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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权贵轮番精养_分节阅读_第88节
小说作者:盈惜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1.01 MB   上传时间:2025-11-13 19:11:03

  “啊,爽,小美人的衣裳也这么香,嘿嘿,果真是个好货色,啊,啊,太爽了,嗯,给爷亲一个,爷的好东西都给你这个婊子,啊。”

  那人声音高亮,兰姝便是藏于水下都能清楚地听见那恶棍口中发出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她觉得浑身难受。

  兰姝憋着气过了好一会,她终于受不住,想上去透透气,她轻轻拨开花瓣,大口大口吞食着新鲜空气,她还窥视到那人果真不是徐青章。那人膀大腰肥,生得矮小却又十分壮,闲得很滑稽。此刻那贼人褪了裤子正猥亵她的小衣,口中淫语不断,她气得想一箭射死他,将他射成筛子。她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她的小衣脏了,那是徐青章给她挑的布料。

  她知晓不能跟那人硬碰硬,便快速吸了几口气,又隐入池中,她赤身露体,本想去池中找来自己的湿衣服穿上,可不曾想却……

  [1]摘自杜秋娘《金缕衣》

  [2]摘自韩偓《席上有赠》

  [3]摘自冯梦龙《喻世明言》

第77章 吃雪品梅

  “格老子的, 我滴个亲娘咧,那老虔婆还真没有骗老子,你这娘们莫不是天上下凡的仙女?”

  兰姝方才在水底穿衣动作幅度大了些, 终究是引起那粗鄙壮汉的注意力。

  眼前女子肤如白雪, 罗裙湿漉漉地贴在她曼妙的肌肤上, 更是为她增添几分楚楚可怜的风韵。那双黛眉下的狐狸眼, 摄人心魂,水润润如一汪清泉, 吸引旁人的目光直勾勾地朝她看去, 丝毫挪不开望向她的双眼。

  这莽夫此刻目露精光,适才他听见水中有动静, 伸手一捞便捞出来个小美人,他顿时心花怒放,心想不枉此行, 妙哉, 甚妙。

  兰姝的手腕被他拽地生疼, 她蹙着眉奋力挣扎却于事无补。此刻的她宛砧板上摇尾不安的鱼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1]她一巴掌扇过去,反倒被那人擒住了另外一只手。

  “放开我。”

  美人嗔怒亦是优美的, 果真,那莽夫见状还闭上眼使劲嗅着, 仿佛要将兰姝呼出的气都吸食干净。

  “嘿嘿,小美人,落到老子的手里岂有放你走的道理,乖乖的, 一会让你知道老子的威猛。”男子粗粝的手掌一拉,兰姝便从水中被他扯了出来,肩上还落了几片玫瑰花瓣,她如出水芙蓉,香娇玉嫩,人比花娇,又将这痴汉看呆了去。

  那人送她保命的白玉镯被她搁放在兰芝阁的梳妆台,她早已不戴多时。眼下她抵抗不了这莽汉,心底生出无限凉意,对男子的恐惧也达到了顶峰。她不知,自己两行清泪滚落,对旁人来说却是痛快至极。或许世人生来就有掠夺的本能,这痴汉脸上的褶皱堆积在一起,口中淫.笑不断。他很满意兰姝的弱小,美人垂泪,这小娘子他今日是吃定了。

  “哭什么哭,待会有你痛快的,老子等会就把你弄哭,嘿嘿。”他素来爱玩弄女人,兴致来了还要暴揍几顿,他爱看女人娇嫩肌肤上殷红的痕迹,女人的柔弱会让他更兴奋。于是他猛地将兰姝推倒在地,正准备欺身压下时却被旁人踹了去。

  “他奶奶的,谁打搅大爷的好事?”莽汉被踹翻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片刻后他捂着滚圆的肚子不管不顾地怒骂道。

  “你大爷的,陆通,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哟,十三爷,小弟怎么把你给忘了,来来来,瞧瞧这小美人,小弟我还没尝过这等滋味,想必还是个雏,您先来?”

  来人正是陈十三,他前几日来了杨德山庄避暑,这才结识了这混不吝的。陆通虽生得莽,却是个斗鸡遛狗之辈,还叫了不少伶人过来解闷,他这几日过得确实舒心。

  适才他正与乐妓嬉闹呢,听她们说陆通吃独食,又细细盘问了几句,得知山庄来了个天仙。他好玩,秉着玩乐的心思丢下伶人走了过来,也想瞧瞧这天仙的仙姿玉容,却不想途中撞见了徐青章。他拉了个路过的婢女过来一问,果然那天仙是他带来的。于是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好在没惹出祸事。

  身着宝石锦衣华服的男子抽离腰带,将他那价值连城的外袍褪了下来。陆通见他慢慢走近地上那朵娇花,心中生出遗憾,可惜了,这雏儿他是尝不到了,他可不敢与这位程家少爷抢女人。也罢,谁让他没个好爹好娘呢。这小娘子生得娇,那处定也是娇嫩的,他只祈祷待会程十三别把人弄晕了过去,他可是爱听些女人的求饶声咧,又恨自己方才没揩点油,他如今只能眼巴巴地朝那对男女望了过去。

  不巧,没如他所愿,程十三褪了外袍后直接将那衣裳递给了兰姝,“凌小姐,我是程十三,可还记得?”

  角落里的女郎惊恐地将自己缩成一团,方才她并未抬头看,只是觉得那声音耳熟,这会一听他自报家门,还有眼前递来的紫色外袍,她有些畏惧,不明白他是何意。

  “凌小姐,我并无恶意,一会我给你叫徐世子过来可好?”程十三声音轻佻惯了,这时他却收敛了些。他可不想死,也不想没了那二两肉,纵使这湿身美人确实美得不可方物,他也只敢瞧一瞧。贴身罗裙里边的春光乍泄,柳腰莲脸,肤如凝玉,这女郎柔弱无骨似的,当真称得上是天仙。她的羽睫还挂着水滴,将滴欲滴,深使人为之动容。

  “十三爷,您不玩这美人,弟弟还没玩够她呢!”

  兰姝一听徐青章的名讳,本想接过他的外袍,可那粗鄙声音一起,她脸色煞白,又怯生生地缩回了手。程十三名声不好,她没有安全感,眼下抖得厉害,神色更是惊恐。直至今日她才明了,原来世上有些男子是如此骇人的。

  玉冠男子见那傻子聒噪,将衣裳盖在兰姝身上后便走过去又踹了他一脚,“傻小子,你不想活了?知道她是谁吗?”

  “哎哟,十三爷甭管那么多了,管这娘们是谁,她还能是公主不成?你不上我上,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2]”说罢便向前走去,急急忙忙想去蹂躏那娇柔小娘子,要他说,到嘴的肥肉岂有放掉的道理,况且这女子如此美貌,他平生第一次见如此佳人,目不转睛地瞧着她,说什么也不肯死心。

  程十三不会武,他连忙唤来外边的狗柱,两人费了好些力才一齐制服这五大三粗的莽汉。程十三一脚踩上他的脑袋,没好气道:“呸,鳖孙,爷爷差点被你害死。动了她,小爷和你这孙子今日便身首异处。”

  “嗯嗯嗯,嗯嗯。”陆通被绑在地上,嘴巴还被堵了,话都说不出来。适才他大喊大叫,妥妥的黑面郎,扰人清静。狗柱用手指掏掏耳朵,便脱了他的臭袜子塞入他口中。

  “凌小姐?我跟他不是一伙的,我先带你出去吧。”

  兰姝适才瞧他俩对黑面郎拳打脚踢,她这会已经缓了过来,明白程十三对她并无恶意,便由他拉着自己站起来。只是她未穿鞋,地上又被她湿衣服淌下来的水打湿了一大滩,她站起身时腿脚不稳,跌入了男子怀中。

  可他身上不是墨香,也并非松木香,而是浓重的脂粉味。程十三虽长相清秀,可他惯爱抹些香粉,身边又时时伴着女子,故而兰姝一把将他推开,好巧不巧,砰的一声他就摔入了温汤。他适才一时不察,没料到这瞧着柔柔弱弱是女郎会有这般身手。水花溅了兰姝一身,她蹙着眉,偷偷抬起足,将脚上的水甩到他脸上去。

  狗柱站在一旁瞧着这一幕,心道真是最毒妇人心啊,女子真是小肚鸡肠,亏得他家爷还好心救了她,凌小姐莫不是专挑软柿子欺负?

  兰姝身上披着那件宝石衣也泛起了潮意,弃之如可惜,食之无所得。[3]湿哒哒的贴着肌肤,穿在身上没有半点舒服。

  她一脸不满,有些恼程十三,于是又甩了些水过去。恰好水中的男子这时冒头出来擦了一把脸,兰姝那一脚水甩过去,程十三面上抽抽,三人僵在原地谁也没开口。不多时他浮水过去,趴在水池边朝这小美人望了过去,兰姝知晓他对自己没有敌意,迎上他的目光,丝毫不俱。他男子笑了笑,露出一口银牙,“凌小姐,我这就带你去找徐世子。”

  程十三原想唤来婢女替她换一身干净衣服,可瞧她脸上狡黠的窃喜,他面上不显却暗生一计。

  兰姝不知他心中所想,听见徐青章的名讳后,眼里多了几分光亮,随后眼睁睁瞧着这位浑身湿漉漉的白玉冠郎君上了岸。

  不谙世事的小女郎又如何知晓男子的坏心思,狗柱见他二人走在前面,他在后边紧随,还瞧见他家爷给他使了个眼色。他缄口不语,眼瞅着他家爷干坏事,心道凌小姐仿佛是坠入尘世的精灵,又或许是误入狼窝的小白兔。

  “到了,凌小姐,你先在里边稍等片刻,我现在就去找徐世子。”

  兰姝目露疑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可那不安稍纵即逝,眼下她并未多想,她乖巧地往里边走了进去。

  “爷,咱们真要去找徐世子过来?”狗柱见他家爷一脸坏笑,忍不住将内心的困惑说了出来。虽说他不明白主子为何屡屡帮助凌小姐,但程徐两家世子年岁相仿,却也并非好兄弟,两人私底下并无交情。他还知道他家爷有时甚烦徐世子,只因旁人总喜欢将他二人做对比。那位是事业有成的杰出将军,他家爷却是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找个屁,赶紧给爷弄身干净衣服过来,回府。”程十三辣手摧花,往绿植上摘了朵芍药捻了捻,花汁被他挤压了出来,滴答滴答从指尖淌到地上,他随手一扔,毫不在乎地踏了过去。

  狗柱往身后瞧了瞧,腹诽他家爷心真黑。滟华池虽说富丽堂皇,可与旁边的金鳞殿相比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兰姝独自赤足踏在青白石板上,有些许凉意,她好奇地环顾四周,发觉此处金碧辉煌,似乎比滟华池还要更胜一筹。不过从布局上来看,倒是极为相似,她方才没泡够,便想着进去再泡一会。可当她走进里边,却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松腰玉瘦,泉眼冰寒。[4]多日不见,他身形清瘦,面色苍白,面上带着几分极易察觉的病态和疲倦。与兰姝记忆中的他大为不同,他不该这般脆弱,他该是不食人间烟火,风华绝代的俊俏郎君。

  池中男子双眸紧闭,眼底泛着淤青,灰白的唇全无血色,脸部也消瘦了不少。兰姝与他几近三旬未见,不明白为何他如此狼狈,她站在原地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

  兰姝心里犯难,她在纠结要不要离去。犹豫小半盏茶后,她终是小心翼翼下了水。池中并没有花瓣,她动作轻缓地靠近他,瞧见他身上着了白色里衣,可交颈长衫的衣襟却半敞着。兰姝见他依然闭目,她咽了咽口水,颤巍巍将手伸了过去。

  女郎屏住呼吸,将掌心往他衣襟里伸了进去。水下肌肤细腻光滑,兰姝心想原来他只是瞧着清瘦,那鼓鼓的胸肌手感委实好,肌肉紧实,表面又软软的,很好摸。她无意识地又咽了咽口水,她感到有些渴了。

  水中的女郎显然没什么道德感,她趁虚而入,在男子紧闭双眼时将他的胸膛摸了个遍,最后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可明明是他不好好穿衣服,兰姝心想他果真是诱人的公狐狸。本就是他的错,他长得妖艳,她在他面前都要逊色几分,更莫说旁人了。且她从未摸过他的身子,不像徐青章,她近日都要将小手塞入徐青章的里衣内,摸着他睡觉的。

  兰姝摸够了他的胸膛,继而又盯上了他的唇。她将食指探了过去,水润润的玉指触上他的薄唇,替他减了几分燥意。她手指上的水珠顺着他的唇往下流去,兰姝瞪大双眼,瞧着眼前这一幕,有些令她好奇,须臾间她起了玩弄之心,又沾了些水过去,只是下一瞬便被玉面郎君握住了皓腕。她虽同他一样穿了衣裳,可那罗裙轻飘飘地贴在她身上,衣不蔽体,春光乍泄。

  “新来的婢女?替我宽衣沐浴吧。”

  兰姝被他吓了一遭,差点就要挣扎着扇他了,可他却好似没认出她。她朝他望了过去,发现他竟没睁开眼。兰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感觉自己被忽视了,有些不痛快。她与他多日不见,她刚才可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可他却连瞧都不瞧她一眼。

  “别愣着了,会不会干活?”男子声音有些沙哑,却很好听,如山间清泉,即使是在使唤人,却依旧令女郎动心。兰姝没听过他念话本子,心中越发气恼,如此想着便动作大了些,替他宽衣时将他衣裳撕了下来。

  “衣裳是浮光做的,一百两银子,小婢女,你莫不是想一辈子不拿工钱了?”

  兰姝吸吸鼻子,一巴掌拍上了他胸膛,水花四溅,倔强道:“谁是你的婢女,我待会就把银子给你。”

  当谁还没有银子似的,大不了她去找徐青章要,她的章哥哥才不会叫自己赔钱,不像他,小气鬼一个。

  兰姝打了他之后便想上岸离去,可身后男子却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紧紧搂着她,脑袋倚在她脖颈。兰姝想挣扎着闹着要出来,可男子的唇却攀延上她的脖子,他粗粗地喘息着,鼻腔呼出浓重的嗓音,吻上这支光滑洁白的玉颈后气息愈发粗烈。

  “小婢女,别走,我亲亲。”

  兰姝被身后男子紧紧贴着,她控制不住颤栗,水下双腿打着颤,泛起一圈圈水波纹。女郎喉咙里发出如猫叫一般的声音,只怪男子技法娴熟,太过熟悉她的身子,知晓她脖颈每一处的敏感点。女郎口中娇吟不断,渐渐地她觉得愈发难受,身子软烂成泥,想动手推他,却不料坏心眼的郎君一把将她按在池边。

  她左手朝后推搡着他,却抓住了他粗壮的小臂,好烫,比温汤还热上几分,她的手心被烫到了。兰姝被男子吻到没法思考,她松开后又立马重重地握上了那小臂,胡乱往上攀附着。

  “嗯,啊,哥哥,姝儿难受,莫要吸了。”

  明棣本想放过她,可一听她的自称,口中舌头又重重地朝她戳了过去。

  “哥哥,不,不要,姝儿难受。”女郎委屈地眼里犯泪,男子净吸她脖颈上想痒痒肉,她受不了。一时之间对他求饶了多次,他却依旧不肯放过她。

  玉面郎君睁开双眸,眸光深深,他这时突然松开了口,继而将她的身子板了过来朝向自己,紧接着又吻上了她。他用唇瓣封住了她的求饶,贪婪地,迫切地与她激吻。他舌头灵活地扫了扫女郎肉嘟嘟的粉唇,不到一小会便急不可耐地伸了进去,他舔着她的一切。渐渐地,女郎的柔嫩缓慢地治愈了他的焦躁不安,他不再那般急切,而是耐心地与她口中的软肉共舞。唾液相互交换,一如他们彼此的爱意。

  兰姝软成一滩水,她被吸了小舌头,男子力道大,她都被吸麻了,偏偏这人还要捏着她的软肉低声问她,“朝朝,这样吸得你爽不爽?”

  她脸上一片羞意,本想抬手扇他,可他却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他好烫人,还低声道:“朝朝,帮帮我。”

  兰姝这才意识到那物的真面目,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却也不小心将他的舌头吮了吮,她紧张到不敢呼吸,芙蓉面上涨的通红。

  心爱女郎的回应更像是在鼓舞男子,像是抓握住了他的心房。而她的帮助自然是畅快淋漓的,他活了十八载,从未自行纾解过,他不屑于做身体的奴隶,通常都是等那股躁意缓缓低头。可自几个月前遇上兰姝,纵使他不曾动手,却也频频泄身,有时是在和她亲吻,有时是咬着她的帕子和小衣,有时又是他清晨睡醒时。

  他知道的,他的朝朝学什么都快,眼下她已经上道了,一拉一扯,一来一回,她做的很好。

  “呼,朝朝,朝朝。”男子控制不了身子的快意,他再次吻上女郎娇嫩的唇瓣,含着她,细细品味她的香甜。

  他银钱多,贯没有赊账的习惯,他知晓女郎在服侍自己,便也想讨好她。不同于女郎,他并非第一次亲近她,上次见面时虽有些不快,可他那日却不管不顾地玩了玩她的小衣,一如现在。她身上穿的这衣裙虽轻薄,可黏在身上到底也是不适的。

  “哥哥。”女郎声音带着些微颤音,她拉住男子的手,有些不安。

  “朝朝不怕,湿衣服穿在身上不舒服。哥哥替你宽衣,替你浴身。”芝兰玉树的男子诱哄着他的小狐狸,随后他的指尖轻轻抚着,随后力道逐渐加重……

  温汤功效很好,并不会像平常浴桶里边的热水会变凉,即使他二人吻了许久,他俩身上依旧温温热热的。男子知晓这里不会让她着凉,这才与她在水中嬉戏,做了对戏水鸳鸯。

  兰姝眼睑下垂,脸上浮现羞人的红,此刻她衣襟大开,着实令她羞耻。她紧张到没法抬眸看他,只往下看向水波翻滚。她浑身颤栗,软弱无力,还是明棣圈住她,才让她没往下坠去。

  兰姝被吻到眼神迷离,她快被他弄得溺毙过去。男子太过热情,时不时吃些她的口水,又或许是渡些他的入她口,她吃得不快,呼吸也越发加快。

  琉璃瓦折射的金光撒在女郎身上,为她增添了几分光辉。明棣看向她的目光越发柔和,他一手环住她的柳腰,手指落在她的腰线,迫使女郎浑身又经不住颤栗了几下,他失声笑了笑。她刚想使个眼神过去瞪他,就被捏住了。

  “朝朝,爽不爽?”男子声音低沉沉,似在蛊惑山间小兽。

  倘若是稚童看见下雪,定会高兴得满面笑意,甚至还会跳起来报喜。瑞雪兆丰年,[5]柔软的雪波如黏土一般,似可置成万物。

  红梅是白雪中的点睛之笔,男子乃风流雅士,自是知晓需得一碗水端平,不能厚此薄彼。观雪赏梅,吃雪品梅,乃是文人雅士贯爱行的雅事,他也不例外。

  软,嫩,娇,香,尤其是那红梅,艳艳的一小朵,远看如玲珑小巧的红宝石,沉甸甸,满盈盈地挂在枝头,给这天地间的雪白添上了几分色彩。文人雅士好吃花,一口咬下,满口生香,那花香扑鼻而来,若是一同将白雪与红梅含入口中,又是另外一番体验,玉面男子宛如贪嘴的稚童,将这清香塞入口中不肯轻易放过它。

  兰姝从未被如此亵玩过,她脑袋清醒,却也晕沉沉地,呼吸急促,张开小口,口津流出,滟滟春光乍泄,惊了玩弄她的人。

  明棣居高临下地俯视筋疲力尽的女郎,他却还想接着摆弄她。他的爱意只增不减,他将近一个月未与她亲近,如何肯好心将她放过?他揉着软波,继而又往上凑了过去,他要亲她,狠狠亲,让她爽……

  [1]摘自司马迁《史记·项羽本纪》

  [2]摘自珠帘秀《正宫·醉西施》

  [3]摘自裴松之《九州春秋》

  [4]摘自张可久《人月圆·雪中游虎丘》

  [5]摘自李商隐《玄圃观春雪》

第78章 白鹭捕鱼

  “朝朝, 这样弄你舒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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