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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叔父_分节阅读_第133节
小说作者:再枯荣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779 KB   上传时间:2025-10-31 12:55:24

  “是什么人呢?”九鲤阖上帖子睇向庾祺,“咱们去不去?”

  庾祺接过帖子,“去。只好齐二爷与张达去金铺走一趟了。”

  张达神情不由得凝重起来,“庾先生,你们两个去会不会有诈啊?我不信陈嘉有这么好心。”

  叙白道:“陈嘉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时候对先生和鱼儿使什么花招,这无疑是把他陈家和陈贵妃送上死路,你就放心吧。”

  庾祺笑笑,扭头将帖子丢在圆案上,“仲儿是死在他手上,他今日不请,改日我也要去会他,既如此,择日不如撞日。”

  于是九鲤换了衣裳,与庾祺乘马车前往鹿山胡同,寻到翡翠园来,只见爬山虎密密麻麻的枯藤攀在墙上,像无数鬼手白骨,顺墙往前走数丈方见一道随墙门,门上匾额提着绿隐隐的“翡翠园”三字。敲门递上请客贴,随小厮入内,九转弯绕,到得一处邻水游廊,沿廊数十步,见一月亮门,门内不知是些什么树木,竟在这北方寒冬里郁郁葱葱。

  绕进院内,就听见琴曲环绕,像是左边屋里有人在弹琵琶,须臾唱起来,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九鲤正往左面看着,谁知听见正面廊下有个女人说道:“贵客来了?快屋里请吧。”

  九鲤将眼一调,看见门前站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梳着蓬蓬的头,有边头上斜插着一根金簪,簪头圆盘上似嵌着一块和田玉,鬓边松散着一缕碎发,皮肤白皙,眉眼如丝,冷冶艳魅。她裹着白毛领灰皮袍歪腰站着,一条白嫩纤长的腿稍稍向前支出来,原来那袍子底下是什么也没穿!

  这么冷的天,她也不怕冻伤了腿!九鲤忙窥想庾祺,他正目不转睛那女人从头至尾打量着,目光终于落在她那条若隐若现的大腿上。

  那女人瞟过九鲤,嘲弄似地朝庾祺一笑,轻转细腰,曼曼朝屋里走进去了。九鲤见庾祺还盯着他的背影在看,一口恶气涌上来,故意把他一撞,气势汹汹跟进屋。

  那陈嘉正巧从罩屏内走出来,唇上挂着抹阴柔诡异的笑,深深地朝九鲤作了个揖,“半年未见,九鲤姑娘可好?”

  一见他,九鲤哪还顾得上别的,双眼恨得要迸出火来,“我好不好,难道你不知道?别以为你做事天衣无缝,杜仲是你害死的!”

  陈嘉直起腰,两手向旁摊开,“杀人这种事罪名可不能胡乱往人头上安,你有证据么?我听说,你们来的路上,庾先生通杀了几个盗匪,啧,庾先生下手太快了,怎么不留个活口?”

  当时即便留了活口,这些人也不会招供,陈嘉敢让他们做刺客,必定是以他们的家人做要挟。九鲤哼着笑了笑,“那些杀手虽死了,可还有郭嫂呢,别以为你能逍遥法外。”

  “郭嫂?彦书上禀此案的公文

  上,可从没提及过一个郭嫂。”陈嘉假意攒眉思索一会,恍然大悟地点一点头,“好像是提及有个姓郭的妇人,不过听说,三河驿的船快到南京的前一天,这人就掉进水里淹死了。”

  九鲤惊慌地转转眼珠子,就要朝他扑去,“你杀人灭口!”

  “鱼儿!”忽然庾祺在门外轻呵一声,慢慢跨进门,神色到平静,“怪不得南京那头没动静,也怪不得陈二爷能如此有恃无恐。”

  陈嘉又朝他端端正正地作了个揖,脸一抬起来,是一则更加幽暗的笑意,“我还当庾先生没来,只九鲤姑娘一人前来呢。看来是我料差了,庾先生怎么会放心九鲤姑娘一人到我这‘龙潭虎穴’来?”

  说着,又爽利地一笑,“玩笑玩笑,我这里不过是个清幽雅静的宅子,只怕两位这么想。其实我是一片好心,知道庾先生和九鲤当下为宫女姝嫱的案子在犯愁,特地请二位来,只为提供些线索。”

  庾祺慢慢朝他走两步,反剪起手来,“什么线索?”

  “驸马府有个人来告诉了我些话,我看事关公主驸马,便请他来亲自向先生说明。不急,难得故交重逢,咱们边吃边说。”陈嘉笑着,朝罩屏内吩咐,“青雀,叫人摆席。”

  庾祺透过屏风的镂空棂纹朝里一看,才刚那个丰姿冶丽的女人正坐在榻上翘着腿吃茶,听见陈嘉吩咐,便放下茶盏从里头走出来,谁也不看,只管走出门去。

  陈嘉又请二人往一间轩馆里去,这一路九鲤可是大饱了眼福,撞见不少女人,高矮胖瘦,穿红着绿,又都不像丫头,什么翡翠园,简直是个大霪窟!她往前细看陈嘉的背影,形容身材都和在南京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可怎么瞧怎么不对,仿佛皮肤白了些,嗓子细了些,气质也阴柔了些。

  不知他弄这么些女人在这里起什么用,九鲤心头鄙夷地笑一声,只管愤愤地盯着他,恨不得在背后捅他一刀!偏这时候庾祺仿佛忘了杜仲的死,在前头和他说得有来有回,惹得她心中大怒,要不是要见那驸马府的下人,她早就撇下庾祺离了这翡翠园!

  忽然陈嘉回头对她笑了笑,“九鲤姑娘从前明媚开朗,怎么今日不大爱说话?”

  九鲤冷笑着把脸别看,“和仇人能有什么话说?要我多说话,就是和你算账的时候。”

  庾祺回头瞥她一眼,竟心平气和地同陈嘉打听起方才那女人,“那位青雀姑娘,不知是陈二爷什么人?”

  “噢,那是我几个月前请到翡翠园的教习,替我管教园子里几位小妾。”说着,睐眼庾祺,“别看我那几位小妾,个个能歌善舞,一会咱们吃饭,叫她们来演练演练。”

  九鲤在后头冷冷抱起胳膊,“看来陈二爷不管怎么变,都还是喜欢逼良为娼啊。”

  陈嘉回头瞅她,眼是笑着,益发有种阴绵绵的女人气,“话不能这么说,她们本来是些艺人,自愿卖身与我,可巧我近来也有些集美人的癖好,怎么能说是我逼迫呢?”

  庾祺又问:“那位青雀姑娘也是自愿到此?”

  陈嘉别有意味地盯着他,“庾先生对青雀很有兴趣?”

  九鲤心一恨,眼剜着庾祺的背脊。当初关幼君如何讨好他都不动心,原来是不喜欢关幼君那样的,总算今日有个风情袅袅的女人能打动他了!看来男人到头都是俗不可耐!

  陈嘉一看庾祺含笑默认了,便笑道:“先生真是好眼光,青雀当年是先太子府内的舞伎,先太子病故后,皇上下令遣散了府内外卖的下人,青雀便落在京城最繁荣的一家青楼做舞伎教习。”

  “不知青春几何?”

  陈嘉仰头一笑,“别看她容貌青春,现今已有二十七.八了!”

  年纪与关幼君一般,气度自关幼君的冷中无端化出几分妖娆妩媚,九鲤心中愈发不快,一看前头那间轩馆有下人进进出出摆席,便快步赶到前头去,将两人都甩在身后。

  进了轩馆,暖气烘人,正面宽椅前摆着张小桌子,两边椅前也各摆了桌子,旁边各摆有熏笼,那青雀站在中央指挥丫头往三张桌上摆碗碟。这一会工夫,她又换了身衣裳,现下穿着件孔雀绿大氅,里头是墨绿的衣裙,有种神秘的魅惑。

  她瞥眼瞧见九鲤,却不大理人,仍自顾着在三张桌子间游离着挪摆碗碟,一面对丫头们道:“宴席上这碗碟的摆放也很讲究,要高低错落,冷热相宜,就连碗碟样式颜色也要相得益彰。吃饭可不单是为填肚子,更是吃一副好心情。”

  丫头们答了“是”,青雀只留一人在内温酒,将别人都吩咐到门外伺候。几个丫头正往外走,适逢陈嘉进来,随手指了个人,“你,去叫几位姑娘来跳舞助兴。”

  随即各自入席,陈嘉坐了主桌,却朝青雀一伸手,将她牵来椅上坐着。九鲤看这形势也不足为怪,这翡翠园不过是陈嘉的酒池肉林,不管什么名分的女人,都是他的盘中餐。她转过眼时,却见庾祺在对过也将青雀望着,看得她火燎肝颤。

  隔会果然有五个容貌姣好的年轻女人来了,陈嘉指着那怀抱琵琶的叫人弹琴,四人舞蹈,九鲤从未看过歌舞,这一看竟看住了,谁知突然有个姑娘转圈时扭了脚踝,“哎唷”一声跌在地上,琴音也骤然跟着停了。

  原不是什么大事,熟料那姑娘正爬起来时,陈嘉狠狠将箸儿掷到她身上,阴着脸道:“败人兴致,你们说,怎么罚她好?”

  众人皆不吱声,陈嘉睃了一圈,眼投到门外喊了声,将一个小厮唤了进来,笑道:“就罚你陪他一夜。”

  闻言,九鲤拍案而起,“她们不是你的小妾么?!”

  陈嘉仰在椅上笑笑,“九鲤姑娘还是一副侠义心肠,不过既是我的人,我怎么安排是我的事,再说她自己也情愿,不信你问她。”

  九鲤把眼落在那姑娘身上,不想那姑娘竟朝陈嘉跪下磕了个头,“谢二爷开恩。”

  陈嘉摸了帕子擦擦嘴,“你们都下去吧,将凤凰姑娘请来。”

  顷刻几位姑娘同那小厮都退得干干净净,只九鲤还立在桌后愣着神,隔会将眼转到庾祺脸上,庾祺向她使了个眼色,她只得忿忿落座。陈嘉斜眼瞟她半日,只笑着不出声。

  未几片刻,小厮领着位年轻妇人进来,陈嘉便从案后踅出来,指着这妇人向庾祺道:“庾先生,这位凤凰姑娘是驸马楚敏中的小妾,昨日就是她来和我说了些话,我想那些话事关姝嫱一案,所以叫她当着面再和先生说一遍。凤凰姑娘,你说吧,庾先生和九鲤姑娘身受皇命,不管是公主还是王爷,都一样秉公无私。”

  那凤凰左右福身见礼,道:“我知道驸马爷与那个死了的姝嫱有私情,我还有证据。”说着,把一条手帕摸出来,放在庾祺桌上,“这是姝嫱替驸马做的,上头还有两个人的名字。”

  庾祺拿起绣帕,只看见上头绣了一朵粉色芙蓉花,字却没瞧见。那凤凰提醒道:“得反过去看。”

  九鲤走来桌前,接过帕子将正面对着光一照,果然从背面看,那芙蓉花上有“敏姝”二字。她看一眼庾祺,将帕子递给他,着眼打量凤凰,“你既是驸马府的小妾,为何要出来指认驸马和姝嫱的私情,你难道不知道这椿事对驸马和公主不利?”

  凤凰却朝陈嘉一看,陈嘉绕着凤凰踱步笑道:“实不相瞒,凤凰是前年受贵妃娘娘所托,由陈家选来送给驸马做妾的,那时凤凰家人病重,卖身为奴,是我花大价钱买下的她,她知恩图报,听说外头有人污蔑是贵妃娘娘杀人嫁祸于王爷,所以就站出来道明实情。两位要是怀疑凤凰偏私作假,可以拿这手帕去和姝嫱所做针黹比一比。”

  这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才要找驸马与姝嫱私情的证据,这就有人送了来,且不论是真是假,可见陈家痛恨昭王之心,眼看昭王杀人的罪证不足,就又改而将罪名定在公主身上,反正公主有罪,昭王也难免会受牵连。

  庾祺笑笑,将帕子收进怀内,问那凤凰,“就算驸马与姝嫱有私,也不能证明此案的凶手是他们夫妇,姑娘除了这些,可还有别的可说?”

  那凤凰绞着手,啻啻磕磕道:“我还知道一件事,那把匕首,是公主从昭王府拿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

  “我曾见过那把匕首,就是案发前两日,在公主房里,不过我一直不知道那把匕首就是杀人凶器,直到昨天到这里来与陈二爷说话,我问了问凶器到底是什么样的,这才知道和我案发前在公主房中见的那把匕首是同一把。”

  九鲤将信将疑,“就算你在公主房里曾见过那把匕首,世间匕首成千上万,你怎么会把它与凶器联系在一起?”

  “一则,是我当时见公主那把匕首藏得十分隐蔽,是藏在她床底下的一根横梁上;二来,案发后听说那把匕首是王爷的,我就觉得有些蹊跷。”

  “既觉蹊跷,为何时隔一个多月你才提起?”

  “因为事关公主,我没敢胡乱去问别人,只在暗中留着心,谁知叫我发现这块手帕,于是拿来给陈二爷,这才趁机说起那把匕首。”

  陈嘉在旁笑道:“两位恐怕不知公主的脾气,自从凤凰还有另一位姑娘入府后,公主就对她二人百般刁难,拿她二人当丫头使唤,谁也不敢说什么。案发后,更是和我们陈家闹僵了,凤凰是我们陈家受贵妃之命送去的,她没凭没据自然不敢来找我,万一公主说她里通外敌胡言乱语,更没好果子吃了,所以直到找到手帕,才敢偷偷到这里来说给我听。”

  如此说来倒是合情合理,不过九鲤仍是信不及,瞟着陈嘉道:“凤凰,不是我们不信你,只是现下风言风语,大有人说是陈家诬陷王爷,公主是王爷的亲妹妹,若她是凶犯,王爷也难辞其咎。而你又与陈二爷有些旧日瓜葛,所以不能听凭你一人之言,我问你,除了你,可还有人在公主房中看见过那把匕首?”

  凤凰点点头,“还有个老婆子,那日是我和她一齐扫洗公主的卧房,我收拾床铺,觉得床架子老是响,担心不牢固了,就大力摇了几下,听见床底下咣当一声,我们两个以为是什么东西掉了,趴在床底下找,就看见了那把匕首。姑娘不信我,尽管去问问这婆子,她可不认得陈二爷,只是驸马府中扫洗的下等仆人,与公主驸马无冤无仇,她说的话总是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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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感谢阅读。

第148章 出皇都(卅二)

  话说的这婆子姓翟,家住城北长福路,离翡翠园有些脚程。据凤凰说,这婆子每日扫洗毕,未时初在府里吃过饭便离府归家。庾祺暗算时辰,此刻往驸马府外头等上一阵,便能等到那翟婆子

  离府,不必远往城北去。

  于是庾祺向陈嘉告辞,又道:“凤凰姑娘横竖也要回府,不如我们雇辆马车,一齐乘车过去。”

  陈嘉以为庾祺终是信不过凤凰,欲离了翡翠园对她慢慢盘问,这倒不怕,凤凰所言没有一句是虚,经得住他们盘问。他笑道:“好啊,也不必雇什么车了,我命人套车送你们过去。”

  九鲤却白他一眼,“犯不着,你家的小厮只怕驸马府的人认得。”

  “那好,我叫人去街上另雇车来。”说话便叫进个小厮吩咐几句,仍留庾祺几人在轩馆内等候。

  三人迤然归坐,凤凰便来九鲤身旁坐着,九鲤替她倒了杯酒解渴,放下玉壶斜眼上首,才惊觉青雀仍在上头坐着,此刻正斟了一盅酒递给陈嘉,陈嘉含笑接了。才刚他们说了半晌话,她竟没半点好奇,不插一句嘴,好似连呼吸声都没有,根本叫人察觉不到她的存在。

  真不愧是从前先太子府上的舞姬,想是天生无耳无嘴的摆设。

  不多时小厮雇来了马车,三人出园登舆,一路上静悄悄的,庾祺九鲤皆不作声,凤凰反复睃着他二人,忍不住道:“你们没话问我了?”

  九鲤看着向庾祺,见他只管置之不理,闭目养神,她只得对凤凰笑笑,“该问的都问了,还要问什么,难道你还有别的话说?”

  “我想你们以为我为了报答陈二爷,所以故意编了些瞎话编排公主,我敢对天发毒誓,我说的句句属实!我犯不着扯谎栽赃公主和驸马,驸马到底是我仰仗的人,污蔑他们对我可没好处!”

  “你不是有那帕子做证据么,又有翟婆子做证人,回头我们一一验过是真,你的话自然就可信。”九鲤笑着向前欠身去握一下她的手,“听说你们虽是驸马的小妾,可公主从不许驸马近你们的身,是么?”

  凤凰低头叹气,“她是公主,自然说什么是什么,谁敢忤逆她的话?”

  “我看驸马就敢拂她的面子,只要驸马想,公主只怕也拦不住他。”

  “驸马觉得他的仕途是被公主给耽误了,这就叫强扭的瓜不甜,当初公主一力强选他为驸马,到头来并没有夫妻和睦,反遭丈夫怨恨。不过驸马爷倒是个专情之人,他心里不喜欢我们,不必公主逼他他也从不和我们亲近,他心里大概只想着那个姝嫱。”

  马车慢摇慢晃间,路过一间偌大的脂粉铺,凤凰倏地叫停了车,说要下去买些东西。九鲤打帘子看着她进了那脂粉楼,百无聊赖,放下帘子看庾祺,他仍闭目眼神,不知是不是瞌睡过去了?

  九鲤抬手在他眼前摇几下,他睫毛一颤,掀开眼皮,“我没睡。”

  “不睡怎么闭着眼不说话?”她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噢,是懒得看我们,我们哪及那青雀姑娘好看呢,瞧人家那一搦纤腰两条长腿,这么冷的天,也不怕把膝盖冻出病来——”

  庾祺斜着眼睇她须臾,笑了,“青雀姑娘的确身段曼妙,风姿绰约。”

  她重重哼了一声,“比关姨娘还好?”

  “不是一种风情。”

  九鲤瞪着他,见他又阖上眼,忍不住伸手去痛拧他一下!庾祺吃痛睁开眼,“你的胆子愈发大了,敢跟我动手?”

  “谁叫您不说人话!”

  恰好此刻凤凰回来,当真怀抱着一个大牛皮纸包,九鲤问是什么,才道是一包金银花粉末,并打开给九鲤瞧,“我早上就是要给公主买这东西才出府来的,趁机到了翡翠园,这是公主治桃花癣的,公主一到春天,脸上老是爱发桃花癣,好像是春天哪种花粉不适的缘故。”

  许多人都有这毛病,庾祺接过那包金银花捻一点在指尖细嗅,倒是上等粉末,癣发时调和上等蜂蜜敷在脸上,可解毒止痒,很多姑娘爱用。不过离开春还有好些日子,早早买下这许多,就不怕受潮了?

  他将东西包好递还凤凰,“这东西想必太医署里也有,公主怎么不到太医署拿,让你到外头来买?”

  “公主说宫里的女人多,都紧着到太医署拿,今年她就别去凑那个趣了,免得招人烦。别看这家脂粉铺子是外头的,却是京城最好的,好些时兴的胭脂连宫里还没有呢,各类粉也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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