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登仰头望他,似笑非笑:“你想怎么做,主人?”
谢枳拽过项圈,靠近他的脸。
兰登看到少年绯红的脸颊,眼睛里带着羞涩和新奇。
他已经开始享受这样的接触了。兰登很高兴。虽然他不觉得谢枳能做出什么过于出格的举动,他还是个很保守的少年,在床事上还需要自己一步一步引导他。
但很快兰登就发现自己错了。
谢枳突然踩在他身上,脚趾夹着西裤中央的拉链。
兰登呼吸停了一拍,睁大双目,下一刻被他用力拽起头。刺痛从脖颈传来,窒息感愈发强烈,有种濒死的征兆。
谢枳的指尖从他的鼻梁划过,落在他的唇瓣上:“这样也很爽吗?”
兰登头皮发麻,喑哑至极地嗯声。
“我还有一件想做的事情。”他天然带着蛊惑的味道,轻声道,“我想要你的手套,可以替我戴上吗?”
兰登太心动了,他忍不住想凑过去亲亲谢枳。
但被谢枳用两根手指抵住唇瓣,冲他故作冷声:“你不听主人的话吗?”
兰登猛地咽口水,恭敬地低下头:“对不起,是我错了。”
手套是谢枳送的那双。
从前往往是谢枳替兰登把手套戴上,但今天角色位置换了。
兰登咬着手套的边缘,跪伏在地上,以非常温顺的犬类姿态,替他一点一点戴好,冰凉的舌尖舔过少年的掌心,带着讨好的意味。
但旋即嘴巴突然被重重掰开,谢枳用手指撬开他的嘴,摸着他充斥危险性的锋利犬牙。
“就像蛇的牙齿一样。”指腹轻轻摩挲兰登的牙齿,夹住他的舌头,“以后会变成蛇信子一样的舌头吗?”
兰登吞咽着不断渗出的唾液,呼吸急促:“如果刺激太过强烈,会的。”
不仅仅只是变成蛇信,其他部分也会变得和蛇一样,就像蛇的生殖器官有两根,他也会有,两根。不知道少年能不能承受住他,兰登还没有机会抚摸过那里,每次差点碰到的时候,谢枳都会躲开,只有那么一次机会,他摸到了边缘。
很软,太软了,他看过那么多文学书籍,竟然也一时间找不出最贴切的形容词来。
应该能够很好的承受他的。
谢枳真是个在各种方面很天赋异禀的天才。
但两根,可能对他而言还是太难。
这个消息只会把谢枳吓退,兰登含着淡淡的笑意,狡猾地选择保留一部分谎言。
“想看我变出蛇信的样子吗?”
谢枳的手搅动着兰登的口腔,他也心有灵犀地吮吸着,就像刚刚为谢枳服务一样。炙热的蓝瞳紧盯着漂亮的脸庞,舌头勾着他的食指和中指,隔着皮质手套,唾液紧紧包裹着他的指腹。
谢枳:“可以变吗?”
兰登的发音因为含着东西而格外模糊:“可以,但是光靠这点刺激……还不够。”
谢枳的呼吸也很紧热:“还要什么刺激?”
兰登若有所思,看向从最开始就被丢在一旁的黑丝。
他把谢枳的手吐出来,抬手拎起那条格外轻薄的东西,半透的程度,穿上可以很好得露出少年的腿部肉色。
谢枳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想法,“不行!”
“先别拒绝我。”兰登握住他的脚,动作明明很轻,却像镣铐一样牢牢锁住了谢枳。他含着幽冷的浅笑,道,“主人当然可以,你会愿意完成我这条狗的愿望的,对吗?”
他顺着谢枳的身体覆过来,张口咬住他的胸膛,舌尖灵活得让谢枳浑身抽搐颤栗。
手里的锁链松掉了,他抬手抓紧兰登的黑发,刺激得冒出哭腔:“嗯……”
兰登终归是蛇,不是狗,不会完全听话,是一条有着极强攻击性的毒蛇。
“停停停!”他用力拍兰登的肩膀。
兰登松开他的ru头:“穿吗?狗好想看。”
谢枳气红眼睛瞪了他一眼。
兰登收缩着竖瞳:“先别瞪我,更爽了。”
谢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被他哄着,居然答应了把这条东西穿上。他背对着兰登,犹豫好久,才把东西一点点套上去。
谢枳发誓自己没有女装的癖好,但大脑在荷尔蒙爆发的时候,什么都能干出来。他连项圈play都答应了,一条黑丝算什么……
可当谢枳看到自己穿好黑丝的两条腿,耳朵却红得要蒸发了。
少年的腿很笔直,虽然不像女性那样纤细柔美,但因为运动反而更显得张力十足。
黑色丝袜包裹着修长流利的肌肉线条,薄丝底下是暖白的肌肤。
谢枳动了动脚,心想自己真是疯了,居然穿这种东西。
“这种刺激够吗,我觉得好怪……!!”
既然而至,他猝然被兰登极其凶悍地扑倒在床,昂贵的木床竟然都发出吱呀一声,紧接着是一道又一道刺啦刺啦的撕裂音。原本完好的黑丝在瞬间被撕扯出一个个凌乱的小洞,暖白色的肉从黑色丝袜里挤出来,画面充满了淫糜的张力。
兰登的大手勾住他的脚踝圈在自己腰上,上半身紧压住谢枳的胸口。
凶狠的吻落下来。
细长的蛇信钻进嘴里,谢枳还能碰到他尖锐冰冷的蛇牙。
他唔声挣扎,想要睁眼看清楚兰登现在的样子,眼睛却被手掌牢牢覆住。
谢枳:“兰登!唔唔…停下!”
“别看,很丑。”
兰登急切地,重重地吸着他的舌头。
颧骨处和额头布满了半透明的蛇鳞,在光下泛着绚丽的颜色,伴随着强烈的刺激而急速翕动。眼睛也已经彻底变成了蛇瞳。整个人透出一种违和诡异的非人感。
谢枳反咬着他的嘴巴:“停!我要看!”
他强行拉开兰登的手。
兰登皱了下眉,不愿意被他看到自己这么丑的模样:“谢枳……”
但谢枳对上他的蛇瞳和密密麻麻的鳞片时,丝毫没露出害怕和恶心的表情,反而好奇地摸过来,指腹从冰凉坚硬的鳞片上滑过。
流光溢彩的黑色,其实非常漂亮。
“你…不觉得恶心?”
谢枳摇摇头:“好看,像贝壳的光泽。”
兰登深呼吸一口气,蹭着他的掌心,动情地闭上眼:“主人好会哄人开心。”
他握住谢枳的手,“现在让我来哄你开心吧。”他用力撞了下,“看到这张脸,你好像比我想象中还要兴奋。”
谢枳立马反驳:“我才没有——”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在兰登隔着裤子的重撞下扭成钩子。黑色丝袜又被撕开一个大口子,他带着茧的手顺着滑腻的皮肤探进去!
皮带扣咔哒一声解开,谢枳被翻过去,兰登毫不犹豫地挤进来,力道大得谢枳惊呼一声。
他惊慌伸手阻挡:“等下等下!我没说要做!”
“不进去。”坚硬的胯骨打在他的臀部上,粗哑道,“主人,你也该让我爽一下。很快就好了。”
回应兰登的是谢枳脆弱的哭声。
……
兰登说的“快”跟实际上快本身没有半毛钱关系。一个小时后,谢枳变成了一个被拆散后重装的玩具,软趴趴地倒在床上。
黑丝已经完全不能看了,比街边的垃圾还要破烂,上面还沾着各种东西。汗水,谢枳被掰过腿时滴落的泪水,以及不知道是兰登的还是谢枳自己的精浆。
他没眼看,恼人地头朝下,埋着自己的脸。
“把丝袜脱了。”兰登道。
不应期的余韵,谢枳现在大脑还是空白的。兰登只好抬手搂住他的腰,单手把人抱起来,脱掉这条被各种体液浸泡过的产物,轻飘飘地丢到床尾。
房间里的温度很低,出过热汗后凉风一吹,身体表面急速降温,泛起一阵阵凉意。
谢枳缩起肩膀,手碰到兰登发烫的胸口。
兰登轻声:“冷了?”
谢枳哑声:“你身上好热……”
兰登搂住他,手指拂开他肩头的黑发,轻轻吻了下颈窝,道:“先带你去洗澡,然后我们就可以睡觉休息了。”
谢枳:“……”
“谢枳?”
“我不要睡这里。”谢枳羞愧难当地埋在他胸前,“这里都是湿的。”
兰登轻声:“我会换好新的床单和被褥的,先洗澡,嗯?”
谢枳:“……”
他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谢枳被兰登抱进浴室里,虽然他很想自己站起来洗,但腿间被摩擦得动一下就有点疼。兰登的力道和粗度都太难以言喻了,以后要是真的到了上床的地步,操死的可能性说不定占90%。
想到那个画面,谢枳泡在浴缸里哆嗦了下。
等洗完澡出去,床单和被褥都已经被兰登换成了新的。
两个人躺回床上,最初用于作为楚河汉界的枕头,早在某个被兰登拉过去垫在谢枳身下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现在他们密不可分地躺在一起,没有布料,身躯彼此紧贴着对方的肌肤。
谢枳太累了,在兰登怀里困得要命。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睡觉。
兰登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他的后背,哄他睡觉。
迷迷糊糊间,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兰承将军知道你是gay吗?”
“知道,我的性取向瞒不住他。”
“……”谢枳忽然有点清醒了,“你不会跟他说了我吧。”
兰登撩弄着他的头发,低声:“他的意愿不重要,你做你自己想要的选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