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算人？
神玄龟盯着衍月看了又看，刚才只感知了灵魂等级，忘记了看其它东西。
神玄龟道：“你既非魔，又非神，本质你应该是人族。”
反正肯定是神隐和沉启干的好事。
原始空间会出现新种族的事，凤凌云早就考虑到了。
按照凤凌云的意思，只要是能化为人形，且能修炼法则的，都算人族。
当然，若是对方愿意，也可以自成一族。
衍月这样的，它倒还第一次见。
“其实我应该是什么族？”衍月听出了神玄龟话里的深意。
“你想你是什么族？”神玄龟问道。
衍月的灵魂等级天生强过人族。
却又弱于神族。
她的躯体也是比人族强悍，稍差于真神。
正是因为这两点，她既要受限于人族的规则，也要受限于真神族的规则。
双重规则压制下，导致她无法晋级无上境。
衍月必须摆脱一方规则束缚。
“主人，要不你跟我去龙族当龙？”小黑提议道。
“她非神，也非魔，同样也非兽。”神玄龟道。
衍月可以成为神。
一样可以成为人。
还可以成为魔。
就是无法成为兽族。
“好吧。”小黑略显失望。
衍月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无法确定的事情，那就随心而行。
终究会有个答案的。
衍月问道：“神玄前辈，无垠之地现在很危险，是一直在战斗吗？”
“嗯。”
“那我可以去无垠之地，加入你们的战斗中吗？”
她喜欢战斗。
和平其实也好，却不适合她。
“当然可以！”神玄龟惊喜道。
到了无垠之地，那就是那里的人！
“那我可以成为人族吗？”衍月继续问。
神玄龟更加开心，“你本来就是人族子弟，还是凤毛麟角的那种。”
“好。”衍月眸中溢出的光彩，这一刻她感觉有层束缚消失不见。
空间开始出震动，出现道道裂痕。
“她要晋级了。”墨惊鸿道。
小黑激动出声，“啊！主人，你要成为无上境尊者啦！”
神玄龟这下看衍月，是哪儿哪儿都喜欢。
它当即给了衍月一些关于无上境的传承。
“神玄前辈，带她去混沌界。”
墨惊鸿话音刚落，神玄龟已经带着衍月一溜烟的消失不见。
小黑焦急喊道：“前辈，你将我给带上啊。”
它本来就是喊一喊。
谁知神玄龟还真回头，将它带走了。
只留下墨惊鸿和祁面面相觑。
“墨，它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啊。”
“嗯。”
“这下混沌界有两个人晋级，也不知道那些无上境，会不会着急？”
第1877章 你没有选择（金2）
混沌界。
隐逸头顶的雷劫越来越汹涌。
混沌界主和黑蛇被逼的，不断远离阵法。
“苏星衡，你快点想办法，绝不能让他晋级成功！”黑蛇命令道。
混沌界主目色阴冷，嘴角渗出了血迹，他刚才想要反抗黑蛇的命令，就遭到了反噬。
果然，黑蛇对他做了什么。
混沌界主道：“晋级无上境的雷劫，其中蕴藏有最强道法，我若进去，要跟他一起承受雷劫。”
黑蛇盯着混沌界主，“你不是道主境吗？与道法平齐，怎么还会怕这样的雷劫？”
“黑蛇，都这个时候，你不用再伪装了吧。”
黑蛇身上暴躁的气息在一瞬间收敛。
它扬起头颅，目光睥睨看着混沌界主，“你既已看透一切，就该知道，你只能听命于我，不然你会死的更快。”
混沌界主毫不犹豫地拆穿，“听命于你，我最终的结局，应该也会是个死吧？”
黑蛇浑身威势逼人，“苏星衡，我不想说废话，我的命令，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听！”
“苏星衡，你现在，立刻阻止他渡劫！”
“隐逸若是渡劫成功，就是你的死期！”
黑蛇直接威胁。
它现在还不清楚献祭阵法失败的原因。
但想来是和隐逸要渡劫有关。
这种时刻，隐逸渡劫成功，会让异族多一个敌人。
更会引来无数无上境的强者。
届时，那些无上境共同窥探混沌界，定会影响之后的计划。
它其实更怕引来墨惊鸿。
夺走那片花瓣。
更担心花瓣回归，那些曾经的因果之力加在它身上。
“黑蛇，原来你也会恐慌啊。”混沌界主不紧不慢轻笑道。
黑蛇越是威胁，越是让他明白，自己占据了优势。
有优势的时候，必须要好好利用。
“呵。”黑蛇冷笑完，一股恐怖的力量压在混沌界主身上。
咔嚓！——
混沌界主双腿骨头被折断。
他朝着黑蛇的方向跪了下去。
“苏星衡，感受到了吗？我想杀你，轻而易举。”
“哈哈哈……”混沌界主却是狂笑出声，丝毫不在意自己所受的伤。
“黑蛇，看来我猜测是对的，你在忌惮着什么，怎么？隐逸会将你忌惮的，引来吗？”
黑蛇双目审视着混沌界主。
“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啊，既然你都想到的，那就更应该知道，你没有回头路。”
“你和我是一条绳上的，我的威胁，同样是你的威胁。”
“苏星衡，我耐心有限，你也没得选，明白吗？”
黑蛇居高临下看着苏星衡。
似乎他的回答，决定了他的生死。
混沌界主没有半点慌乱，“继续合作也简单，给我一道鸿蒙本源。”
浩瀚的威压落在混沌界主身上。
他不得不趴在地上。
黑蛇轻蔑道：“你觉得可能吗？”
混沌界主沉默着，没有说话，他在等。
等黑蛇害怕的那个威胁出现。
这里可是原始虚空。