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这个。”叶欣丢过来一件自己的篮球背心。
司徒清清瞬间脸红了,一言不发地拿起来,轻飘飘地进了浴室。
叶欣回到卧室里,心中顿时又是一阵懊恼——管她做什么!到底干嘛要管她!她冻感冒就感冒!让她吃点苦头,下次她就不敢再跟来了!
司徒清清在浴室里锁了半天门,发现门总是一推就开——好吧,看来门锁是坏的。她对着转个身都费劲的小地方犯了难,这……根本就不是干湿分离的,莲蓬头跟马桶紧挨着,自己要怎么洗的开?
算了,不要讲究这么多了,或许人都有困难的时候呢,她自我安慰。
小心又紧张地脱掉衣服,她吃力地放在门口小凳子上,热水器完全不会用,她捯饬了半天,水流小得跟……哔——似的。
她只好克服困难草草洗了一下,悲催的是洗到一半水居然凉了!原本就没多热,一凉更是刺骨,满头泡沫的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哆哆嗦嗦地等水烧热。
叶欣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突然想起来热水器烧水似乎有问题,他想都没想,几乎条件反射般地起身出了卧室,霍地拉开门:“这水只能洗……”
“啊——”司徒清清尖叫一声第一反应就是瞬间蹲在地上环起肩膀看着他!
叶欣被吓了一大跳,陡然反应过来自己家里多了个女人!他急忙将脸转向一边,“砰”地一下反手摔上卫生间的门。
岂料卫生间的门实在太破败了,年久失修,被他这么一折腾,整扇门歪了一半,彻底失去遮挡功能。
“……”
司徒清清和叶欣两个人同时无语了。
今天到底是什么倒霉日子,连门都坏了!
叶欣转过身冷冷说:“我只是想告诉你那个热水器有问题,你洗的时候快点,容不了你泡澡热水就会用光。”
“我……我知道了。”司徒清清面颊绯红,连身上都染上绯色,说话竟然是难得的温柔和羞怯。
叶欣年轻的身体稍稍有了反应,他急忙回到卧室里去,不再去想自己刚才看到那具白皙又完美的躯体。
司徒清清又紧张又羞赧,急急忙忙冲干净头上的泡沫就关了水,她站在原地喊道:“喂,那个……我用哪条毛巾?”
“条纹的!”叶欣的声音远远传出来。
“唔……”司徒清清从绳子上拿下叶欣的毛巾,擦干净身上和头发上的水,穿着他的大背心,哆哆嗦嗦地环着肩膀出了门,进了他的卧室。
叶欣抬眼一看,忽然呼吸一滞,他神色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对她说:“你睡床|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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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第525章 他不配
司徒清清瞪大眼睛看着叶欣,简直不敢相信他对自己说的话。(棉花糖小说网 Www.MianHuaTang.Cc 提供Txt免费下载)
这么狭小的床,两个人……没办法一起睡的吧?
她站在原地踟蹰,头发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叶欣不耐烦地说:“你不会把头发擦干再睡觉么?你这样湿着头发睡会――会弄湿我的床!”
他生生把“会头疼”这几个字咽进肚子里,该死,他不能这么关心她的死活!
司徒清清“噢”了一声,表情瞬间充满沮丧,她还以为他是怕自己冻感冒才叮嘱自己把头发擦干,看来……她又想多了。
“我知道了。”
她站在原地擦着头发,浑身上下就一条大背心和一条小裤裤,伴着她弯下身子的动作,叶欣猛一恍惚,看到了不该看的……内容。
这女人怎么这么随便?她就完全没有半点要遮掩自己的意思么?
正值血气方刚,又很久没有交往女朋友,待在这里叶欣实在受不了,身下的反应让他心中促狭不安,他索性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毛毯,到沙发去了。
司徒清清一看他走,忽然觉得自己特脑残――刚才还紧张了半天第一次会不会疼什么的,没想到他居然就轻易放过自己了?
拜托,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嘛!
自己连那个都准备好了,该不会今天晚上都没有用武之地吧!不是说男人在自己不喜欢的女人面前才会毫无反应吗?难道……他真的对自己一点好感都没有?
叶欣走的时候还反手带上房门,只留司徒清清一人在卧室里,没办法,她只好盘腿坐在床上,用力擦着头发,直到一滴水都低不下来,这才钻进被子里。
这是叶欣的被子叶欣的床诶……
司徒清清忍不住偷笑――其实叶欣挺好的嘛,明明有便宜却不占,他还蛮君子的。
隔着一道门,叶欣盖着毯子躺在沙发上同样冻得不轻,他真是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回事,送上门的肥肉不吃,居然让她舒舒服服的睡床自己跑来睡沙发,自己是脑子进了水吗?
该死……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为什么!自己到底在犯什么贱!
他忽地站起身来,正要狠狠心去把司徒清清揪出来,她却抢先一步出了门,站在卧室门口问:“那个……你冷不冷?”
叶欣又被吓了一跳,他没好气地说:“你不要老跑出来好不好!”
“对不起嘛……我只是怕你冷……”
“冷冷冷我是很冷啊,还不是因为你非要跟我一起回来!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躺在沙发上挨冻么!”叶欣烦躁地回答。
司徒清清这次却没被呵斥哭,不仅如此她还偷笑,片刻后轻声说:“恩……你真好。”
我好?!
叶欣瞬间就突然火冒三丈,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把司徒清清吓得一哆嗦。
他一把将她推到墙角,恶狠狠地质问她:“你觉得我很好?”
“是……是啊……”司徒清清赶紧解释,“其实你挺好的,但是你总拒人于千里之外……你为什么要掩藏你的本性?是为了自我保――唔……”
叶欣将司徒清清抵在门上,不由分说地吻上她的唇,司徒清清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任由他将她的贝齿撬开,用近乎泄愤的方式惩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