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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_分节阅读_第60节
小说作者:梨子甜甜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747 KB   上传时间:2025-05-25 12:09:49

  换纱窗的时候,瞧着一家人忙得团团转,他还笑:“咱家这热闹得堪比过年。”

  “可不是。”赵二娘也笑,难得姜辛夷有兴致,陪他玩玩也没什么。

  姜辛夷将家里清扫一空,洗干净手也没闲着,进到灶房,也想学着徐鹿鸣给自己做吃食那样,做一些吃食出来。

  他很有自知之明,知晓自己厨艺不行,没去碰灶台,而是在厨房的案板上折腾面粉。

  按他的想法,他有灵泉,做一些糕点,再请赵二娘帮忙蒸出来,再怎样也不会很难吃吧。

  结果他卡在了第一步,和的面总是不均匀,于是他开启了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模式……然后他整整揉了一大盆的面,也没把他想要的面团揉出来。

  这么多面,赵二娘拿去蒸了好几锅馒头,还没用完。姜慕荷不得不出来打圆场道:“大哥,要不我把这些面粉给我二婶送过去吧。”

  姜慕荷的二婶王桃花自在徐鹿鸣手里学了蜂蜜蛋糕在镇上开了铺子之后,生意越做越好,见姜慕荷在县衙做了医官,年后也把铺子开到县里来了。

  镇上的那家铺子则是交给家里的三婶。

  曹家有这么个进项在,家里的娃娃们都能去学堂读书,曹老爷子别提有多开心,对于王桃花想把生意做大做强的想法,一点都不干涉。

  “……行吧。”姜辛夷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好半天才点了点头。看来他真是投错了胎,一点哥儿的天赋都没有点亮。

  生活上帮不了徐鹿鸣一点忙的姜辛夷只好收拾好自己的银针去了梨园。

  三皇子喝了几服药,关节处的疼痛减缓了许多,比他以往吃的药有效多了,看姜辛夷的眼神都在发亮。

  “我成婚了。”姜辛夷直接得很,“我非常喜爱我的夫君,请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

  “咳咳……”三皇子被姜辛夷的直白弄得整个一个大红脸,“孤……我没有这个想法!”

  “那就好。”姜辛夷点点头,“现在请把衣裳脱了,从今天开始,我将为你施针。”

  三皇子捏了捏轮椅扶手,姜辛夷没说那番话之前他还没觉得有什么,说了那番话之后,他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一想到自己的腿疾有痊愈的可能,他又将这点不适给压了下去,褪了衣裳,让手下把他放在罗汉榻上。

  “你真该感谢前面替你治病的大夫和你的这帮手下。”姜辛夷施针的时候有什么说什么,“他们将你照顾得很好,但凡有一点不尽心,你这腿,我都束手无策。”

  “是吗?”三皇子听了姜辛夷的话,回想照顾他的大夫和侍卫们,既要顾忌他的身体,又要顾忌他时不时发作的情绪,确实辛苦。

  待姜辛夷施完针离开后,他让凌霄给大夫和侍卫们补发了一次赏银。这会子却是好奇起来:“你的夫君……在何处高就?”

  按三皇子的想法,像姜辛夷这般傲气的人,他的夫君定然也是人中龙凤,就算不是西南的文官,至少也应该是提辖,指挥使一类的武官。

  姜辛夷却说:“他在西北军营任职队官。”

  队官?竟然只是个小小的队官?!三皇子心里诧异得很,面上却不显,转而问道:“你们一个西南,一个西北,是如何认识的。”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姜辛夷也没什么不好讲的,便把和徐鹿鸣结识的过程讲了讲。

  “这倒也是倒桩奇缘。”三皇子虽游离于朝堂之外,但对朝堂之事,并非一点都不知晓。去年轰动京城的偷贩军粮案,也是清楚的。

  世人只知表象,不知就里,一个军中小小的将军和军师,竟敢伙同西南军营贩卖粮草,其中分明还牵扯着结党营私,储位之争。只是这种事怎好告知世人,只能以偷贩军粮的案子来处理。

  想到这里,三皇子摇摇头,九弟做事还是不行,不然也不会监国这么多年,还有这么多人不认可他。

  大哥也是,夺嫡就夺嫡,背地里偷卖军粮,甚至还妄想制造鼠疫,大肆敛财。不怪九弟将他的党羽全清了,还请父皇下旨幽禁。

  脑中自动浮现这些事情,三皇子自己都给吓了一跳。自他双腿残疾以来,他很少过问朝事,就算是知晓一些事情,也很少会动脑去分析。他以为自己脱离朝政如此之久,脑袋早就应该变成了榆木疙瘩,没想到再次使用起来,还是这般灵敏。

  想到九弟一招整个西北划为军屯,为他笼络四十万大军,他问姜辛夷:“你觉得当西北军最不好的一点是什么?”

  姜辛夷正在往他脊椎里捻针,闻言不动声色地说:“那自然是一人入伍全家参军了。当了军伍保家卫国是应该的,可是将士们在前军奋勇杀敌,他的家人却一点保障都没有,不能读书、不能科举,甚至还得随时提心吊胆自己死后,得由家里的弟兄、孩子顶上。”

  姜辛夷想说,这种看不到希望的入伍,鬼才愿意给这个国家拼命。

  但他点到即止,后面的话不再言语。

  三皇子也好似只是随口问问,姜辛夷答完后,也没再继续追问。

  “……”

  岭南,董承运和陆清云招募的第一批工人已经将军服款式给制了出来,他们拿来给徐鹿鸣看:“徐队官,你看这个样式怎样?”

  “不错。”徐鹿鸣没管样式,使劲扯了扯缝合处,结实的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军队里的人都是些粗人,款式做得再好,没几天也会糟蹋得不成样子,徐鹿鸣对这些军服的唯一要求就是结实、耐穿。

  至于颜色多为褐色为主,这个颜色好染,在西北那黄沙漫天的环境里也便于隐藏。

  “那我就照这个款式让她们加急做了。”董承运见徐鹿鸣满意,当即吩咐作坊里的女工全力行动。

  徐鹿鸣在作坊里转了一圈,董承运还是十分聪慧的,他没让人一件一件地制衣,而是裁衣裳的裁衣裳,缝衣裳的缝衣裳,流水线操作,这边裁好的衣裳,那边立马就有人接过拿针线缝起来,各自分工,动作十分迅速。

  为了赶工,他甚至还把衣服从作坊里外包出去,缝一件衣裳五文钱。这种简单的针线活,几乎每个妇女、哥儿都会。手脚麻利的,一天就能缝一件出来,不少人都来接活。

  除了军服,珍珠制衣坊那边的珍珠衣也出来了,除了用珍珠做盘扣外,陆清云还很有巧思地让绣娘在衣服上绣上各类珠花。

  这下别说那些女子、哥儿喜欢了,连徐鹿鸣这个男人都挪不开眼。

  不知道姜辛夷穿上这样的衣裳该有多好看。

  这样想着,他对陆清云问道:“陆夫郎,这珍珠衣可否卖我几件。”

  “徐队官说这话可就见外了。”陆清云笑道,“这主意都是你给我们出的,几件衣裳算什么,尽管挑就是。”

  他这样一说,徐鹿鸣还真没客气,女子、哥儿的各挑了些,家里弟弟妹妹多着呢,每个都要照顾到才行。

  当然,他也不白拿。挑了衣裳出来,他又给了陆清云一个致富的方向:“陆夫郎,你们卖花胶、海参可有想过打点噱头?”

  “噱头?”陆清云疑惑地看着徐鹿鸣。

  来大至县有一段时间了,徐鹿鸣发现大至县的干货还真是便宜,巴掌大的虾干才卖五六文一斤,瑶柱更是三四文就能拿上许多。

  这都归咎于海货没有油水,吃到肚子里没有营养,老百姓不爱吃,商人们使劲压价所致。

  徐鹿鸣觉得董承运和陆清云两人这是定位错误,把市场定在了低端,一味地只想扩张商路,从而忽略了海货这种东西就该走高端路线,去让那些不缺肉吃的人吃才对。

  他咳嗽一声,低声道:“比如让大夫们说这些海货能壮阳补肾、美容养颜的功效,先把名声打出去,再做出一副供不应求的状态,从而把价格提高。”

  卖东西嘛,讲究的都是一个销售技巧,光靠一张嘴说自己的货多么好不行,得让人看到实际的好处。有钱人都怕死,还喜享受,这货越贴他们心里的那个预期,越好卖。

  陆清云的爹在汴京一清水衙门做官,没有做生意的经验,可他跟着董承运来大至县这几年,多少也学会了一些。

  “多谢徐队官赐教。”徐鹿鸣一说,他便明白了,眼中带光地向徐鹿鸣福了福身。

  他没再提感激的话,默默将这份恩情放在了心中,以后徐鹿鸣遇到任何事,只要向他们张口,千难万难也要帮上一帮。

  徐鹿鸣提盐离开那天,军服已经赶制了一万套出来,也有商人陆陆续续来大至县看了珍珠衣,心动不已的同时,还被董承运骗去酒楼吃了顿壮阳补肾、延年益寿的海鲜大餐。

  吃得这些商人大呼过瘾,掏出不少银子高价买了些“极难捕获”的海货,准备拿回去也给家里人尝尝。

  “徐兄,一路保重!”董承运和陆清云将徐鹿鸣一路送到县城门外,对他揖了又揖。

  “欸,王大嫂,你也来买肉啊。”

  “是啊,最近日子好过不少,家里姐姐妹妹帮着工坊做衣裳,哥哥弟弟们打的渔获也能卖上价了,这不割些肉回去给他们补补。”

  “是得补补,好些年没吃过肉了,再不吃肉都快忘记肉是个什么滋味了!”

  “你们好吃肉,老朽爱喝酒,这有酒有肉,生活才是有滋有味,有奔头哩。”

  “也别都把钱花了,还是得囤些米粮,吃肉补一时,吃粮才能日日都进补。”

  徐鹿鸣打马立在大至县门口,耳边听着县里人有说有笑的嬉戏声,扬了扬唇,也对董承运和陆清云抱拳道:“董兄也保重。”

  “希望下次再听到大至县消息,你们已经将海货卖至天南地北,珍珠衣也名扬大楚。”

  “承徐兄吉言!”董承运眼眶含泪。虽然没跟徐鹿鸣相处几天,但他心中已经把徐鹿鸣认定为挚友,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叫人如何不感伤。

  “后会有期!”徐鹿鸣还赶着回去见姜辛夷,没那么多感伤,道了一句告别,便带着大批的人马尘土飞扬地离去。

  董承运和陆清云一直目送到徐鹿鸣不见了身影,这才抹了抹不舍的眼泪,转身回了县里。

  出了大至县,徐鹿鸣就与运盐的队伍分道扬镳。再怎么说,曾桐等人也跟了自己许久,办事的能力还是有的,什么都给他们打点好了,没道理运个盐还会出岔子。

  交代了几句,他便日夜兼程地往西南赶。

  到长丰县的时候,已是深夜,徐鹿鸣想着再过几个时辰天就亮了,也没去打扰姜辛夷,到驿站开了间房,打算好好休息一夜,明儿再神清气爽地回姜家。

  谁知他从水房洗漱出来,一踏进房门,就见着个人影立在自己房中。时常住驿站,知晓这是怎么一回事的徐鹿鸣,几乎没有犹豫地转头就出了房门:“对不起,我进错了房。”

  正打算找柜台再重新给他开一间房时,屋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郎君当真走错了房吗?”

  徐鹿鸣不敢置信地转身向屋里看去,这次没有不好意思,一下就看清屋里哥儿的脸,不是姜辛夷又是谁?

  “你怎么来了。”徐鹿鸣惊喜地迈进房,心脏跳得走向姜辛夷的腿都在发软。

  “这很难猜吗?”姜辛夷勾起徐鹿鸣胸前的清凉牌,眼中难掩惊艳地道,“好适合你。”

  徐鹿鸣本就不丑,就是有些孩子气,去了岭南这么久,身上的青涩褪去一些,佩着这副玉牌,脸上的英气全显露出来。

  帅气得叫人挪不开眼。

  “木兰……”乍然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徐鹿鸣的眼睛都跟不会转似的,只想盯着姜辛夷看。

  “嗯。”姜辛夷应声地在徐鹿鸣鼻端蹭了蹭,引得徐鹿鸣不住地想吻他,但他就是不给吻地勾着徐鹿鸣的玉佩往床上而去。

  他的背蹭着床,徐鹿鸣的腿跪着床,他往后蹭一分,徐鹿鸣的腿就往前跪一分。

  过程中,两人的眼睛一直直视着对方,那丝拉得犹如天雷勾地火,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好似什么都已经做了。

  “……裤子呢?”徐鹿鸣被撩得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直到姜辛夷不动了,这才伸手去抱他,触及他衣裳下的一片细腻,脑中顿时跟炸烟花似的,震惊到说不出话。

  “湿掉了。”姜辛夷的指尖描摹着玉牌上的花纹,一点也不避讳地说。

  徐鹿鸣落在姜辛夷腰间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呼吸急促得都快不敢看姜辛夷了。

  就在姜辛夷以为,徐鹿鸣可能会对他说些不知廉耻的话语时,他涨红着一张脸,眼睛发虚地对自己说:“怎么办,我的好像也湿掉了。”

  姜辛夷忽然就笑了,他放下玉牌,手指从徐鹿鸣的肩膀滑落到他腰间,语气亲昵地说:“郎君这是要奴家为你宽衣吗?”

  “嗯。”徐鹿鸣配合着姜辛夷点头。

  姜辛夷却是不动了,反问他:“郎君不是家里夫郎看得紧,不喜这些吗?”

  “你不一样。”徐鹿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姜辛夷,“我愿意为了你破例。”

  姜辛夷好笑道:“那你家夫郎怎么办?”

  “回去再补偿他。”徐鹿鸣这会子哪里还忍得住,倾身吻住姜辛夷的唇。

  他怕再由他撩拨下去,真的要炸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害羞][害羞][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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