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小说网
最新小说 | 小编推荐 | 返回简介页 | 返回首页
(好看的仙侠小说,尽在久久小说网,记得收藏本站哦!)
选择背景色:
                    浏览字体:[ 加大 ]   
选择字体颜色: 双击鼠标滚屏: (1最慢,10最快)
千回首_分节阅读_第57节
小说作者:老石芭蕉蕉   小说类别:武侠仙侠   内容大小:338 KB   上传时间:2025-11-08 15:34:50

  公仪爱脸上一震:“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是你夜探我船,未经楼主允许,擅自出行。琴漪啊,我顾念你比我小好几岁,还是个年轻人,等我上报七星天大人,必然为你求情。”

  公仪蕊困惑道:“我兄长?他偷窃何物?贵吗,我先替他赔。”

  步琴漪正要说话,宁不苦从斗篷里透出一双眼睛,愤怒道:“你看他手上是是什么?!是思危剑!我是思危剑的主人。听风楼偷我的思危剑!”

  步琴漪笑吟吟地接续道:“公仪爱,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思危剑?”

  公仪爱怒道:“这剑分明是你拿来的!”

  步琴漪摊手:“不错啊,是我从栾书冢守墓人这里借来的,原本是要带到沧浪天思危剑盟给北境诸位世家观瞻。”

  摆歌笑一愣,宁不苦也呆住了。睁眼说瞎话,天下谁能胜过步琴漪?但摆歌笑一把捂住宁不苦的嘴,避免这小子胡说八道。

  众目睽睽,步琴漪空口白牙,生造罪名,言辞恳切,无奈怜惜道:“可你竟然偷走思危剑数月,北境不得安宁,兰捺天枢胡笳打得不可开交,又害我一路寻找。你如今南下,是要把思危卖给谁?”

  “七星天大人可知?楼主可知?听风楼北境诸人可知?”

  步琴漪以手拭泪:“公仪兄,你做出这样楼规不容的事,我实在痛心疾首。”

  公仪爱依仗四周探子全是星派人,有恃无恐道:“你空口无凭,栽赃未免太着急。”

  步琴漪环顾四周星派众人,薛冲鹤颉还是姐妹情深生死相依地靠在一起,宁不苦被摆歌笑庇护,这等场面,真是荒诞不经。

  步琴漪道:“我不着急。北境三人着急,兰捺和天枢箭在弦上,已是一触即发。若他们不需要思危剑这个由头,那思危剑一文不值。听风楼本要坐收渔翁之利,可公仪爱包庇祸心,私藏宝剑,使得我楼一夜之间损失千金……不,是万金。你等诸人皆受令于公仪爱,有福同享有祸同当,诸君可要掂量这其中分量啊。”

  公仪爱左右看看,现下自然不会有蠢出生天的手下叛变,步琴漪只带寥寥几人上船,就是将他们杀了也是轻松。

  步琴漪轻笑:“大人在想什么?琴漪觉得不难猜呢,是要杀人灭口呀。”

  “可我已叫人知会楼主思危剑下落。这沿途一路日月星三派都会有人接应。大人,前面就有茶馆,你将思危剑交出去,如何?”

  宁不苦大怒:“那是我的剑!”

  步琴漪笑意不减:“大人行此巨船,想必是经过楼主同意。既然楼主同意,就得尽快把思危剑交出去。否则北境三人若是没有思危剑就打作一团,我派无利可获,莫说是公仪兄你一人,七星天大人都得吃亏……”

  “诸位星派同门也要吃亏。思危剑无论是给谁,都得周旋一阵。周旋之时,全武林的眼睛都盯着,又轻松不受累,比之如今思危剑下落不明,那三人各自斗法,星派也得辨别信息真伪日夜操劳,一着不慎传错消息,狗血淋头,小命不保要强啊。是不是?”

  混在星派密探里的何独一是这里唯一乔装打扮的人,他居然也被说动。

  有思危剑对于听风楼自上至下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步琴漪不动一兵一卒,就把烫手山芋丢了出去。且公仪爱他确实心虚。

  若公仪爱是出公务,这时大可以原路折返东南郡或是找个码头停靠交出思危剑,甚至还是大功一件,不过他起码得分一半功劳给步琴漪,步凌云一定会帮步琴漪争的。

  可惜公仪爱是心里有鬼,他离开北境就是带弟弟治病,也是擅离职守,而且何须动用这么大的船?而且若不是公仪爱过于贪婪,办这见不得光的事,竟然找富有的东南郡茶馆走账。想到这里,何独一就咬碎了牙齿,不是这样,他何至于要跟公仪爱鱼死网破?

  无论是原路折返,还是找个码头停靠,都会暴露这艘船。

  且步琴漪做得太绝,抬出思危剑这个由头,日月星三派长老谁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没用。

  果然,公仪爱放人了。

  何独一松了口气,却见步琴漪身如枯叶,倒了下去。

  “心血消耗太多,需要静养。你……脸色也很不好,该睡一觉了。”

  是公仪蕊。

  他在对薛冲说话。薛冲伏在步琴漪床边,简直像摔断了腿的小狗,又眼巴巴,又顾影自怜不敢跟上去,所以她趴在他床边,也不敢趴太实。

  薛冲累得厉害,外头鹤颉和公仪爱反复交涉,鹤颉不同意听风楼要将思危剑据为己有,而公仪爱诡计多端,使劲要把这剑赖给鹤颉。让鹤颉带剑离开。

  公仪蕊见她神伤,跪坐在她身旁:“你的日子,比在我手下,是好过了,还是难过了?”

  薛冲苦笑了一声,却道:“你觉得鹤颉会把思危剑拿走吗?”

  公仪蕊一怔,诚实道:“我今晨其实听得不分明。我这些日子每日都在灌一些苦药。他……自称是我兄长。但我印象中,我有两位兄长,颀长清俊,与如今面目,似乎不大像。不过,我……不记得了。我都不记得了。”

  薛冲偏过了脸:“鹤颉不会拿剑的。她很聪明,她现在拿走思危剑,会被那三个人撕成碎片。她才不傻。你哥哥跟她说那些,真是白费口舌。”

  公仪蕊沉默,未几,却执着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是好过了,还是难过了?”

  薛冲盘起腿,实话实说:“无论好过难过,我都不想回北境了。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叫鹤颃的过往。执着过往没什么意思,只会自苦自伤自怜。”

  旁边的珍珠已睡熟了,宁不苦缩在另一张塌上,不住地颤抖,大概是第一次见这个场面,被吓到了。

  薛冲请求道:“小师叔,替我看看那人。”

  船中房间多半狭长,公仪蕊走到另一端,薛冲已站起身,锁住了门。她盘腿打坐在门边,一门之隔,她既不用担心鹤颉再对步琴漪下手,也不用担心公仪爱冒然攻击,这有公仪蕊呢。

  门外那两个,先自己撕吧一阵吧。

  作者的话

  老石芭蕉蕉

  作者

  07-12

  嗯……明天四男同舟了。

第80章 四男同舟

  门外有鹤颉和公仪爱互相扯皮,薛冲一时筋疲力尽,坐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薛冲在椅子上打盹做梦是一阵一阵的,她梦到火炉前的公仪蕊,双手奉上一本剑谱,随着他的手伸出来,他没系带子的胸口和腰腹也逐渐清晰,似乎还沾着水珠——她的头从撑着脑袋的手上掉下去,她猛地惊醒。 薛冲抖了抖,抱住自己的胳膊,有人在她身后,她回头,身处洞窟之中,宁宁就站在那里,大眼睛里蓄满泪水。 他在背后推了她一把,薛冲没有一头栽进水中,只是惊恐地看看四周,还是这条船,她到底是不是醒了? 她调整姿势,往后仰着睡觉,热闹的街市里,珍珠回头,背上背着她的剑,两人走来走去,天都黑了,就是找不到一个能练剑的地方。 但珍珠忽从包里掏出一个红薯,薛冲知道这是要吃烤红薯了,还不带翡翠白玉。 薛冲擦了擦口水,她的脑袋被人抬了起来,她朦胧之中看到琴漪的脸,琴漪……琴漪……她端着一碗面,颤颤巍巍走向小步大人,很担心他瞧不起她,所以是忍着眼泪才走过去的,但无论她说什么,这位江湖客都是微笑听着,柔静的注视中,他歪歪脑袋:“是吗?可是,有用之人是不会做无用功的。” 薛冲忽然很伤心,伤心得做梦也梦不下去了。 她半梦不醒之时,听到男声呜咽哭泣,她这才睁开眼,却左脚绊倒右脚,摔在地上——脚麻了。 她艰难抬头,只见珍珠正在劝架,公仪蕊面有难色,宁不苦跪在床边,步琴漪侧撑着床面,口中溢血,青丝垂落,眼下青黑更显憔悴,饶是这般疲惫,宁不苦也似乎正在和他争吵什么。 她这一摔动静不小,四个男的全看了过来,薛冲一骨碌爬起来,内忧外患之际,她这辈子的情史都摆在眼前,她龇牙咧嘴走过去,甚至紧张到同手同脚。 步琴漪擦了擦嘴边的血,薛冲刚走过来,他就扭过了头,宁不苦则是抱住薛冲的大腿:“他骂我!骂我心机叵测,装傻博取你的同情!” 薛冲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是真傻,我知道。” 宁不苦听了一愣,他还是不肯松开手:“我问他我的思危剑去哪里了,他一直不肯理我,还威胁我,说我…

  门外有鹤颉和公仪爱互相扯皮,薛冲一时筋疲力尽,坐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薛冲在椅子上打盹做梦是一阵一阵的,她梦到火炉前的公仪蕊,双手奉上一本剑谱,随着他的手伸出来,他没系带子的胸口和腰腹也逐渐清晰,似乎还沾着水珠——她的头从撑着脑袋的手上掉下去,她猛地惊醒。

  薛冲抖了抖,抱住自己的胳膊,有人在她身后,她回头,身处洞窟之中,宁宁就站在那里,大眼睛里蓄满泪水。

  他在背后推了她一把,薛冲没有一头栽进水中,只是惊恐地看看四周,还是这条船,她到底是不是醒了?

  她调整姿势,往后仰着睡觉,热闹的街市里,珍珠回头,背上背着她的剑,两人走来走去,天都黑了,就是找不到一个能练剑的地方。

  但珍珠忽从包里掏出一个红薯,薛冲知道这是要吃烤红薯了,还不带翡翠白玉。

  薛冲擦了擦口水,她的脑袋被人抬了起来,她朦胧之中看到琴漪的脸,琴漪……琴漪……她端着一碗面,颤颤巍巍走向小步大人,很担心他瞧不起她,所以是忍着眼泪才走过去的,但无论她说什么,这位江湖客都是微笑听着,柔静的注视中,他歪歪脑袋:“是吗?可是,有用之人是不会做无用功的。”

  薛冲忽然很伤心,伤心得做梦也梦不下去了。

  她半梦不醒之时,听到男声呜咽哭泣,她这才睁开眼,却左脚绊倒右脚,摔在地上——脚麻了。

  她艰难抬头,只见珍珠正在劝架,公仪蕊面有难色,宁不苦跪在床边,步琴漪侧撑着床面,口中溢血,青丝垂落,眼下青黑更显憔悴,饶是这般疲惫,宁不苦也似乎正在和他争吵什么。

  她这一摔动静不小,四个男的全看了过来,薛冲一骨碌爬起来,内忧外患之际,她这辈子的情史都摆在眼前,她龇牙咧嘴走过去,甚至紧张到同手同脚。

  步琴漪擦了擦嘴边的血,薛冲刚走过来,他就扭过了头,宁不苦则是抱住薛冲的大腿:“他骂我!骂我心机叵测,装傻博取你的同情!”

  薛冲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是真傻,我知道。”

  宁不苦听了一愣,他还是不肯松开手:“我问他我的思危剑去哪里了,他一直不肯理我,还威胁我,说我脑子里有根筋不对劲。”

  薛冲反应过来了,是步琴漪埋在宁不苦脑袋里的细丝。

  她为难地坐在步琴漪床边,端起公仪蕊熬的参汤,叹了口气,可看着他单薄的背影,失去了所有的勇气,于是好汉拜兄弟似的,仰起脖子自己咕噜噜把参汤干了。

  她就喝,她为什么不能喝?她十恶不赦,她谎话连篇,她卑劣不堪,那她也要把汤喝了!

  她喝完,还把碗摔了,碎碗声玎玲一片,她咳了一声:“我知道你恨不得我去死,那我偏不死!我就活着!”

  步琴漪拥被坐卧,公仪蕊看得很分明,他的脸原本是毫无波澜,此时已气得嘴都歪了。

  薛冲又道:“我活在这世上,日子是越过越好,武功越来越高,徒弟越来越多,多的是人爱我,你当年许愿,说爱我的人不是你也没关系,我也觉得没关系!我不恨你,且日子是蒸蒸日上,所以你尽情恨我吧,看你也没多少日子了,就是追杀我,你也打不过我,所以没关系,没关系,全都没关系!”

  步琴漪转过脸来,嘴边血迹干涸,擦去后留下淡淡的印子。

  半日之前,他和公仪爱对峙,胜券在握,成竹于胸,此时却毫无华彩,连发丝都黯淡无光,他幽幽看着气都喘不匀的她:“你的日子过得就很好么?”

  “这里三个男的。”

  步琴漪从左数起:“一个疯子,一个流氓,一个傻瓜。”

  他不顾其余三人感受,道:“而我,总归是个你眼中肩不能提背不能扛的废人。薛冲,你是要我吃饱饭治好病,才有力气继续恨你?”

  “未免太自以为是,也太自作多情。”

  步琴漪从床上挣扎着起身,薛冲道:“你出不去的。鹤颉和公仪爱守着门,他们有忌惮。你只能和我们待在一起。”

  步琴漪停留在门前的椅子上,坐在薛冲刚刚绮梦翩翩飞的位置,两只手蜷缩在左右扶手之上,白瘦如骨,再往上,是瘦得有点凹下去的眼睛,正来回地看着面前众人:“他们是疯子流氓傻瓜,我是恨你的半废仇敌,薛冲,你是狗。”

  薛冲给他骂得一愣,克制不住委屈地抽了一下肩膀。

  她喝参汤打鸡血,也骂不过这个人。而且她是真关心他,激将他,叫他养好身体再来骂她恨她。她怎么可能赢呢?

  公仪蕊皱眉打断他:“琴漪,你不能这么说话。”

  步琴漪刚要罢休,手指在扶手上不耐烦地弹动着:“负雪天南阁殷知命还有嫌别人说话难听的一天?”

  摆歌笑扒拉开怔愣的公仪蕊:“姓步的你别在这瘫子洞房鸡巴架银托,死装硬货。”

  步琴漪眼睛往旁边一翻:“我知道一个老汉,种许多瓜果没人买,于是往黄瓜茄子茭瓜上扎洞装饰,结果还是没人要,一天下来,芯子都烂了。可见打洞卖俏,毫无用处。”

  宁不苦反驳道:“你为什么说话这么难听,冲冲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

  步琴漪手上青筋暴起:“如果她没对不起我,你又怎么活着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薛冲哑口无言。

  步琴漪手指烦躁地敲着扶手,看一眼宁不苦,心头一阵难以言喻的厌烦,往左边看,摆歌笑公仪蕊都在这里,他更是触目刺心。

  薛冲已不再想理他,最后解释一次道:“鹤颉我舍得放外面,一来鹤颉不容易死,二来死了也没人心疼,但摆宁二人不行,小师叔又是压杆的秤砣。”

  五人困于此处,她只能看着步琴漪焦躁地绕着他自己的尾巴转圈,越咬越凶。

  她的解释也是越描越黑。

  步琴漪此刻压下身体,很诚恳道:“薛冲姑娘同时心疼你们三个,而你们都喜欢她?既然我和她是覆水难收,机会难得,不如来做个决断?”

  薛冲怒视步琴漪,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

  步琴漪摊开手掌,笑得很好事:“其实呢,论先来后到,论明媒正娶,是摆公子为先。”

  摆歌笑原地盘腿坐下,用打翻的参汤在地板上画圈:“听你说话我就烦。先来后到又如何?认识得早又如何,你这贱人一出现,她就跟着你到处跑,事到如今,才有死心迹象。”

  薛冲又从案上拿起饭往嘴里划拉,这还是不能怪她,她不是狗,她是人,人饿了,就要吃饭,当然狗饿了,狗也吃饭。不像步琴漪恨得眼都红了,到了不人不鬼狗也不如的境地了。

  摆歌笑忽很不甘心道:“你只是会装可怜,会说两句好听话,你给她找妈,还找错了!是我陪在坚柔姨妈身边,姨妈身体不好,都是我照顾的。我真不明白,我真不明白!”

  他说到这里,已瞪着薛冲,仿佛在感慨她不成器,色迷心窍,薛冲夹了一筷子菜,质朴道:“你是我的亲人啊,就和母笋龙材派一样重要,就和姨妈一样重要。我对亲人起歹念,那算乱伦。”

本文每页显示100行  共69页  当前第57
返回章节列表页    首页    上一页  ←  57/69  →  下一页    尾页  转到:
小提示:如您觉着本文好看,可以通过键盘上的方向键←或→快捷地打开上一页、下一页继续在线阅读。
也可下载千回首txt电子书到您的看书设备,以获得更快更好的阅读体验!遇到空白章节或是缺章乱码等请报告错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