴怨气深重的嘟囔:“你不能这样,你不能选了他把我疏忽了,你怎么能不照顾我的情绪呢?我也会难过的,你欺负我,你和我哥联合起来孤立霸凌欺辱我。”

  嘀嘀咕咕好一阵后,程以镣又开始担心自己的怨气会让贺松风觉得自己是个很坏的男人,没等安静几秒钟,立马又碎嘴子给自己刚刚的怨念找补:“没关系的,你想选谁就选谁,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总会有对他感到无趣的时候。”

  贺松风两边都没搭理,把程其庸脖子上的项圈解开后,甩手往地上一扔,指着程以镣的方向说:“回去吧,我腻了。”

  “你说什么??”程其庸难以置信地望着贺松风,他的声音像鼓风机里吹出来的气,呼呼作响。

  贺松风没再补充,他拿掉了放在程其庸身上的所有束缚,那扇门也完全向程其庸敞开。

  他不打算再继续囚着程其庸了。

  贺松风往外走去,还没多走两步,程其庸就瘸着腿从后面追上来。

  “我不要,我就想在这里,就只有我和你。”

  说着,程其庸的手从后面抱住贺松风的腰,他的脑袋低低地埋在贺松风的颈窝里,一双手几乎要掐进贺松风骨头里,把他和贺松风连接在一起。

  程以镣从前边走过来,眼巴巴地瞅着掉在地上的项圈,他弯腰捡起后再次绕回贺松风的跟前。

  “你不想要他,能轮到我吗?”

  程以镣自己给自己戴上了项圈,他跪在贺松风面前,两只手环住贺松风的腿,脸埋在贺松风柔软的小腹上。

  地下室的氧气实在难以供给三个成年男人呼吸。

  贺松风很快就感觉到呼吸困难,头晕目眩,也不知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

  养两条大型犬是很麻烦的事情。

  还没开始,贺松风就已经觉得麻烦了。

  大概一个星期以后。

  连绵的雨季终于迎来阳光明媚的时候。

  花园里被打落的花成了春泥的一部分,抚育枝丫开出更加茂密繁盛的花朵,灌木丛才被修剪过,规整有序的紧紧依靠在一起。

  风一吹,贺松风便打个喷嚏,鼻子红扑扑的,是花粉过敏的症状。

  刨土玩的大肥猫立刻转过头来看贺松风,好奇地望着他。

  因为贺松风没有照顾过猫咪,于是伊凡德搬进了贺松风的别墅,两个人因为Kitty的缘故同居在一起。

  说是父凭子贵,也不为过。

  Kitty有自己的卧室,每天吃的都是最新鲜的生骨肉,还有一整个宽敞的院子供给它跑来跑去。

  哪怕是把精心打理好的花园弄得一团糟,花草树木的根都被他刨出来叼着到处跑,贺松风也只会溺爱的抱起来拍拍灰,夸赞自家孩子力气真大。

  “这些花真的有必要一直种吗?你对它们过敏……”

  伊凡德穿着围裙,端着一盒刚出炉热腾腾的糕点从屋子里走出来,絮叨着贺松风的小毛病。

  Kitty的注意力被糕点引走,绕在伊凡德的脚边打圈圈,导致本来几步路就能走到的地方,伊凡德小心翼翼走了好久。

  “很漂亮啊,我喜欢漂亮的东西。”

  遮阳棚下的贺松风捧着脸,懒散的揉了揉。盖在腿上的绒毯不知不觉间滑落下来,他又不慌不忙地弯腰捞起,身体伏低的时候,从衣领处视线直接贯穿他整个柔嫩雪白的上半身。

  伊凡德的眼球慌乱地跑走,不敢和贺松风直视,结结巴巴地换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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