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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换装系统开马甲后,修罗场了_分节阅读_第44节
小说作者:魏朝瑾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407 KB   上传时间:2025-07-22 14:05:07

  小宴正确的反应应该是“好端端地,问那个避过雪的洞做什么?”

  而且“还记得多少”......这个问法太古怪了。

  他们只是在那里正常地避雪,小宴和他互相依偎着取暖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为什么要这么问?

  秦曜老老实实地回答:“那天突降暴雪,我们俩在外巡防回不去,就在那个山洞里点了火堆取暖,雪停了之后才回军营。”

  他隐去了小宴以人身蛇尾的形象躺在他怀里、腹部微凸的场景。

  怀里的人慢慢放松下来,秦曜的疑心却是更重了。

  小宴好像很怕他想起来什么。

  难道......秦曜心头一跳,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闯入他脑海———难道那并不是什么噩梦,而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

  小宴是妖,能随意变换自己的外貌,那修改记忆对小宴而言,应该也不是难事。

  秦曜努力去回想,可除了之前那个一闪而过的画面,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如果他和小宴真的有过孩子,孩子没了,小宴为了不让他难过,封印他的记忆里也是有可能的———很多人妖恋的话本里都这样写。

  而且,秦曜想到了另一个有力的佐证———小宴的身体是在紫竹山的雪洞里避过雪后没过几月突然衰弱下来的,之前小宴只是面色苍白,大体还算健康,之后莫名其妙地吐血,然后便成了病怏怏的模样。

  他那时还未开窍,对小宴并未生什么情爱之心,只觉得这人身体差得厉害,果然是个病秧子———封印记忆必然会影响到情感,他们的孩子没了,他还这般冷漠......小宴该有多痛苦啊!

  难怪小宴前两年在军中最爱对他冷嘲热讽———还不是因为他这个夫君不负责任!

  “小宴......我就是个混账!”秦曜眼圈红了,看的宴明头皮都麻了,“是我对不起你.......”

  [啊啊啊啊啊————]宴明崩溃了,[他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

  宴明哽了一下:“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秦曜刚想将自己的推测说出口,却与小宴那双无助又害怕的眼睛对上了视线———小宴不想让他想起来,不想让秦曜承受他所承受的痛苦。

  “我、我想说我在军中干的事挺混账的,很多事都是你帮我收的尾。”秦曜说,“感觉挺对不起你的。”

  宴明长舒一口气:[还好,他没想起来。]

  看着小宴在他答完后隐隐的放松,秦曜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推测———他和小宴有过孩子,但不知什么原因,孩子流掉了,小宴的身体也因为没了孩子元气大伤,变成了病怏怏的模样。

  就算他不记得,小宴也是想念孩子的吧,不然他突然闯进来时就不会见到刚刚那个画面了。

  小宴没了孩子,所以才会对他所做的一切无动于衷,不是小宴不懂情爱,只是他太痛苦封闭了自己而已。

  可小宴现在的身体......秦曜搂着人的双臂微微收紧,小宴现在身体这般病弱,怕是再也承受不了第二次孕育之苦了......

  “小宴......”秦曜努力隐藏起自己的情绪,却还是带出了些微的鼻音。

  宴明推开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不许哭!”

  梦里后期秦曜看他孕吐腿肿,除了天天变着花样给他弄吃的揉腰揉腿外,好好一个小将军莫名其妙特别感性,只要秦曜声音这样,下一会儿就会红眼圈,宴明看多了都总结出了经验。

  秦曜怔了一下。

  除了小宴在军营里吐血濒死,他几乎没有落过泪,而且那次小宴也不记得———小宴为什么会觉得他要哭了,还不许他哭?

  除非.......秦曜想,除非孩子没了他一直就是这个状态,小宴才会这般条件反射。

  难怪小宴要封印他的记忆独自承受痛苦.......

  秦曜心如刀绞。

  “我不哭。”他嗡声嗡气地说,“就是起来早了,想打哈欠憋回去了。”

  宴明狐疑:“是吗?”

  “嗯。”秦曜又倾身抱住他,“小宴......”

  宴明被他这黏黏糊糊的模样搞得不自在,忍不住去推秦曜的肩膀:“放开,我要起床了。”

  秦曜乖乖松了手,看着小宴寝衣下平坦的腹部,心中又是一痛。

  他要担起责任,再也不能像几年前那般混账了!

第53章

  如果说使用<惊鸿照影>之前, 秦曜只是粘人,那么使用<惊鸿照影>后,秦曜的粘人程度就翻了N倍。

  而且.......宴明看秦曜总是忍不住悄悄看他腹部的眼神, 在意识里问20863:[确定秦曜真的没有梦境里的记忆吗?]

  扁扁的小饼干扁扁地回答:【你不是已经侧敲旁击地确认过了吗?】

  宴明试探过秦曜, 秦曜确实没有任何有关梦境的记忆,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秦曜.......似乎对他关注太过了。

  不是说秦曜以前对他不关心,而是以前再关心也不会到眼下这种地步———

  “我只是拿个书, 你又过来添什么乱?”宴明将两册薄薄的经书从秦曜手中抽回来,“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吗?”

  秦曜委委屈屈,欲言又止:“我怕你累着。”

  宴明:“......”

  他又是感动又是好笑:“我现在的身体没有以前那么差,两册书而已,累不到我。”

  “哦......”秦曜像只在人身边打转,因为没能帮得上忙而垂头丧气的大狗, 他说, “有什么事你要叫我, 不要逞强。”

  宴明叹了口气, 如果说之前搬个水缸、移座佛像秦曜不让他干倒也说得通, 但取书拿纸磨墨这种小事一并包了,就有些过了吧?

  今天秦曜冲进来抱着他,看起来有种天塌了似的委屈, 宴明在梦境里与秦曜的相处刚结束,一霎没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观妙”不是“明宴”, 马甲便藏不住了,更别说秦曜后面还问了“孩子”这个炸裂的问题。

  ———虽然马甲一开始也大概率没藏住,只是双方都心照不宣。

  在秦曜面前意外承认自己就是“明宴”确实有点尴尬,好在秦曜也有眼色, 在有人的时候还是称呼他为“观妙”,无人时才叫他小宴。

  “小宴,你准备在这待多久啊?”

  秦曜看宴明在翻经书,又黏黏糊糊地挪过来将人从背后抱住,宴明推了他一下,没推动,也懒得推了:“如果不是住持请我留下来开解你,我早走了。”

  “我就知道小宴想着我。”秦曜将脑袋搁在宴明的肩膀上,闻着他身上幽幽的檀香,满足道,“见到小宴,我什么烦恼都没了。”

  “松开,抱着热。”宴明翻过一页经书,头都没抬,“黏黏糊糊的毛病和谁学的?”

  “在雁鸣关你最喜欢抱着我取暖了。”秦曜小声控诉,“在兆丰怎么就嫌我烦了?”

  宴明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什么,总觉得说什么好像都有点奇怪,于是他“啪”地一下合上书,用力拍了一下秦曜的腰侧:“松开。”

  “嘶———”秦曜身体一僵,疼痛自腰腹蔓延上脑海。

  他这反应宴明极其眼熟:“你腰上有伤?!”

  “没有。”秦曜虽然疼,但还是抱着人不放,“逗你玩的。”

  小宴现在的模样本就悲悯,冷下眉目时却疏离:“你在骗我。”

  小宴最讨厌被欺骗,秦曜的谎言只存在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便被戳破,他声音里带着心虚:“好吧,就......一点点小伤。”

  “撒手。”秦曜看到小宴脸上那点笑意也无了。

  斟酌了一下,秦曜乖乖地放开人,脸上的表情可怜巴巴的:“小宴......”

  宴明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卷起经书照着秦曜的脑门来了一下。

  秦曜揉着自己一点都没发红的额头,脸上的表情更可怜了:“小宴......”

  宴明:“带伤药了吗?”

  秦曜摇了摇脑袋。

  宴明:“......”

  他放下经书,没好气地瞪了秦曜一眼:“随我来。”

  人高马大的秦曜委屈巴巴地跟在他身后,小宴一转身,他又乐颠颠地笑起来。

  他就知道小宴关心他!

  将秦曜带到了自己的禅房,宴明转身关上房门,言简意赅:“脱了。”

  秦曜什么都没说,麻溜地将自己的上半身扒了个一干二净,然后乖乖坐在椅子上。

  宴明上前一步,微凉的手指戳在秦曜的右胸口:“这道伤哪来的?”

  “在战场上被犬戎的将领砍的。”秦曜眯着眼笑,语气里有些得瑟,“他砍到我的时候我便一刀将他脑袋斩下来了,军队群龙无首,那一战胜的很快,我......”

  他兴高采烈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卡了壳,因为面前的小宴脸色难看得要杀人。

  “我和你说了多少次!在战场上身先士卒可以,但不要用以命换命的打法,你有几条命可以耗啊!”右胸口那道早已愈合的伤疤被微凉的指尖点来点去,有些酥酥麻麻的痒,“我才走了多久,我才走一年———你就给自己添了这么多道伤?!”

  小宴白皙的脸都气红了,秦曜呆呆地看着,觉得为他生气为他心疼的小宴真好看,看小宴气得呼吸都急促的模样,秦曜蹦起来将人抱住,熟练地给他拍背顺气:

  “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干了,小宴你不要生气,来,深呼吸,慢慢换气......”

  小宴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不然便会剧烈咳嗽甚至吐血,他现在的状态看起来确实比在雁鸣关时好了不少,但秦曜不敢赌小宴会不会和以前一样难受,他一边给人顺气一边后悔———早知道以后和小宴还有再相见的机会,他在战场上就收着点了......

  宴明是真的气,他和秦曜在雁鸣关五年,秦曜身上就那么两三道疤,他走了一年,秦曜身上伤疤叠伤疤———亏他还笑得出来!

  腰上裹的纱布看起来有些杂乱,白色的纱布外沁出些许凝固的暗红,也就是说秦曜那天坐在他的房门外身上就带伤,还两天一夜都没给自己的伤口换药!

  宴明捏着药瓶的指节发白,那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秦!曜!”

  小宴又气上了,秦曜一个字都不敢说,他怕说一个字都是火上浇油,只能用那双可怜巴巴的狗狗眼去看宴明,表明他已经知错的态度。

  到底是他可怜巴巴的示弱起了作用,宴明脸上的怒火略微消减了点,他半蹲在秦曜身边,脸上在生气,手上的动作却轻柔,带着血渍的纱布被解开,露出了还没有完全愈合的狰狞伤口。

  “不是很疼———嗷!!!”

  秦曜刚张口,那怼到伤口上的药液便让他痛得一激灵———小宴是又调配了什么祛毒的新药吗,怎么这么痛?

  小宴俊秀的眉宇间仍带薄怒,他冷冷道:“不是说不痛吗?”

  “痛,快痛死了.......”嘴硬不行,秦曜干脆就可怜到底,他用手去扯小宴的僧衣,小声又委屈地撒娇,“小宴,我好疼.....”

  “该!疼才长记性。”他的小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放得更轻了,“之前的药上的一塌糊涂,就该让你疼,下次才不敢这样乱来。”

  秦曜看小宴低头慢慢给他的伤口上抹着药膏,细致又耐心,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小宴以为是他疼得紧了,就轻轻给他吹吹。

  等宴明给秦曜上完药重新裹上纱布,一抬头便看见秦曜盯着他,脸上带着傻乎乎的笑。

  他叹气:“剩下的也脱了。”

  也不知道秦曜腿上有没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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