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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我弄不过他_分节阅读_第77节
小说作者:玄徊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342 KB   上传时间:2025-04-22 16:54:18

  薄悬很快接了,问道:“刚才怎么没接电话?”

  听听,多耳熟的问题。

  蒋寄野诚实得多,回答他:“放手边上了,没注意,我以为又是梁丘河骂我来了。”

  蒋寄野明显带着醉意的语气,薄悬问道:“你喝酒了?”

  蒋寄野懒懒的:“一点点,刚跟人应酬吃完饭。”

  薄悬:“你等一下。”

  蒋寄野:“干什……”

  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挂掉了。

  蒋寄野拿下手机看两眼,瞪着屏幕没能回过神:“?”

  还有天理没有?你丫的跑出去跟叶淮逍遥快活我都没说你,我才喝点酒,你就这么对我???

  两秒之后,一条视频通话请求弹了出来,

  蒋寄野挑起的眉毛稍稍舒展了点,屈尊降贵按了接通,臭着一张脸,没有第一时间吭声。

  “怎么突然喝酒了?”薄悬纳闷地说。

  蒋寄野本来侧着脸没看他,沾点酒开始智商下线,打定主意要跟他冷战一会儿作一作,但是薄悬的声音一出来他就没忍住看向屏幕,注意到他人在车里,不太情愿道:“你忙完了?几点到家,我现在回去。”

  嘴上这样说,身体却瘫着一动没动。

  果然还是不应该喝酒。感觉没什么力气。

  薄悬于屏幕里静静看着他:“我过来找你好了,你人在哪。”

  “也行。”蒋寄野把地址说了,伤心的时候作一作就好比伤心的时候应该听情歌,呸,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忽然想起件事,紧接着道:“对了,叶淮有抑郁倾向你知道吗,梁丘河下午来找我的时候说他一直在吃药看心理医生,到什么程度我不清楚,但是他这个月毫无预兆地停了治疗,他的药也没有带走。”

  薄悬吃了一惊:“我没听他说过。”

  看来你的白月光也不是完全信赖你和你交心啊。

  蒋寄野:“你最好联系一下问一问,万一异国他乡的他一个人想不开……那就罪过了。”

  薄悬回忆他这两天和叶淮之间的相处,叶淮大部分时间都极其沉默,他一向对情绪感知比较迟钝,仅有的力气都放在蒋寄野身上了,以为叶淮在为分手的事情难过低落。

  如今回想起来,这种沉默本身就不太对劲,即便生性内敛,感情失败带来的痛苦往往让人有倾诉欲望,大哭、喝酒、飙车……干什么都好,总之要有一个渠道把情绪发泄出去,才不至于把自己逼疯。

  薄悬坐立不安,伸手找出车上的卫星电话:“我问一下给他带路的人。”

  “小心被梁丘河监听你。那家伙什么阴招都使得出来。”蒋寄野不遗余力地顺手抹黑‘学长’。

  薄悬应了声,卫星电话接通,偏开头操着外文跟那边说话去了。

  蒋寄野把扬声器关了,自言自语地嘀咕:“我也不听,杜绝一切泄露行踪的可能,够意思了吧。”

  那瓶清酒可能不像黄严生说的超低度数,后劲忒强了些,蒋寄野烦躁地翻了个身,鬼天气也是越来越诡异了,早上冷,晚上又热得像个蒸笼。

  他远远看一眼门口的空调面板,试图用意念控制开关,结果当然是没能成功。

  “陈恒——”

  没人回应,人不知道去哪了。

  蒋寄野懒得喊了,身体里像有两个灵魂在打架,一边困倦一边精神着,头顶直照的射灯刺得他闭上眼睛,意识世界沉入昏暗,隐约之际,门好像被人从外边敲响了。

  沙发上的蒋寄野似有所觉,于睡梦中皱了下眉头,一只手臂慢慢滑落下去,垂到暗红色的织花地毯上。

  来人得不到回应,自作主张推开门,一阵极轻的脚步声靠近:“蒋总?”

  蒋寄野没有动弹。

  这边,负责带人出去委托方也没能查询到叶淮消息,答应晚些回复,薄悬只得暂时挂断通话。

  手机持续视频通话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蒋寄野不知道躺在什么地方,手机摄像头放倒,正正朝着天花板,只照到他一条屈起搭在腹部的胳膊。

  睡着了吗?

  薄悬喊了两声他的名字。没得到回应,画面却有了变化——一个男人进入到摄像头视野范围内,二十出头的年纪,头发精心打理过,一张巴掌大的脸干净又漂亮。

  这人略微忐忑走近上来拨弄蒋寄野的胳膊,左右看了看,不知从哪摸出个小药丸,好奇放在鼻子下闻一闻。

  “你是谁?”薄悬声音忽而冷硬起来了。前座专心开车的司机直吓了一跳,连同助理一同不明所以地往后座张望。

  扬声器被关掉,对方没能听到。

  不过紧接着这人就低头瞧见了手机,和屏幕中的薄悬打了个照面。

  他吓了一跳。手机竟然通着。

  薄悬紧紧盯着他:“你是什么人?陈恒呢?”

  依然没有声音,男人慌里慌张看了两眼,下一秒直接伸手挂断了通话。

  车子开到商K所在的街道,远远看到商K流光溢彩的外墙,薄悬一秒钟没耽搁,给陈恒拨电话:“去蒋寄野房间,他屋里有人。”

  陈恒还在楼下悠哉悠哉看表演,手里橙子皮扒到一半,一听就愣住了:“有人吗?没人吧,我刚才过去……”

  薄悬打断他:“去开门,现在。”

  陈恒把橙子一扔,就差立正了:“是。”

  先去电梯间,他一看还要等,转头从逃生电梯上楼,来到包间门口扭动两下门锁没能打开,敲了两下没回应,陈恒额头开始冒冷汗了:“打不开,薄总,反锁了。”

  夭寿了,他就离开几分钟,谁在里面?

  大老板一如既往地冷静,声音却相比以往明显沉了个八度:“房卡没有吗?”

  陈恒恍惚看见了自己的死期即将降临,不管即将上演的是仇家暗算还是正室抓奸,哪一个都足够要他命了,紧张成了结巴:“黄…黄老板开的房间,给了一张房卡,我放在屋里桌上……”

  一只手从他身后探出来敲门,一声重过一声,可以说是砸在了门板上。

  陈恒扭头,薄悬眨眼间赶到了,面沉如水,轻飘飘地叫他:“让开。”

  陈恒忙不迭地闪了,薄悬的助理极有眼力见地从一楼大厅顺手揪了个大堂经理带上来,把人拎到门前:“开门。”

  大堂经理看看这群是上帝也是祖宗的顾客,一脸苦哈哈:“这这,我没有权限,况且保护客人隐私,我们没权利随意打开任何一扇门,您要不再给屋里的人打个电话,我叫我们主管过来……”

  “那就去叫。”薄悬已经听不清他长篇大论的内容了,一路从大门口跑着上来,语气阴冷又暴躁,“去找房卡!找不到房卡就把门给我拆了!”

  陈恒在一旁胆战心惊地咽口唾沫,不敢想里面出了什么事。他觉得大老板最想拆的其实是他。

  黄严生终于被惊动,找了过来:“怎么了这是,干嘛都在门口站着——”

  薄悬的炮火终于找到了目标,猛然扭过头来:“黄老板?你安排的好事?”

  黄严生饶是脸皮厚如城墙,乍然一个极其年轻又极其有气势的人当面呼喝,他真情实感地愣了一秒钟:“额,您是?”

  “这位是我们公司副总,姓薄。”陈恒硬着头皮,见缝插针给他做了介绍,然后一句话总结情况,“有个不明身份的人在我们老板房间。”

  黄严生瞬间明白姓薄的是谁了——蒋寄野正儿八经的家室,然后额头冷汗差点下来了。

  他说:“误会,绝对是误会,我就单纯想请蒋总吃顿饭,我可什么也没干啊,那个谁,快去把你们老板找过来。”

  黄严生支使大堂经理,经理冷汗也快下来了,捏着传呼机:“我已经跟上面报告过情况……”

  这时咔哒一声,门终于开了。所有人齐刷刷地一愣。

  一个年轻男人瑟缩着从门后显出身形,瞧见门口围了一圈人,苍白的脸上又刷上了一层白漆:“几位老板……”

  薄悬一个字没听,径直拨开他进了门,助理和陈恒赶紧跟上。

  黄严生叫服务员上前按住这个人,大着嗓门力证自己的清白:“你谁啊,怎么进来的,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

  这人就算刚才不知道蒋寄野身份,现在也该回过味来,明白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眼神闪烁,一阵前言不搭后语地奋力解释:“我是这的工作人员,一个朋友介绍我过来,我来送水果……”

  “放屁。你穿的表演的衣服,送水果用得着你。”黄严生把自己摘出来,看得门儿清,九成九是个找机会想爬床的,让围着的其他人先散了,“人先带进来,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蒋寄野已经醒了,半靠半躺在沙发上。

  薄悬快步一直走到他面前,摸他的额头,低声跟他说话。

  “哪不舒服?”薄悬问他。

  “没有不舒服。”蒋寄野支着两条长腿,脸上带着点薄红,质感良好的黑色衬衫贴着宽肩窄腰,身上胡乱搭着条毛毯,懒懒地说,“他一来就把我给碰醒了,被门口砸门动静吓住了,说自己是服务员,让他去开门扭扭捏捏半天不敢去。”

  薄悬:“真是服务员?”

  蒋寄野瞥他一眼:“不然呢,你想哪去了?”

  以为我跟你一样,躲在外头跟人不清不楚地共处一室?

  薄悬垂下眼睛,手搭在他腿上,借着两人身体的遮挡,默不作声往毛毯里伸。

  蒋寄野一把捏住他的手,压低声音:“干什么!”

  人都被他吓精神了。青天白日的,房间里还有俩助理,黄严生也押着人从门外进来了。

  薄悬被他紧紧抓着手。感觉短短几天没见,蒋寄野变得有点陌生,他在维护那个服务员。

  他喜欢那样的?不然为什么起反应?蒋寄野一旦喝酒很容易失控,自己再晚来半小时会发生什么?

  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蒋寄野不越雷池一步,薄悬信赖他,但外面照样有大把的人当他是香饽饽,铆足了劲要往他身上贴。

  薄悬从生下来在经历世上的各种阴差阳错,他父母的结合,他和蒋寄野的再遇见,生活的不确定因素太多,据说再高难度的数学题也能找出几种不同解法,这世上有七十多亿人,总有人比他更优秀,也总有人更能让蒋寄野心动。

  僵持片刻,薄悬率先败下阵来,收回了手。

  黄严生生怕这位祖宗有个三长两短,小步上来询问:“蒋总?您没事吧?”

  蒋寄野声音发哑:“没事,就是喝多了。”

  说完这几个字,他又把嘴巴闭上了,提不起来劲似的,侧过脸没再说话。

  薄悬看他两眼,不再多言,慢慢站起身。

  他一贯表情极少,此刻面容冷肃,刻板的深色西装,强势气场一览无余。

  他看向服务员:“谁给你的房卡。”

  服务员嗫嚅:“没谁,没有谁给我,门没有锁,我就进来了。”

  他既然敢偷摸进门,也是个有胆量的,何况从头到尾只是碰了下蒋寄野胳膊,几分钟间依然冷静下来,料定咬死自己是服务员,后果不会有多严重。

  薄悬看着他,年轻人脸色慢慢涨红,成了红猪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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