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水依旧没动,容宇看她一脸淡然,心里生了怒,一把抱起她。
白茹水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搂住了容宇的脖子。
容宇心情大好,白茹水知道今日逃不掉了,也不挣扎只是静静的看着男人的下巴。
这个男人,过于自负。
长华宫众人看到皇上来了,吓得跪了一地。
太后宫里小灵哭着禀报道:
“太后娘娘不得了了,皇上见着圣女了,奴婢实在没有能力阻止。”
太后叹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语气淡淡道:“你先回去,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小灵擦擦眼泪:“奴婢一定好好看着圣女!”
常嬷嬷看着小灵的背影,“皇上怎么突然想起了圣女,难道是好奇了?”
太后就怕他好奇。
“咱们静观其变吧。”
太后手里的佛珠不自觉加快了速度。
太后也无可奈何,她也不好打断儿子宠后宫妃嫔。
本来两人就有矛盾,要是再因为一个南诏圣女起了隔阂,着实不划算。
容宇从进屋就一直抱着白茹水,他被这个女人的体重惊到了,怎么有人可以这么轻?
“不好好吃饭?”
白茹水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吃不惯。”
容宇皱眉,“这帮狗奴才是不是没好好照顾你?”
底下的奴才看皇上发火了,跪倒一片大呼冤枉:
“皇上恕罪,白贵人平日只吃素,又吃的甚少,实在不是奴才们不尽心,求皇上恕罪!”
容宇握了握她纤细的腰。
“你只食素?”
“食肉会吐。”白茹水看着手腕上男人的手淡淡道。
容宇看了眼地上跪着的太监:
“都滚下去吧。”
屋里的太监丫鬟都退了出去。
容宇捧着白茹水的脸,“把面纱摘了。”
白茹水已经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也不扭捏。
容宇忘了呼吸,一时没了动作。
他早就听过南诏国圣女貌美如花,但没想过竟美到如此。
就连他最宠爱的李淑妃,在圣女面前也黯然失了色。
他忍不住去摸她的脸,在手马上碰到她时,停下了。
“仙女也不过如此了!”
他仅仅犹豫一瞬,立刻要去亲她。
白茹水眼眸低垂:“我不是处子。”
容宇一愣,随即怒道:“好个南诏,竟然敢骗朕。”
白茹水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发怒。
容宇看着她的脸,气瞬间没了,看着她不知不觉就能平静。
她白皙的皮肤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像是从天而降拯救他的仙女。
淡淡的眉如远山的雾。
鼻子精致挺翘,一双粉唇微微抿着,看着可怜极了。
最让他沉溺的是那双眼睛。
眼尾翘翘的像只小燕子,只是一个抬眼,就扫在了他的心尖。
他再也忍不住,捧着她的脸轻轻吻了上去。
怀里女人,一个蹙眉,一个轻哼,都能要了他的命。
看她因为自己脸上浮现出的那抹红,悸动的如回到了十八岁。
容宇失控了。
他一向对这件事不热衷,觉得只是为了传宗接代的义务,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快乐。
容宇从身后抱着她,问:“我如何?”
白茹水已经累的不想说一句话。
“比他们都好。”
第305章 独宠
这是她在历经多个男人之后总结出来的。
要是说实话换来的只会是对方一轮又一轮的折磨,直到她说出他们满意的答复,他们才会停止。
所以只要有男人问,她对每个男人都会这么说。
自己舒服,对方也舒服。
果然容宇听后非常激动,还想再来。
白茹水转身背对着他:“我累了!”
容宇看她如此疲累,也不忍折腾他,亲亲她的额头,转身下了床。
他吩咐道:“备水。”
容宇在长华宫留宿了,这个消息不过半盏茶时间,宫里就传遍了。
李淑妃气的摔坏了皇上御赐的如意。
宫女们跪了一地,大气不敢喘。
李淑妃的陪嫁丫鬟小枝低声劝道:“娘娘您莫动气,当心身子,大公子还得倚着您呢!”
李淑妃想到团哥儿这才冷静下来,急忙吩咐道:“快快去把团哥儿抱来。”
“娘娘,您又忘了,皇上前几日派了夫子要给小少爷开蒙的。”
一说起这个她就心疼,团哥也才三岁,就被安排每日学习一个时辰,但她无法拒绝,毕竟皇上对他寄予厚望。
“都是那个南诏国圣女搅得我心烦意乱。”
小枝劝道:“娘娘,您可得稳住,奴婢估摸着皇上,也就是一时新鲜,大公子是皇上唯一子嗣,只要娘娘稳住,后位指日可待!”
李淑妃:“我怎么能不明白这个道理,我就是气。
有哪个真心爱重夫君的女子,愿意把自己的相公拱手让人?”
小枝也没办法,宫里的花这么多,又有谁能独宠一枝呢?
她也只能宽慰道:“娘娘,还有太后娘娘呢,要是这个南诏女敢魅惑皇上,太后娘娘那一关她也过不了!”
李淑妃想到太后点点头。
是了,有太后娘娘坐镇,不用她出手,这个南诏女也落不着好。
宫里不少人都这么觉得,以为皇上只是一时新鲜,没尝过异域风情,新鲜一阵子就好了。
结果容宇打了所有人的脸。
自从他那日宠幸白茹水后,各种赏赐奇珍异宝如流水般的往长华宫送。
每日下了朝也不去各个妃嫔那里了,只往长华宫钻。
一时间宫里怨声载道。
有些妃嫔还和家里写信,让父兄弹劾南诏妖女魅惑皇上。
容宇每日不胜其扰,弹劾不仅没让他收敛反而更加往长华宫钻,大臣和后宫嫔妃也都无可奈何。
太后听着宫女们的禀报,手里的念珠啪嗒一声。
太后盯着地上散乱的佛珠,眼眸微沉。
常嬷嬷赶忙去捡地上散落的珠子。
“都住手。”
太后一声令下,大家都不敢再动。
常嬷嬷不解:“娘娘?
太后看了眼断了的念珠,吩咐道:“去把那个南诏女叫来,也让哀家瞧瞧到底是什么绝色,能把皇上迷成这样!”
常嬷嬷犹豫道:“娘娘,皇上正在兴头上,现在叫她,会不会……”
太后一掌拍在桌子上:
“怎么?她一个南诏女就能不遵大胤朝礼法了!
她入宫已有月余,还不曾对我这老婆子请安,我教教她规矩,又如何?
常嬷嬷看太后这么气愤,也不敢再说什么,恭敬道:“老奴,亲自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