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抽了抽嘴角:“就,就没有一个优点?”
“我说的全都是优点呀!”司徒清清撇撇嘴,“等你接触过他之后你就知道这些是多么重要的优点啦。比如说高冷吧,这就意味着他不会去外面沾花惹草,因为他根本就看不上。
“再说自负吧,自负说明我二哥有能力呀,他的确是很逆天的存在,只有有点本事的人,才有资格在别人面前趾高气昂不屑一顾。
“霸道呢,让你享受做小女人的乐趣,我二哥说什么你就听就是了,他很有品味,也什么都懂,听他的不会错,而且身为女人,当然都喜欢男人霸道强势了嘛对不对?
“至于神经呃……就是他这个人其实很敏感,内心也有脆弱的时候,有时就会有一点神经,不可理喻,不过你可以当做情人之间的小情趣啦。”
司徒清清一番解释,还真把缺点给说成优点了,甜心听得心生向往,不过最后的那句“内心脆弱”,却让她颇为意外。
她不是没注意到司徒清朗偶尔流露出来的寂寞和疲惫,越是强大的男人,内心可能越希望有一个能让他放松的依靠吧?
甜心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为他的那个依靠,她或许一无是处,不过她想努力成为对他有帮助的人。
司徒清清沉默了片刻,忽然又说:“你知道吗,我跟我二哥不是一个妈。我们兄妹四人,我和我三哥的妈妈叫白婷,是我爸现在的妻子。”
“恩?”甜心诧异,“你是说――”
“其实我二哥是个私生子,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我妈妈……不太喜欢他,他心里可能也一直因为这个而难过吧,他也没有见过他妈妈是什么样子的,听说一出生他妈妈就难产死了。”
甜心听罢,心中猛然一疼,也很震惊,她从没想过司徒清朗会有这样的过去。
“有的时候我觉得我二哥挺孤单的,他人虽然在我们家,但是我爸对他要求严苛,我妈跟他不是一条心处处挤兑他,所以……他应该是很希望有一个人是真真正正属于他的。”司徒清清叹了口气道。
甜心的泪水在眼眶里转了两圈,她鼻子一酸,有点想哭了。
“我哥天天在部队里拼命三郎似的,身上全是伤,他有一次跟我说他心里有负罪感,早死了,没准可以早点见到他亲生母亲。唉,他在我们家不怎么说心里话,也就在我面前,偶尔会说一些。”
“别……别说了……”甜心用力把泪水吞进肚子里。
“所以你要好好的跟我二哥在一起你知道吗?”司徒清清说到动情之处,也红了眼眶,叮嘱甜心道,“他一直很犹豫和你的关系,我能看得出他是真的喜欢你,但是我们家人不同意。你要做的就是站在他身边支持他,让他坚定选择你的信心。”
------------
104.第104章 我怎么就像猪了?
华程远在球场上的表现足以让安桥大学的小女生们呼喊一浪高过一浪!
司徒清清也加入呼喊的行列,她不顾一旁甜心的伤感,很快就将自己代入成漫画女猪脚!
“学长加油!学长你是最棒的!学长快进球!”
她一蹦三丈高,甜心在一旁脑袋嗡嗡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心念念的,全都是那个司徒清朗。
好想给他发一条短信……她摸出手机,特别有倾诉欲望但是又特别不知道说什么。
想了半天,她愚蠢地发了一条:“你看!天边的云彩!像你猪――”
手贱点错字,又按了发送,其实她本来是想说“你看天边的云彩像你秀气的脸”啊啊啊啊虽然这一条也蠢到家但是总比“像你猪”强,神马叫像你猪,这这这这简直是明朝暗讽!
甜心鞠一把伤心泪,觉得自己怎么这么苦逼呢!
司徒清朗正要去参加一场会议,忽然口袋里手机嗡嗡震了两声,于是他拿起来一看,顿时满脸黑线――
天边的云彩跟自己有关系吗?
猪跟自己有关系吗?
想回一个“蠢”,手指头却不听使唤,不知怎么的居然绕到拨号去了,然后便是一通电话打给她。
甜心正在补救,没成想按到了接通键,瞬间电话就通了。
司徒清朗:“……”
甜心:“喂喂,你……”
司徒清朗忍笑,严肃地问:“我怎么就像猪了?”
“不不我的意思是说你的脸像云彩一样秀气,只是我还没打完字,就……就发出去了。(棉花糖小说网 Www.MianHuaTang.Cc 提供Txt免费下载)”
司徒清朗脱力地想,这个比喻也不怎样,她居然夸特种兵长得秀气,真是神一样的审美观。
耳朵里全都是她那边传来的尖叫声,他皱皱眉头,问道:“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你在干什么?”
又是不约而同,巧到月老都要忍不住哭泣了。
“我在看球。”
“我要去开会。”
甜心脑袋冒烟,忍不住轻声道:“你,你先说。”
这次司徒清朗没插话了,他只不过是在心里想,两个人的节奏怎么能这么一致。
原本没想到会听到她的声音,而她软软糯糯的语调又让他想起她昨晚光溜溜的身体,他不自觉地将手探进口袋,握紧她送他的那枚小荷包,故作镇定地道:“看什么球?你们学校的比赛?”
“就是打着玩的吧,我也看不懂。”甜心撇撇嘴,“一堆猴子跑来跑去,有什么看头――”
“……”司徒清朗又被噎了,他本来想说,看你们学校那些人打球还不如看我打,结果他现在很庆幸自己没说出这种愚蠢的话来。
“清清呢?她说今天要去找你玩的,她现在还没到?”他顾左右而言他地问。
“到了呀,就在我旁边呢,是她非要看球,我只是个陪看的。”甜心小心翼翼地盯着司徒清清,做贼一样,生怕她一回头,抓自己现行。
“嗯。”司徒清朗简单地应了一声,便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