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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为饲_分节阅读_第6节
小说作者:糖多令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183 KB   上传时间:2025-11-02 13:52:23

  “我没有。”魏伯修承认自己有看姑布晚,可没有用上她口中的色眼。

  美人在前,魏伯修的眼里没有一丝波动,姑布晚认真地和他对视了片刻,忽然觉得无趣:“既然没有,问也不自讨没趣了。”说完站起身要走,一起身,松松地插在发上的骨簪,扑通一声,滑落进浴桶里。

  不偏不倚,簪子落入水中后砸在了魏伯修的肚皮上。

  那簪子是今晚用来杀人的工具,上头动了些手脚,姑布晚暗叫一声不好,袖子也不折了,手一伸,顺着簪子掉落的方向要去捞:“我的……”

  那浴桶窄窄别别容着魏伯修的下半身,手一来,簪子没摸到,指尖反而摸到了魏伯修的硬实成块的肚皮。

  魏伯修在水下的双腿不禁抖了一下,他慢动眼珠,一手抓住姑布晚的手,一手把沉到桶下的簪子捞,本想说一句“你在勾引我”,却眼尖地看到簪尖上不寻常的乌黑色,意识到是什么,他忽然笑了,道:“簪上抹了毒,所以你是来杀我的。”

  姑布晚瞪大双眼,无声问他怎么知道。

  魏伯修晃着那根湿漉漉的簪子给她解

  释:“因为抹了毒药,所以发黑了。”

  闻言,姑布晚往簪尖看去,还没看清,那支湿冷的骨簪竟抵到了颈上。

  感受簪尖带来的刺痛感,姑布晚不敢动弹一分,只能把颈向后仰,魏伯修不怒,唇边的笑意宛然可见,连带着语气都有些儿轻快,他哗啦一下从桶里站起身,一脚跨出浴桶步步近逼姑布晚:“你想刺死我,那我先刺死你。”

  姑布晚一步一步往后退,她喉咙一紧,战战兢兢解释:“误会也……我并不知这簪子有毒。”

  “你不知,今晚来我这儿又谓何事?”魏伯修静静地看她撒谎。

  “楚王已经替我说了,吾仰慕楚王的气势,色心一紧,便想知在阳台上的楚王,是否也如战场上的那般百战不败,让人叹一声佩服。”姑布晚把腹中所有的勾人手段都用上了,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粉颊微微地一红,随后不情愿把手搭到魏伯修的手腕上。

  说话声轻轻柔柔的,好几个字从嘴里出来都没有声音,只有一股香喷喷的气,换了一副态度说上一派献媚之词,即便知道她在故作姿态,魏伯修也没有拆穿,簪子滑到她的下颌处,轻轻一挑,道:“所以是花图春色?”

  簪子滑到下颌处时,魏伯修不着痕迹地转了个方向,抹了毒簪尖被他包裹在掌心中。

  惊吓之际,姑布晚未察觉到这点,哆嗦着两片唇,脖颈往后仰,试图远离有毒的簪尖,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刺死啊。

  窥出姑布晚心中恐惧的魏伯修,笑得更灿烂了,滴着水珠的腰身直把姑布晚逼到那张窄榻上:“你是想用美人计,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拿簪子刺死我,是吧?”

  姑布晚顺势倒进魏伯修的怀里。

  倒到榻里的那瞬间,魏伯修的手臂横放在姑布晚的腰上,免她倒下去时把一截妙腰骨摔成两截劣腰骨。

  这魏伯修怎如此精明,精明也罢,也不给人留点面子,那肮脏的心思被当面,姑布晚强装镇定,挤出一点珠泪装悲伤:“明、明明就是大王勾引我在先。”

  “那今日该成好事。”到如今还在装,魏伯修倒想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一手扣住她的手往上一抬,一手用手分隔了腿,腰身眨眼间挤到她双腿之间。

  一截腰身在双膝间,姑布晚合不上双腿了,就在这个时候,她感受到一股灼热,隔衣抵着,想到是何物,也浑身一阵燥热,被反扣在头顶的双手不安分乱动起来:“且说大王对我有情,大王还嘴硬不承认。”

  “我现在承认了。”身下有了反应,魏伯修还沉得住气,“那你什么时候承认。”

  “承认什么?”姑布晚誓要咬住口舌不承认,眉头皱起,做出一副听不懂的模样。

  眼角垂又眉头皱,弄出几分娇羞样,鼻端上香气缭绕不散,魏伯修醉倒在香气中,唾沫一吞,身心便随欲望走:“那我要刺死你了。”

  闻言,姑布晚叹己命运凄惨,随即闭上眼睛,等簪子刺进皮肉,等毒药发起作用。

  也不知身体将死前回看到什么景象,姑布晚合着眼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忽觉胸口上又凉又痒,猛地睁开眼,发现衣襟大开,魏伯修的一双手在那裸然处恣意不雅地游荡着。

  见她睁开迷惑的眼,魏伯修停住手腕,想了想,准备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你承认的话我就停下来。”

  承认的话就是落入他的圈套里了,姑布晚清醒非常,眼珠往旁边斜斜地一溜,声调颤得肉麻:“大王先爱我,却要我说我先勾引大王,大王是想让我担个坏名声罢了,薄情也,薄情呵,呵。”

第12章 不坚也

  从未见过有人的嘴能如此颠倒黑白,魏伯修表现出不耐之色,眉头皱起后就一口咬住她喋喋不休的唇瓣。

  咬一口,旋即改为吮。

  火热的唇贴上来,姑布晚喘息不自由,寻到空隙便张了唇深吸一口气,未料魏伯修的舌头趁机吐进来,在她的口内游走。

  姑布晚想驱逐在口内的异物,却不想两舌贴近,竟在湿热的唾沫中共舞,拒绝不得,索性反客为主主动与他吮吸。

  四片唇瓣灵活吮吸着,而身下的女子肌香迷人,魏伯修无法一心二用,吻到最后,只有姑布晚在吮吸,魏伯修的十二分注意力都在锁子骨下方柔软上。

  “我本想说你承认了我今日就放过你的,只是没想到你的嘴如此硬,怕是弓箭都射不穿。”魏伯修眼朦胧,笑道。

  姑布晚对此不屑,舔去唇上未干的唾沫,道:“是大王先勾引我,且我是吃软不吃硬。”

  “行吧。”这时候谁勾引谁都不重要了,魏伯修色心一来,粗糙的手滑过肚脐,摸着黑继续往下游走。

  当魏伯修的手指滑到肚脐时,姑布晚方理解了他那句要刺死她的话意,咬住唇瓣羞恼了好一阵。

  但只有一阵,感受着魏伯修的动作,姑布晚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指也随之弹动,身体有些难受,不过她的嘴上却说:“大王的刺,就是这般而已?”

  而已?魏伯修摇着头起身,而后一身清爽地跳下榻。

  身上的重量消失,姑布晚吃了一惊,坐起身来问:“大王去何处?”

  莫不是他色心没来,反而起了一阵杀心,如今要寻剑要破她肚肠了?姑布晚眉头紧皱,担忧起来。

  “点灯。”言次间,魏伯修将帐篷里所有的烛火都点亮了。

  “为、为何要点灯?”难不成他有爱折磨人的癖好?易或是杀人时看面前的人痛苦死去会感到无比快活?姑布晚眼频眨,忍不住胡思乱想。

  “我淫荡。”魏伯修点完最后一根烛火后重新入榻里,一把将姑布晚眠倒,“想看你肉身。”

  他也实诚,姑布晚却无语凝噎,讪讪道:“其实我亦想目睹大王之气势。”

  魏伯修压着姑布晚,眼睛不雅地溜了又溜,眼前之景,真叫人口中的唾沫吞咽不止,他忽把肚皮挨近,问道:“气势如何?”

  胶在脸上的目光灼热,姑布晚不羞,眼儿盯着魏伯修后往下一移,只一眼,脸颊就发烫了,她想了想,回:“若是单刀赴会,胜算大有。”

  刚才在水中没看清楚,现在篷内烛火亮如白昼,真是随便一眼都看了个清爽,她不亏。姑布晚心里道。

  “意思是,你无胜算,今晚要败在我这处?”腰间一动,阴阳已会,魏伯修的额头上的汗珠涔个不休。

  初经人事,有些疼痛,好在可忍受,姑布晚放慢呼吸,那物也忒实在了,她吸一口气后道:“我苦大王身子不爽,故而大方献蕊,如此,大王也要怜怜我才是。”

  能不能怜爱她,魏伯修不敢保证,便没有回答。

  虽没有回答,但他的动作变得温吞柔和起来。一刻后,姑布晚的手去勾魏伯修的脖颈,正想在他耳边说句可以快一些,口角才开,那阵充实感忽然消失了。

  这便结束了?姑布晚瞪着眼睛,吃惊地看着魏伯修的胯间,看着看着,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出声来:“人不可貌相,那东西也是一个道理。”

  就这样还想刺死她?雷声大,雨点小罢了,姑布晚笑得前仰后翻,雪白的肚皮一起一伏。

  魏伯修坦然自若地擦拭身子,看姑布晚好不给情面地发笑,若有所思地回道:“初次不必逞威风,日后有的是机会。”

  话说完,姑布晚的笑容僵在脸上,格格笑声还从喉咙里度出来,只是不再清脆悦耳,断断续续的听起来有些诡异。

  “我是个人物。”还以为他是个疲软将军,没想到是个初出茅庐的将军,姑布晚找不到话说,她不知该夸他还是安慰他,索性夸起自己来,夸起自己来,那嘴角止不住上扬。

  只说自己是个人

  物未免有些猖狂得意,姑布晚顿了顿,意意思思地补了一句:“一晚便夺了大王珍藏近三十年的……贞、贞洁?”

  “彼此彼此。”擦清爽了身子,魏伯修自腋下搂过姑布晚,将她抱到腿上坐,“所以今日你就算勾引我,也杀不得我。”

  男女之事是快活的,但因初次,身心都去享受那阵快活,在一个呼吸间便会失守阵地,为了守住阵地,魏伯修一直咬着牙不敢分散精神,这时候姑布晚若有其它举动,根本逃不过他的眼。

  “大王,我没有。”把这事儿再提,姑布晚身子一软,倒进他怀里装无辜。

  “不过等过几日我能守住阵地了,你倒是可以趁机杀了我。”

  “冤枉啊大王。”

  “你是个聪明的,借我粮食喂饱秦兵,假装来助我,却是想坐享其成,独拥天下。”

  “我没有。”

  “你又怎觉得我当上帝王后会对姑布氏下手?”

  “大王……”

  一个苦苦地说没有,一个淡淡地揭穿她的计谋,二人各说各的,说了一阵,姑布晚自知无路可逃了,掩面抽噎,试图用娇柔的哭声让魏伯修闭上嘴。

  “我知道你没有哭。”魏伯修拿下姑布晚遮面的手,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样,她的脸上清清爽爽,不见泪痕,眶里也不见一点湿润,这要装也不知道装得像一些。

  连这种事也要拆穿,姑布晚恼羞成怒,眼角里不由流下珠泪,让第一颗吊在腮上的泪滑落到下颌处到时候她才开口说话,但转了话题:“大王说结束就结束,倒不管我是什么滋味了。”

  “那你说说是什么滋味。”魏伯修接着她的话问。

  姑布晚烦透了追问不休的魏伯修,烦得想拿针缝上他的嘴,但她不能,还得硬着头皮回:“刚才我欲让大王快一些动,如此还能是什么滋味?”

  魏伯修点点头,皮笑肉不笑地回:“是空虚的滋味,但我不知你们女子空虚的滋味如何,不妨与我仔细说说。”

  说完笑出声:“我淫荡,想听。”

第13章 无耻君

  “真是无耻!”淡淡的一笑却叫姑布晚觉得羞,她用轻缓可听得嗓音骂声龌龊,身子扑蝴蝶似的,要投地而走。

  魏伯修忙把她一只足儿扯住,再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扯进怀中:“你不说吗?”随后一掌再次到刚才自己滑出来的地方。

  在他的指尖温柔地揉按制下姑布晚浑身麻痹了,一手去推开他的手腕,推不开,于是腰肢一扭,略松了松腿,让魏伯修的手有隙可动:“换个地方吧。”

  “可我偏爱这处。”魏伯修故意刁难她。

  姑布晚承当不得,难受得头摇腿颤,苦苦告饶,一夜难眠。

  魏伯修的手指比他胯下有气势,总是闲不住又到她股间使坏。

  不知道该称赞魏伯修厉害,还是该嫌弃他不够有气势了。

  不仅如此,他那性子也足够坏,没有听到何谓空虚的滋味,便不肯罢休,逼得她只能呜呜咽咽,半掩着粉面胡诌一通:“偶尔似有蚁虫钻拱,偶尔似有羽毛扫掠,偶尔又……”

  听完那胡诌的话,魏伯修还若有所思地评一句:“倒是有趣,我皮肉粗糙,除了刀剑,其余东西碰上来,我似乎是毫无知觉。”

  “大、大王也是有趣,呵呵。”姑布晚翻个白眼,说完便睡了。

  次日魏伯修未醒,故布晚早早醒来,没有睡意,腿根酸涩得动不得,她也不想动了,睡在魏伯修身边百无聊赖做个呆人。

  做着做着,魏伯修终于有了动静,眼皮还没掀开来那欲念就动了,一只手沿着姑布晚的肚皮往上移动。

  姑布晚烦躁,拽住香被,心下一横,鼓足气力去掐魏伯修的手背,直掐出发红的甲痕才收回手,闭上眼装睡。

  魏伯修吃疼呻吟一声,看了看留在手背上那几道月牙似的甲痕迹,随后拍上姑布晚的肩膀:“不知留情吗?”

  打下来的力道不大,落下来一点不疼,但姑布晚喜欢装可怜,她假装疼得颤了一下身体,而后揉着泪溶溶的睡眼坐起身,语调轻浮:“大王若是要叫醒我,喊一声就是,为何要打人呢?”

  “还装?”魏伯修实在佩服姑布晚,一大清早便铺眉苫眼妆个像态,他露出手背上的掐痕要和她算账,“那你为何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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