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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侯府嫡子_分节阅读_第166节
小说作者:弓翎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1.32 MB   上传时间:2025-05-11 22:12:48

  李朝和异族虽然交战,但京城里也有一些异族人,他们虽然长相和李朝人不同,但生活习惯、宗教信仰以及各方面的待人处世都已经同化,和李朝人没什么分别。景璟见了那些人,顶多是多打量两眼就不再关注,晋县见到的五六个异族人却叫他印象深刻。

  他道:“他们总共六个人,由一个身材高壮的红毛络腮胡带领着,大摇大摆地进入县衙,衙役们非但没有拦截,反而各个鞠躬哈腰,一副忌惮模样,感觉好怪异。”

  毕竟北地每年还在打仗,不驱赶异族人都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哪里还能让他们进衙门,一副对待座上宾的架势。

  景璟有些搞不懂晋县这偏僻小地方的官员是怎么回事儿。

  红棉也搞不懂,她生在淮阳侯府,长在淮阳侯府,淮阳候府历代都镇守北地,与异族搏杀,她比景璟对这些异族更敏感、更厌恶,说道:“我怀疑晋县官员和异族有勾结。”

  顿了一下,又怀疑道:“元大人此次就在晋县县衙,难道和异族勾结的不是晋县官员,实际上是他,他们不过是借助晋县县衙掩人耳目?”

  夏枢嘴角抽了一下:“……掩人耳目的话,他们怎么会叫异族大摇大摆的进县衙?”

  红棉讨厌姓元的,恨不得立马给燕国公府套上勾结异族的罪名:“若是淮阳侯府的少爷在,早就把那些异族赶出去了,容得了他们在李朝衙门摆架势!他们燕国公府的人这般容忍异族,就是可疑。”

  景璟立马反驳:“没有证据别胡说,元大人他不是那样的人!”

  其实夏枢也觉得可疑,但他怀疑的不是元州和异族勾结,而是元州现在还在不在县衙,元州若是在县衙镇着,衙役们肯定不会对这些异族客气的。

  正在他想问问还有没有其他异常,就忽然听到一个嘶哑的声音问道:“那红毛络腮胡可是方脸,四五十岁模样,脸上有一道贯穿左脸的刀疤?”

  竹床上的夏娘不知何时坐了起来,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

  景璟被她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不过夏娘一向不苟言笑,他们这些小辈在她面前总是不由自主地变得乖巧老实,此时景璟虽然抖了一下,但还是老老实实地道:“……对,他不像是百姓,倒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一身煞气,所以我就多看了两眼。”

  “元州出事了!”褚源紧皱眉头,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夏娘也从床上跳了下来,她一边往屋里跑,一边快声嘱咐:“叫禁军戒严,保护好你们自己和附近的老百姓。”

  她这话太过突然,行动也太过迅速,众人皆是一愣,包括褚源都愣住了。等夏枢他们拐头去看她,她已经冲进了屋里,屋里立马响起噼里咣当的翻物声。

  然后不过片刻功夫,夏娘就背着一个包裹,拎着一把刀,从屋里一瘸一拐地跑了出来。

  夏枢赶紧去拦她:“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夏娘脚步一顿,神色略有些复杂地看他一眼,最终微微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记得要孝顺你阿爹、阿娘。”

  顿了一下,又看向褚源:“好好活着!”

  然后就推开夏枢,头也不回地朝门外冲去。

  院内所有人都懵了,只是夏枢被夏娘故意推倒在褚源身上,等他扑腾着站起来,扶起被他带倒的褚源,再追出去,夏娘已经抢了他们的马,驾着马冲进了傍晚的漫天红霞中。

  夏枢心脏怦怦乱跳,他茫然地看着院子门口同样追出来的几人:“夏娘她这是怎么回事儿?”

  “还有……”他看向褚源,有些慌乱:“你说元州出事了?”

  景璟也同样惊慌失措地看着褚源:“他不是去晋县办差了吗?”

  他还不知道元州是去处理粮草以及皇陵被盗两件事,只以为是像他今日这般去采购些什么物事。

  “如果我没猜错,那红毛络腮胡就是异族的攻南大将图塔。”褚源眉头紧皱:“二十一年前,他和他大哥图涂与燕国公府的元英阵前对战过,李朝这边死伤惨重。元州若安好,他们必进不得县衙。”

  景璟心中一松,看来褚源是相信元州的为人,没有像红棉那样怀疑元州。

  不过他的心很快又提了起来,因为这些人能被晋县官员奉为座上宾,那元州在晋县的处境肯定不乐观。

  夏枢倒没担心褚源怀疑元州,他一直相信褚源的胸襟气度,只是他担心元州已经凶多吉少,因为景璟不清楚,他可是很清楚元州去晋县是干嘛的。

  “是不是汤余、李肃他们和异族勾结,反制了元州等人?”他问褚源。

  “很有可能。”褚源果断道:“小枢,你和景璟马上带一千禁军快马加鞭去安县县城。到了县城,你接下高景手头上的事情,景璟协助你,让高景去晋县走一趟。夏娘很可能是去了晋县营救元州,但她一个人势单力薄,无人协助,极大可能会陷在那里,必须让高景快些到那里。”

  夏枢嘴巴张了张,他想问褚源怎么知道夏娘是去营救元州了,又想问夏娘为什么会营救元州,还想问褚源一个人待在这里,会不会有事,毕竟夏娘说让他们戒严,夏娘在这里十几年,肯定是清楚汤余等人的手段,但他还不及问,褚源就朝他的方向招了招手:“过来!”

  夏枢忙朝他扑了过去。

  “候庄以及其他几个村子我会安排禁军守着。”褚源抚摸着他的脸,认真道:“你那里我不能陪着,你得小心,我怀疑今日景璟他们进入晋县已经打草惊蛇,汤余那边今晚很可能就会行动,若是今晚没动静,五日之内也必会有行动,届时,他有极大可能会联动周遭的土匪行事。”

  夏枢知道,褚源一让他带禁军接手高景的任务,把高景派出去,他就知道元州未救回来前,形势肯定凶险无比。

  “可是……”夏枢担心:“那些禁军根本不听你的,而且我不要带那么多禁军过去,汤余他们的目标是你,你这里得多留些人。”

  他这话混乱无比,自相矛盾。

  但褚源却没有在意,他笑了一下,把夏枢抱进怀里,紧紧地拥了拥,然后就把他推开:“去吧,要快些,等事情结束,我去接你。”

第161章

  事发突然, 禁军们还在临时校场上吃饭。

  夏枢拿着长刀,背着行囊,带着景璟直接找到两个管事的校尉, 开门见山道:“本宫要去县城, 你们两个谁带一千人跟我过去?”

  两千人的队伍,永康帝给配置了三个校尉,其中一个叫杨岩的被元州带着去了晋县, 现在估摸着正和元州难兄难弟,剩下的一个叫周康, 一个叫郑郊。周康四十多岁, 性子还算稳重,没有吭声,郑郊三十出头, 稳重不足, 锐气有余, 一听夏枢的话,就面露不满:“天都快黑了, 你这会儿去什么县城,老实待在这里,别给兄弟们捣乱。”

  这些禁军们自从摸清了上面的意思, 对夏枢和褚源这两位封地主人没一点儿尊重。

  夏枢也不跟他废话,抽出刀,刷地一下架到他脖子上, 凶悍道:“你就说去不去, 敢说不去小爷直接剁了你!”

  他神色极为不耐烦:“我数三声,一、二……”

  “哎,王妃莫恼、莫恼!”旁边的周康见他越喊目光越凶, 赶紧抓住刀柄,打圆场道:“郑校尉只是担心夜晚行路不便,不是故意抹王妃面子,王妃,你看要不这样……”

  他道:“一千人的队伍,光点兵也需些时候,就算大家现在都不吃饭,立马集合点兵,要正式出发,也得半夜去了。天黑路不好走,到县城估摸着得明日上午,什么急事最早也得明日下午才能处理。所以要不咱们兄弟今晚早些睡下,明日早早起来,上午护送你过去,下午到那里正好可以处理事情……”

  “是不是敌人都兵临城下了,你们还要和他们打个商量,让他们等你们吃完、睡完之后再来叩门?”夏枢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去不去?去就马上点兵,半个时辰内立刻出发,半个时辰内未内出发就是违抗军令,格杀勿论!”

  话音刚落,便是手腕一转,刀刃划过,郑郊脖颈骤然乍现一道大血口子,惨叫一声,捂着脖颈慌忙后退。

  夏枢冷冷地看着他,厉声道:“不尊主上,意图违令,念你是第一次,本宫就饶你一条狗命,以后再敢如此,就别怪本宫把你剁成肉酱喂狗。”

  郑郊面露惊恐,现场刚刚还嗡嗡作响、嬉笑打闹的禁军们也安静了下来,放下手中的碗,神情惊疑不定。

  周康他们实际上根本没把夏枢这个王妃当回事儿,说几句话也只是敷衍,想着拖到明日再找个借口敷衍过去,没料到他是真敢动手,一下子全愣住了。

  周康见郑郊神色恐惧地跌坐地上,又见夏枢举着刀,目光移向自己,头皮一麻,赶紧硬着头皮主动道:“……王妃莫气,不知下官可否问一句,这么急,可是有什么事吗?”

  说完,他又忙解释道:“下官虽说可以暂时掌管千人,但元大人不在,下官怕稀里糊涂的,不能说服所有人,耽误了出发的时间。”

  夏枢知道这些人虽然被他的狠辣暂时震慑,但话若不说清楚,有得墨迹,于是长话短说,真真假假道:“元大人一个多月前趁着夏收即将结束,曾向晋县县令索要你们的军饷、粮草,但半个月前他回来过一趟,却说事情并不顺利,同时怀疑晋县县令与周边的土匪有勾结。眼看半个月又过,你们的粮草就要见底,他还无消息,今日景尚仪去晋县采买,就打探了一下,熟料却发现异族与晋县官员有暗中来往,元大人及他带去的人却了无踪迹。我们怀疑元大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小心暴露,被晋县官员和异族抓住,所以才至今未归,消息全无。”

  此话一出,全场惊愕!

  郑郊愣了一下就出言反驳:“你说谎!”

  他虽然心中愤恨,但也非常害怕,毕竟夏枢是他们名义上的主子之一,真找个不尊主上的借口杀他一个校尉,他也只能白死。于是后退到远离夏枢一丈远,才接着道:“元大人是奉皇命和晋县县令商议军饷、粮草之事,那晋县县令怕是疯了才会对他动手。至于晋县官员和土匪、异族勾结更是无稽之谈,皇上把我们的军饷、粮草交给晋县县令筹备,足以证明皇上信任晋县县令,晋县县令不可能是你说的那种人。”

  “你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万一元大人出事,口粮来不及筹措,你叫在场的所有人下个月都喝西北风吗?更甚者……”夏枢冷冷地看着他,高声喝道:“若是元大人怀疑成真,晋县官员勾结土匪、异族,对他下了死手,就剩几天的功夫,晋县会不采取行动,袭击安县,斩杀所有知情者?你相信晋县县令,置元大人性命于不顾,届时出事,你小小一个校尉能有几条命为所有人负责!”

  “粮草要见底了?”周围的禁军们哗地一下全站了起来,面面相觑,神色茫然地问周康和郑郊:“周校尉、郑校尉,这事儿可是真的?”

  周康和郑郊眼睛闪了一下。

  底下的兵士们不知道,但他们三个校尉可是一清二楚,禁军的粮草确实要见底了。不过来封地之前,皇上已经下旨叫晋县官员为他们提供军饷、粮草,所以名义上安王和安王妃是他们的主子,实际上晋县县令汤余才是他们真正的衣食爹娘。

  现在元大人久去未归,眼看粮草就要见底,周康和郑郊心中也有些着急,但无论怎样着急,晋县官员或者说晋县县令都是不能得罪的。

  周康眼睛骨碌碌一转,脸上带笑,一副讨好的模样笑道:“王妃,这其中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夏枢已经把前情讲完,哪里容得他再拖延,刀直接往前一送,架到了他脖子上,沉声道:“故意拖延时间,姓郑的浪费了名额,你想第一个试试头身分离的滋味吗?”

  说着话,他刀刃翻转,刹那间便在周康脖颈上划出血线。

  周康不料他下手这般果断,汗毛瞬间直竖,浑身发凉,赶紧高声求饶:“王妃莫激动,下官只是害怕有误会。既然王妃今晚就要带人过去,下官这就马上去点兵。”

  夏枢知道这人说是点兵,也不定会老实,于是抬头看向周围神色茫然、不知所措的禁军们,言明好处:“粮食马上见底,他们这些校尉还存有私货,你们这些普通兵士可是马上就要无粮可食。但是本宫可以向你们保证,只要你们听从号令,保护本宫、王爷以及安县的老百姓,在元大人安全回来之前,你们的粮草、军饷本宫和王爷会全数补贴给你们,绝不叫你们饿了肚子,没了收入。”

  “另外……”他扫了一眼周康和郑郊,再看向周围这些禁军:“此行随本宫去县城是为保护两千多灾民,以应对随时而来的土匪袭击,凡表现积极出色者、立下功劳者,等元大人回来,本宫必会会向他举荐,伍长、什长、百夫长、甚至包括校尉,所有位置不论出身贵贱,有能者居之。”

  此话一出,刚刚还茫然无措的禁军们,有不小一部分眼睛刷地一下就亮了起来。

  从京城远赴偏僻的安县,有多少人是心甘情愿的?大部分人被挑选过来都是家境一般,活动不开,才得了这么个名额。这支禁军队伍中,不求上进、得过且过的兵油子很多,但既然来了,想闯一闯的人也不少,夏枢一开口允诺举荐,立马就有不少人心思浮动。

  周康不像郑郊出身好,他熬到四十多岁还是个百夫长,此次跟着来安县护卫安王夫妇,才得以提到校尉之职。他心里清楚,三个校尉中,他年纪大又没背景,位置是最不稳的,一旦这位王妃在元大人面前说些什么,让他们三人空出一位置,留给旁人“能者居之”,很大可能是他职位不保。

  毕竟元大人极喜欢这位表面平平无奇的王妃,为追求他,好好的京官不做,跑到这偏僻地方的荒唐行为满京城都知道,但凡这位王妃给些甜头,说不得元大人真会照着他的意思办。

  再者,粮草马上要没了的事情是事实,若是元大人在月底前赶不回来,他自问比起晋县县令汤余,还是这安县的两位主人这里更容易要到粮草,下个月甚至以后的粮草说不得真还得依赖他们两位。若是能从这两位手中弄到粮草供养手下兵士,不仅能收买收下兵士们的心,还能稳住他的位置。

  当然,若是元大人月底前赶回来,说一切都是安县两位主子的骗局,粮草供应正常,他也可以拿脖颈上的伤口做借口。

  总之,不宜再拖延下去,不然就算最终积极去了县城也把人得罪了。

  想明白之后,周康的态度立马就变了,朝夏枢一拱手,扬声道:“下官先行谢过王妃和王爷的慷慨之举,王妃既然有令,下官这就点齐一千兵马,跟随王妃前去保护县城那里的百姓。”

  他话音一落,便朝周围禁军兵士大吼一声:“都给我来!”然后就大步朝校场中间跑了去。

  然后片刻功夫,校场上就响起了惊天震地的大鼓声,没一会儿周康手下那一千人全然列队整齐。

  周康也没废话,快速地把情况说了一遍,又叫所有人立马回帐篷收拾东西,两刻之内就出发。

  夏枢知道夏娘应该不会那么快就动手,她最低也得把情况摸清楚再行行动,只是眼看着前方黑暗的夜色,他还是禁不住着急,担心敌人今晚就会有行动。

  “小枢哥哥……”景璟骑着马跟在夏枢身边,嘴巴颤了颤,心慌意乱地问道:“他会没事的吧?”

  “现在肯定没事,但月底之后就不一定了。”夏枢虽然着急,但头脑很清醒,他道:“现在最关键的是咱们和褚源那里,一旦出什么事,他才算是真的完了。”

  他们活着,元州就是在晋县出的事,他们要是死了,元州就是在安县死的。

  一切端看活着的那方是怎样的说法。

  所以在高景、夏娘把元州救出来之前,他们一定得保护好自己,防止乱起来。

  而最主要的两个任务就是应对可能而来的土匪以及预防禁军们被策反。

  因为禁军家属都在京城,他们没有任何把柄在夏枢和褚源手里,本身就属于有奶就是娘的那一类势力,更别提,他们这些人中,还有可能隐藏着永康帝的棋子,一旦安县乱起来,这些人没有元州压制,很可能会被策反,对夏枢和褚源倒戈相向。

  所以禁军们必须分散开,同时也得被他们组织起来抵抗可能来袭的土匪。

  “不知道王爷那边怎么样了?”景璟担心:“那些留下的禁军不像是容易听话的。”

  夏枢这边先挑人,利用利诱以及威胁,就基本上把最胆小以及最上进的部分挑走了,留下的不是兵油子,就是刺头,甚至还有可能有永康帝的棋子,他们很难听从褚源这个王爷的号令。

  夏枢其实也有些担心,虽然外界对褚源传言纷纷,但在他印象中褚源胸襟宽广、脾气极好,从未生过气不说,还从未凶过人,他也怕褚源号令不动那些不听话的禁军。

  不过现在人心惶惶,夏枢不可能露怯,他和景璟道:“褚源做官多年,命令这些人听话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是哦。”景璟突然想起褚源京中的名声,竟然稍稍松了口气。

  最近几个月的接触,他都忘了褚源在京中是多么的让人闻风丧胆。

  以前最讨厌的名声,现在这个危机时刻,竟然让他松了一口气,可见他这一路变化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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