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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搞刑侦_分节阅读_第233节
小说作者:历青染-耽思唯美-TXT全集下载</title>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1.9 MB   上传时间:2024-04-28 21:14:30

  一想到伯景郁可能并不如他看上去那般正人君子,他就觉得浑身舒坦。

  庭渊得意极了,认定这世上定不会有一个至纯至真的人,既然伯景郁也不可免俗,那么他对自己的指责就同市井屠户、凡夫俗子的谩骂一样,伤不了自己分毫。

  亏得昨夜还因为他莫名其妙的一顿骂气得半晌睡不着,当真是天大的笑话。

  庭渊心情大好,吩咐尾陶说:“再将这个程青的身份仔细查一查,最好能攥姓伯的点儿把柄在手里。必要之时,或许可用。”

  他闷哼一声,讥讽道:“还叫嚷着让我仔细后颈皮,还是先关心关心他自己吧。”

  说罢,庭渊将半张脸都埋进松软的狐皮大氅里,舒舒服服地侧着身,准备就地补一补觉。

  “先别睡,公子。”尾陶无奈地唤了一声,赶在庭渊丧失意识前将一件儿东西伸到他眼前去。

  庭渊困得不行,只眯缝着眼睛瞟了一下,却瞬间绷直了身子。

  他坐起来,将那枚虎骨扳指捏在指间翻来覆去地看,问:“......哪儿来的?”

  这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

  它属于布侬达。

  尾陶说:“公子可知,繁锦酒楼乃是煊都最大的地下权色交易场所?这东西便是我从此处得来的。”

  “布侬达的扳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庭渊攥着扳指的关节泛白,冷笑一声,“够狼狈,却也逃得够快。”

  尾陶沉声道:“照这个速度,他现在保不准已经出了北境。公子,那样便不好追查行踪了。”

  “这扳指经了谁的手?”庭渊拧着眉,“此人能捉来的话,不惜一切代价,问出布侬达的下落来。”

  尾陶摇摇头:“动不得,这扳指乃是半月前户部侍郎张兆用以抵销嫖资的,他大概并不清楚此物的真实身份。”

  “区区一个户部侍郎,他身后站着什么人?”庭渊轻哼一声,啜一口热茶下肚,话里的锋芒几乎要刺到人皮肉上,“又不是什么皇亲国戚——若是皇亲国戚那还正好,我再给老皇帝算上一笔。”

  尾陶摇摇头:“公子,此事万不可冲动。”

  “此人乃是大皇子赵经纶的人,赵经纶垄断大梁半壁文官势力,想必公子也有所耳闻。”尾陶顿了顿,继续说,“朝堂之内风云诡谲,复仇一事急不得。煊都不比宁州稳妥,临行前大公子特意嘱咐我看着你,叫你千万小心行事。”

  “行了,”庭渊听得头疼,将那盏空了的茶杯斜放在桌上转了又转,蔫头耷脑地说,“小心就小心。急着逃命的落水狗又不是我,穷得连扳指也要典当了,我不信布侬达留不下别的蛛丝马迹来。别的不说,光是朔北冬日的风雪就够他喝一壶的。”

  他心烦意乱道:“我有什么好急的?”

  随后,他又一点点将扇骨舒展开来:“对了,你再去查查国子监一个叫谭书的学生。这人脑子不大正常,大冬天的用什么扇子?”

  尾陶面无表情,指着庭渊手里的扇骨,意思是你连自己也一块儿骂进去了。

  庭渊乐道:“就是从他那儿抢来的。”

  尾陶无语凝噎,只好点头领命,夸了句扇子不错,果然不是庭渊能挑捡出来的好东西。

  随后,她在庭渊急眼骂人之前,麻利地将人|皮|面|具重新带好,恢复成丑陋畏缩的中年人模样,拎着空茶壶推门出去了。

  米酒强忍住笑,绷着一张脸闷声问:“公子,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庭渊白他一眼,“探查清楚再行动——对了,今天把人惹生气了,晚上好歹哄一哄,别太过火。”

  忽然,他一拍脑门:“不对啊,既然这小子多半也并非善茬,我还哄他干嘛?”

  庭渊认定了伯景郁扮猪吃老虎的成分八九不离十,可转念又一想:对方尚不知自己暗地里的行踪已经败露,他还是得装模作样地哄上一哄,不能轻易打草惊蛇。

  一时思绪万千,庭渊将刚刚把玩着的白瓷茶盏扫下桌去,听见脚下传来的清脆裂响,心情方才好了一点,伸着懒腰起身道:“这样吧,听闻伯小将军爱吃甜食,就将这深柳祠有的甜点尽数买上一小份,也算我和他伉俪情深。”

  他睁眼说完这一通瞎话,在深柳祠好一阵招摇过市,方才带着全身挂满糕点食盒的米酒一块儿,怡然自乐地回镇北侯府去了。

  他指着伯景郁:“将军,原来你也逛青楼!”

  伯景郁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徐逸之赶紧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小将军跟,呃,新夫郎,还真是心有灵犀......”

  这话说着说着,彻底没了声儿。

  庭渊不替他解围,只似笑非笑地看着伯景郁。

  伯景郁没应对过这种情况,嘴张了又张,正艰难憋着说法,突然意识到自己又被这张同庭涟一样的脸蛊惑了,干嘛非得给庭渊一个交代?

  他忙撇开头去,僵硬道:“同你无关。”

  “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伯景郁这幅笨嘴拙舌的样子把庭渊逗笑了,“你我已经成婚,难道小将军的行踪我无权过问?”

  伯景郁忍无可忍:“如此说来,你不也是一样的吗?”

  “是啊,”庭渊坦然应声,“我是来此寻欢作乐的,想必小将军已经看得很明白了。”

  “可是小将军到这儿来听了半天墙角,还踹了我的门,身侧也没见着一个美人,想必所求与我不同。”庭渊假意柔情地说,“总不会是放心不下,一路护着我吧?”

  伯景郁被他一口一个小将军叫得羞恼不已,他没这打算,来深柳祠本是为探望故人,不过离开之时恰巧在巷口撞见了庭渊,本想扭头就走,却眼睁睁瞥见人进了繁锦酒楼。

  昨日二人的大婚煊都皆知,今天庭渊便来这么一出,若是被有心之人看见,怕会给镇北侯府惹来一身腥。他如今离了大哥,一人身在煊都,不可不防流言蜚语。

  只是他行事向来光明磊落,还是第一次偷摸跟在人身后,哪知道眼睁睁见着了一溜男妓下饺子似的挨个进到屋里去,庭渊偏还选中了徐逸之。

  伯景郁后悔了。

  这一出算什么,简直是自讨没趣。

  他冷冷瞥了眼徐逸之,后者自知闯了大祸,立刻缩成了一只鹌鹑。

  伯景郁这才朝庭渊解释:“你想多了,我是来捉这小子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本不该过问,但还请二公子寻欢作乐之时,稍微仔细些侯府脸面,切莫被人捏了后颈。”

  庭渊拨开狐毛大氅,偏着头露出后颈一点白净细腻的皮肉,若有所思地用温白指腹捻了一捻:“就像这样吗?”

  伯景郁:“......”

  伯景郁:“不是。”

  “好吧,”庭渊听起来颇为遗憾,“既然小将军不是这个意思,就请带好门出去,自会有想做这事儿的人来。”

  “庭渊!”伯景郁支使一旁装聋作哑的徐逸之先出去,朝庭渊逼近几步,撑着桌咬牙切齿地问他,“你究竟要脸不要?”

  “不要啊,”庭渊眼里的笑意慢慢涌上来,“小将军既然喜欢舍弟,早该知我并非君子。”

  庭渊将扇面“啪”地合拢,手腕翻倒,扇骨便虚虚点到了伯景郁的腰封。他同伯景郁对视,唇齿间滚过晦暗不明的暧昧。

  “再这样盯着我,我可真要心疼了。”

  伯景郁有些疑惑:“珠冠是戴在头上的,为什么是一尊而不是一顶?”

  庭渊也觉得奇怪,尊一般都是用于佛像一类的塑像,怎么会用到了首饰上面去?

  沈塬道:“因为他们定制的珠冠不是用来戴的,而是用来祭祀的。”

  “什么样的祭祀,要用万两珠宝来作珠冠?”

  沈塬:“这具体是用来祭祀什么,我们也还没弄清楚。”

第140章 珠冠失窃

  “那你可清楚这贼人是如何偷走东西的?”

  说起这事儿来,沈塬就更是有话说,“奇就奇怪在,不知道这贼人是如何偷走东西的。”

  “难不成东西长翅膀自己飞走了?”

  伯景郁觉得这事儿有些邪门,问庭渊:“你怎么看?”

  庭渊:“有点意思。”

  庭渊病了。

  这病来势汹汹,发热连着咳嗽,同煊都大雪纷扬的天地一块儿,将他困在了床榻上。

  第二日临近中午时,他方才起身就坐披好裘衣,不过片刻,就见米酒端着药进来,身后跟着个府内小厮模样的男人。

  那小厮臂弯挂着个簸箕,里面密密麻麻码着许多银丝碳,只低眉顺眼地跟进来,绷着张脸,确认四下无人后,方才将房门关上了。

  庭渊怔了一怔,明白过来,开口戏谑道:“就这么放心不下你家主子?”

  “主子,少说点废话吧。”尾陶没取下人|皮|面|具,提防着随时会进来人,只靠近了床边查看情况,皱着眉问米酒,“他怎么弄成这样?”

  “是伯小将军的海东青叨了主子的手,那鸟当日进过食,污血染了伤口,又碰上岁暮天寒,这才病得严重了些。”米酒叹口气道,“怕是还要养些日子,慢慢才能好。”

  “这事不打紧,我正好乐得清闲,不用去看那张臭脸。”庭渊就着米酒的手把药喝了,这药苦得发慌,他连忙往嘴里丢块蜜饯,边吃边问,“有进展吗?”

  尾陶点点头,边弯腰蹲下往碳盆里添碳,边说:“谭书此人刚刚及冠,明面上虽为国子监太学生,私下却同礼部尚书府上来往甚密。主子,礼部尚书和那典当扳指的张兆一样,同归属于大皇子赵经纶一党。”

  庭渊沉吟片刻,嗤笑一声:“如此说来,他伯云野还真是块儿香饽饽。”

  如今的隆安帝赵延虽年事已高,可膝下并无太多子嗣,三皇子四皇子均是早夭,长到成年的儿子只有大皇子赵经纶与二皇子赵修齐两人。

  惟剩一个五皇子赵慧英尚且年幼,此人是赵修齐的同母胞弟,可惜是个生来便心智不全的傻子。

  听闻是因为其母生产时已逾三十,此胎难产,足足五六个时辰才生下来,赵慧英在娘胎里喘不上气,活活给憋傻了。其母亲更是可怜,经此一劫,直接撒手人寰。隆安帝自此再不愿见他,赵慧英便从出生起就养在亲兄长赵修齐身边,同他最是亲密。

  自长子赵经纶立府入朝后,隆安帝屡次对其委以重任,却又似乎格外偏爱母妃命陨、温润如玉的二皇子赵修齐,哪怕赵修齐早已出宫建府,仍隔三差五召人回宫关怀慰念,连带着小傻子赵慧英一块儿跟着沾光。

  大梁的新主,就将在这二位的角逐中产生。

  庭渊先前在宁州时,几乎将全部精力放在南疆诸事上,就连当年真相也不过知悉几月。

  他尚未来得及探清煊都形势,这会儿只得问尾陶:“这赵经纶,是个怎样的人?”

  尾陶手里火钳拨弄着碳盆,思忖片刻,回答说:“大皇子赵经纶已近而立,行事干净利落,颇有手段,在朝臣之中很得人心,只是心性如何,尚未可知。”

  庭渊想了想,继续问:“这赵经纶是老皇帝长子,可是自他登基前便生下、一直养在身边?”

  “是,”尾陶点点头,低声道,“赵经纶的生母,乃是云州白氏嫡女。赵经纶五岁时,白氏发了疯病,于宫中投井而亡,自此便被皇上亲自养在身旁。”

  放眼三十年前,云州白氏乃是整个大梁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白氏扎根大梁海贸要地,相传富可敌国,前朝内阁首辅白文山亦是出自此家,道一句权倾朝野也不为过。

  只是白文山死后,白家日益凋敝,竟已不久不曾听闻了。

  庭渊轻笑一声:“老东西为人独断多疑、刻薄寡恩,他一手养起来的好儿子,想来大差不差。”

  他话头一转,复咳嗽着交代道:“乌日根一事,若不清楚,叫米酒慢慢同你细说。此事着实蹊......”

  倏的,他住了嘴。

  ——房门“砰砰”响了两下,便被蛮力打开半扇,一只浑身雪白的海东青收了踹门时的爪子,飞进来盘旋半圈,挑了个尚且能够落脚的泥金描花草围屏,停在上边歪了头,好奇地看着三人。

  庭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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