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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又娇又媚_分节阅读_第63节
小说作者:明月十三幺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347 KB   上传时间:2025-05-21 12:38:17

  老令公见他突然回府,事前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如此不成规矩,压着一肚子的不满,在人前还是含笑淡淡应了声:“你回来的巧。”

  谢玦已经走了进来,朝谢景纯和宛蘅岫行了叉手礼:“二叔,二婶。”

  谢景纯笑道:“琇宸,几月不见,你还是这么不苟言笑啊。”

  宋含章也注意到了,奇怪的和怡王温善则对视了一眼,他二人也是一头雾水,宋含章看到了宛老爷,心下一跳,压低了声音道:“怎么不见宛宁?”

  宛蘅岫看到了哥哥,宛老爷也压着兴奋看着她,她立即跑到了他身边,惊喜喊了声“哥哥”,若不是碍于场合,就要紧紧抱住他,这回哥哥进京。

  宛老爷生怕她失态惹得老令公不快,慌忙压住嘴角:“注意仪态注意仪态。”

  谢景纯也走过来仪表堂堂行了礼。对这个妹婿,宛老爷还是满意的。

  宛蘅岫左看右看问道:“阿宁呢?”

  她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刚好传到谢玦耳朵里,脸色骤然一沉。

  宴会开始了,高朋满座,觥筹交错间浮光掠影,酒过三巡,气氛逐渐高涨,宛老爷发现今晚的老令公不太一样,不知是不是妹妹突然回府的缘故,他对着自己比先前和善了几分。

  反倒是谢玦,正襟危坐,明明是欢愉的晚宴,他脸上却不见半点温和,冷的像是冰水浸渍过,握着酒杯的手微微用力,青筋凸起,一饮而尽,压下心底的怒火。

  生人勿近的寒意,让那些想要上前敬酒的大人望而却步,心中不禁疑惑,方才不是还好好的?

  怡王冷冷看着,低斥了一声:“红颜祸水。”

  阑笙和梵玥对视一眼,不禁焦急起来。

  老令公倒是兴致勃勃,让下人上了一道点心,扬声道:“这是姗音亲自做的,大家尝尝,给她一点意见。”

  这话里的意思和口吻,在座的皆是一惊,再看宣和郡主施施然走出来朝上座的太妃和亲王行了礼,优雅落座,恍然大悟,原来今晚的宴会是这个意思。

  这是要过明路了?

  荆南王妃看着萧姗音,满眼都是“我女儿样样都好,样样都天下第一”的骄傲自得。

  宛老爷也奇怪了,看向谢玦,他垂着眸,紧绷的下颚线条冷峻如冰岩,却并未出来反驳老令公,难道真是他看错了误会了?其实谢玦并没有那个意思,这是已经相中了郡主?

  众人先是吃了一口点心,夸赞了几句萧姗音,再齐齐举杯朝老令公道贺:“老令公好福气啊,公爷好福气啊。”

  谢玦充耳不闻,回头喊了霍仲,众人一惊,就听他的声音极沉:“去看看季平回来没有。”

  说到季平,宛老爷也反应过来,这个时辰宛宁怎么还没来,不禁担忧了起来。

  宴会结束时,老令公特意让萧姗音站在谢玦身边送客,此刻谢玦似是压抑到了极点,生了冷冽的戾气,只是骨子里的修养让他隐忍不发。

  宛老爷在宴会已结束时就急急离开了,宛蘅岫整晚没见到宛宁,也很是不安,任性地跟丈夫说了一声就跟着哥哥回去了。

  喧嚣逐渐安静,宋含章等人是最后一拨走的,看着谢玦,又看了看他身边优雅高贵的萧姗音,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无力感。

  最后老令公亲自送走了荆南王妃和萧姗音,季平和霍仲一起回来了,二人眼中皆是沉郁。

  谢玦清俊的脸寒霜密布,就要朝外走去。

  “琇宸。”老令公极具威严的声音喊住了他,“你要等的人没有来,是她先背弃了你,糟践了你为她办的这场盛世晚宴,你若是还有一点傲骨,回房去。”

  谢玦身形微顿,手指微拢攥紧,转身,在最后一点耐心即将告罄时,压着声音中的怒火,嘶哑低沉:“我必须先找到她!”他转身大喝,像是发泄怒火:“备马!通知折冲都尉!”

  霍仲跟在身后高喊:“是!”

  老令公顿时心头一跳,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华灯下的身影,怒喝一声:“混账!”

  

第54章 修罗“我看你是存心找茬!”

  这是闯宫那晚后,玉昭和谢玦第一次正面交锋,玉昭骑在高马上,没有下来的意思:“公爷是说宛小姐失踪了,让下官动用金吾卫全城搜寻?”

  谢玦耐着性子,紧绷的下颚露出坚硬的线条:“不错。”

  玉昭笑了笑:“公爷,人口失踪是大理寺的指责,公爷该去大理寺报官,”他顿了一下,“当然,若是公爷利用职权威逼下官,下官自然也是要遵命的。”

  他话说得极度讽刺,霍仲顿时怒了:“玉昭!你说什么屁话!”

  谢玦眸色极沉:“折冲府掌管京城防卫,百姓无故不见踪影,也是折冲府巡防不利,若是玉都尉能力有限,趁早自请下野。”

  谢玦掀眼扫了他一眼,未再多言,转身离开,玉昭攥紧了缰绳,脸色铁青,他看到了谢玦那一眼的蔑视,怒从心底起:“来人!”

  宛老爷回府发现宛宁还不见人影,这才着了急,急得人脸发白,问宛蘅岫:“说是出城一趟,怎么还不回!我们要不要报官?”

  “她出城了?”

  堂中来回踱步的宛老爷倏然一震,回头,就见谢玦满脸阴霾,身后还跟着门房小厮,可见是他径自闯了进来,门房不敢拦他。

  此时此刻,宛老爷也顾不得谢玦的心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是啊!早上出去了一趟,回来说要出城,就走了!”

  宛蘅岫也慌了神,一个劲问谢玦:“琇宸,阿宁会不会出事?”

  有一瞬间,谢玦浑身都在颤抖,极力克制着,声音沉的有些暗哑:“今早她出门是做什么?”

  宛老爷愣了一下,他一向给足了宛宁自由,从来不会约束她,也就忘了问了,现在谢玦这么一问,他脸色白了。

  谢玦眉头深锁,碍于对方是宛宁的父亲,他只能隐忍怒火,转头冷喝:“让门房今日当值的人全都进来!”

  他在宛家发号施令,虽是逾规越矩,却无人敢不从。

  一圈问下来,谢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宛府几乎毫无规矩可言!只说今早有位姑娘上门,只说要找小姐,正巧碰到了刚出门的流霞,又说了几句,流霞匆匆跑回了府,接着小姐就出门了。

  一应来访闻讯登记造册皆是没有!

  况且宛府日常往来皆是商人,几时见过几个大官,又有几个像是谢玦这样气势冷冽极盛,一下子面对谢玦的疾言厉色全都吓傻了,脑子一片空白,细节盘问下一概说不上来!

  突然一声暴喝:“一群不中用的东西!趁早发卖了!”谢玦的脸色冰冷如铁,望他一眼都浑身打颤,冷厉的声音更是怒气滔天。

  宛蘅岫怔住了,宛老爷也被吓了一跳。

  那些跪在地上的门房小厮更是一股劲的筛糠,面对着即将被发卖的命运,终于有人抬起头来,硬着头皮期期艾艾:“小小的,依稀记得那姑娘的大致样貌。”

  谢玦扫他一眼,立即吩咐季平:“去找大理寺的画师。”

  宛蘅岫坐在堂中看着偏厅,小厮描述着来人的样貌,画师记录,谢玦......她嫁进国公府三年,谢玦给她的印象一直是沉稳,从容,清清冷冷,淡淡的疏离感和分寸感,即便是对着他的祖父和二叔,也是守礼到有些生分的样子,今日他这样失了冷静,她真是从未见过,心中震惊无比。

  画师说:“公爷,好了。”他才起身,手中的画就被夺了过去。

  谢玦定睛凝神片刻,宛蘅岫和宛老爷也冲了过去,仔细一瞧,宛蘅岫迟疑:“似乎有些面熟。”

  “在哪见过?”宛老爷忙问。

  宛蘅岫懊恼,怎么也想不起来。

  “是太妃的人。”谢玦沉声道。

  “对!就是太妃身边的丫鬟!”宛蘅岫眼睛一亮,转眼就见谢玦疾步离开,宛老爷也要跟上去,宛蘅岫忙是拦住了他,“哥哥,那是太妃,你跟着去能做什么?交给琇宸。”转而吩咐下人收拾她的房间。

  宛老爷意外:“你今日不回府了?”

  “我自然是要在这等阿宁回来的。”宛蘅岫说得理所当然。

  宛老爷斥道:“胡闹!你现在是谢家妇,哪有自己住在娘家的,传到老令公耳朵里,又惹得他老人家不快。”

  宛蘅岫心道:不高兴就不高兴呗,反正她做得好,他老人家也不见得高兴。面上还是笑嘻嘻道:“哥哥且放心就是了,景纯会帮我说情的。

  宛老爷看着她,心知现在女儿的事他帮忙也忙不到点子上,又两年没见妹妹了,便关心起了妹妹的生活。

  **

  城外三十里地的树林里,流霞脸色苍白,坐在马车里抓紧了宛宁的胳膊,吓得瑟瑟发抖:“小姐,那些人还会不会再来?”

  宛宁也不知道,转头看向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的姜至,生气道:“你还有心思睡觉?那些人分明是想将我们困在这片林子里,一定是你平日里得罪了人,人家戏耍你!”

  姜至掏了掏耳朵,半睁开眼:“温柔些,我可是病人。”见宛宁皱着眉瞪着他,他只能坐直身子,“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现在浑身是伤,一点武功使不上来,他们要将我们困在这,我也无可奈何啊。”

  宛宁语塞,只是一脸的焦急,时不时探出头去,姜至默默看着,其实他早已看出宛宁的焦急,只是他没觉得困在这有什么不好,能和她多待一刻是一刻。

  “这么时辰,即便我们出了这片林子,也是回不了城了,城门早已关了,我无一官半职,城门的守卫根本不会破例开城门让我们进,只能等到卯时,那还不如我们在车上睡一觉。”

  宛宁急了的眼眶一红:“那怎么行呢!我和你彻夜不归,成何体统!”

  姜至嗤笑一声:“成何体统?这么古板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奇怪,跟着谢玦学的?”

  一提到谢玦,宛宁怔然一瞬,忽然别过脸背过身去,不理他。

  姜至呆愣,见她久久无声,探身绕到了她的前面,赫然一震,就见她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新泪又再度夺眶而出,他顿时慌了神:“你别哭啊,你哭什么,我没说什么啊。”

  他不偷懒不劝还好,这样一来,宛宁彻底没了矜持,眼泪汩汩地流,哭喊着打他:“都是你!你为什么要忤逆你的父亲,为何不顺了老夫人的安排 ,受了伤生了病为何不在家好好休息,你知不道我今日要去国公府赴宴的......“宛宁将脸埋进臂弯里,越哭越凶吗:“时间都耽误了......”

  姜至任由她打着,任由她发泄,任由她埋着脸哭,眼底沉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整个人都沉郁了下来,声音暗哑低沉极了:“不过就是一场宴会,至于这样在意吗?”

  宛宁抬起泪眼:“我就是在意,我答应过他不会误会时辰的,都是你让我食言了。”她将一开始误了时辰的着急担心烦躁全都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越哭越凶。

  姜至感觉到心被重重锤了一下,有什么堵在喉咙口,用了好大的力气还出声问道:“你以为我为何忤逆我父亲?”

  宛宁眼中闪着眼泪眨了眨眼,又滚下几行泪,不懂他怎么突然又说起了这个。

  “我父亲让我娶温璎珞,我不愿。”

  宛宁擦了擦眼泪,终于想起来,今日出城来找他的目的:“可是婚姻是父母之命啊......”

  “哦?是吗?那若是你爹让你嫁给我,你同意吗?”他瞳孔紧缩,紧紧盯着宛宁,看着宛宁别过脸去。

  “......这不能相提并论。”

  姜至冷笑一声,看向窗外,眼中失去了所有光彩:“所以,宛宁,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有什么资格来说服我。”

  宛宁低下头去不语。

  “宛宁,你来劝我什么都行,只这一件事,你听着,打死我也不娶温璎珞。”

  宛宁猛地抬头,眼中的泪水闪着光,她看到了姜至眼中的坚定隐隐迸出的侵略,忽然心慌往后挪了挪,低声强硬道:“那随你好了,反正与我无关。”

  “与我无关”这四个字就像烟雾弹一样在姜至的脑海中炸开了,烟雾彻底迷了他的理智,他一把扣住了宛宁的手腕,逼得她抬头看他。

  “与你无关?与你无关?”他重复着这句话,忍不住扬高了音调,眼底猩红一片,顾不得身上的痛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宛宁!你当真如此狠心!一丝怜悯都不愿给我?”

  宛宁拼命挣扎,流霞也壮着胆子上前扯姜至的手臂。

  “小姐怎么了?”车夫闻声打开车门探进头来。

  姜至怒吼一声:“滚开!”

  宛宁也恼了:“姜至!”挣扎间她发髻上的牡丹珠钗掉了下来,一双眼睛望着姜至,半点感情也无。

  姜至恨不得在这要了她,即便她现在会恨他,但他一定会用一辈子来宠她爱她,可看到她倔强的眼中逐渐湿润,他心底划过一丝尖锐的疼,终究松了松手。

  车厢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姜至平复情绪,低声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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