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他是我的恩师,不是什么情人。”
“是吗?那你每年为什么还试图给他写信?还不是忘不掉他?”
“那是我想知道他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出现。”
“出现?他出现的话就把你拐跑了!用参加国际比赛当借口,实则是带着你私奔!要不是当时乔尔告诉了你家里,你还能留下来跟我一起过富足舒适的生活?”
随后,又是“砰”一声——
这回是珍妮将水杯砸到了地上!
钟声敲响,他们下楼时一切都恢复正常,地上什么也没有。
雪辞心里闷闷的,他在为韦斯特夫人难过。
如果当时艾德安能够信守承诺,及时赶到,或许此时的珍妮依旧还站在舞台上,散发独属于她的光芒。
而不是被乔尔告发,失望、无奈、痛苦……接着放弃梦想。
陆泯察觉到雪辞的情绪,朝他的发丝上揉了揉:“那我们能为韦斯特夫人做什么?三个时段的她出现,肯定是想让我们替她完成什么。”
秦洲义愤填膺:“当然是弄死乔尔这个老东西。”
雪辞垂下眼睛:“也许吧。”
他的声音很清澈,充满了怜惜和悲悯:“不过我想,她可能,只是找到自己的老师。”
*
任务很快就分配好,三人第二天一早就分开去查关于艾德安的线索。
这位老师是以游客的身份来小镇上,并没有人在意他。
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年龄差不多的青年都变成了老人。
线索少之又少。
他们在找线索时,雪辞在找卢修斯。
离开的时候他忘了跟卢修斯说在哪儿碰面,导致现在联络不上。
看来需要出去找比尔帮忙了。
正巧古堡的水管又出了问题,厨房一直在漏水。
“我已经找了修理工上门,不过我正好有事想要回家一趟。你跟艾文可以在这里等他过来吗?”
艾文是这里的厨师,是个沉默只知道做菜的npc。
雪辞答应。
大概下午的时候,艾文带着修理工来了。
男人很高,走过来时雪辞觉得他要有一米九,结实挺拔的身体被裹在一套了深蓝工服里。
也不知道是胸肌过于发达还是工服小了,看起来都要鼓出来。
对方拎着工具箱,带着鸭舌帽和口罩,完全看不见脸。
雪辞没有多看,带着他去了厨房。
“就是这里。”
雪辞打开橱柜,水管破损,滴答滴答的水流往下。
背后,突然传来男人的轻笑。
“流了好多水。”
什么……
雪辞被奇怪的话招惹,刚回头,就正好对上一双碧绿的眼睛。
还有帽檐附近的金发。
雪辞诧异:“……比尔?”
比尔摘下口罩,语气依旧像之前一样恶劣:“你就穿这么短的女仆裙在他们几个人面前晃?他们真的不会掀开你的裙子帮你舔吗?”
察觉到比尔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腿上,雪辞尴尬地用手指揪着裙子边缘,试图转移话题:“你、你怎么成修理工了?”
“你一直不来找我,就跟完全忘了我似的。”比尔嘴角淡淡扯了扯,露出自嘲的笑,“看来还真把我生日忘了。”
生日吗?
雪辞立刻翻查了下资料,是在明天。
“我……你要什么礼物?”雪辞想了想,“奶油蛋糕吗?”
话音刚落,身体健硕的清洁工就朝着守寡的漂亮夫人压过来。
结实的身体能够完全遮挡住另一个身形。
就像是,随便捞到怀里,做什么都无法反抗。
比尔嗓音低哑,带着这几天没见到人的急迫和烦躁:“我更想把奶油灌到你肚子里。”
灌满。
再用手压出来。
第185章 可怜寡夫(24)
雪辞的表情有些呆,眼角圆钝,脸颊湿湿粉粉。
比尔光是被他这么看着就受不了。
小一号的蓝色工服不仅被绷紧的肌肉塞得鼓鼓囊囊,某些地方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反应起来。
比尔的是很翘的,他觉得会让雪辞很舒服。
可对面明显一副没听懂的模样。
明明都已经被丈夫从里到外都弄透了。
比尔光是站在雪辞身边,都觉得燥热不已。更别说闻到对方身上那么香,看到那张漂亮脸蛋。
他觉得魅魔可能会施什么法术,把他整个人都勾得死去活来,一天不见就想的要命。
“你听懂我在说什么吗?”
比尔磨了磨后槽牙,觉得那张脸真他爹的清纯。
雪辞只是反应迟钝,并不是听不懂,变态们说话奇怪,他早有见识。
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故意装不知道,说自己会送给他奶油蛋糕的。结果比尔开口:“笨死了。”
“不是蛋糕上的奶油,是我的东西,我想干你。”
过于直白粗俗的言语让雪辞脸颊都在发烧,他愣愣站在原地,憋了半天只把脸蛋脖子憋红了,一句反抗的话都不会。
滴答、滴答。
水滴的声音夺走了雪辞的注意,他垂眼,看到管道里流出的水已经从橱柜里溢出来,马上就要沾湿他的鞋。
“你会修水管吗?”
雪辞没想到会是比尔,修不好的话他要重新找工人了。
比尔散漫:“自己的水管修不好,这个还不会吗?”
11瞬间尖叫出声:【啊啊啊他又开始变态了!】
雪辞有些茫然地看着男人,下一秒视野就往上晃,很快他就被抱到了料理台上。
“别突然抱我……”雪辞小声警告,毕竟这是在别墅,不少npc盯着,他朝客厅的方向看了眼,发现大家没有看这边时才松了口气。
坐在料理台上实在太奇怪,他以为比尔是在恶作剧,准备跳下来,就被对方阻止。
“等会儿,我把水渍擦干净。”
比尔干活时动作利索,肌肉随着工作起伏,是一具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身体。
等把水渍擦干,用抹布堵住后,他才将雪辞抱下来。
小男仆从头到尾鞋子都没湿,干干净净的。
“你怎么又瘦了?没好好吃饭?”比尔皱眉,“这里有人为难你了?”
雪辞摇头,他最近吃得很好的,都是傅成斯待在厨房做中餐,他还觉得自己脸圆了。
“可能是我晚上没睡好。”
比尔一听,眯起眼睛。
他的表情和眼神很古怪,雪辞被盯得头皮发麻:“怎么了……”
“没什么。”比尔收起视线,终于肯蹲下来做正事。
雪辞在旁边弯腰看着,发现对方工具用得很利索,诧异:“你真的会修这些,好厉害!”
男人抬头,本想漫不经心“嗯”了声,结果正好对上雪辞的胸口。
弯腰的动作让带着蕾丝边的衣领往下坠,敞开一点微鼓的胸口,皮肤细腻像一块玉。
莹润雪白。
粉色的那里也能隐约看到。
长这个样子吗……
比尔开始后悔上次帮雪辞舔得时候太过忘情只知道一个劲舔甜水,不知道把胸口这里也吸几下。
不对,几下根本不够,吃的话肯定要半小时。
吃得红艳艳肿得老高不贴创口贴出不了门的程度。
“比尔?”雪辞见比尔半天不动作,好心想要帮忙,“需要我帮你扶哪里吗?”
当然是他扶那个大的。
来回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